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信之路

杜文・康


【正見網2006年07月24日】

修煉之初

我是1999年7月初得法的。

2002年2月我去了北京,準備和其他學員一起在天安門廣場和平抗議。計劃匯合的那天,整個天安門廣場都布滿了警察。匯合時間臨近的時候,我看到有學員在廣場上被逮捕。我們的計劃似乎難以進行了,我必須作出選擇:安全回美國還是利用這個機會證實法?我問自己,我真的能為了真理而不顧一切站出來嗎?是的,我站在紀念碑前展開了一個大橫幅。

我被警察帶到了一個酒店的地下室。在一間灰暗的房間裡,警察威脅我,圍著我審訊了好幾個小時。他們試圖轉化我,讓我放棄修煉法輪功。在那個邪惡的環境裡,我感受到了發正念的威力。在整個被拘留的期間,我一直保持著清醒的狀態。夜深人靜的時候,我開始意識到,雖然我是美國公民,但有可能無法安全回美國了。這是我到中國後第一次感到害怕,害怕被他們折磨。我認真的審視自己對大法的信念,我變的理智起來,克服了很多怕心,我發誓要更加精進。第二天,我被驅逐出境,回到了美國。在中國淺嘗迫害的殘酷後,我對大法的主體――在那樣一個艱難的環境中修煉和講真相的中國學員有了更深的敬意。

我很高興能安全回到美國。雖然我做到了冒著失去一切的危險去中國證實法,但在修煉中,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在複雜的常人社會中修煉似乎比放棄生命還要難。在這舒適的生活環境中,現時利益和誘惑比比皆是,我有時會鬆懈下來。我沒有做到時時都用大法來要求自己,而是常常用常人的理來衡量。

我們應該遵循大法,正確處理好三件事跟日常生活的關係,做的更好,盡力救度更多的世人。

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下我在修煉中提高心性的心得和一些有待改進的不足之處。

在英文大紀元中修煉

在過去的一年裡,我大部分的精力都投入到了英文大紀元,通過英文大紀元講真相。

一年多前,當華盛頓DC開始辦英文大紀元的時候,我猶豫著是否要擔任負責人的工作。

當時,我有一分全職的常人工作,每星期送兩次中文大紀元報紙,經常花大量時間做各種大法工作。我覺得自己已經做的挺多的了。

我其實是把自己當成了常人,而不是用法來嚴格要求自己。我當時很享受那種逍遙自在的生活,不想給自己再找一份兼職工作。

英文大紀元一直以來面臨的最嚴重的問題之一就是缺乏人力物力。我對英文大紀元在華盛頓DC的前景感到擔憂。我開始一直等別人來解決這問題。後來我意識到靠別人是不對的,我應該走出自己的路來。於是我問自己:你還能做什麼?我知道如果我能犧牲更多的閒暇時間,我就能做更多的事。可這個執著哪怕只是去一點,都是痛苦的。只有逐步放下這個執著,我才能承擔更多的英文大紀元的工作。

剛開始的時候,當地學員所能提供的幫助非常有限,面對著要管理和經營一份報紙的挑戰和不確定性,我感到沮喪。後來我悟到每個人都要走自己的路。如果別人不幫忙,我不該生氣,不該想:那我們怎麼能把事情做成呢?我不該依靠別人來走自己的路。困境中向內找,總能找到自己做的不夠的地方。有些看起來遙不可及的事情,憑著對法的堅定,在大法的指引下都做到了。

當然,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大家協調合作的。當別的學員與我合作的不順利的時候,我還是不該生氣。任何困擾我的東西都是執著,都是一次修煉的好機會。每次向內找,總能找到自己的執著。我有時會找到幾個相互關連的執著心。有時候純粹是因為自己不夠用心,跟別人交流不夠造成的一些誤解,卻給自己找藉口說是忙得沒時間解釋。當我多花些時間和精力把事情詳盡的解釋清楚後,我們的合作就會變的順暢。

