【正見網2005年03月20日】
正式走入大法的修煉
找到煉功點我仿佛走進了一塊渴望已久的淨土,仿佛回到了一個能讓我安心的家,所有的煉功點上的人都如自己的親人一樣倍感親切,彼此信任、關心幫助。輔導員耐心而熱情的教我,一週下來五套功法全部學會,我感到人生一種從未有過的充實和快樂,每天晚上我都跟隨大家一起煉功,常常掩飾不住自己臉上的笑容,也許在別人看來,在我丈夫與他父母看來,我不過是為了去病健身而著急煉功,誰也無法理解我為何急成那個樣子,一旦找到居然又高興成那副樣子。我當時沒有作任何解釋,只顧自己偷著開心。如今想來,實在有些自私,在丈夫和他父母身上我沒有用心把大法的真相、大法的好處告訴他們,或者說覺得要解釋清楚大法到底為甚麼好是一件很難說清的事,很不容易,也沒有完全能從心底真正的把竹天父母當成自己父母一樣坦誠相待,沒有為他們得法,為他們真正的歸宿著急,以為不計前嫌我已經很大度很了不起。所以後來漸漸他們聽信了中共的造謠後,我才發現自己要處理這件事已變得困難重重,他們對大法的仇恨,對我堅持修煉的阻攔也就成了必然,而我的修煉也註定了在後來走得十分艱難。
也許是我無能為力的,畢竟人要經歷許多人生的磨鍊才能真正成熟起來,我根本在當時顧及不了這些,每天只顧開心,抓緊時間多接觸老學員,聽他們講自己修煉的故事,20天的堅持十分短暫,我卻明顯的感受到了煉功時法輪在手上旋轉,激動不已。外邊溫度零下4度左右,而輔導員卻只穿春秋時的運動服,並且渾身冒汗,他69歲看起來卻只有40左右的樣子,皮膚白裡透紅,十分細膩。一問才知是親自參加過師父在當地辦的學習班的老學員,煉功已近5年。我又驚又喜,恨不得不用回日本,但是假期很快就要結束,我不得不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大家。
就在這段時間,我的腳剛一跨入煉功人的行列,就遇到了種種考驗,竹天的姐姐極力勸我不要煉,並拿出報紙來跟我說,我的一些同事也勸我不要接觸,但是問及她們誰真正讀過大法書,都沒一個真正讀過,全都是看的報紙、雜誌登的消息。但是我就是不會想到應該告訴她們大法的真相,只一心告誡自己,誰也別想干擾我誰也無法阻攔我,並且還想著有一天我煉出那位輔導員的健康樣子和驚人的任何美容也達不到的皮膚效果,一定讓她們明白大法有多好,否則我將自己強烈的感受,法輪轉動那人眼看不見的感受告訴她們,她們也不會相信。
但是我太天真了,什麼也沒多想,過完年我戀戀不捨的離開了功友又回到日本,開始了國內鎮壓大法前5個多月我獨自一人在日本學法煉功的歷史。
那閉門獨修的五個多月我過得十分充實,為我後來牢不可動的修煉打下了良好的基礎,我身體的變化是驚人的,皮膚真的變得更白,臉上出現了一生中從未有過的血色,胃腸病及嚴重的腳氣在三個月內就完全消失,從那以後我仿佛獲得了解放一樣無所顧慮的跟健康人一樣生冷油炸自由飲食的一生從未體驗過的健康自由的感受讓我欣喜不已。同時生理痛也漸漸緩解,走路仿佛有人推我一樣,輕鬆自如,心情自然十分愉快。每天的生活在別人看來單調而無味,我的重心就是學法煉功,同時在生活中不斷修正自己的言行,時常碰到丈夫沒理由的沖我發火,那種心性上的磨鍊,那種感受到的身體驚人變化都更堅定了我修煉的決心。我唯一渴望的是能儘快找到日本的煉功點,但人海茫茫,家中又無電腦,我只好用艱苦難忍的煉功來安慰自己,等待有一天師父為我安排能見到日本的大法弟子。
