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9月07日】
1993年3月25日,去聽師父講法報告,在公共汽車上,我從來沒有被小偷扒手偷過,但這次錢包被扒走了,錢不見了,聽課的票也被偷走了。到了現場憑票進場,我沒有錢,也沒有票,連票的排號都沒有注意,怎麼辦?急得在進門口轉,等到快要進場完了,主持人宣布開始了,我突然腦子中顯出十排九號。我就同收票、驗票的服務員一看,十排九號剛好沒有人,就讓我進去了。這就是師父說的是緣份化來的。該我聽的,還是給了我。
1994 年上半年的一天,我身體感到很不舒服,連續二天沒有吃東西,而肚子越來越痛,痛得在床上爬,被老伴看到,問我哪裡痛?我一指痛的地方,他很緊張的說:「這是闌尾發炎了,我那年就是這地方痛,也是痛得在床上爬,到醫院一檢查,闌尾快穿孔,馬上就開了刀。」我把他一推說:「我都修煉了一年多了,哪來的闌尾炎。」師父說:「我們做為一個真正的煉功人,應該在很高層次上看問題……。你認為是有病的時候,那可能說不定就導致有病了。」(《轉法輪》第186頁)。師父還說:「咱們就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第143頁)由於我一念正,所以瞬間就不痛了,也就想吃東西了。
也是在1994年的一天晚上,由於白天沒有打坐,想在晚上12點鐘起來打坐。那時我對煉功很積極,而對學法就沒有那麼積極。就這麼一想,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睡得正深,突然間有一個洪亮的聲音告訴我:12點差5分,我似信非信的起來一看,正好是12點差5分。我就開始打坐,煉第五套功。當時還不知道師父的法身在叫我,後來才明白是慈悲的師父時刻的看護著我們,保護著我們。
1994年底去廣州市親聆師父講法,當時師父還為聽課的學員清理身體,當師父告訴我們想那不舒服的地方時,就感覺師父用手把我的心臟一抓,過後也就感覺舒服多了。另外我在前幾次聽師父講法時都沒有出現過睡覺的事,但在廣州聽課,就睡得很深,但象師父說的一個字都沒落下,都聽進去了。
在93年3月25日去師父的講法報告之前,中午吃了中藥去的,聆聽恩師的報告以後,就把藥扔了,至今沒去過一次醫院,連藥的邊都沒有沾過。一個20多年的老病號又身患多種疾病,頸椎、腰椎突出、增生、慢性結腸炎、心臟病、眼睛飛蚊症、三少(白血球、紅血球、血小板減少)、子宮肌瘤、便秘等等,每個月都要報銷好幾百元的藥費,離不開藥的人一下把藥全扔了,不是自己親身經歷,有誰會相信。法輪大法就是好,就是神奇。
1994年4月份,當我聽到一位同事得了一種嚴重的血液病,在醫院內出不了院時,我就去看她。她說:她的臉上、身上皮膚上到處都出現了褐黃斑點,到醫院檢查,抽出的血都象泥巴水一樣褐黃色的,醫院內要把她的血抽出來,經過化療以後,使其清亮起來,然後再輸進去,做一回需一萬多元,已連續做三次,出院就發,幾乎不能出院。因為我們是同一辦公室,對我很了解,看到我的氣色、精神那麼好,就問我:「你現在身體那麼好,是麼搞的。」我說:「我煉法輪功,煉的,煉功一年多了,一年多沒去過醫院,沒吃過藥,煉功第一天藥就摔了。」她說:那麼好的功法,教我煉吧!我說: 「你出院,我教你煉。」
過了幾天她真的出院,到我家來,要我教她煉功了。我教她煉功動作,還給她看《中國法輪功》的書。由於她的悟性好,一下子全信了,從1994年4月至今也沒有再犯,全好了,皮膚也正常了。
1994 年底我約她到廣州市聽師父講法,在火車上還看到師父的法身,還有天兵天將保護著我們,我們來去廣州都很順利。她還看到師父在廣州講法時,廣州的上空都被大法輪罩著,罩內安安靜靜的,秩序很好。而外面就很亂,擠滿了各朝代的人。說也奇怪,在廣州聽的八天,天天下雨,但就是聽課的往返途中雨就停,到會場及到家又下開了,所以我們沒有淋過一次雨。
我約她去廣州聽師父講法,她的丈夫曉得了,他也要請假去廣州聽老師講法。他說這麼嚴重的病醫院治不好,煉功煉好,這麼偉大的老師在廣州講法教功我怎麼不去呢?因為我只給同事搞了一張票,他沒有票。他說,我進不去聽課,能見到老師的面也是我的福份,他非要去。當時票相當緊張,到廣州後,他與其他沒有票的約有500多人,就坐在體育場的外面聽老師講法(外面也安著擴音器喇叭)聽課的第二天,有一位學員有急事退票,結果被他要了。
在辦班中,師父說:你們哪裡不舒服或者感到哪裡有病,你們自己想哪裡。自己沒有不舒服的,就想一想親人哪個地方不舒服的,結果他想到他教書的女兒,前兩年生小孩時聲帶壞了,發不出聲來,而醫治也醫治不好,學校看她發音不好,讓她搞後勤,所以他想了一下女兒的聲帶。
當他聽完師父在廣州的講法回到家,他女兒就告訴他說:「爸爸你們走後第三天(即師父給學員清理身體的一天),我聲音就好了,講話恢復了。」
他就把師父怎麼清理的情況說了。路隔千裡,就這麼一想跟著做了一下就好,真是奇事神事。
在廣州,同我們一起聽師父講課的有一位年輕大學生,同我們住一個旅社,戴一副度數很深的眼鏡。當他聽到師父說:「你看哪個佛、道坐那兒叼個菸捲?哪有那樣的?」(《轉法輪》)這位年輕學員就聯想到哪有那個佛、道戴副眼鏡的?而在他回旅社路上就聽到他所戴的眼鏡片「咔咔」的響聲,當時沒在意,回旅社取下眼鏡時一看,眼鏡片全碎了。他就悟到不應該戴眼鏡了,把眼鏡擱下,慢慢眼睛也就越看越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