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遇險的經歷

雲松


【正見網2010年02月01日】

在2008年奧運前夕,我有一次遇險經歷。

2008年7月,我去天津辦事,心裡想不能白去一趟,帶點資料發吧。考慮到奧運期間檢查比較緊,我也沒敢多帶,大約帶了六七十份資料。每份資料是一本小冊子和一張明慧周報,然後用密封袋封口。我把這些資料裝在一個布兜裡,把兜口打了一個結,放在挎包裡面的夾層中,小心的擺平鋪好。我知道車站裡檢查比較嚴,警察比平時多幾倍,而且買票也得用身份證。到車站我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候車室的門口有幾個警察把守,旅客們都要受檢,但沒有翻包,但是所有的行李都要進行危險品檢查。票我已經提前買好了,趁著人多的時候,我大大方方的走了過去,主動將挎包放在傳動帶上送檢。行李通過了檢查,我也順利的進入了候車室。在候車室裡我不停的發正念,等候了一會,我上了車。

汽車發動後,我鬆了一口氣,以為沒有危險了。汽車一路飛馳,我也漫不經心的打量著窗外的景致。可是汽車行駛了大約一個鐘頭後,突然停了下來。原來在路上設了一個檢查站,所有去北京、天津等奧運城市的車輛都要接受檢查,專查客車。檢查站設在野外,一個三岔路口的前方,孤零零的擺放了幾幢臨時板房,還停了兩三輛警車,檢查站大約有十幾個武警。我們的車開進檢查站時,我發現還有兩輛去北京方向的客車正在接受檢查。

這條路我常走,非常熟悉。但是我壓根就沒想到不知什麼時候居然在這裡弄了一個檢查站,旅客們在途中居然還要接受檢查,心裡不由一沉。我們的車一停住,就過來了四個武警開始檢查。兩個武警在車下查行李艙,有行李的旅客要下車,開箱檢查,一件也不放過,查得非常仔細。車裡也上來了兩個警察,等下車的旅客就坐後,開始查車內,一個查身份證,另一個查行李。一個警察先查了我的身份證,沒發現問題,向車後走去;又一個警察走到我面前,指著行李架上的挎包問:「這是誰的」?

當時我有點緊張,但我儘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一邊在心裡發著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一邊鎮定的回答:「這是我的」。

「檢查一下」,警察對我說。

我慢慢的站起來,把包取下,拉開拉鏈,敞開包口對著警察說:「都是些出差用的隨身物品,沒有危險品。」

沒想到那個警察突然伸出一隻手來,拉開了夾層的拉鏈,發現了裡面的布兜,然後盯住我問:「這是什麼」?

我當時心裡一緊,下意識的把包往後拖了一拖,然後應著警察逼視的眼睛平靜的回答:「幾件生活用品而已」。

警察沒發現什麼破綻,沒再吱聲,轉身查下一個人去了。如果他的手往前再伸一寸,如果他用手捏一捏我的包,我可能就暴露了,真險!

檢查完汽車又從新上路了,我長舒了一口氣。當時的氣氛還真有點緊張,回想起來還有幾分後怕。我自信我這人怕心比較小,膽氣比較壯,以前雖然也遇到過幾次危險,但我都沒有緊張,很輕鬆的應付了過去。這一次我明顯的感覺到了另外空間邪惡的巨大壓力。邪惡是想鑽空子迫害我,置我於死地,只是由於師父的慈悲保護,我才度過了這一難。

我擔心路上還有檢查站,於是把資料取出,放在座椅與車廂之間的夾縫中,用身體掩護住。我當時心裡發了一念,不管怎麼危險,一定要把資料帶到天津,不能被邪惡干擾破壞。一路上我不停的發正念。好在一路上再沒有了檢查,汽車駛進了天津。我把資料取出,小心的放妥,整理好行李,然後下了車。

這個車站是個新站,不是原來停車的老站。車站比較小,也很簡陋。車站只有一個出口,有五六個警察把守,進出站的旅客都要檢查,查得很嚴。邪黨真的是喪心病狂,如臨大敵,製造緊張氣氛。

我先去了一趟洗手間,發了一小會正念,平靜了一下心情,然後快步向出站口走去。

旅客大部分已經出站了,輪到我出站時,一個大個子警察擋出了我,讓我打開包檢查。

我故意抱怨:「路上已經查了好幾次了,怎麼還要查呀」?做著很不情願的樣子打開包。

警察先發現了我包裡的一瓶礦泉水,問我:「這是什麼」?

我嘲笑的說:「不就是一瓶礦泉水嗎!」

警察拿出來晃了晃,對我說:「你喝一口」。

我接過來喝了一大口。喝完之後,我發現警察還想繼續檢查,馬上發問:「這是什麼地方呀?我怎麼沒來過呀?到東麗區怎麼走?」連珠炮的問題,把這個傻警察的注意力完全引開了。

這個警察給我說了一遍,我裝著沒聽明白,又繼續發問,把他問得不耐煩了。然後我一邊道謝,一邊裝著趕路的樣子,快速離開了車站。

那天晚上,我很順利的把資料全部發了出去,辦完事情後,很順利的返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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