我相信那時我有些急於求成,所以為了把時間追回來,為了趕上比我起步早的張穎和母親,我要求自己打坐一上來就達到雙盤,盤不上腿就用繩子綁上,我在自己逼自己吃苦,疼得我直掉眼淚,嚴重時不得不把腿放下來,每次一放下腿我就後悔自己不爭氣,難過得直哭,竹天一個勁兒安慰我說不能著急,我還是著急,還是無法原諒自己,恨不得搶回失去的一年時間,很快就能達到輕鬆自如一坐就一小時的狀態。現在想起那時的樣子,實在有些好笑,但是我的努力卻得到了回報,雖然我什麼也看不見,幾個月下來,無論煉靜功還是煉動功,法輪在我手上旋轉的感覺清清楚楚,什麼時候改變方向,轉了幾下我都知道,而且力度越來越強。煉「頭頂抱輪」時,我被帶著腳差點離地,使勁控制往下用力踩才能完全著地,仿佛要騰空而起,這樣不可思議的感覺我卻無法也沒想到與丈夫分享,認為他理解不了,我真的因小時不善與人交流的障礙使我在這件事上處理得很不好,以至自己的丈夫無法積極主動的支持我。如果我早知有一天災難會從天而降,我一定把自己得法的過程詳細地告訴丈夫和丈夫的父母,就可以避免許多不必要的誤解和壓力,但我錯過了機會,我的修煉因中共的鎮壓而變得困難重重。
99年7月20日我的修煉才僅僅5個多月,便開始了對大法的鎮壓,鋪天蓋地的全國各媒體瘋狂的造謠、批判與對大法弟子的任意迫害便再也沒有停止過。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災難,我愣住了,我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竹天父母先是電話通知我這個消息,並讓竹天勸我放棄煉功,竹天自然條件反射的首先顧及的是他父母的感受,讓我以後別在他父母面前提煉功的事,絕對不要承認自己在煉功,我一下很難接受,這不是明擺著讓我在他父母跟前說謊嗎?我又沒做錯什麼,為甚麼不讓我煉,為甚麼不能把真相告訴父母,但是竹天堅決反對,我十分難過,一向不會處理矛盾的我除了傷心一點辦法也想不出來。
但是我太無法理解為甚麼這麼好的功法會受到鎮壓,我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再回國時,面對那五花八門天天不停播放的攻擊大法的電視節目,我目瞪口呆,心裡十分明白那絕對不可能是真正的大法弟子做的事,這些人如何上的電視,如何這般賣力攻擊大法,並且說出的話一下讓我看到他並不了解大法,我很不明白這些人到底從哪裡冒出來的,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心裡憋得十分難受,而竹天的父母姐姐卻信之不疑,我的耳朵除了要聽電視的謾罵,還要聽竹天一家人的對大法誤解後的嘲諷。每一句話都象一把刀扎在我的心上,痛苦不堪,如果不是顧及竹天母親有心絞痛的毛病,我也許早就忍不住要與他們爭辯起來。然而我竟除了沉默,一句為師父為大法辯解的話也說不出來,俗話說知恩圖報,我從大法中得到了身體的健康,得到了萬古真機,而我卻不能在師父與大法受到無端攻擊的時候站出來講一句公道話。剛剛過去的那段寄人籬下受盡了屈辱的生活經歷造成的陰影又壓得我喘不上氣來,得罪了竹天的父母,我會受到怎樣的心理折磨。心裡十分清楚,那一刻我變得十分脆弱,我沒有在他父母再三跟我說可別再煉了的勸說中說一句話,事實上我等於承認、默認了自己放棄修煉,遇到解不開的矛盾,我一向只會逃,那時,我日日盼望趕緊返回日本,落得耳根清靜。
