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0年06月12日】
一、仁能惠民,威能懲奸
張堪,東漢時的宛(今河南南陽)人,字君游。光武初年,拜為郎中(官職名)。後來官至漁陽太守。在郡八年,大力懲治奸邪,勸課農桑,政績卓著。匈奴對張堪的威嚴,十分敬畏,因此而不敢犯邊。
光武帝劉秀,召集各郡來京上計(注)的官吏,在開會期間,詢問各地的風土水情,以及前後地方官的優劣如何。
蜀郡(治所在今四川成都)的樊顯,進言說:“漁陽(治所在今河北密雲)太守張堪,仁能惠民,威能懲奸。當年公孫述被攻破時,奇珍異寶堆積如山,張堪對之,一毫不取。他自己所掌握的財物,也足夠保證他豪富十代。可是,張堪公私分明,從不貪占公家的一分錢。他卸任時,只乘一輛斷了轅的車子,帶著一個裝被子的布袋,離任而去。”
註:上計,即由地方行政長官定期向上級呈上計文書,報告地方治理狀況。
二、官吏不可保衛邪惡
盧坦,唐代洛陽人,字保衡。曾任壽安縣令、戶部侍郎、東川節度使等官職。
杜黃裳,唐代京兆萬年人,字遵素。歷任侍御史、太常卿、宰相、河中晉絳節度史等官,封?國公。
盧坦擔任河南府尉時,杜黃裳擔任府尹。
有一天,杜黃裳召見盧坦,問道:“某官宦子弟,因親近壞人,被壞人弄得快要傾家蕩產了。你為甚麼不捉拿那個壞人呢?”
盧坦說:“那個官宦人家,盡做壞事,資產豐厚,都是從老百姓身上搜刮而來的。這樣的家庭,如果子孫不善於守財,甚至放蕩縱慾,這就是上天不助邪惡之家。我暫時不管,任其妄為,以致破產,從而散財於眾人,是順天意。我身為朝廷命官,怎麼可以替邪惡的官宦之家,充當保安和警衛人員呢?”
三、我家從無長物
王恭,是東晉南朝時人,字孝伯。劉宋時任前將軍,兗、青二州刺史。後因兵敗被殺。為人正直誠實,篤信佛教。
王恭從會稽(今浙江紹興)回來,王大(人名)見他坐著六尺長的竹蓆,非常好,就向他索要一領。
王恭馬上拿起所坐的蓆子,立即送給了他。此後,王恭便坐在自己僅有的草蓆上。
王大聽說此事後,吃驚地說:“我以為你有多餘的竹蓆,才開口討要的。”
王恭講:“我家裡,從來都沒有多餘的東西啊!”
四、鄭?說“錢”
古人有《詠錢》詩說:“半輪殘月掩塵埃,依稀猶有開元字。想見清光未破時,買盡人間不平事。”
我(鄭?自稱)看“錢”這個東西,是人人喜愛、勢所必爭的。親骨肉,因此而發生裂痕;眾官僚,因此而身敗名裂;大商賈,因此而命喪黃泉;小市民,因此而爭鬥屠戮。
它乍來乍去,使人忽富忽貧;它在人類社會中,至關重要,必不可少。可是,他造福於民者少,而禍害於民者多。
我曾經長時間地審視“錢”的字形:“金”的旁邊,放置著“戈”,“戈”真是殺人的武器,而人們卻沒有察覺出來啊!
唉,錢啊!錢啊!當我窮的時候,求你救活我,而不可得,我確實毫無辦法;可是,如果我不貪婪,你想殺死我,也不可得,你也同樣毫無辦法!
筆者認為:此篇確係妙文,當作課文,以教子弟,是非常恰當的。
五、行李家當
范公稱(人名)宋朝人,范純仁的曾孫,范仲淹的玄孫。所著《過庭錄》,多述祖德,並不溢美,有淳實之遺風。
范公稱在《過庭錄》中說:“先父剛入仕到平恩縣(今山東丘縣東北)任職。登程時,曾任右丞相的曾祖父說:‘你的行裝有幾擔?’先父當時剛結婚,便如實回答道:‘有十擔。’曾祖父說:‘剛做官就這樣,時間長了怎麼辦呢?’我當初到遂州(今四川遂寧)上任時,只有三擔行李,離任時仍然是三擔,這樣不但有事時,行動方便,而且也可以免於露醜。”
當年楊萬裡,在朝中為官,不隨便買一件東西,以免增加歸程時的行裝。
范右丞赴任,只帶三擔行李,以便於行動。
他們來去時,都這樣注意簡樸。他們平日行事,會不廉潔嗎?
(數篇均據明代鄭瑄《昨非庵日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