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不知做什麼到懂的如何做

華盛頓特區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7年10月02日】

感謝尊敬的師父,也感謝同修們給我這個交流心得的機會:

我修煉法輪功七年來,沒有任何事讓我動搖過信念,儘管有時我覺的師父一定對我非常失望,因為我好像做的還不夠好。正如同修所知道的,我們面臨著許多魔難,有些是源於自己不能放下執著,有些甚至是因為我們意識不到自己的執著,還有的是因為舊勢力強行加在我們身上的因素,現在則有亂法爛鬼和邪靈想方設法讓我們摔倒的因素。

起初我對修煉沒有任何概念,也不知道對修煉者的要求是什麼。我只是讀《轉法輪》和煉功。那時,我身患疾病,曾經向基督教的主禱告,希望能使我放棄一些壞習慣,這以後我就發現了法輪功。

那時的我尋尋覓覓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似乎很偶然的,我碰到了法輪功。我知道這就是我要學的,可是因為我不知道法輪功這個名字,又過了四到六個月的時間我才找到了更多的有關信息和《轉法輪》。

一切都看似偶然,我從一個階段走向又一個階段。最初,我只是讀大法書籍和參加集體煉功。後來我參加了許多活動,並用各種方式講真相。我幫助別的同修準備演講材料,或親自在正式場合演講,向中國大陸發真相信件和電子郵件,為了同修的事寫信、翻譯、校對、寫文章、申請基金、發傳單,等等。

師父告訴我我是他的弟子

有的時候,我心裡仍然充滿了擔心,特別是看上去我把事情搞糟了的時候。我擔心自己不是一個好的修煉人,擔心自己沒有做好應該做的事。接著,一個想法冒了出來:我哪來那麼多時間做所有這些事啊。突然,另一個念頭說,如果我能精進,師父會找到讓我完成所有這些事情的辦法,師父會用他的能力不使任何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落下。於是,我覺的如釋重負。

當我覺的自己做的不夠好時,師父便不斷的鼓勵我。在一次開會時,一位長時間沒有見到我的同修說:你看上去比上次我見你時年輕多了。就這麼一句。在這之前,一位工作上的同事告訴我說,他突然發現我看上去年輕了很多,並問我是怎麼回事。這時,我才意識到我在往前走,我不可能象自己想像的那麼差。這些事也增強了我精進和做好的決心。我希望能一直往前走,而不是象個溜溜球玩具似的忽上忽下。

師父斷斷續續的給我點化,特別是在我煉功、尤其是打坐時,因為長時間打坐對我還比較困難。我需要好幾分鐘時間才能把腿盤上,腿開始疼了,過一陣疼痛過去了,可是在第二個半小時的時候又不同程度的疼起來。我煉功用的是中文磁帶,我聽見師父在第一套功法時清楚的用英文說:「抻」,在煉前四套功法時聽見師父用英文說:「做的很好」,「雙手向前」,「能量帶入手臂」。我知道師父在鼓勵我,但我不能驕傲,應該自覺做好。師父的鼓勵不是告訴我可以放鬆自己了,而是要我繼續做好,不要鬆懈。

當我努力的找出觀念或執著時師父也會點化我。一段時間以前,一位老年女同修加入了大紀元翻譯工作。她說出的很多話簡直讓我懊惱極了。我經常想,她就像我的媽媽,我媽媽所有那些讓我心煩的特徵,都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我嘗試著改變她,但做不到,我們之間的電子郵件都非常禮貌、卻很刺人。終於,有一天,我向一位同事抱怨,心裡用常人的觀念希望這位同事會附和著我說。沒想到同事卻用手指著我說,你對那位女士的態度很壞。當時我啞口無言。她看著我,擁抱了我,說:希望你不要生我的氣。但這時我還沒有真正的明白過來。我只是張口結舌的回答道,我會好好想想你剛才說的話。我向內找自己,發現是師父通過這位同事告訴我,我確實態度很差,需要改變。現在那位女同修和我配合的非常好,我們成了朋友。當我把又一期大紀元送給那位女同事時,我向她表示了感謝,並說:她(那位女同修)所告訴我的正是我需要聽取的。從這件事中,我學會了在衝突面前改變自己而不是改變別人。

現在,我參加了所有師父告訴我們的救度眾生需要做的三件事。

精進實修

首先,我想講一下我努力做到勤於學法,在修煉的路上儘量不走彎路。

剛開始修煉的時候,我認識到,只要我一鬆懈,那些壞習慣就會從新出現。我一點也不喜歡這些壞習慣重現。於是,每天晚上讀一講《轉法輪》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不論有多晚,不讀完一講,我決不會去睡覺。我先生不喜歡這一點,試圖阻止我這樣做,但最後還是放棄了努力,因為他意識到在這件事情上我是決不會讓步的。現在,他還是會打開電視,想讓我和他一起看。我會看一會,而後我便會把助聽器從耳朵上取下來,專心的看《轉法輪》了。

翻譯、校對和其它證實法工作占用了整個晚上,我和丈夫在一起的時間完全沒有了。他出奇的耐心,只是偶爾發一陣脾氣。我也不和他爭什麼。儘管我每天早上四點左右或更早就得起床,但我確實需要先學法,然後才是睡眠。

