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點滴



【正見網2000年03月09日】

我叫xxx,物理學博士,工程師。現在把近二年的修煉過程,向師父和同修作個簡短的匯報。共分五個部分。

一 勞身關

得法之前,看別人打坐,自己也試著雙盤,雖然很痛,竟然也能盤上去。當決定修煉時,卻怎麽也盤不上去了,連單盤也是翹得老高,而且很疼。老師說:「我說身體上的痛苦最容易承受,咬咬牙就過去了。」對於一個修煉者,勞其筋骨是不算苦,但由於自己的起點太低,覺得盤腿很痛,還是一個苦,而且煉功要的就是雙盤,就決定從盤腿做起,試著先做到腿疼不算苦。自己小時曾有風濕性關節炎,十幾歲的人走路像小老頭,蹣跚而行,連上下公共汽車都十分困難。後來堅持體育鍛鍊,症狀減輕了,但一遇到天陰下雨,膝蓋就酸痛。開始煉功的一個月之內,走路又恢復老頭狀,腿、膝蓋疼幾乎是持續的,盤時疼,不盤也疼。走路拖拉著腿,上車時,也是上身先進去,再雙手把腿拉上來。曾有一天晚上為了熬住一個小時,搬下腿時,全身顫抖了十餘分鐘才停下來。那一段時間做夢,也是兩腿邁不動,不會走路,只能爬行。這樣一個月之內,就能和大家一起雙盤煉一小時的功了。很顯然,腿痛對我來說還是苦,而且從自己的經歷中也體會到,打坐不進則退,便想延長一點打坐時間。正如老師講,半小時一個關。過半小時後,腿覺得很舒服,可只舒服一下,又開始痛起來了。再到後來,覺得耐心沒有了,「勞其筋骨,苦其心志,身體不舒服,心也不舒服」,發現腿盤不長,並不因為腿痛的難忍,而是心鬧得厲害,心情極壞,便把腿放下來了。心想該是提高心性的時候了。記得在紐約美東法會上,自己被同修可歌可泣的修煉故事所震撼,被大法所熔煉,心和法貼近了,在椅子上雙盤了近三個小時。當然這只是個別事例,但那時的心態,確實覺得腿盤得不苦。最近一段時間對自己放鬆了,便有一位新學員的間接點化:「修煉那麽長時間了,盤腿還痛?還盤不長?」讓我汗顏不已,勞身關還得接著過。

二 破科學的殼

我是學物理的,是通過李政道先生主持的中美物理研究生項目來到李政道先生的母校芝加哥大學物理系攻讀物理學博士學位。當時躊躇滿志,博士論文又做得不錯,論文的一部份發表在科學界最著名的刊物Science(科學) 雜誌上。畢業後又在聞名的貝爾實驗室做博士後工作,應該說自己在邁向做名教授的路上有了一個好的起點。或許是一種安排,由於自己和老闆相處不融洽和個人感情生活上的挫折的雙重因素,毅然決定混跡「江湖」,來到 谷一家半導體設備公司做工程師。現在看來,這一變化給我得法減少了障礙。然而這麽多年的學習和研究都是在科學領域裡,影響不淺,科學在自己的思想裡已經烙下了深深的印記。第一遍通讀《轉法輪》,由於不自覺地受自己已經形成的觀念的影響,覺得書中很多涉及科學的概念和例子不確切。可慶幸的是還有點本性顯露,被「真、善、忍」三個字深深打動,覺得這才應該是做人的標準。不久便覺得腹部有法輪進入,例如有一次法輪轉得太厲害,把入睡中的自己差點從床上掀下來。但由於自己後天的科學觀念的干擾,每次通讀遇到與科學有關的部分就跳過去,科學的幽靈一直遊蕩在自己的意念中,強烈地阻礙著自己對法的堅定正信。

