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5月16日】
由美國和英國科學家組成的聯合研究組最近提出了新的宇宙起源理論。他們認為在我們生活的宇宙產生之前還有宇宙,而目前的宇宙也將被未來的新宇宙取代。這一認識挑戰了目前流行的「大爆炸」理論。
「大爆炸」理論認為,宇宙,包括時間、空間和能量,產生於一場大爆炸,至今有120-140億年的歷史。新的理論認為所謂的「大爆炸」並非是一切的起點,宇宙在經歷著「大爆炸」和「大危機」的循環,而我們的宇宙只不過是「上一個宇宙的孩子」。研究人員之一的普林斯頓大學史坦哈德特教授介紹說:「現在這個新理論提出了宇宙有著持續不斷的循環,每一個重複著上一個,但又不是簡單的重複上一個」。
另一位研究者,劍橋的圖洛克推測,現在也許有個「暗物質」宇宙與我們的現實宇宙同時存在。但是我們卻無法觸及到那邊。他說:「我們人類也不能從一個宇宙進入另外一個宇宙」;他還說:「現在正在發生的事將會在未來創造另一個宇宙」。
人類尖端科學家對宇宙的不懈探索,其前沿其實已經走出了人類自己定義的科學範疇。當代理論物理學也越來越不可能用常規實證的手段來檢驗對錯。無論是弦理論、暗物質學說,還是大爆炸理論,莫不如此。很多學者甚至感言,他們在研究哲學,而非科學,目前做研究的就是在這樣自己限制自己,無形中將科學的那套研究方法絕對化,以至對任何其它的認識世界的方法一概不接受。
宇宙如何起源,又向哪裡去?生命究竟是什麼?這都是人類一切學問的終極問題;同時這也是最基本的,需要首先回答,而不是最後回答的問題。因為在這些問題沒有得到回答之前,人類對宇宙、人、生命的一切認識可以說都不可能得到確鑿的答案,都只是假說,也隨時可能被新的認識推翻。迴避了這些根本問題,其它的一切研究都象是失去坐標的航船,不論其表面上多麼自圓其說,其基礎可能就是錯的。無論是試驗結果也好,觀察到的現象也好,都可以因為對這些根本問題的認識的不同而得出完全不同的解釋。
然而,回答宇宙生命起源的問題對今天的人類來說又是那樣的遙不可及。原因就在於人們自己限制著自己的智慧和研究手段。
實證科學的研究手段是人為約定的,對於研究我們這個伸手可及的物質時空曾經有過幫助。但是當研究範圍、時間、空間都進一步拓展後,「實證」本身的局限出現了,要麼因為技術條件限制放棄研究和探索,要麼就開拓新的思維方式和研究方法。其實在理論物理學領域,其研究手段主要是「數學和邏輯」,而非「實證」。但是「數學和邏輯」也有不足,它們都帶有人類經驗的烙印,都是來自於對我們生活的空間的理解和認識。
當「實證」不足以認識宇宙時,人們用「數學」;「數學」不夠了還有「邏輯」;邏輯也不夠了靠什麼呢?有的人放棄了,有的乾脆拒絕承認現有認識範圍以外的一切,惡意者統統稱之為迷信、偽科學;善意者將其歸為宗教或信仰。但是一旦這些東西被歸為宗教信仰,便失去了繼續被廣泛探討、關注和研究的市場,否則弄不好就侵犯了政教分離的原則,或被認為是侵犯他人的不信的權力。但是令人遺憾的是,當一個不能自圓其說的假說──進化論被寫進教科書,當作統一考試的內容出現在將決定中小學生人生前途的試卷中的時候,學生們從不曾有過不信的權力。
當人類初祖降到這個空間,他們問的第一個問題是,我是誰,我從哪裡來?冥冥之中他清楚,表象的起始決不是真正的起始,一切都有原因,起始也就有起始的原因。他決不會荒唐的認為一切的一切開始於一場毫無原因的爆炸。記得中國古代著名道家預言《推背圖》第一象的開頭四句是,「茫茫天地 不知所止 日月循環周而復始」,又云:「悟得循環真諦在」。而過去佛門歷來認為宇宙有成住壞的運行規律。現代科學轉了一大圈,終於開始接近佛道兩家的傳統認識了。然而為甚麼不能再往前走一步,思想更開闊一些呢?當然這一步很難,因為無論是面對真理,還是承認真理,都需要放下自己執著的很多東西。
社會上還有很多宗教信仰,他們都教人相信神,但卻無法使人們真正相信神。也難怪,因為他們已經證實不了神。證實神也決不是象實證科學那樣去證明神的存在。人能證明的都是人類空間的東西,還得是比人低的。而實證科學的一個可怕假設就是認為人類能證明想證明的一切。這樣說來,「實證」其實是死路一條。另外,有沒有神也不是一個宗教問題,因為宗教根本就不問這個問題,宗教是以神的存在為前提的。這個問題只有站在宗教信仰之外的角度上才會問。就如同宇宙是什麼,從何而來一樣?神的存在也超出了當代「實證」科學的能力,這是一個關於真理的問題。關於宇宙的根本問題都不能回答,「實證」科學也就不可能對神的存在有任何說道。
