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帶我走過來

英國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5年09月01日】

尊敬的師父好,同修們好。

我今年69歲。下面我想分三部分匯報下我的修煉經歷,一是我和親人遭受的迫害,二是在國內我們是如何傳播九評的,三是在國外我是如何回答九評提問的。不妥之處,敬請指正。

我和親人受迫害

我94年11月12日有幸得法。「7.20」前的五年,我學法煉功,與同修一起開法會,那是我人生中最為愜意的五年。7.20之後的又一個五年,則是我最為艱險,難耐的五年。修煉人是不記常人苦樂的,然而今天我們開法會,在國外同修面前,我願意講一講我和我家人遭受的以江xx為首的邪惡流氓集團的迫害,以及我個人是怎樣承受那種毫無道理,缺乏人性的,對我純真而又善良的兒子和兒媳婦所進行的,不是正常人所能想像到的,魔鬼般的折磨。

我家一共六個煉功人,先後被抓了八次,被抄家四次,被勒索保釋金一萬三千元,我兒子和女兒經過了死裡逃生的苦難,我個人就心理承受來講,經受了挖心掏肝都不足以形容的磨鍊。

2000年7月16日,我和小女兒做好了充分的思想準備,不顧邪惡的無理禁令,毅然走出去,在大學草坪上煉功,同時被抓。我是個向來受人尊敬的老師,卻被幾個惡警多次訓斥,有個惡警還誹謗我們老師,我聽了覺得師父因我這個弟子受這種小人的委屈而難受,同時也覺得警察太愚昧可笑。我當時想,我就是要煉功,任憑你們怎樣,罵我不還口,打我就絕食,死了也不後悔。結果他們判我「監視居住」。

99年7月22日,我兒子和數千同修一道在省政府門前集會請願,結果被抓。當老伴告訴這消息時,我激動的說:「我們的兒子是師父的好弟子」。

2000年12月31日,我兒子到天安門為大法申冤,一個多月杳無音信。我們時時刻刻為兒子的安全擔憂,寢食不安。我在心裡不停的問:「我的孩子到底怎樣了?如果他永遠不回來了,我怨同修嗎?不能。我怨師父嗎?更不能。大法沒有錯,師父沒有錯。如果他不是活著回來,我還堅持修煉嗎?堅持!一定要堅持下去!

快過年了,兒媳婦帶著孫子回娘家了,我和老伴無心思過年,但老伴還是買了條死魚讓我弄。我用水泡著就去休息了。等再去看,魚活了,我非常驚喜,我對老伴說:這是師父點化我們,我們的兒子沒有生命危險。後來我們把魚放了。

春節過後,北京來電話了,兒子有下落了,老伴掉淚了。兒子在天安門前舉橫幅,喊「法輪大法好」時,遭警察毒打。眼鏡被打掉。兒子在看守所絕食五天,回到住地後,惡警誆稱要兒子洗澡,在滴水成冰的日子裡,一盆一盆冰水往我兒子身上倒,我兒子就念「生無所求,死不惜留」的經文。在看守所被關的一個多月裡,飯吃不飽,還被強迫干繁重的活。回家時全身浮腫,白頭髮都出來了。過了幾個月,兒子身體還沒恢復,他們藉口兒子搞大法資料,又將他抓去關了半個月。

2000年7月16日,我女兒和我一起因出去煉功,同時被抓。女兒被關進看守所,強迫勞動半個月。我女兒在2000年12月30日,也就是我兒子上京的前一天,和我兒媳婦一起進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打著「真善忍」和「法輪大法好」等橫幅走了幾步就被如狼似虎的惡警撲上來抓走了,兒媳婦在下警車時被惡警狠狠的瞪了一腳,女兒在提審時,被警察抓起頭髮往鐵柜子上撞,還被電棒多次擊打。一個月出來時,弟媳都說她憔悴多了。

當我兒子兒媳女兒進京被抓,我一人帶著兩個孩子,要想方設法營救兒子,兒媳婦,當孫子們玩膩了,向我哭著說:「我要爸爸,我要媽媽」時,我心裡的煎熬真是無法形容。

2002年11月8日,我女兒又無端遭單位綁架到洗腦班。女兒在電話裡對我說;「媽媽,我被他們劫持了。如果我死了,不是我自殺的,是他們迫害死的」。科室的領導也打電話說:「這回他們把她弄去可能要整一下的」,我聽了萬般難受,我想,如果她真的不能活著回來,她就是圓滿了。若師父安排她繼續修下去,她一定會回來的。但我又想,假如他們讓她受大刑,她如何支持得了?!我每天默念著:望師父平衡我女兒的業力。在洗腦班,他們每天用少則一兩個,多則十來個人逼她,不讓她閉眼睛,不讓她大腦得到休息,對她進行一種正常人想像不到的無人道的折磨達一月之久。

