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5年09月05日】
師父好,同修們好!
回顧過去一年半的修煉歷程, 有幾件重要的事情深深的印在我的腦海裡。這些事情常常是涉及到如何克服怕心的。對我來說,怕心是一個大的障礙。在我修煉之前,這個怕心在某中程度上已形成了我的個性。
修煉人總是要面對這些負面的情感以便去掉它們。我第一次參加倫敦鴿子廣場的洪法活動大約是在一年前。從這次活動中可以看出我與其他大法弟子之間的差距。我記得我圍著廣場走,怎麼也不能進入到洪法場內―我恐懼,我害怕,甚至不敢走近大法弟子們。我想,可能大家都會認為我怪怪的,我失去了所有的信心,以至我不能參與進去。我圍著廣場走了一個小時,等心情平靜下來後,我才又走回弟子中間去。一旦做出了決定,我感覺到心裡真爽快。我發放傳單,我向人們講真象。當然,從那以後,我也多次出現過怕心很重的情況,以至影響到我想要做的事情和我應該做的事情。在商店裡,是否給一個人一張傳單或對一個陌生人講真象?怕心是經常阻止我把事情作好的障礙。當我沒有怕心時,當我堅定自己的認識時,做事的效果都是非常好的。
在修煉中,我覺得: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隨著對法的進一步的理解,對自己的責任的理解就加深了一步,並且明白責任的含義有多深。在正法中,我不是為我而存在,而是為別人,為救度眾生而存在。明白了自己的責任是一方面,在實踐中做到是另外一回事。我已經明白了:修煉的一個重要方面就是平衡我們自己與他人的責任。我們不能讓任何一方甚至有一點傾斜,否則事情就會出錯。很顯然,只要我在哪一方面做的不那麼好,那麼哪一方面的因素會讓我立即知道我哪裡錯了!纏繞所有這些的是怎樣逐漸消除自私,但這在這個最為自私的社會裡是很難以做到的。在我打坐或是做動功時,我腦海裡所出現的各種想法看起來都源於自私。我的自我不想讓路。
我第一次去紐約是在聖誕節前夕。我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不屈服於我所經歷過的最寒冷的天氣。我要用善心和禮貌對待我所遇到的每一個人。我學會了為了別人把自己的感情放在一邊。一週下來,我感到難以置信的勞累。與此同時,我驚訝於那些在這兒兩到三個月持續講真象的大法學員。每天,他們都比我早到地鐵站,在寒冷的天氣裡無私的向路人發放著真象傳單。他們幾乎整天在外面,通常用自己很有限的英語向人們講著真象。有個學員跟我講了句簡單的話,一直留在我腦海裡,那就是:你認為你應該做的事,「你就去做」,不要等待別人的許可。我現在仍在努力在實踐中做到這一點。
紐約之行是我修煉中的一個轉折點。在這之前,我沒有參加英國的「修煉團體」,也沒有加入英國大法弟子電子郵件組,只是依靠去中國大使館獲得大法活動的信息。我認為:紐約之行使我認識到了修煉的嚴肅性,也使其他人認識到我走修煉這條路是認真的。這些人包括我的朋友,家人和同修。後來我發現:我在紐約期間,我的朋友一直在談論我的紐約之行,一直認為我是一種教派中一部份將會離他們而去。這使我意識到:我沒有足夠的向他們講明真象,我有段時間沒跟他們聯繫了。當人們開始說這樣的話--「我好久都沒見到你了!」這就是非常直接的警告:需要糾正一下狀態了。我忘記把這些關係平衡好了。從此,我努力向他們解釋我在做什麼,不背著他們煉功,甚至當著他們的面煉功,這到底有什麼可害怕的?我還發現,我的家人也是如此。他們同樣擔心我怎麼突然有的這種精神狀態。我過去犯了個錯誤,剛開始向他們介紹法輪功時講的太高了,這樣做就會使常人對大法產生誤解。同樣,這也是個平衡的問題―我們是否能夠在行為舉止上象個大法弟子,而且我們也能夠做到思維開闊,以誠相待嗎?
