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足跡(100)

章冬


【正見網2005年07月14日】

無驚無險

陳用林一家終於獲得了澳洲的永久居民權,為他高興。隨著那篇報導貼出的照片,陳用林笑得那麼開心、安祥。

韓廣生揭露610黑幕的系列報導,已經連載完了,面對這樣赤裸裸的暴光,邪惡還能拿出什麼謊言遮掩呢?難道能啞口無言了嗎?繼續撒謊吧,越是這樣,其內部被利用的人,就包括那些非常邪惡的傢伙,都會對這個邪惡的流氓政府完全失去信心,使那些邪惡的心靈感到沒有底氣而懼怕、而寒戰。再繼續糊裡糊塗的跟著它走,明擺著是顛倒乾坤、步入深淵;索性完全死心塌地的為其效勞,可邪靈又如此的靠不住,翻臉不認人。能不膽寒又心寒嗎?這就是邪惡垮台前,其走卒內心的真實寫照。

昨天,董嬙來了一個郵件,講述了一個故事,是圍繞搬家而發生的故事。

照老樣子,不過多增加小說的人物,還是把她文章中的大法弟子A,大法弟子B什麼的,照舊讓李璽、笑臉等人代替。情節清楚,內容真實就可以了 。

那是在四月份中旬,李璽就很少到延通了。一來二去,拖拖拉拉的就進入六月了,他租的房屋已經到期了。那天,他回延通給他們送紙,一共是二十幾箱的複印紙,卸完了之後,吃飯的時候,他委託笑臉,說看看自己租的那個房子的門上有沒有房東流下的紙條之類的東西。李璽估計,房東會去找自己,敲門不開的話,可能會留下便條。從五月底到六月初,李璽三次去房東家敲門,房東都不在家。所以,是否續租房屋的事,雙方一直沒有碰頭商量。

李璽走後,笑臉來電話 ,說房門上果然有個紙條,寫著電話號碼。他催促李璽給房東掛電話,李璽滿不在乎的,不假思索的說,不用了,自己過幾天回去再說吧。

說這話,已經是七月初了。又過了一週,李璽回來了。路上買了五根麻花,準備和笑臉一起吃的。買了一些李子、桃,準備敬師父的。

於是,再乘車來到住處。樓下的門洞旁,停著一輛黑色的半新日產轎車,沒有後牌照,只有前牌照。一般這樣的車,不少都是污七八糟的人開的。比方什麼警匪勾結的地癩子啦,地方警察啦,有權有勢的土霸王啦,或者乾脆是邪惡政權豢養的一些邪惡部門,公安政法系統的黑車。看到這個車,李璽並不在意,只是對著它發了一個正念。

急匆匆的上樓,開門。怪了,鎖頭開不開了。再仔細一瞧,看到鎖頭有些不對頭,原來是房東破門而入,然後換鎖了。

當時他並沒有怎麼緊張,只是感到有些懊惱、麻煩。

於是,把手頭的東西,送到附近的劉姨家,簡單的和劉姨說了一聲,請求劉姨幫助發正念,說自己打算去找房東。劉姨也沒有說什麼,就允諾下來了。

出了劉姨家,他直接找笑臉。

李璽把情況和笑臉說了,笑臉平靜的表情思索著,他娘也沒有半點緊張。大家冷靜的想了想,然後說,還是去找房東。

「是想找他,我的那些大法的書都在屋裡吶。」李璽想到那些大法的書,心中就沉重了一下。

「沒事的,不是什麼大問題。我陪你去。」笑臉慢條斯理的說。

「得加小心,別大意。你們就裝作不認識。你在外面等著。」笑臉爹在一旁衝著笑臉咕噥著。他不是修煉人。

「我們先發正念吧,然後再去。」李璽道。

「行,先發正念。看看感到阻力很大,就先別去。如果發正念感到很順利,你們就去。」笑臉娘在一旁補充。

「現在搞不清的是,外屋他們肯定是進去了,不知道裡屋進去沒有。裡屋我是單獨鎖著的,你用天目仔細看一看,裡屋怎麼樣?如果只進了外屋,問題不大,發現不了咱們的東西。如果進了裡屋,那他可能什麼都看到了」。李璽對笑臉說。