紐約第一次北美法會,第一次親耳聆聽師父講法。師父在講法中指出:「知識分子學法,受到現在科學的障礙,符合這個科學的,我能夠接受;不符合,我接受不了,嚴重地障礙他。誰也不知道我為什麽講法要結合現在的科學去講,為什麽要這樣講,是因為我要破你那個殼,破除那層障礙你得法的殼。」自己當時雖然在聽,但並沒有聽明白。散會後,突然覺得自己不能修了,對同修說:「我解決不了信和不信的問題。」同修們晚上找我談話,我也婉言謝絕,要獨自反省一下。當時是在 徨中入睡的。第二天一醒,老師在《轉法輪》書中所有引用科學和自己的觀念有衝突的地方,一翻開書,那一頁,那一行都不用怎麽找就看到了。我再也按捺不住了,便要求和同修們交流。一位同修說:「老師在破你的科學的殼」,自己才意識到是老師在破自己的障礙,也正是科學觀念和思想業反撲的時候,而自己分不清自己,幾乎被科學所形成的觀念和思想業左右了。也正是自己本性的一面還想修煉,佛性之光穿過了科學所形成的殼,才促成了那天早上和同修們的交流。物極必反,最堅硬的殼破了,頃刻間真是一種解開枷鎖 如釋重負的感覺,心裡非常輕鬆亮堂,自己又繼續修煉了。記得當天返回 谷的夜裡,自己在很清醒的時候,看到窗前無比眩目 耀眼的光芒,而自己全身也被一種灼熱的能量流所灌通,被一種極強的力量以很高的速度向上推,速度加快得讓我的心都感覺往下墜,我被這種高溫和高速震驚得手足無措,甚至害怕得喊起來。事後才知這是師父的洪大慈悲所至,而自己當時的心性 悟性何等地低啊

科學所造成的觀念和思想業比一般的觀念和思想業更頑固,因為一個人求名求利時,由於受傳統道德的影響,他還能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在做不正的事。然而一個人從小到大追求科學時,卻一直認為自己在追求真理。科學的殼雖破了,但科學觀念和思想業也不是即刻而逝,善罷甘休的。排除科學觀念的干擾,也就成為修煉者的長期考驗。老師說:「宇宙的法怎麽能被人類的語言規範住呢?怎麽能去符合人類規範的語言呢?」我覺得,同樣,宇宙的法怎麽能被科學規範住呢?怎麽能去符合科學的規範呢?科學的片面和機械之處,是因為它局限於這個時空非常有限的表達和觀察方式,而大法是全宇宙的法,我認為是老師在變換的時空、變換的境界中給人講法,只能用意義上有點關聯的人類的語言,科學的名詞來講,用別的語言和名詞,人類也沒有,我們也就聽不懂了。然而這些名詞、概念絕不是科學所賦予的意義,其背後博大精深的內涵,只有真修的人在不同層次不同境界中分別領會。科學對於自己而言,不過又是一團要破的觀念和要排除的思想業,我對大法更堅定正信 了。

三 修煉者與人為善,沒有敵人

我出生在一個僻遠的山區農莊。小時經常受到一群比我年齡大一點的孩子的欺辱。有一次冬天下雪打雪仗,他們向我扔雪球,我也回敬他們,打中了其中一個。這個孩子仗著人多,抓起一把鐵鍬,向我衝來,並掄起鐵鍬向我頭部橫掃過來。我試圖躲閃,但鐵鍬還是劃破了我的嘴唇,並留下一個永久的疤痕。多少年之後,每當回想起當時的情景,還是不寒而慄,因為我當時要是躲閃不及的話,有可能鑄成重傷。當時並不知道這是自己的業力所致。這個可怕的經歷,再加上他們平時對我的欺壓,給我的心靈上留下了一定的創傷。直到來美讀書,也經常做他們欺負我的惡夢,尤其是那群孩子的頭三番五次地攪擾,常常是夜半驚醒,虛汗一身,繼又輾轉難眠,空有抱怨。我試著忘卻這些事,但總是無濟於事。當我得知那個孩子頭在一次煤礦爆炸中亡故時,孩子頭又不止一次地出現在惡夢中恐嚇我,而我又知道他已經故去,恐懼感就更升級了。這真是一段排又排不掉的很不堪的痛苦。

自從修煉了法輪大法,情況發生了變化。剛一開始,我就再不害怕孩子頭在我的夢中出現了,因為我知道這就是自己的業力所致,一個大法修煉者是不怕比他還低一層的東西。有一天突然回想起老師曾經說:不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後來,孩子頭再出現在我的夢中時,不是一個凶神惡煞,而是喜顏悅色地和我一起玩耍,我對他也很友好。從那時以後,他再也沒有出現在我的夢境中。一個折磨了我很久的心病就這樣不知不覺的消失了。我可以原諒他們了,但又何需原諒呢?大法弟子是沒有敵人的。這些孩子在數十年前的行為,變成了我數十年後提高心性的契機,我還真得感謝他們呢

