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2年07月04日】
一、少年時代的辛酸
我出生在陝西省漢中地區,剛懂事時,就記得家裡很窮,爸爸每天早晨擔一擔柴去賣,回來買兩斤大米,一大捆菜,就是一家六口人的食糧。我三姨比我姐大一歲,那時她在縣一中讀高中,因為外公年紀大了,外婆又是個藥簍子,舅舅和我哥同歲,三姨就每星期到我家來拿一塊錢和一斤糧票,早晚在我家吃飯,一塊錢也就夠一個星期用了。
三姨高中剛畢業,哥哥又上高中,每星期要帶六斤大米和五角錢生活費、一缸子自己家醃製的鹹菜。記得有一次,哥哥星期六回家,家裡沒有大米,哥哥星期天空著手就走了。爸爸第二天早上擔一擔柴,媽媽把家中僅有的幾個雞蛋拿上,賣了買米就趕緊給哥哥送去了。那時,我上小學,一個弟弟還小,姐姐因為是老大,就讓她在家幹活。我還有一個比我小三歲的妹妹,因家境太貧困養不起,兩歲就送人了。
我上小學五年級時,哥哥給生產隊黃豆地裡噴洒農藥中毒,差點死了;爸爸因為年輕時當兵打仗很苦,戰爭中經常露宿山上,落下腿疼病根。一年夏天,突然雙腿不能走路,幸虧治的急沒有癱瘓。我九歲那年,我們村安電燈,我爸去拉電桿時,被一根電桿砸斷一個腳趾頭,治療一年才能走路。
我上初一時,一天突然感到半邊頭疼,自此就記不住東西,也不能思考問題,我的學習成績一天天下降,老師幾次批評我。我媽心裡很害怕,我心裡也非常害怕。因為我小學四年級同學改改得了偏頭疼後,家中沒錢看病,腦瘤長到把頭皮脹裂後,改改在痛苦和絕望中死去。每天上學往返四次要經過改改的墳墓前,有時一個人走在那連頭也不敢抬。我頭疼厲害時就吃個止疼片頂著,就這樣苦苦熬到初三畢業。
二、青年時代的憂愁
初中畢業後,經人介紹,找了一個和我年齡一樣大的男孩結了婚。婚後我們感情很不好,總想找機會離開他家。一九八六年夏天,我和他來到漢中城賣涼皮,幫我賣涼皮的姑娘看我丈夫人品太壞,就商量和我一起逃去河北謀生,後來我倆就走了。在火車上,我的淚水象雨點一樣不住的流,因為我有個兩歲的女兒跟著我媽,我走時連她們都沒見上一面,不知孩子以後要遭什麼罪了。
九一年回家辦戶口,女兒和她奶奶去看我。聽她奶奶講,我女兒經常被後媽打得頭破血流,有一次,她後媽用皮帶在頭上抽,皮帶上的金屬千字把頭皮劃了一道大口子,縫了五六針,女兒頭上留下了一條深深的疤痕。她奶奶想讓我給女兒留點錢,他們養著,可是我哪裡有啊,這次回家辦戶口都是現在丈夫借的路費。無奈在她奶奶領回我女兒幾天後,她爺爺就把我女兒賣了六百元,讓人領走了,至今我也沒能見她一面。
我倆坐車來到河北深縣她的一個親戚家,經人介紹我和現在的丈夫結了婚,那年我二十四歲。原來他在縣一中當臨時工,現在已經算正式的了。那時他一個月掙六十元錢,我們過得也很艱難。結婚第二年我的偏頭疼頻頻發作,生了兒子後,又添上兩腿風濕性關節疼,每年秋冬都貼兩腿膏藥。八九年夏天,我去地裡往棉花上噴藥,不小心中毒,拉到醫院後兩天兩夜不省人事。在昏迷中,我元神離體去了地獄,我看到了地獄裡的眾神,他們有兩三丈高,有的披頭散髮,有的吐著一尺多長的舌頭,有的長著鋸齒獠牙、穿著紅紅綠綠的長袍,他們各自拿著不同的兵器,有拿長槍的、有拿鐵錘的,很整齊的排著兩行隊一動不動。而我只有四五寸高,在他們腿前轉來轉去,不時抬頭看著他們,心裡很害怕。