以前每當困難增大的時候,我都會產生要退出英文大紀元的念頭。我會象常人一樣遇難而退,貪圖安逸。其實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執著心和業力將會一直伴隨著我。內心的痛苦掙扎不都是執著心造成的嗎?這不正是一個認識自己,去掉執著,提高心性的好機會嗎?認識到這一點,再遇到困難的時候,我就不會打退堂鼓了。

華盛頓DC的英文大紀元是週刊,每個星期都有各種截止日期。報導、編輯、排版、校對和發送都得按時完成。但我有時侯會覺得真的不想做。那只是我人的一面。作為一個修煉人,我不再像以前那樣跟著人的一面的感覺走了。對自己所做的事情和其重大意義有了清晰的認識後,不論我感覺怎樣,我都會把該做的事情做好。

堅定了對大法的信念和正念,我真的能做到以苦為樂。

精進的重要性

在過去幾年的修煉中我有很大的提高,但是某些執著和舊習依然頑固。

我一直都習慣於把事情按其輕重緩急排序。那些我認為不重要的事情常常會被我忽略掉,我的藉口是重大事情處理好了的話,那些小事做不做都沒太大關係。我所認為的小事大多是關於日常工作和家庭的。一段時間後,這些小事都變成了大問題。

這些問題其實是我修煉中的一個更大問題的表現,那就是我沒有做到在各個方面都精進。

我對修煉中看似嚴重的執著比較重視,而那些所謂的小毛病,我就不那麼上心了。我以前總認為小問題不礙事的,將來有的是機會來去掉這些小執著。就因為這樣,我沒能做到很好的利用時間。

修煉不精進,即使是在性格上微小的方面,問題也是嚴重。這會令我的整個心性水平降低。

我還經常把忙當藉口而不煉功。雖然我有的時候確實是沒時間,但我絕對沒有幾個星期都不煉功的任何理由。

我經常感到疲倦。我為之沒能提高做事效率而浪費了寶貴的時間。這使我沒能把工作、家庭和大法工作的關係處理好。

同時,以這樣一個疲勞之身,學法和發正念的質量也都下降。看來要做好三件事情,煉功是不容忽視的。

有位學員曾建議我以減輕大紀元的工作量來解決這個問題。那是我不能接受的。大紀元所面臨的最嚴重的問題之一就在於人力的缺乏。我還怎麼能少做一點呢?

我應該在各方面都做得更好。我要對所有的學員宣告:我一定會做的更好。

真和善

師父說:「我告訴大家,你們做的那一切,其實都是給你們自己做的……」(《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曾經對此感到困惑。這似乎與善和無條件的救度世人相矛盾。師父為什麼這麼說呢?這是在考驗我們嗎?

自從1999年迫害開始後,師父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說話,許多弟子無私的講真相救世人。我自己也加入到講真相的行列。我從沒想到過要從大法中得到什麼,純粹是無私的付出。

所以在很長一段時間裡, 我認為即使得不到什麼好處,我也可以做到在講清真相的時候象個人修煉一樣精進。然而,我在過去修煉中的行為卻表明我並不是那麼純淨。我可以無條件的為他人犧牲很多,但我真的能為救度世人付出我的一切嗎?我真的做到了善用每一個時機救度世人嗎? 由於求安逸的心,我時常不那麼精進,心裡想:盡力把重要的事情做好就行了,而且我已經做得夠多的了。

大法可以激勵我們,幫助我們更加精進,大法不僅要救度我們弟子,還要救度無量眾生。

我悟到,師父給我們講這個法,不僅僅是考驗我們,更是出於洪大的慈悲心。師父告訴我們更多的真相,是真的想要救度我們。

現在,我對正法中「洪大慈悲」和「佛恩浩蕩」的涵義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這只是我現階段的粗淺認識。

我已經修煉7年了。有好幾次,因為放不下人的觀念,我對大法產生了懷疑。而每一次,我都變得更加堅定。法是圓容的,是能夠解釋生命和宇宙的真理。幾年前得法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已經找到了畢生追尋的真理,在修煉中我一次又一次的找到了他。真理一直都在我的面前。

(2006年華盛頓DC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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