「實證」科學有個信條,就是研究者獨立於研究之外,就是說不能因為研究者的不同和主觀意願影響研究觀察的結果。於是形成了相應的研究方法和規則,如雙盲法等。其目的是為了不使人為的因素影響試驗或觀測結果,從而使研究客觀公正。這一切本身並不錯,但是也存在問題。本來的目的是排除主觀願望對觀測結果的干擾,但是想去研究的本身不也是主觀願望嗎?其實人類的一切研究結果也都是主觀願望的結果,只是因果關係在表面空間不那麼直接罷了。
「實證」科學還有個特點,就是被研究者只能被動的對研究者「施加的操作」做出反應,而且這種反應可以在相同的外在條件下被重複。同時呢,因為研究者是獨立於研究之外的,因此「施加的操作」沒有思想特點,是「死」的,是純粹的物質的機械過程。所有這些特點都限制了「證實」科學的研究範圍,造成了「實證」不可能證實超越人的任何東西。
其實在當代科學研究過程中我們也能獲得一些啟發。比如我們研究化學分子的特性,我們無需事先跟分子們商量商量,徵得它們的同意後再做。拿老鼠做試驗也一樣,我們的態度是高高在上的。這種高高在上體現在研究者本身對被研究者的不介入;而只讓設計好的「施加的操作」介入。但是當研究對像是人,情況就不同了。你不能到大街上抓幾個人來做試驗,因為無論是法律還是人倫都不能接受。研究者與被研究者間的互動變得很重要,你需要志願者,需要首先在平等的基礎上請求對方的幫助。這一點在醫患關係上體現的更明顯,醫生和病人個人關係的互動對於醫療效果來說至關重要。因為被「操作」的對像是與我們同樣的人,理解、尊重、信任這些非物質因素都介入了。因為如果對方不合作,一切都白搭。
那麼人如何才能證實高於人的事物呢?人再也不能高高在上了,再也沒有了「不介入」或者是保持「客觀」的那份瀟洒。主次關係在這裡發生了根本的變化。
自古以來就有一些社會活動是關於「證實高於人的事物」的,預言就是其中之一。許多中外預言家都可以預知未來相當長的歷史,這裡就不具體舉例子了。而預言本身顯然是超越常人能力的,人怎麼能預知未來呢?因此,成功預知了未來其實就是成功「證實高於人的事物」的實例。人們不理解預言也是因為大家都用實證科學的思維方式去套預言現象,於是就得出這是迷信、或者宗教等結論。其實預言是一種地地道道的「科學」研究,只是這裡的「科學」超出了當代科學的範圍。
在著名的西方預言《諸世紀》中,諾查丹瑪斯描述了自己作預言的情景:深夜,在書齋裡,他非常虔誠的按照古代神喻的要求安置到三角架、盛滿清水的缽盂;在閃爍的火焰中他看到了未來,「神諭 恐怖 令長袍之下的身軀顫慄 神聖的光彩中 神與我同在」。這看上去玄之又玄的過程恰恰是諾查丹瑪斯在「證實高於人的事物」。其中有類似現代科學的技術操作,更有細膩的精神準備,因為他很清楚自己在與神溝通。其實過去中國民間有修為的算命師在推算前也是很虔誠的,他們甚至要現沐浴、齋戒、打坐,目的是淨化身心,從而使自身達到能夠與「高於人的事物」溝通的程度。而預言家只能將他們的「研究成果」以一種含糊的方式傳達給其他的人。另外呢,預言、算命都只能算一次,說不滿意結果就重複「實驗」,那可不行。這被視為一種對天地神靈的不敬,說的白一點就是:你想重複做一次,神就非要配合你嗎?實證科學的可重複原則在這裡完全不適用。
說來說去還是我們的態度問題,是「實證科學」的自大限制了人類的智慧和能力。「實證」是人類不願意要求自己提高,一味向外找、向外索取的做法。而未來的科學──正見,是建立在對神的正信的基礎上的;這也要求人類,包括我們每個個體以自身的修為和提高作為一切行為的核心。當然,每個人都不同,所以每個個體證實真理、真相的能力也就不同,但是人們對於一個基本真相會有普遍的認識:神是存在的,人生的意義是返本歸真。人類能夠突破「實證」的障礙,人類獲得的是將是更大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