笑臉低頭靜靜的沉默了一會兒,說:「沒事兒,好像裡屋沒進去。」

「不能大意。」笑臉娘在一旁叮囑道。

於是,大家盤好腿發正念。

發正念完畢,笑臉、李璽堂堂正正的走出了屋,去找房東。

房東不在,剛好碰到一位他們的鄰居老大爺。老大爺到菜地頭找回了老伴,他老伴知道房東的電話號。老太太鼓鼓搗搗的上樓好半天,給房東掛電話,在房東的允許下,老太太告訴李璽,去到物業公司找馬大玲子吧。她說,房東把換了鎖的鑰匙給馬大玲子保存了。

其實,這個房東也不是真正的房東,真正的房東遠隔千裡在他鄉。好幾年沒有回來了,把房子託付給哥哥、嫂嫂照看。而他的哥哥、嫂嫂在兩個月之前,搬到省城去了。前不久房東哥哥來撬開了剛剛到期的房子,把遺留下來的一些問題託付給了馬大玲子了。這些都是這位大娘說的。李璽問這位房東哥哥、嫂嫂的電話號,老大媽說啥不告訴。就是笑眯眯的搖頭。

謝過了這位熱心的老太太,李璽給遠遠的蹲在草坪旁發正念的笑臉使暗號,讓他遠遠的跟著自己走。然後,徑直的朝物業公司走去。一邊走,李璽一邊想,大娘說的馬大玲子,具體叫什麼名吶?肯定不能叫馬大玲子吧,一定是叫馬玲或者叫馬什麼什麼玲,到物業公司怎麼找吶?直接說找馬大玲子,那肯定是不禮貌了。咳!再說吧,隨機應變。

李璽加強著正念,心中想到:我是神,在我正念覆蓋場之內,解體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一邊發著正念,一邊求師父幫助。