後來警察想把我也弄到洗腦班,聽到消息後我就出走了。這裡住幾天,那裡住幾天,最後搬到一個保安家裡才算躲過了風聲。聽我女兒說,我走後的當天下午,派出所就來電話了。

幾年來,我沒過一天安寧的日子,擔心兒子,擔心媳婦,擔心老伴,擔心女兒。儘管如此,我始終沒有停止修煉,從未停止做師父講的三件事。為甚麼?是大法給了我信念。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

做「九評」的事是我們修煉的特殊形式

關於「九評」的事,我們在國內就開始做了。最初,「九評」的光碟很少,同修邀請我和先生到她家裡去看。後來我們自己也有了「九評」光碟和「九評」的書,我和先生如飢似渴的學習。我先生談體會時說,「九評」說出了心裡話,大大提高了我的境界和對某某黨本質的認識。

學了「九評」後,我們執著少了,膽子大了,生死也不怕了。在學了「九評」之後,緊接著就開始了傳播「九評」。只要手裡有了「九評」的書和光碟,不論天寒地凍下雪下雨,我們連夜冒著生命危險送出去。由於點上送來的「九評」有限,我先生買了台小型手提複印機,每天都複印幾份,然後躲過監視送出去。他說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是邪惡非常恐懼的事,一旦泄露就會被抓,被判刑,甚至可能被迫害死,但是,修煉人在生死面前決不能退縮,只能勇猛向前,同時也要十分謹慎細心,決不能掉以輕心。我先生說他非常重視和熱愛這件有危險但又意義重大的,自覺自愿要做的事。當人們拿到「九評」翻閱交談和帶著離開時,他心裡充滿了無限的喜悅。75歲的老伴說他在做這件事時,忘記了自己的年齡,好像投入到了一種嶄新的生活。我先生說,做「九評」的事是我們修煉的特殊形式,機會太寶貴了,無論怎樣險惡,修煉決不停止。

下面我想用師父在「新年問候」裡的一段話與同修共勉。師父教導我們說:「迫害中必須認清我們是在救度被黨文化迷惑了的世人,因為這部分人對這個邪教相信到了連真象都不聽了;同時也是叫在這方面不清醒的學員認清其邪惡的本質,這也是必須放下的人心與證實法中必須走的一步。不要用人的觀念來衡量正法與大法弟子的修煉形式,不要總是用人心加長你們提高認識的過程。」

解體障礙世人得度的一切邪惡

來到英國後,我和同修一起做「九評」已有很多次了。入夏以來,每天來自世界各地的遊客絡繹不絕,從大陸來參觀學習的人也很多,特別是大陸來參加暑期夏令營的中學生很多,每個周末都能見到數百名大陸學生。我深刻體會到我們的使命的確很大,要救的人很多,其難度也不容忽視。正如師父所說;「你們面對的不是單單的個人修煉,也不只是要度幾個人的問題。全人類都擺在你們面前,特別是中國人。」(《芝加哥市講法》)在與大陸中學生的交談和接觸中,我認為他們大約有如下幾種類型。下面我主要講一講針對他們的表現,我是如何做的,向同修們作個匯報。

一、被黨文化迷惑,對我們做的事有牴觸情緒。

1. 某學生指著我們「沒有xx黨,才有新中國」的標語說,「沒有xx黨就沒有……」,我說,「你是從歌詞中學來的,而我們的是從實踐中總結出來的。你們唱的歌是中共自己夸自己。」我繼續說,「現在的中國新在哪裡,好在哪裡?它用暴力和謊言統治中國的56年中,死在它暴政下的中國人多達八千萬之眾。在它的統治下沒有自由,沒有民主,沒有人權,現在都是什麼時代了,它一直都在搞專制統治,造成貪官污吏比比皆是,占幹部中的三分之二以上,比哪個民主國家都糟。」有個學生立即贊同我說:「對,現在xx黨腐敗了」。