這件事暴露了我很大的逃避矛盾,在壓力面前不敢講真話的弱點,其實正是私心只顧自己一時安逸的表現,我卻意識不到事情的嚴重性。
2000年我又不得不因生孩子回了北方,張穎突然跑來看我,給我帶來一些真相材料,我才第一次有機會把鎮壓的原因――煉的人太多了超過了共產黨員的人數令當權者妒嫉從而降下這場大難,弄明白了,這才知道電視上演的節目並非記者與導演的誤解,而是當權者的刻意抹黑,以便煽動群眾的仇恨好為鎮壓製造漂亮的名正言順的藉口,我對這樣的政府行為實在太吃驚了。於是善意的告訴老人那些節目是假的,騙人的,不能相信,我也一直沒斷過煉功,沒想到竹天父母勃然大怒,根本不聽我的分析,我的處境十分尷尬,可以說是度日如年。孩子4個月後,竹天父母陪我一起返回日本,在日本過的年三十,恰好沒有看到2001年新年伊始中央一手製造然後栽贓大法的「天安門自焚案」,竹天父母三個月後回國了。從此以後那種血淋淋的造謠再也沒有停止,竹天父母的仇恨與日俱增,我的堅持讓他們萬分不解,我與他父母之間就這樣有了一個無法解開的強大障礙。
他父母離開日本,我便開始著急尋找日本大法弟子,家人的不理解,中共的鎮壓使我感到壓力重重,我一個人感到有些無法面對,我極需要與大法弟子交流,正好家裡有了電腦,也可以上網了,我便拿出了張穎給的網站地址,一下看到了報導大法真相的明慧網,立即知道了「天安門自焚」,劉思影嚴重燒傷做了氣管切開4天後居然能說話唱歌這樣嚴重違反醫學常識的鏡頭居然都能搬上中央電視用來造謠。我已經對這樣的政府行為感到噁心,內心抑制不住地憤怒,這一下使我相信當年89民運六四鎮壓的事實,哥哥從北大回家後憤憤不平,敘述自己親眼看到坦克開進天安門把手無寸鐵的學生活活碾死、壓成相片、血流成河的慘不忍睹的屠殺。那時我還在高中,聽到哥哥的話不敢相信那是事實,而且電視上說沒開一槍,我心裡十分不解,也不敢多問,如果不是自己身上發生了這件事情,如果不是自己學過法,煉過功,我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跟竹天父母一樣,因為這樣荒唐的造謠居然出自政府之手沒有人願意相信。正如我當年不願相信哥哥說的真話一樣,如果我至今什麼也不明白,我也許將永遠失去了解真相的機會,永遠把造謠者當成好人,把好人把美好的東西當成了牛鬼蛇神避之不及,我將被當權者騙一輩子而不知,更可怕的是我得大法的機緣也就會被切斷。
想到這些,我不禁感到後怕,我馬上意識到最可憐的並非我,而是那些至今聽不到真相被天天電視洗腦,被當權者灌輸仇恨的老百姓。我該怎麼辦呢,我該怎樣才能讓我的老同學了解真相,怎樣才能讓他們了解大法一時感到措手無策,如果我不說,那他們得法的機會將永遠不可能再有,我對不起他們,我無法面對自己。
於是找到日本煉功點,找到日本大法弟子的心一下變得急切而強烈起來,我要了解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我要拿真相材料,就這樣我順利在網上查到了電話,找到了就住在我家附近的大法弟子,2001年夏天,我結束了自己個人修煉的歷史。
沒想到我盼望已久的能見到日本大法弟子的這一天是這樣到來的,沒想到見到日本的大法弟子時是在這樣的情形下,相見時有太多的話語竟不知從何說起,然而擺在眼前的同一件事情就是要讓世界了解大法真相,要把大法的美好帶給所有善良的人們,要抓緊營救國內的同修。這一點我們誰也沒有任何疑議。