還記得九十年代初的洛杉磯的種族衝突,引發了全國範圍的黑人對韓國人的侵擾。我在芝加哥遠隔千裡,也被錯當成韓國人而株連。一天晚上回家,一幫黑人借問時間轉移我的注意力,乘我不備揮起手中的玻璃瓶向我頭部擊來,一下擊中我的後腦勺,先是聽到玻璃瓶的爆碎聲,然後自己眼前一黑,失去知覺倒在地上。正當這幫人圍著我準備再加拳腳時,我一下子醒了過來,掙扎著一躍而起,衝出人群,向停在遠處的警車急奔而去,幸逃一命。因為這件事,我對黑人一直抱有成見,現在才明白是業力所致,說不定當時還還了一條命呢 他們為我消了不少業,我得謝謝他們 我對黑人的成見也就煙消雲散了。

「十年穀子八年糠」,其實這只是能舉的例子之二,在得法前所受的其它各種欺辱,有些有過之而無不及,都變成了得法後心性提高的機會。我感謝所有幫助我提高心性的人,無論是過去的,現在的,還是將來的。

四 時時圓融法,處處做好人

在得法之前,為了讓自己的私利不受損失,常常是遇到問題時對人心存戒備,以小人之心度他人之腹,往往容易傷害別人,激化矛盾,有時是很不愉快的結局。老師說:「我們做為一個煉功人,矛盾會突然產生。怎麽辦?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你老是慈悲地,與人為善的,做什麽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得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我也體會到一個人放下自我,多為別人考慮,往往矛盾來時,就能化解。

我講一個我在工作中遇到的事。有一天我花了不少時間組裝好一套儀器去測一組數據,結果一天之內無法完成。我下班之前告訴了同事,請他不要拆掉儀器,我第二天早上接著測,他滿口答應。第二天早上一到,發現儀器被拆掉了。要是在過去,我會質問他為什麽把儀器拆掉了,就可能導致了一個矛盾並傷害他。但我是法輪功學員,我就想怎麽去用一個善心去問他,不致造成傷害。首先想到能否問他:是不是他幫我測完了數據而拆掉了,但又覺不妥,他如果沒幫我測,這樣一問會給人家造成尷尬,也要造成一定程度的傷害。於是我想到問他:我可以不可以重新組裝好儀器,繼續第一天的測試?這樣的話,他如果沒測,不至於尷尬;如果測了,他也會告訴我的。我如此問他後,他馬上道歉沒有給我留言,並解釋第一天晚上客戶來了,才拆下來的。他當時很不好意思,也很感動,我也豁然開朗,真是一種禮義圓明的境界,也覺得自己沒有失去一個提高的機會。

作為修煉人,老師要求我們:「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對別人好,與人為善」, 「在各種階層都可以做個好人,┅┅ 在不同階層中都可體現出好人來┅」。有一個周末有弘法活動,但有朋友在此之前約自己幫他們搬家。儘管當時很想去叄加弘法活動,但我覺得修煉者應該言而有信,常人這層法也得圓融。妻子去叄加弘法活動,而自己去幫朋友搬家。那天有三個小伙子幫忙,另外兩個小伙子幫著搬了一半就累得不行了,唯有我氣力不減,越搬越有勁。朋友多次讚許地說我最幫忙。在搬一件大的家俱時,因為家俱太大,擋住了視線,不慎將走廊中的大玻璃燈罩撞碎,並在自己的頭側肩側落了下來,自己就在燈的正下方,竟然沒有一點傷,心裡感謝老師, 一想或許又過了一個討命的關,因為打碎的玻璃是非常鋒利的。我在往起撿玻璃時,一不小心在手指劃了一個很深的口子,鮮血直冒,朋友看見了急忙要上 包紮。我說不用,去水龍頭上沖了一下,用手按住,過了一會血止住了。心想,傷口千萬不要再開了,家才搬了一半,血出來要染壞人家的家俱。果然在後面的搬家中,傷口沒有裂開,朋友來找傷口在哪,也找不著。朋友後來對大家說,我的體力最好,是煉法輪功的,而且手破了也能馬上好。還說他太忙,暫時沒有時間煉,但他一定要把法輪功介紹給他的父母。搬家一件小事,我覺得我不僅圓融了法,也弘了法。