到了第三天早晨,我的眼睛模模糊糊看見,從燈泡裡飛出一個仙女,穿著白連衣裙,她從頭上取下一根針,在我腦門上劃了一下,然後她劃著名一隻小船,船上坐著很多人,我也想坐那隻小船,就拚命追她,她對我說:我先走,你後邊再來。說完她的船在雲層裡消失了。修煉後我才明白,那是師父演化成菩薩救了我。這時,我從兩天的昏迷中醒了過來,醒來後我把看到的事講給丈夫聽,丈夫說我昏迷兩天兩夜,開始亂喊亂叫,後來就不動了,他不信我說的話,說我是胡說。
九二年,因我身體多病,兩個孩子又小,婆婆看不上我,地裡種的棉花又被人偷,自己覺得無法在這裡生活下去,丈夫只好在學校要了一間房,一家四口吃飯睡覺都擠在一間屋裡。那時兒子四歲,女兒兩歲。又過了幾年,孩子都進了幼兒園和學校,我就和丈夫商量找份工作,想來想去,我一個外地人,舉目無親,就去找了校長,後安排在學校搞衛生和負責學生宿舍安全事宜。
三、得法後,修煉路上的坎坷
九六年,我的偏頭疼又犯了,在治療期間,我們學校一位美術老師給和我一同看病的鄰居介紹法輪功,她沒聽進去,我在旁邊聽到了,也就是緣分到了,我立刻就和她說要煉。她借給我一本《轉法輪》,那是一九九六年秋天。當我看到第四講時,我明白了:人根本就沒有病或魔難,是人生生世世乾的壞事造的業才造成了有病或者魔難。後來越看越明白,這本書是修佛的,我就暗下決心,自己也要修成佛。
我學法時頭就不疼,不學就疼,這樣我就每天學三講。煉功不到兩個月,我的天目開了。就像師父在《轉法輪》裡講的一樣,開始不斷翻花,後來就像火車一樣沖也沖不到頭,看書時,書上都是紅色的。接下來幾年的修煉中,隨著層次的提高,我看到自己在輪迴轉世中的情況。師父曾告訴我,我來地球上有五千年了,從第五世開始造業。
我看到我最早來地球發明了鑽木取火,那時我頭上冒著金光,從天上徐徐而下,是個非常瘦的老頭,八九十歲的樣子。兩千五百年前,我當過釋迦牟尼的弟子,在一棵大樹下的草蒲團上打坐,那時我是四十歲左右的男身。唐朝時,師父當皇帝,我在皇宮轉生公主和師父結緣。北宋時期,當過趙匡胤的妃子,其實應該是養女,這裡有一段故事,我想還是講出來。
趙匡胤跑江湖時,撿了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因為他跑江湖帶在身邊不方便,就把她寄養在柴家。柴榮是趙匡胤的結拜兄弟,柴榮一家待這個女孩象自己家孩子一樣,所以這個女孩在柴家享受著父母一樣的關愛撫養。當趙匡胤打下江山做了皇帝後,去柴家接這個女兒,當他看到當年的小女孩長成了十八九歲美麗漂亮的大姑娘時,他動了情。在回家的路上,他對這個女孩說:我收你當妃子吧。女孩說:你是我叔叔,這不是亂倫嗎?就因為這一件事,趙匡胤的福分被消去一半。
清朝乾隆年間,我在廟裡當過和尚;還有一世當過皇后,當皇上的那個人現在在縣檢察院工作,他現在的妻子是我當年身邊的丫鬟。由於那世他倆互相愛慕,曾求我讓皇上收她為妃,我沒答應,還訓了她一頓,我許諾她來世成夫妻。就這樣,他們這世是同學,成了夫妻。可惜這個當年的皇帝沒有得法,師父幾次點悟我,讓我救他,說如果我不救他,他就沒希望了。我給他寄過幾次真相資料,不知他看沒看。
四、前世的怨緣今世了
二零零二年夏天,我從勞教所回家,丈夫的單位對我不斷的干擾,學校剛換了兩個新校長,他們每天派人暗中監視我。尤其是邪惡所謂的敏感日,如四二五、七二零,校長就找我丈夫談話,叫丈夫管好我,不讓我出學校大門。一次,我想這倆個校長和我什麼因緣關係,為甚麼這樣對我呢?