從那以後我經常關心國內大法弟子受迫害的情形,每天我都能聽到因酷刑折磨而死去的消息,從那天開始,我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我知道自己身上肩負著救人的重任,也知道有可能面臨一無所有甚至有一天失去生命的危險。我的良心告訴我不能坐視不管,我開始給兩邊父母、同學、朋友寄出真相材料,給所有我認識的人寄真相材料,困難與壓力有多大可想而知,我必須面對家人的誤解,面對世人惡劣的態度面對回國被捕關押的危險。
結果也許很讓我一時受到打擊,我的信心也一再動搖過,竹天父母根本不看材料,我又趁2001年回國過年時親自帶材料請他們了解,還是同樣的結果,在中國,如果普通百姓不給予大法正確的支持,沒有誰為大法弟子發出正義的呼聲,大法弟子怎樣承受這麼大的災難。我無法想像,人們在這樣的謊言中生活,對這樣一個喪盡天良的行為無動於衷將是多麼可怕的事情,我感到十分可怕又有些力不從心,但我決心在黑暗中繼續摸索,終有一天事情會有個水落石出。
說起輕鬆,事實上那段日子我被沉重的空氣壓得幾乎要窒息,我從心裡佩服那些天天站在街頭給路人發真相材料,面對世人鄙視的目光都能心平氣和用善心對待別人,一心救人,默默付出的大法弟子。也許正是想起他們,我才又鼓起勇氣跑回我父母家,把材料交給了我的同學朋友,不過他們都沒說什麼,只是提醒我要小心,被人出賣了相當可怕。沒想到他們的提醒在一年後成為了現實,而當時我只顧著把大法介紹給他們,卻忘記了注意自己的安全,說起來也許是我修煉中必須要過的一關吧,自己當時不成熟,做事情的考慮不周到都是我後來容易出事兒的隱患。不過我也意識不到,畢竟對共產黨的手段我想得實在太天真。
當然家庭的壓力對我來說很大,我為甚麼如此深愛大法,用竹天父母引用中國電視台詞把我這一深信行為叫做「痴迷」也好(對中國人已不隨便相信他人的社會風氣中能讓我一看書就信到這個份上,能讓這麼多大法弟子信到為了一句真話而不怕失去生命前途這個鐵的事實面前,卻沒有人去想到底是什麼原因能讓人改變到這個地步)恐怕只有真修大法弟子才能明白。我如何把自己一步步明白了中國文化的真正內涵,從而在大法中獲得真正的智慧,明白了人活著的真正意義所在這一過程告訴那與我有著千絲萬縷緣分的親朋好友,怎麼才能讓他們在病痛、爭鬥、金錢物慾的束縛中解放出來,獲得真正的幸福,我真的感到那是我的責任和使命,雖然腳步十分沉重,壓力重重。我也漸漸明白了《紅樓夢》的作者寫這部小說時是抱著怎樣的心態為甚麼他用「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都雲作者痴,誰解其中味。」這樣幾句話來描述他當時的心境,他很清楚他身上的責任和使命,他為芸芸眾生迷於世間的爭鬥而流淚,他把真機寫進了小說,把他對修煉的體悟交給了他筆下的寶玉去完成,以此來警醒世人。我想我此時此刻開始明白古人的心境。
我的丈夫對我的行為無法理解,他很在意暫時的家庭安穩,更無法容忍我講真話影響他父母的情緒,他注意限制我的行動,在他看來不管發生什麼不公平不公正的事都不能去管,自己一家的安危最為重要,這一點與他父親一個口吻。息事寧人,夾著尾巴做人保全自己不相信他人無疑是經歷過歷次運動的中國人留下來的生存素養,已成為人們的常識,傳統的道德捨身取義的人生價值觀已被人遺棄,人性已被扭曲。我深知自己要不放棄要不只能在堅持真理的過程中付出沉重的代價。