儘管自己對常人能想到把放下自我和先他後我聯繫起來,然而於同修之間、在弘法活動中卻出現了偏差。有一段時間組織集體煉功弘法活動,由於各種弘法活動較多,出現了時間上的衝突,便想到了放下自我,馬上撤掉自己組織的活動。表面上看是為別人組織的弘法活動讓路,先他後我,但失之偏頗,在沒有和其他同修有效溝通之前就作決定,不能為受到影響的同修考慮。自己還不悟,直到受到同修的點化後才明白。我覺得先他後我,為別人考慮,不僅僅是在常人中,在修煉人中,在神聖的弘法活動中,也是一樣的。但往往又容易以弘法為藉口而忽視,從而失去提高機會。

五 父母情,得法緣

得法前,父母在我的心目中的地位是無人可比擬的。他們對我爺爺的孝敬之至,對孩子無私奉獻、犧牲自我之極,讓我常常流著淚對別人講,我的父母是天下最好的父母。在我曾經生活得無著落,無歸宿時,我也極度孤獨,但我一想到父母,就有一種強大的力量,讓我就是為了父母也得堅強地活下去。正是因為父母,使得我的存在有一些價值。我也很怕父母什麽時候不接納我了,從而失去自己存在的根系。因而經常做夢,夢見父母不要自己了,自己痛苦地活不下去了,絕望地從睡夢中哭醒來,醒來後還要接著哭好久。我也想回報父母,但由於自己搖舟漂泊,浪跡不定,不能在父母膝前盡孝,遺憾不已。

得法後,或許是本性的覺悟,就覺得這部法是我一生中所遇到的最珍貴的。自己對父母本無力回報,讓他們知道這部法,得這部法該多好啊。立即把幾本大法書籍寄回國內,並給父母打了電話,含著熱淚對父母說:「我本是你們不孝的兒子,可法輪大法是我一生中所遇到的最珍貴的,我已把幾本大法書寄回來了。我心底的聲音告訴我,讓您們得法是我對您們的最好的孝敬。」父母收到書後,愛不釋手。我怕父母沒有人輔導煉功的動作,照書上的照片學功要少一些細節,便自己帶著講法錄音帶、煉功音樂帶回國,給他們來了個家庭弘法會。讓我又欣慰又慚愧地看到,父母已經開始修煉了,母親還約人一起煉功了。而且九天弘法會,他們每晚都能雙盤四十分鐘以上,而我不能。不久,母親便能雙盤一個半小時,父親能雙盤二個小時。在母親得法時,那個地方只有一個人煉。母親後來幫著弘法,從當初的兩、三個人,一下子發展到一百多人,母親還成了一個輔導員。母親還向她的親戚介紹法輪大法。舅母曾患有嚴重的風濕病和心臟病,基本上臥床休息,弱不禁風,得法一個月後,身體完全康復,病症消失,走路生風,再不用人伺候了,反而干起了繁重的家務事,還帶著她的幾個女兒一起煉。父親曾患有嚴重的胃病,十二指腸潰瘍,面黃肌瘦,煉功後氣色好了,干起活來比正當年輕的弟弟都能幹。

我突然明白了,我和父母那麽深的親情,完全是為了一起得法,了結那難忘的誓願。我對父母的情昇華了,我再也沒有做父母不要自己的夢了。

六 紮實學法,勇猛精進

我自從得法修煉以來,總覺是大法在自己身上顯示了威力,而自己修得少,修得也不紮實。比如在一次夢中,自己回國看父母,在路途中,護照,綠卡,錢包全丟了。當時非常痛苦,第一個念頭就是不能返回美國了,第二個念頭是自己是黑戶了,沒有身份了。後來見到了家裡人,在痛苦中才想到自己是修煉人,才覺得這可能就是師父安排自己在父母身邊修煉,那就在父母身邊安心地修煉吧,管他黑戶不黑戶的。夢醒時分, 才想到修了這麽久, 還是這個心性水平。自己人的觀念還有待全部破掉,人的殼還有待完全蛻去,而這一切也全靠學法不倦,從本質上認識法。有時學法鬆懈,便在日常工作和生活中屢出差錯,覺得是老師在點化自己多學法,心中有法,行為不亂。在最近這一段特殊的時期, 弘法護法活動很多,一忙起來,心也浮起來了,遇到事又悟不准,更覺加強學法的必要。通過周末的集中強化學法,心靜下來了,法入心中,心溶法中。最後以老師在「警言」中的話與大家共勉:「在修煉中你們不是由於自己真正地實實在在地提高,從而使內在發生著巨大的本質上的變化,而是依靠我的力量,藉助外在的強大因素,這永遠改變不了你人的本質轉變成為佛性。如果你們人人都能從內心認識到法,那才是威力無邊的法的體現。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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