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飛翔吧(8)

張雨


【正見網2009年11月03日】

(八)

除了發正念,李嵩沒有想出什麼辦法,去主動營救苑姐。他認為邪惡解體後,危急自然解除。是否她們現在應該主動的出來,李嵩沒有想過。是否能夠徹底的破除邪惡,自己也不敢下結論。本能的認為,就這樣僵持吧,最終什麼時候解體了邪惡,什麼時候她們也就安全了。頂多是堅持三兩天而已。對於去近距離發正念,自己也沒想過,去了沒地方呆,在外面轉悠一陣也就拉倒了,途中折騰是沒必要的,在家一樣可以把功能打到現場,這點還是有把握的,因為發正念時候可以感覺的到。總之,李嵩基本處於消極狀態。

大概晚上七點左右,劉哥來電話,說苑姐家前後都是警車,他走了兩圈,基本沒什麼動靜。屋裡拉著窗簾,不知道裡面的情況。外面遇到幾個同修在周圍走動,看來不約而同的去了一些大法弟子。

今晚怎麼辦呢?通宵的發正念?不必了,自己先睡下,這一天已經昏昏沉沉的了,不勉強堅持,到後半夜,可能大家都疲乏了的時候,自己再發正念。這樣消沉的想著,要準備休息了。突然來個電話,一聽聲音,是苑姐來的。她問可以出去否?自家門上的貓眼被邪惡給擋上了,外面情況不知道。還有,外面門是否邪惡做了手腳,從而使出去時候,會不會發出什麼劇烈的響聲。

李嵩有些慚愧,現場情況不知道,自己沒到現場去啊。很快把慚愧的心擺正,不是自責的問題,是怎麼具體做的問題了。看來苑姐他們不是在被動的等候靠時間,這出乎自己的預料,他們是要主動的出來。

於是,營救行動有了頭緒和著落。

李嵩勸她耐心等待,外面把情況弄清再通知她,而且,要發動更多同修,密集的發正念,把邪惡徹底解體後,就能安全的出來了。此時李嵩也振作起來了,不能消極狀態了。

於是,和劉哥聯繫。劉哥說我們去走走,看看具體情況,他說我們幾個已經聚在一起了,大家在合計,是在街道周圍發正念,還是找個附近的同修家發正念。李嵩認為找同修家合適,劉哥也這樣說最好。因為晚上在大街溜達,容易引起邪惡注意,而且,坐著發正念精力集中。

又過了不久,劉哥來電話,說她家門的貓眼是被對聯擋住的,邪惡把對聯撕下,搭拉著遮住了貓眼。劉哥表示這個容易解決,我們去人把它徹底撕下就可以了。其它的什麼報警裝置沒有發現,開門出來應該不會有麻煩。簡短的交流中,雙方決定再等等,找更多同修參與發正念,徹底解體邪惡後,她們就可以出來的。

很快劉哥來電話說,他們已經找到了地方,距離苑姐家不遠,大家在發正念。而且,劉哥和李嵩都想到這一點,大家發正念中,加入讓惡人現世現報的一念。對於壞人,遭到了惡報也就老實了,也就知道他們做的是什麼樣的事情了。

自從苑姐來電話後,好像她們很聽勸,就一直耐心的等待了。時而李嵩給她發簡訊,在法上交流,去掉怕心,把自己當成神,提醒她們,我們已經不是人了。勸慰她們再耐心等待。

李嵩又通過電話聯繫了幾個同修。能夠參與的儘量參與,不止是力量大的問題,也是整體配合的問題。不知道邪惡壓下來多大勢力,所以,我們出動更多的大法弟子除惡,是救人的保障。霍姨,吳姐,程老弟,嬸子,趙姐,依琳等都被找到了,而且囑咐她們要注意讓惡人現世現報。大家說這個都明白的,不用囑咐也知道。

期間,李嵩來到師父的法像前,虔敬的跪下,然後叩首。一共磕頭九個,求師尊幫助大法弟子,大法弟子不承認邪惡的迫害,走師尊安排的路。

然後,李嵩再次坐穩,靜心的清理自己後,發出強大正念,對著她們家,以及周圍街道。包括公安、國安、六一零,解體一切參與此次迫害的邪惡生命與因素,讓參與的惡人現世現報。大法弟子做最神聖的事情,不允許迫害。從上到下的徹底解體一切參與的邪惡,無論其層次多高,無論其有形無形。解體一切阻礙救同修的因素,解體一切所謂的為考驗而為的間隔因素。從安排此次邪惡的最高生命,到最低的爛鬼邪靈,統統解體、銷毀。世間行惡的惡人,現世現報。

李嵩在法中悟到,一些亂神參與了迫害大法弟子,其層次很高,達到無形的地步,甚至它們超過了舊勢力的最高層次。對於它們不能掉以輕心,不是輕易就能夠解體的,必須有強大的正念才行。為此,李嵩把自己調整到更加微觀的境界,從上而下的清理邪惡,那是一種居高臨下的架勢。因為李嵩這樣悟的,無論其邪惡生命多高層次,在大法中它什麼都不是,大法弟子的修煉境界,完全是新宇宙標準,是大法賦予無所不能的新宇宙的大覺者。李嵩有這樣的正念,能夠清理這些敗物。

