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悠悠:做官不過勤廉二字(外三篇)

大法徒


【正見網2010年05月27日】

一、令人感動的鄉民情誼

韋景駿,唐代萬年縣人,進士及第。曾任肥鄉和貴鄉的縣令,後任趙州長史和房州刺史等官職。為人正直清廉,愛民護民。

韋景駿在擔任肥鄉(今屬河北)縣的縣令時,境內有一條河,名叫漳水,每年都泛濫成災。韋景駿根據地勢,重新修築了堤壩,於是漳水,再也不能為害人民了。

後來,韋景駿做了趙州(今河北趙縣)長史,路過肥鄉時,肥鄉的官民,非常驚喜,爭相以酒飯為他餞行,竟耽擱了一整天時間。

這期間,有幾個剛滿十歲的少年,也夾雜在人群中,服侍韋景駿不斷。韋景駿對他們說:“依時間推算,我離開這地方時,你們還沒有出生。我與你們幾位少年,既然沒有什麼舊恩,你們為甚麼要對我這樣殷勤呢?”

孩子們都回答說:“以前,我們早就聽父母和老人說,本縣的官衙、學校、客舍、河堤,以及橋樑,都是您所留下來的。我們原以為此生此世,是看不到您了。不料今天,竟然親眼到了您的風采,因此,情不自禁的感到欣喜異常。”

韋景駿聽了,十分感動!

二、做官不過勤廉二字

做官的原則,不過“廉”與“勤”二字。

廉,是官員的份內事。人在社會上,由於人情世故和形勢所迫,是不能完全自由的:本來貧賤的,有妻子兒女饑寒號哭,以求富足的干擾;本來富貴的,有自己特殊的衣食和家庭負擔的需要;喜歡好名聲的,就把廚師也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以討好客人;重視拉關係的,就用豐厚的禮物,來結交用友,甚至有人在男婚女嫁時,那整包的絲綢、成箱的金銀,都是別人送來的。雖然想廉潔,但容易嗎?

因此,最關鍵的問題莫過於崇儉:到衙門處理政事時,就如同在自己家裡;用公家的錢財時,就如同花自己的錢。如果做到了這兩點,就可以啦!

勤,是官員理所當然的職責。因為一個人的視力範圍有限,而所要處理的事情卻沒有窮盡,竭盡全力去杜絕那些奸邪之事,已屬不易。如果再拖拉貪杯,沉湎酒色,賦詩下棋,就必定會使案件,常年得不到解決,是非完全被混淆,告狀的人越來越多,待理的事越來越繁。正當擔心不能早日休息時,看到公文已準備好,便立即埋頭批閱。終究只不過是應付差事而已。所以官員最重要的是清心寡欲:雞鳴就起身處理公務,拋下一切私事,不要被酒色所困,不要被淫樂所傷;某事情應當決定,某公文應當批覆,某賦稅應當催辦,某囚犯應當釋放,所有諸如此類的事情,都應該時時留心,及早施行,不要說等到明天。如果做到了這些,那麼就不會有積壓的公務,同時自己的心,也可以坦然對天了。

三、侏儒州長,尊重侏儒

陽城(人名)是唐朝時的北平(今可北完縣東北)人,被外調為道州(今湖南道縣)刺史。

道州有不少侏儒(特別矮小的人),以前每年都有官員,把一些侏儒,進獻到皇宮,當下人,以此取悅朝廷。老百姓很反感這樣做。

陽城來到這裡任職後,不忍心讓他們(指侏儒)與家人生離死別,因而一個也沒有進貢給朝廷。德宗皇帝派人命陽城選送若干名侏儒進獻。陽城便上奏說:“本州百姓的身材,都很矮小。如果要上貢,我不知道哪個合適。”

從此以後,朝廷再也沒有向當地要過侏儒。道州百姓非常感激陽城,很多人用“陽”字給孩子起名。

四、敢於冒犯武則天的蘇良嗣

蘇良嗣是唐代武功(今陝西武功西北)人。曾任周王府司馬、荊州長史、文昌左相等官職。

薛懷義是唐朝?(今陝西戶縣)人。本姓馮,是武則天的男寵。曾任白馬寺主、左威衛大將軍等職。後來被武則天派人殺死。

蘇良嗣在唐高宗時期,任荊州(今湖北江陵)長史。有一次,唐高宗派宦官到江南地區尋找怪竹,以便移植到御花園。宦官所到之處,百姓都深受其害。在荊州,蘇良嗣囚禁了這些為非作歹的宦官,然後向朝廷匯報了此事。高宗下詔獎勵了蘇良嗣,並且扔掉了所采來的竹子。

武則天當政時,蘇良嗣被提升為文昌左相。一天,在朝堂碰上了武則天的男寵薛懷義,薛懷義自恃恩寵,高高地仰著臉,一瘸一跛地走,根本不把宰相放在眼裡。蘇良嗣大怒,命人打了薛懷義的十記耳光,並且拖到一邊去。

薛懷義便到武則天那裡訴苦,請求武則天帝懲罰蘇良嗣。

武則天知道後,告誡薛懷義:“今後你到我這裡,只從北門出入,別去冒犯南衙宰相(指蘇良嗣)。”

正是:
為官捨得一身剮,
敢將邪佞來懲罰。
大義凜然本無懼,
長空萬裡獻彩霞!

(均據明代鄭瑄《昨非庵日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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