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7月14日】
98年下半年,我借住於某高校女生宿舍,每天早上我都準時出去到校園裡煉功。還記得那時的情形非常祥和美好,煉完功回來,再學一個小時的法,整個人變得清醒而乾淨。這一天,我就會過的很好,我也會知道在面對身邊發生的一件件大大小小事情的時候,如何找自己的問題、如何去考慮別人、如何使自己的內心真正昇華為一個真誠善良的人。
那時候和我一起煉功的還有兩位退休的大學老師,是老倆口。每天都是他們兩人提著錄音機風雨無阻的來到校園的一個僻靜的地方,隨著舒緩的煉功音樂徐徐響起,我們就在祥和的音樂聲中煉完前四套功法。
第一次到兩位老師家的經歷是令人難忘的。看到W老師細膩的皮膚,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六十多歲了,光看那皮膚,真的是象嬰兒一樣。雖然心裡很清楚是為甚麼,我仍詫異的問了起來了:「老師,您的皮膚這麼好?!」W老師笑了,溫和的眼睛看著我說:「姑娘,學法輪功之後變成這樣的,你也好好學吧。」隨後她又把嘴巴湊到我耳朵邊上說:「不僅皮膚好了,連例假都回來了呢!」每天看著W老師身體輕健的樣子,多少人都知道了法輪功的奇效。
98年冬天我回家了,好久再也沒有見到W老師了。特別是99年7.20之後,聽說該市是被迫害最嚴重的城市之一,我一直很擔心。2001年,正好有一次機會我到該市去玩,順便提了些水果,我找到了學校。因為W老師搬了新家,四處打聽了半天,還不敢詳細的說她是法輪功學員,擔心她受到迫害,或者連我也要弄過去審問半天,最後好不容易才找到她家。
走進門去,迎面過來的是W叔叔。他看到我先是吃驚,繼而眼神中又流露出幾分驚恐。坐下後,他說了起來:「我們的書都被沒收了,而且W老師還受到迫害生了腦病,稀裡糊塗的,誰都不認識了,正躺在床上呢!」在他的引領下,我走到了一個偏僻的小房間,映入眼帘的景象讓我驚呆了。只見W老師松松垮垮的倒在床上,蒼白的面龐上一雙空洞無神的眼睛迷茫的望著前方,兩頰的肌膚衰老的垂在枕頭上。看著如今的W老師,我的心在流淚。拉起她的手,她抬起了頭,在看到我的一瞬間,雙眸倏然間亮了,隨著就滾出了兩顆大大的淚珠。我問:「老師,您還記得我嗎?」W老師使勁的點了點頭,我還準備多說些什麼,卻被W叔叔拉了出來,並對我說:「她已經糊塗很久了,誰都不認識了,連兒子也不認識了,沒想到她居然還記得你。」我沒有說什麼,一顆心還一直留在W老師的身邊,但是內心裡我知道她為甚麼還記得我,因為她記得法輪大法,她記得她曾和我一樣同是一名法輪大法弟子。沒過多久,W叔叔又開始小心翼翼的對我說:「你出去小心點,別亂說話,要不,你現在走吧,不敢留你。」半推著把我送出了門,從W叔叔的反應,我感覺到他已經不敢再煉了。
出了門,坐上了返程的汽車,我一直在後悔,我怎麼不能多留下來一會兒?我怎麼不能給他們好好講講呢?我想:從前法輪大法能讓阿姨這麼年輕和健康,而現在一定還能讓W老師重新站起來,我知道大法在她的心中已經深深的紮下了根,那是她生命的根本所在。從大法中,她知道了如何做人,如何做個無私的好人。
回憶暫時擱在這裡。我記起了電視上一直在宣傳著:法輪功在讓社會不穩定;對煉功人的身心有害;必須在三個月內鏟除;云云。在大陸,這樣一幕幕的家庭悲劇幾年中連續不斷的在上演著。可是,每個人,我們都捫心自問:到底誰對社會的穩定有害?誰對人的身心健康有害?一個修煉法輪功變的健康的人被中共迫害的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卻在說法輪功危害人的健康?!一個個因為修煉法輪功變的善良的普通百姓,被中共迫害、恐嚇加注射不明藥物弄的人事不省,卻在說學法輪功把人煉成了神經病?!一個個面臨破碎的家庭因為修煉法輪功變的非常和睦,被中共搞的四分五裂,卻在說法輪功危害中國社會的穩定?!
這是非顛倒的中共!邪惡害人的中共!做著最惡的事卻用遮羞布擋著醜惡嘴臉耍著流氓的中共!我要來問問你:「到底是誰危害了人的身心健康?到底是誰破壞了社會的穩定??到底又是誰應該被徹底的鏟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