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撥打營救電話中修煉



【正見網2011年10月24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撥打營救電話已經有一年的時間了。從我想要打電話時開始,師父就安排了一位同修把我一步一步的帶到了電話組平台。經歷了從不會打到能夠自然的拿起電話撥打,現在就和同修分享一下這段心路。

我選擇撥打營救電話的原因很簡單,就是感到被迫害的同修太苦、太無助,如果我能在海外把真相傳過去,給警察一些國際上的壓力,讓他知道他的罪行在海外是被關注的,而且所有的罪行不是迫害完了就完事了,以後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這樣就能減少警察肆無忌憚的囂張氣焰,同時,在大陸的同修也能有一個相對寬鬆的修煉環境。另外,我也想到,雖然打營救電話直接勸三退率很低,但是只要能營救出一個大陸弟子,他出去發一圈傳單,就會使更多的人明白真相。因此,我開始了撥打營救電話。

一、在撥打營救電話中修煉

最開始撥打時,只要一想起要打電話就會全身發抖,天氣不是很冷時都要裹上毛巾毯。我知道這是怕心在作怪,是我必須突破的一關,所以每次都會堅持撥打,在師尊的加持下,很快自己就突破了怕心, 再打就不怕不發抖了。

其實打營救電話並不難,即使遇到了罵人的警察也沒有關係,他罵來罵去就是那麼幾句,但是我們的每句話對他來說都是噹噹響的炸雷,只要他能夠接起電話,只要我們抱著一顆救人的心,“真相”就能消去他頭腦中的偏見,那個人就會由罵轉為靜聽,這樣的例子已經很多了。

撥打電話的過程也是修煉的過程,把握不住自己的時候,爭鬥心和埋怨的心就會出來。記得剛開始撥打電話不久,就遇到一位年輕警察,張嘴就是不好聽的話,也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幾次打過去他自己說完就掛。我發現是我的爭鬥心和埋怨他不聽的心出來了,因此決定再給他一次機會,最多等他罵完我再說話。結果,電話撥通後,那邊變得靜悄悄的。這次他有聽我說話,而且態度也變得緩和,雖然沒有聽多少真相,但我還是覺得他會去從新思考這一切。

還有一次打到610辦公室,接電話的警察一再的敷衍、否認自己所做過的事。我並沒有理會他在說什麼,只是專心的告訴他真相,告訴他將來要面對什麼。他邊問邊聽,最後明白了真相,並希望和我保持聯繫。師父說:“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跟警察打電話時,很多時候是不需要理會他的話,千萬不能陷入他的問題或者話題中。但這個“不理會”也不是完全剝奪他的話語權,他提出的問題我們要聽,他的疑惑一定要解答,其它的私人問題通常我是一概不答。

還有一次打到國保大隊長那裡,開始的幾通電話他只是聽幾句就掛斷,但是畢竟能接電話就是希望,我就一通一通的撥過去,慢慢的他開始聽、靜靜的聽,最後聲音非常低沉的說了一句:“好了,聽明白了,現在下班了,你想說明天再打來。”這通電話讓我思考了良久,我們只有抱著慈悲心、耐心和發自心底的真誠,才能撼動眾生。當然,真正能使那顆扭曲的心變好的――是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我們只是心在法上動動嘴而已。在撥打營救電話時要能守住心性,語氣中所體現出來的善,既不是對警察的討好,也不是對邪惡無度的縱容,應該是一種慈悲中沁透著威嚴的語氣吧。因為我自己還達不到這種程度,所以不能表達的很貼切。

打營救電話接通率最高的就是給派出所警察打電話,雖然他們位卑言輕,但他們中真的有很多是可救的生命,是可以暗中保護和幫助大陸同修脫險的生命,所以給他們講清真相就變得很重要。其實我發覺給他們講真相挺有趣,他們大多數都是年輕人,被邪黨文化薰染的吊兒郎當、傲傲然目空一切,有的時候我會被他們的問題搞的哭笑不得,當然很多時候也必須正告他們什麼話不能說。我在打電話時就抱著一顆“我是真心要告訴你真相”的心在打,很多警察都能聽,而且過程中能夠感到師父的加持,被強大的慈悲之場包容著。警察聽了真相後,有的默默掛斷電話,有的說“我在聽”,那意思是讓我繼續講,有的還做了三退,有的告訴了我他的真實姓氏和手機號碼,還有的警察會問我“你們的師父現在好嗎”……每每這時我都會感到,我們的付出是值得的。

師父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中說:“你得救我,都說你得救我、你得救我,但是表現形式可不象世間的論理認識那樣的,求人時要很禮貌的、很謙卑的才行:你救我、我得先感激你啊、我給你提供方便,可不是這個。在它們來看,你要能救了我,你得能到了我這層次才行,你得有這個威德,你才能救了我。你沒那個威德、你沒達到我那麼高,怎麼救我?那麼它就讓你摔跟頭、吃苦、去你的執著,然後把你的威德建立起來,你修煉到了哪個層次了,你才能救了它,都這麼幹。”師父一再的拖延正法結束的時間,就是在等待我們修好,等待我們把那部份值得被救度的有緣生命救起。

當然,我也會有狀態不好的時候,表現為說出同樣的一句話,就是感覺無法打到眾生心裡,無論怎樣努力都無法做到……這個時候我都會很難過,因為認領一個案例後,對方可能就只有這一個機會聽到來自海外的真相電話。所以學好法真的太重要!