有幾年時間,儘管有些同修不斷告訴我說每天至少要煉半小時功,但我一直都是下班後,或是節假日、周末煉功,工作日不煉功。兩、三年以前的一天,我決定每天煉半小時功。但我感覺不太對勁,所以就決定煉滿一小時,或是煉第五套功法,或是煉第一至四套功法。一次,我在煉第五套功法的時候睡著了,煉功音樂梆的一聲停了,我一下醒過來,感覺糟透了。從那天起,我早上三點鐘就起床,離家上班之前,我把打坐煉完。

結果變化非常大。突然之間,我可以完成所有的證實法的工作了,可以有時間陪先生、陪長大成人的孩子們了,可以做其它更多的事情了。當然,說實話,有時候我還是事情多的做不完。這多數是翻譯和校對的工作接連不斷或成批的來的時候,或者是當我需要為大紀元商業版寫每周一次的文章時。但是,我總是能找到時間把所有的事都做完。我想說的是,我們越精進,成就的就越多。

發正念

在發正念方面,我需要努力加強注意力,在這方面我還有很多需要提高的地方。所以,除了一般的集體發正念時間之外,在上班期間,為了有所提高,我至少多發兩次正念,有時在家我也要額外多發正念。

有時,特別是在下午六點鐘我下班回家後,我發現發正念時自己的手垂下來了,或者覺的很困。於是有一段時間,我提前或推後至少一小時發正念,有時候,我還在集體發正念之前半小時或之後半小時加發正念。這樣我的注意力提高了很多。

有一段時間,儘管為了能聽到鬧錶響,我睡覺時帶著助聽器,但還是睡過了半夜發正念的時間,在發正念時間剛過或者過了一會兒我才醒過來。醒來了我就發正念,但這樣畢竟不怎麼好。後來,我發現鬧錶被調在了不響的檔上,可是我在睡覺前明明檢查了好幾次,應該響的。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干擾,或者是我那個不修煉的丈夫因為擔心我睡眠不足而動了鬧錶。我並不想直接指責他,我告訴了他鬧錶不響的事,我說,家裡一定是有個幽靈。他對我說,我很荒唐。他什麼也沒承認,但是那以後有一陣子鬧錶沒再出現不響的事。可是,此後,又開始不響了。於是我來到樓下我丈夫的小工作室,告訴他說,我有點不高興,因為鬧錶又被調到不鬧的檔上了。他用一種滑稽的表情看著我,開始揮動著胳膊和手,那種動作一點也不象他自己。而且他用一種不是他自己的聲音說:李大師不是至高無上的神,他信的神才是至高無上的生命。我丈夫是個業餘印度教徒。他又說,這個生命讓他把我的鬧錶給關上,因為考慮到我工作的時間長,需要睡眠。我不知說什麼好。我溫和而小心的對那個生命說,我要清除它。我丈夫又用那種聲音告訴我說,我辦不到。

我意識到,一定是哪個亂法的神或是其它生命。我開始發正念,一直到現在還在堅持。我丈夫又變成了他自己,現在甚至假如他覺的我沒聽見鬧錶響,還會主動的叫醒我。

講真相

過去我經常發傳單,現在我在兩個政府機構裡和地鐵上每周仍能發將近二百份英文大紀元和一些中文大紀元。我每周還為大紀元寫一篇文章,校對和翻譯稿件,並替法輪大法信息中心回答外界的問題。我隨時佩戴著「我支持法輪功」的中英文徽章,人們會去看,有些人會問我法輪功是什麼,我就會給他們一份傳單,告訴他們一點關於迫害的事情。談話最後,許多人都告訴我說他們會上網去看。我上班佩戴著這個徽章,購物時也佩戴著,上餐館就餐也戴著,總是戴著。我的家人開始反對我戴,但我就是堅持著。後來他們也不再干擾了。

我還為法輪大法信息中心回答問題。其中有一位來自非洲國家的婦女,一個黎巴嫩人,一個伊朗來的年輕人,還有好幾個其它國家來的人,他們都已經開始修煉法輪功,並和我保持著聯繫。我回答他們的問題,告訴他們講迫害真相的事,並怎樣把真相告訴周圍的人。雖然我讓他們和離的較近的,或情況比較類似的大法弟子取得聯繫,但是,對於其中很多人來說,我還是與他們聯繫的唯一的大法弟子,他們對有的事還不太明白。但是,我們都保持著聯繫。我也遇到過一些奇怪的人,先是寫信來說他們對知道了法輪功激動萬分,然後突然又全變了,寫來一些負面的東西。我學會了怎樣對待這些人。沒有哪個人能改變了我的心。

為大紀元時報商業版每周寫文章並不是容易的事。我需要做很多調查研究。但每當我找不到一個可寫的題目時,或由於發現缺乏新聞價值而拋棄了所做的大部份調查研究時,我請求師父給予幫助。然後,突然我就會找到要寫的題目,內容也源源不斷的湧現出來。

感謝師尊給予我的所有點化和幫助。

(二零零七年美中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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