我已發現,隨著我的理解加深,我覺得我與家人、朋友距離感越強。也許這種距離感意味著一種失落,一種與我過去的人生相關的傷感。我曾經是個享樂主義者,認為和朋友一起,去各種俱樂部等等活動非常重要。因此,一旦我作出決定放棄我以前的生活方式,那麼此決定就從根本上改變了我的生活:過去我個性的相當大的一部分就是圍繞著吸食毒品與社交。當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吸毒、社交等諸多方面自然而然對我來說就越來越不重要了,最後徹底擺脫了它們。這些生活方式是我曾經非常珍視的,所以我現在有時回想起來,對失去這種生活,的確有一種傷感在裡面。當然我想把一切事情都平衡好,與大家保持著良好的關係。所以,我盡力慈悲善待我的朋友。我認為保持良好的關係是很重要的,否則我就會起到不好的作用。由於我與朋友們保持著正常的關係,他們也越來越接受法輪功,並且接受了我選擇的這條道路。我的家人也已發現:我不會去更改自己的名字,不會去削髮,或放棄我所有的財產,他們已逐漸的高興起來。
我修煉道路上的另一個轉折點就是參辦《大紀元時報》,這是在英國印刷《九評》開始的。我們邁出的這一大步是在每天早晨在倫敦的所有地鐵站發放報紙開始的。我們大家都認識到《九評》的重要性,朝這方面努力開始還是有許多困難的。我記得:在發放報紙之前,我多次感到精神緊張,害怕,擔心人們會認為我們怪怪的。那種壓力很大,是社交壓力,或者來自內心的壓力。那真是一個非常好的學習過程,為我們發放《大紀元時報》所創出的現時環境打下了基礎。我學會了在地鐵運行到站之前發正念,發正念有效的清理了車站地區的干擾。我學會了講真象,因為講真象對某個人是否接受報紙起到了關鍵性的作用。在發放《九評》這件事情上,我們發現,講真象有助於清理我們所呆地區的共產邪靈,報紙很容易發放出去。對我來講,首先要克服怕心,克服覺得別人認為我們發報紙怪怪的這種心。一次,我把這兩種心去掉之後,我發現人們更樂意拿報紙了。我心裡有什麼樣的想法真的是非常重要的。
一直走到今天,在我發放《大紀元時報》的整個過程中,我依然能學到新的東西。我有什麼樣的心態就能很快的顯現出人們是否接受報紙。如果我有怕心,人們就拒絕要報紙。我自己心態不錯,那麼就有幾個人要報紙。或者我的心態比其他同修們好一些,那我的報紙就比他們發出去的要多一些― 所有的這些想法和感覺我都不應該有的,所有的這些想法都可能影響到人們如何對我作出反映。(我知道),有時我會有對「丑」或「美」區別的想法,甚至種族歧視。(我)決不期待任何事情,決不要按照自己觀念來想像別人是什麼。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哪怕是面對帶有嘲笑面孔移動的人流,即使沒有任何人接受你的報紙,我們也始終保持著慈悲善念,總是禮貌待人,沒有私心。始終保持頭腦清醒,做到什麼都不想―「只是去做」―因為你的想法,好的或者壞的,能影響(到周圍的)環境。我發現:當我思考:今天要做多少事情,要發出去多少報紙,可是,人們就不樂意接受了。我相信,我只注重了事情的結果,而沒有注重事情的過程。我應該一次拿出一份報紙,注重把它發出去,看看會發生什麼事情。正如師父在《轉法輪》中所說:「煉功人講:有心煉功,無心得功。抱著一種無為的狀態修煉……」
師父還說:「具體怎麼靈了,他也說不清。所以他那只是舉行儀式,把佛像裡面裝一個小經文,然後把它用紙糊住,對著它念經,他說就是開光了。但是能不能達到開光呢?那得看他怎麼去念經。」因此,從這段話中我又悟到:過程固然重要,可是,不僅僅是過程而是我們的心必須要純淨。因此,不管我們參加任何大法活動或者大紀元時報方面,凡是與講真象有關的等等活動,都要看我們如何去完成這些任務,都要看我們的心態是否純淨。只要「正念,一心不亂」,就能達到目地。隨著人們逐漸的接受報紙,我想我們已經看到了我們經常發放報紙的地鐵站那裡的形式的改變。我現在經常看到的是微笑的面孔而不是帶有嘲笑的面孔!那是在這些車站區域已形成了一個正的場的事例,這不是一個必須的快速過程。
《大紀元時報》給我們所有參與的大法弟子提出了一個挑戰。就拿我來說吧,我現在負責娛樂版,這是我從來都沒有想到要做的事情,也沒有任何特殊的願望要去做,直到別的大法弟子建議我去做!不過,我過去所受到的教育以及所做的專業工作大都與一種或另一種媒體有關,因此,看起來我做這項工作還是做對了。我負責兩個版面的工作,看起來真令人畏縮,特別是當我不知道該寫什麼內容的時候。不過,我已發現做這項工作會擁有一個巨大收益的經歷。它給我提供一種我過去從來都沒有可能跟那麼多人講真象的機會。我把真象資料寄往那些新聞部門,因為我常評論他們的相簿,他們的工作以及所拍攝電影。我相信,《大紀元時報》正在社會上形成一個正的場,它的發行量正在增長,我們也會看到越來越多的人在覺醒。
我相信只要堅信大法,堅信師父,只要把自己放在象這樣公開演講的情形裡,那個怕心會逐漸消失。我要繼續學法,大法的美好與殊勝將繼續在我身上展現。
(2005 年英國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