物業公司的一樓,一個屋裡,兩個女士好像在看報紙,織毛線,不知手頭在忙著什麼,屋門敞著。

「請問,馬,馬――玲在哪個屋?」

兩位年輕的女子抬頭愣愣的看著李璽,停了一停說,「在對面的屋,正好我們主任在那兒,你去問他。」

對面的屋,大辦公桌後邊,坐著一位中年男子。

「大哥,請問一下,馬――玲在嗎?」

男子心不在焉的道。「她到B市辦事去了。得晚上六點以後回來。」

緊接著,男子說,「找她什麼事?」

「啊,租房子的事兒。她具體叫馬――,叫馬什麼吶?。」

「叫馬怡凌。」

「她家在幾號樓?哪個單元?」

「在2號樓,3號樓那一帶,具體我也不清楚。六點以後你到那個附近一打聽,就知道了。」

看來他還是不願意告訴。不得不吞吞吐吐的搪塞一下。出了辦公室,李璽給老L發簡訊,請他幫助發正念,然後給袁傑掛電話,同樣請她給發正念。

離六點還有三個小時,於是,李璽和笑臉來到了劉姨家,李璽請求笑臉陪著吃麻花,說自己中午還沒有吃飯。

劉姨還是十分鎮靜的樣子,主張去找房東。

發完了六點的正念,李璽、笑臉再次去找馬怡凌。

她家在3號樓,家沒人。鄰居告訴她在辦公室。

在物業公司辦公室,找到了馬怡凌。她說鑰匙還不在她手裡,在娟子那裡。

於是,她給娟子掛電話。然後又和房東嫂子聯繫,嘀嘀咕咕的,樣子有些神秘。一個電話接著一個電話的。

後來,她把正在接聽的電話遞給了李璽,讓李璽直接和房東嫂子說話。房東嫂子說因為過期了,找不到李璽,於是撬門。李璽說找了你們三次,可是你家沒人。

李璽表示要續租,房東嫂子說房子漲價了,而且已經和別人簽了合同,收取定金了,不能阻給李璽了。話外音是,說什麼也不能租給李璽了。說她們知道了李璽的身份了吧,還不敢肯定,說不知道吧,可她們還羅羅嗦嗦神秘兮兮的。但是,看周圍的氣氛,沒有邪惡布下圈套的跡象。

每當不好的想像出現,李璽就把它滅掉,然後心中默念師父的法:「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因此,一直保持著心態的平穩。表情非常自然。

馬怡凌忙活了半天,說娟子沒在附近,不知道啥時候能回來。在李璽再三催促下,她說她十五分鐘後才能回來。

於是,李璽出來等候。一邊和笑臉匯報情況。

十五分鐘後,再次進辦公室。結果娟子還是沒來,說還得等十五分鐘。據李璽估計,娟子並沒有走遠,為什麼遲遲不露面?

因此,李璽再次出來,一邊和笑臉散步,一邊等候。這時,那個黑色的沒有後牌照的日產車緩緩的駛來,停下。從裡面下來了一個穿著警服的年輕人和一個年輕女子,他們下車後就走向了市場。並沒有異樣的感覺。

李璽、笑臉的狀態非常好,靜靜的交流著,一邊發正念。

大概晚上七點多了,李璽再次沉穩的走進辦公室時,發現裡面多了一位年輕婦女,心想:這位一定就是娟子了吧。

果然,馬怡凌說鑰匙在她手裡。娟子個子很高,穿著深米色的連衣裙,冷冷的臉色,上下打量著李璽,口氣有些生硬。李璽也底氣十足的回應。她指責李璽沒有及時回電話,解釋她們不得不撬門。

李璽遺憾而略帶冤屈的口吻,說自己去找房主哥哥三次。他家都沒人。

她狐疑的眼光問李璽打算怎麼辦?