古人云:朝聞道,夕可死;錢財乃身外之物。聖人的教誨直到今天我才真正明白,我已得道,死何足惜,讓我屈從邪惡放棄正義,不要說做一修煉人不配,便是做為一個普通的人我也無地自容。
更何況回想自己一生,受盡了病痛的折磨,也因人情的淡泊,世俗人間的險惡爭鬥早已對人生、對生活失去了期望,若非大法讓我明白了我一生的主旨,讓我看到是大法這根主線串起我的一生,看到了種種機緣湊出的這一結果,我恐怕至今依舊失落消極,在病痛中掙扎。這一切足以讓我萬分珍惜,珍惜我結識的每一個人,每一段緣,我的親人,我的同學,我的朋友都在我得法這條路上為我做了他們該做的事,才有了今天的我,無論如何我也不能就此完了,丈夫、父母、公婆、同學、朋友這些緣還沒有了結,沒有結束。倘若我放棄了努力,不知有一天自己驀然回首對自己的前生宿願一目了然時,當我看到他們與我一同來到人世前曾叮囑過我要我得法後帶他們一把,不能丟下他們時,我該怎樣面對。這就是一種責無旁貸的責任、使命,不管困難再大,壓力再重,誤解再深,我也決不放棄,決不能停下自己向世人講清真相的腳步。
我在這過程中靠著這一念艱難的走著,有時為丈夫的阻攔而傷心,常常渴望親人的理解和幫助,既為深受酷刑折磨同時承受巨大精神壓力的國內同修著急,也為不明真相跟著仇恨他們的善良同胞著急,有時感到仿佛無路可走,十分孤獨,為自己遭受親人的辱罵痛哭流淚,但這一切都無法改變我堅定的信念,雖然也隱隱知道也許有一天災難會突然降臨到我的身上,正如我的同學所說的那樣。果然,2002年獨自一人領著2歲的孩子再度回北方過年,我出事兒了。
我沒有回南方父母家,一心陪丈夫的父母,幾乎是足不出戶,就剩兩天馬上要返回日本的那一天,被來自我家鄉的國家安全局的人以探問海外情況為由,將我騙出家門,把我送到一個破舊的小屋,對我進行了兩天兩夜的非法審問,過程中盡極能事威逼利誘,用我的前途、我丈夫的前途,我丈夫父母的安全等等還有孩子與母親的分離之情來逼迫,找我最害怕的痛處下手,目的只有一個,企圖從我口中得到國內外與我有聯繫的大法弟子的情報。從頭至尾,不管白天黑夜,窗簾全擋上,深怕路人看見,我的行動只限在他們審問的三米前的一張單人椅子上,除了上廁所,寸步不許離開,而且白天黑夜對我嚴密監控。
我不知道自己的行蹤因何被他們掌握,除非我父母家的電話已被監聽,否則無法知道我的消息,當然從他們那狂妄陰險的嘴裡,我明白了自己因當年發送材料給同學朋友而被人出賣了,具體是誰他們並不回答我。而我也為自己做事太不周全,沒有好好把事情與人談清楚,造成我的朋友誤會我的行為甚至害怕我,根本從內心相信中央的論調而沒好好看材料而後悔,我相信如果我的那位所謂出賣我的朋友能好好看過我送給他的光碟,了解了天安門自焚的騙局,就不會做這樣的事了,我心裡暗暗後悔,如果再有機會,我一定做得更好,吸取教訓,但是我卻被騙到這裡,插翅難飛。
如果不是親身經歷,實在難以相信,他們從南方跑到北方為了我這樣一個普通的修煉者,一個帶著孩子沒有任何殺傷力的家庭婦女,只為我憑良心,帶回一些真相材料給自己的親朋好友了解事實就如此興師動眾,神經過敏,耗費國家的錢財動用特務機構領了這麼十幾號人物來審問我,幹這令人哭笑不得又極其惡毒的見不得光的把戲。我真為中國人辛辛苦苦的血汗錢被這樣用來揮霍在鎮壓好人上還要為惡人助長氣焰無知的跟著仇恨自己善良的同胞而感到痛心。