2. 某學生執著我們「愛國不等於愛黨」的標語說「反動!」,我說;「中共不等於中國,中共也不等於中國人民」,這是客觀事實。目前中共以穩定愛國等堂而皇之的花言巧語迷惑中國人,但暗地裡實為一己之私,企圖牢牢抓住手中的權力,暗行貪污腐敗,掠奪老百姓辛勤勞動成果,而且一直瞞著老百姓血腥鎮壓善良的民眾。我看見一個學生拿著採訪機靠在我身旁,我問他是不是在錄音,他點點頭。我不假思索的對著他的採訪機說:「我愛中國,我愛中華民族,但我不愛xx黨」。

3. 某學生對著我們大聲嚷著;「你們給中國人丟臉,你們把這些東西拆下來,我看見了不爽!」 我說:「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是你心性有問題,你好好想想自己吧,這裡是自由世界,我們想這樣做,別人不能干涉。你看了不爽,拆下來我不爽。中共迫害死那麼多人,人要主持公道!」有個帶隊的老師對學生說,他們有他們的言論自由,你們不能拆。

二、由於中共搞的一言堂,學生對我們做的事迷惑不解

1. 某學生:為甚麼要退出中共?

我說:中共壞事做得太多了,它對人,對神都犯下了滔天大罪,神要銷毀它,它的末日到了。消滅它自然就涉及到它的組成部分,它的黨團員。退了就能保平安啊。另外,中共這幾十年犯下的罪行必定被歷史和法律追究責任,正像當年的納粹黨徒一樣,直到今天還在被追查。退出了就安全了。 聽完我這麼一說,他接受了我給的傳單和「九評」。

2. 某學生:中共把經濟搞上去了。

我說,它沒有把經濟搞上去,因為它花的代價太多太大。國家資源被消耗,浪費的差不多了。環境被嚴重破壞,土地沙漠化,耕地減少,江河水不適合人畜飲用,湖泊富營養化。眼前取得的一點成績都是工人農民知識分子創造的,是中共攫取了勞動人民的勞動果實,他聽後連連點頭。

3. 某學生說:xx黨打敗了日本人

我說:那是騙人,日本侵略者是國民黨打敗的。xx黨只參加了兩次大的戰役,而好多大戰都是國軍在打,國民黨軍隊抗日犧牲了幾百個將領,xx黨有幾個?(後來他們欣然接受了我給的資料)

三、對我們滿腔熱情關心支持

1. 某學生:我最喜歡看這些標語,他還說,你們是對的,但要注意,它們太強大了,現在反對它不是時候。我說,它貌似強大,外強中乾,它已經很虛弱了,它已經完全腐化墮落,再說,它再強大也沒有神強大,神要滅它快得很。它不會長久,已經到了清算它的時候了。現在已有幾百萬人退出xx黨,它滅亡不是已經開始了嗎?

2. 兩個女生走到我跟前,一個說:你們幹得好,我們握握手!我和她握了手。我說,中共太殘暴,八千萬人死於其暴政。她說她母親的一個親戚就是xx黨殺的。(她和她的同伴都向我要了「九評」,最後我對她們說,你們是幸運的,你們會有福的,祝你們平安。

此外還有些其它情況:

1. 有個學生令我莫名其妙,她繃著臉瞪著眼,走到我跟前說,你是不是看我都不順眼?我說,怎麼會呢?說完我就發正念,後來她臉上的肌肉鬆弛了下來。

2. 有個人問我姓名,從哪裡來的,我說,這是我個人的事,你沒有了解的必要,你問我「九評」的事,我可以跟你講。

3. 還有個學生對我說,我看你在這裡挺辛苦的你還是回國吧。我說,謝謝關心,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我們衡量生活品質的標準不是外在的物質享受,而是內心的喜悅。我們做這些事,你們認為很苦,我個人感覺良好。

最後我想和大家說的是,我每走一步,每做一件事,都是師父指引的,是師父帶我走過來的。我是個孤陋寡聞的人,很少接觸他人,我主要得益於學法。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能夠做好正法的事、圓滿好自己的一切,就要多學法。無論怎麼忙都不能不學法。這是圓滿的最大保證。」(《致詞》)我願以師父的這段教導與各位同修共勉。

在英國我得到了很多同修的關心支持和幫助,我很感激大家。謝謝。

(2005 年英國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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