二、在全球營救平台上與同修配合撥打

全球電話組營救排班制度開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我也參與成為一名主持人。剛開始的時候感覺挺不適應,不喜歡在同修面前撥打,主要不是怕打不好,而是有妒嫉的心和怕麻煩的心。我知道這是師父的精心安排,讓我參與,讓我更多的放下自我,從為同修負責、為眾生負責的角度考慮問題,帶動並幫助更多的同修拿起電話,救度更多的世人。師父在《美國首都講法》中說:“目前大家就是怎麼樣做的更好、效率更高、影響更大、救人更多。”無疑,在平台上撥打電話,確實能夠快速有效的達到師父的要求。作為一名學員,聽師父的話是理所當然的,因此,我唯一的選擇就是放下自我,默默去圓容。

師父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中還說:“你覺的反正是不管怎麼樣吧大法事情我做了,其實沒有,你只是流於形式了,那些該救的人沒有度成,需要大家共同配合起作用的那件事情沒起作用。”這段法對我的觸動非常大,起初讀到他時,因為那顆妒嫉心的障礙,我不想去正視這個問題,我甚至試圖為它開脫,想讓它再次滑過這一劫。但我心裡是知道的,甚至是很清楚再不去圓容配合好整體、修去那些不好的心就沒有機會了……作為大法弟子,一切都是大法和師父賦予的,有什麼放不下的呢?就這樣,我終於有勇氣面對和清除它們了!感謝師父,感謝同修給我這樣寶貴的機緣!

做主持人其實不難,因為同修們都非常配合,但儘管如此,我還是會感到有些緊張。我最擔心的就是平台上靜悄悄的,因為這樣會讓新手同修覺得乏味或者沒有意思而離開,因此每次都要把握好這一點。有一天我悟到,做主持人其實就是付出,即使平台上沒有同修輪流配合撥打,我也要平穩的把它做好。當我悟到這些後,我的擔心也就煙消雲散了,平台上的同修撥打的都很主動,而且每次都有其他同修上線支援,使當天的示範撥打能夠順利完成。再次感謝同修們的無私配合,我們真的是一個整體,堅不可摧的整體!

正當我滿足與現狀、自以為自己主持的已經不錯了的時候,我又看到同修的一段交流,說真正做的好的主持人是能夠帶動其他同修共同撥打電話的,而不是一味的自己在撥打。我感到無地自容,原來之前那個“我”還是在“私”中打轉……於是最近幾次主持時,我都會留意請新手同修多多嘗試撥打。我意外的發現,她們給警察打電話時的心態也很平穩,在我感到焦躁和不耐煩時,她們的聲音讓我平靜。在平台上,我體會到了大家共同提高的愉悅。

三、打營救電話要注重講清真相

打營救電話和打RTC電話還是有一些不同的,我們不強調勸退人數,而注重讓警察們明白真相,停止迫害!因為同修們多次交流說,發現有些警察已經做了三退,但還是在參與迫害,有的甚至還很賣力。我在剛剛撥打營救電話時,就遇到一位警察,我先是勸他三退保平安,他很爽快的答應了,當我再跟他講不要去參與迫害法輪功時,他惡狠狠的罵了一句就掛了……這個生命其實還是沒有得救,所以我們一般都是先講清大法的真相,告訴他迫害是非法的、他是在犯罪。當他明白這一切後,三兩句警察也能選擇退黨。所以,撥打營救電話不能執著把人先勸退,一定要讓他停止參與迫害,也只有這樣,才能達到盡力為大陸同修開創一個寬鬆的修煉環境的目地。

其實我修的並不好,很長一段時間都有一顆懈怠的心,因為我看到平台同修的案例反饋中,很多號碼都是不接的,因此便沒了信心,甚至有一段時間轉打RTC電話,因為那裡可以看到“結果”,看到自己的“成就”。直到聽到一位同修的交流說,其實我們打營救電話就是無求,打了這麼多年了,營救出來的同修也屈指可數,但是我們就是堅持著。我在感佩同修們的堅韌的同時,也看到了自己的許多不足。與同修相比,我還差得很遠很遠……

四、結語――責任

師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可是哪,舊勢力在邪惡的安排中,所謂的為了能夠使大法弟子圓滿,舊勢力造就的這個邪黨對世人,特別是對中國人的迫害是最嚴重的――叫人敗壞,叫人對大法犯罪,這不是把中國人推向毀滅嗎?雖然舊勢力安排了這邪惡的迫害,可是畢竟中國人是因為大法弟子才飽受這些屈辱、遭受那麼多苦難。那從這一點上來講,那麼你們不應該去救度他們嗎?”

以此與同修共勉,在所剩不多的時間裡,我們修好自己、救度更多的眾生,那是我們下世的唯一真願!

個人淺悟,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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