然而我因有孕在身,腦子漸漸變得昏昏沉沉,竹天的父母親因我的下落不明感到了事態嚴重,雖然他們對大法依然有很深的誤解,但是我的為人他們說不出半點不是,也深知我能一個人帶孩子回北方過年實屬不易,(老人當然不可能冷靜下來想一想,一個人的為人決定他的喜好,無論如何按照常理我不可能去學去相信什麼不好的東西,但是我沒有說話的機會)他們出於對我本人的肯定,居然在努力救我,不停給那些人打電話(當時特務只留下一個手提電話給他們)並嚴厲告訴他們再不放人就報警。結果他們十分害怕,他們的頭領所謂的局長親自上來審問,語氣也開始變軟讓我給他們一個台階下,作賊心虛這四個字用來形容他們再合適不過了,但是他們依舊要求我簽一下不帶真相材料的保證書,說是為了給上頭一個交待,否則他們什麼都做得出來,會把我帶回南方送進勞教所,讓誰也找不到我。
當然我急於獲得自由,也擔心竹天父母的身體,同時也是為了肚子裡的孩子,我作出了讓步,但是他們已明確告訴我,即使回到日本也必須保持和他們聯繫,否則我永遠不能再回國,不會再有任何保障。
回到老人面前,面對他們因擔心而憔悴的臉和他們懇求我放棄大法修煉的眼淚,我的心幾乎要碎了,這樣的精神折磨,令我無法面對,什麼時候我們國土上的人們,才能活得象個人樣,我真的不知道。除了沉默我什麼也說不出來,他們因我的沉默轉而為怒罵聲不斷。
就這樣我第二天早上領著我那幼小的以為媽媽出去工作了兩天的孩子,離開了北方,離開了我的父母親人,我的老同學,離開了深愛的有著五千年文明歷史為我所驕傲的神州國土。登上飛機的那一刻我便告別了過去的我,打定主意永遠漂流海外,直到大法真相大白,洪揚天下,完成自己人生的使命,並洗刷掉我對邪惡妥協的恥辱。
尾聲
回到日本如死而復生,恍如隔世,歷經煉獄般的精神折磨,那股要考驗大法弟子的邪惡力量一直跟隨著我,讓我承受丈夫失去工作,家庭幾乎要破碎,我面臨成為難民的危險,然而上天待我不薄,我兒子的出生,使我度過了家庭變故與丈夫孩子分離的危機,丈夫終於肯為了保護我而放棄了回國的念頭。
我不會去恨丈夫和丈夫的父母,文革留給他們恐懼使他們作出了這樣保全自己的反應,怕因我受到連累,我只能自己一個人去承受,這一點我心裡十分明白,但是我的結局沒有我想像的那樣可怕,我的丈夫終於在關鍵時刻憑良心做出了選擇,我因此十分高興,高興我其實並沒有看錯人。
我最終生活安定下來,從磨難中從邪惡迫害的精神枷鎖中走了過來,然而這樣一件歷史大事意味著什麼,忙忙碌碌的世人未清醒的發覺,大法的傳出,正經歷著史無前例的邪惡迫害,與兩千年前古羅馬帝國的尼祿昏君迫害基督信徒何其相似,當年可怕的瘟疫流行向我們啟示著什麼,難道我們真的不在乎?
緣歸大法緣未盡,我的路已經走了過來,仿佛跨越了時空。終有一天我會藉由自己一生的得法和修煉證實大法的路看到神州大地上下五千年文明的緣由,看到古今中外聖人所作所為的究竟。人類的幾經文明,幾多輝煌和衰敗啟示著什麼,這個謎底已漸漸為我所知也許在不久的將來會展現給世人,讓我以師父的一首詩結束我的心路歷程,結束我這尚未結尾的漫長的人生與修煉的感悟。
人世五千載 中原是戲台
心痴戲中事 陸離多姿彩
醒來看你我 戲台為法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