又是一次強大的正念過後。李嵩拿出發簡訊的專用手機,給她們單位的參與的惡人,發了一個「現世現報」。在簡訊發走的瞬間,集中念力念一個滅字。解體邪惡,震懾惡人。強大的正念中,壞人一定會遭到立即的懲罰。

再次和劉哥聯繫後,決定午夜十二點後讓她們走出來。那時借著全球發正念的大清理,我們直接參與此事的再集中發正念,而且從表面看,惡人也睏乏了,是出來的好時機。開始,李嵩認為十二點半可以,劉哥說我們十二點十分從這裡出發,到達她家用十分鐘。所以,十二點二十五吧,十二點二十五出來。李嵩說行。李嵩還和劉哥說一個事情時,劉哥一時沒聽清怎麼回事,於是,旁邊一個女子接過電話說,「是我,哥。你剛才說是……。」

「你是?」

「聽不出來了?我呀。」

啊,這是袁漣的聲音,因為緊張和著急,聲音有些變調。於是,李嵩身體馬上一震,幾乎是從頭到腳的抖動一下,然後象破了一層殼一般輕鬆起來。一瞬間,李嵩意識到,本次邪惡的鑽空子,包括對晨的迫害,是我們整體的間隔造成的。而且,馬上意識到,力量不足的部份,就是間隔造成的漏洞,此時漏洞馬上堵上了一般,感到整體力量更大了。

袁漣要李嵩出來,到現場,李嵩說不用,我們現在這樣同樣可以起到應有的作用。而且,路途很遠,折騰到那裡費時費力,大可不必。其實,正念強大的時候,距離不是關鍵了,關鍵是冷靜,理性,還有安靜的環境。

該想到的事情,儘量的想周全了;該通知的同修,基本都通知了;走出來和前去營救的時間,也定好了,接下來就是發正念,調整整體狀態了。

和現場同修交流中,李嵩反覆強調,迎接和不迎接不是關鍵,有顧慮的話就不去迎接。要是去迎接,去者自願,不能勉強,不能攀比和責怪。電話中得知,現場的同修大家都準備去到苑姐家樓下迎接,都正念很強。

看看離十二點還有很多時間,於是,李嵩開始煉功。煉功中把苑姐家的周圍置於動作之下,每個動作都在清理邪惡。煉完了動功煉靜功,打坐中把她們家置於意念之中,用強大的正念場在清理那裡。這些不止是意念中的想法了,幾乎是實實在在的感受到,正念的場在清理那個地區。

煉動功的時候就想,現場迎接的同修,安全能否保證,苑姐她們出來的安全能否保證?每想到此,幾乎都流淚一次,為同修的正念而感動,為神的壯舉而流淚。每次,正念都更強大一次,甚至身體每次都在震動,肌肉緊張的不能自持。神的一面越來越強大。

是的,保證同修安全,解體邪惡迫害,徹底破除它們是必須的了。不是躲在家裡安全的齷齪的人的想法了。於是,更加把正念打到現場,更加用自己的強大的功,來清理邪惡,保護同修。而且,不時的從上到下的再次清理邪惡。是的,一些爛鬼能夠清除,要是根子不拔起銷毀,可能臨時還會有所變故,還可能有意想不到的麻煩,必須從根本上清理。表面上,再次從省廳到市局到縣局到街道,從新清理一遍。這樣正念在加強的過程中,真的切身的感到,已經和現場同修融為一體了,自己身臨其境的感覺非常明顯。他們的安全就是自己的安全。

接下來的發正念中,身臨其境的感覺更加明顯,而且還有怕心在升起,隱隱的不是很大,但是很明顯的怕心。從人的道理講,要是苑姐她們有問題了,那麼這樣頻繁的電話聯繫,不能牽扯到自己嗎?這個好像是勾起怕心的原因。其實不是,是真的身臨其境的處境下,引起的怕心。因此悟到,放下生死,不是苑姐她們自己的事情,是所有現場參與同修的事情,包括自己還要達到這樣的標準。於是,發簡訊把這些感受和大家交流。參與營救的核心成員,必須心性達到法的標準,不止是滅盡邪惡的需要,也是讓眾神看到,大法弟子的標準不是嘴上說出來的。這樣金剛不破的整體力量,是使任何阻礙正法的因素都膽寒而被瞬間滅盡的。

在簡訊中和大家交流,堂堂正正的去營救同修,被圍困的要大大方方的走出來。我們是神。提醒大家背誦師父的法,哪怕只想起一句,就這一句法就無所不能。

此時,遠遠近近,四面八方各個參與發正念的同修,都在努力,都在把自己的神通打到現場。

想必另外空間的正邪大戰,一定是驚心動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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