「我想繼續租啊。」

「租肯定是不行了,已經收了別人的定金了。」

「那我就把東西拿走吧。」

「你那裡都有什麼呀?」她在試探李璽。

「有書啊,行李,炊具什麼的。」

停了一下,她看馬怡凌在旁邊遠遠的忙著什麼,沒有注意這邊,於是說,

「都想把你那些東西撇了。」

「咋的呀,大姐,至於嘛。你不租房子就拉倒唄。」

「咋的,咋的你自己不知道?你屋裡都是什麼你不清楚嗎?」她雖然略微小聲的說,但是口氣不乏善意的要挾的意味。冷冷的繃著臉。

李璽笑了,心想,看來什麼都知道了。但是,他並沒有膽怯的樣子,堂堂正正的表情。

「謝謝你!」李璽同樣小聲的說。

然後接著問,「我那些東西還在屋裡嗎?」

娟子口氣開始柔軟一些了,「那些敏感的我拿到我家去了,沒啥問題的,行李什麼的還在屋裡。」

「噢。」李璽感謝的樣子點著頭。

「哎,對了,我那裡還有一個存摺。三百元錢。」

「是你的名字嗎?」

「不是。」

娟子順手不知在什麼地方掏出存摺,「在這裡。不過你得打個收條。把所有拿走的東西都打收條。因為我不認識你,今後再來人要東西我好有個交待。」

「不至於吧,不會有什麼人再來要東西的。」

「光打收條不行,還得摁手印。要不拿身份證。」馬怡凌在旁邊補充。

娟子沒有接著這個話題搭腔,然後說,「找個筆來。還有紙。」

「什麼手印吶,沒那麼嚴肅。多大的事呀。」李璽不同意馬怡凌的說法,滿不在乎而又隨隨便便的口氣說。

她們找出紙和筆,李璽問:「怎麼寫呀?」

「你就寫,就寫所有東西都收到,包括存摺,把存摺人的姓名也寫上。於是,李璽很快的寫完,娟子看了看,把存摺遞了過來。

「是三百一十元。」她說。

說話間,馬怡凌忙完了手頭的什麼東西,準備鎖門陪同娟子給李璽到住處取東西。李璽和娟子在前面走,馬怡凌在後面鎖門。

「你積了大德了。」李璽跟在娟子後面小聲的對她說。

娟子沒有表情。頭也不回的小聲說,「說實在的,這事說出去對你沒有好長,對我也沒有好處。其實,那些東西放在我家裡,我都害怕。」

出了屋,來到娟子家的樓下,她上去給取東西,馬怡凌和李璽在下面等候。

好半天,她下來了。手裡拎著一個密碼箱,一個深色的旅行包,一個大塑膠袋,一個收錄機。這些貴重的東西、「機密」的東西,都給重點保存了。李璽知道,密碼箱裡全是大法的書籍,而且密碼箱沒鎖。

在樓下,他們交涉了一會,決定其它東西馬上搬走,李璽立即去找車、僱人。

拎著東西的李璽,轉過兩個樓角,笑臉出來了,接過部分東西,然後他們來到同修老孫家。簡單的說明情況,立即下來找三輪車。

市場上,三輪車是沒有了,決定找其他蹬三輪的同修過來幫忙。於是,笑臉去給李叔掛電話。笑臉和李璽小聲的商量好,其他同修,包括老孫,詳細的情況都不對他們說,免得一時說不清楚,反倒弄不好使他們緊張。

李璽、老孫、娟子、馬怡凌徑直上樓來到那個房子,笑臉去找其他同修來搬運東西。

屋裡很凌亂,許多東西被娟子給裝在了紙箱中,諸如空光碟,電腦一變四的USB接口,以及一些插線,還有衣服、褲子、短褲等等。其它象被子等等東西,散放在床上。

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等候其他同修的到來。而娟子就十分著急的樣子,反覆催促老孫,叫那些搬家的工人快些的來。因為在路上,李璽就說這些搬家的人是自己雇來的,而老孫也在口氣中故意顯得是受僱傭者,所以,兩位女士對此並沒有半點疑惑。

馬怡凌不知出去干什麼了,娟子小聲說,「第一次撬門進來,我們就是換了鎖,沒有動東西。第二次決定收拾東西,因為給你門上留的紙條,讓你回電話,過了近二十天沒有你的電話。我一翻東西收拾的時候,當時嚇得我坐在了床上。好半天才緩過來。」

李璽聽著,沒有說什麼。心裡在感謝這位高個子女士。從言談舉止不難看出,她是個很有個性很有主見的女子,也很開朗。

是這樣的,常人看到這些受到驚嚇,也在情理之中。不過她說紙條貼了二十天,李璽不大相信。因為自己回來的間隔時間好像沒有那麼長,況且她也不一定就是在自己最後一次剛剛離開後撬的門。

在上來前,路上李璽買了一個西瓜,準備大夥吃,可是,幾次李璽要切西瓜,娟子都百般阻攔。這一點謝意都沒讓李璽表達,後來李璽表示,事後找時間要請她們吃飯。

等了好長時間,同修們來了。沒想到,楊叔也來了。那麼大歲數,忙上忙下的搬東西,看著真有些不好意思。

大家忙完了的時候,已經快夜裡九點了。天氣很熱,大家都出了許多的汗,衣服都濕透了。不過,大家的心情都十分的平穩。

通過這件事情,大家體會到,在世間大法的場已經覆蓋的相當大了,這個場的密度也非常的大。本來人間就不是邪惡逞凶的地方,現在更不是那個時期了。很多世人已經擺脫了邪惡的控制,在有意無意的維護大法,抵制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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