晚上,夢中師父讓我看到和他們之間的關係。那倆個校長曾是一對夫妻,什麼年代不清楚了,大校長劉某是我公公,副校長李某是我婆婆,他們家很富有,夫妻倆經常穿著綢緞長袍;我們家是練武的,我父親是方圓百十裡武林高手,從小父親就教我練武。他們家二兒子是個秀才,我每天早晨在一個靜靜的地方練武,他二兒子每天在那兒讀書,時間長了,我倆私定終身。後來他父母知道不太願意,嫌棄我家是武林出身。我十七八歲那年,父親又給我找了一個師父教我武功,是個女師父,她在山上既修道又練武,有八九十歲的樣子,武功很高。我上山的那天,他們的兒子把我送了很遠很遠一段路程,到了山腳下,我讓他回去,他戀戀不捨還不想走,我把心一橫,對他說:你回去吧,別送了。把頭上的辮子一甩,頭也沒回,背著一把寶刀直衝山頂。當我學滿武功下山回家後,家裡正有一件痛心的事等著我。
我一個不爭氣的弟弟吃了官司,犯的罪雖不大,但官府就是不放人。我父親看我回來了,就趕緊和我商量,讓我去求我那未來的公公婆婆,因為他們和官府走的親近。我去哀求他們了,但他們不答應,和父親一商量,晚上我和父親飛越他們家牆頭,進屋點了他們倆的穴位,用繩子捆綁好,我和父親一人夾一個飛出院子,在一個山坡腳下給他們解了穴道,我跪在他們面前求他們給幫幫忙。處於無奈,公公答應了,我給他們解開繩子,婆婆一邊走一邊嘴裡嘮叨:沒過門就這麼厲害,過了門還不把我們吃了。我看到這些怨緣心裡才明白。
他們那世和我做夫妻的兒子,現在在北京部隊總部開車。一天晚上,我元神離體領著我兒子去看他,見面後,他說不認識我,我對他說:前世夫妻,今世你不認識我,我不認識你,說完就走了。今世我的兒子就是我和他那世的兒子轉世,現在被提拔的女副校長是那世他們的孫女(我的女兒),那個後勤總務主任是他們的大孫子轉世,當時叫我嬸嬸的。
今年三月(2012)的一天,師父告訴我,這地方有三十多萬人在歷史上和我結過怨緣,我騎自行車出去都擋我的道。這個縣有六十多萬人,和我結緣的就占了一半,所以我救人的使命感很大。還有兩世我不想寫了。
五、造下的業,許下的願
一九九七年夏天,學校突然不讓我上班,看學生宿舍的共六七個人,就撤掉我一個。我是修大法的,心裡沒怨言,就到別的地方去找工作。在去別的地方上班的第一天路上,好像有人把我的自行車往後拽,根本騎不動。我下班回家,女兒跟我打鬧,說我不在家給她做飯,不讓我去上班,以後就再沒去。後來我又到學校門口去賣小吃,別人的菜和飯很快就能賣完,可我的菜和飯沒有人買,這事也沒做成。快到八月十五了,丈夫戰友的妻子說她每年八月十五前賣五六天月餅能賺三百多元,讓我今年和她一起去賣。我就進了四百五十塊錢的月餅,可賣了四天才賣了三十多塊錢,我怕過了十五就沒人要了,又不能退貨,我就原價賣,十五那天半天就賣完了,回家一數錢正好還是四百五十元,給孩子留下了十三個月餅。從那以後,我就再沒有賣過東西,也沒去打工上班。
這段時間,我放鬆了修煉,不願去學法點,覺得自己在家學煉一樣。可是總感覺提高不上去,師父著急,每天晚上夢裡點我,我都不悟,直到有一天學師父經文《和時間的對話》,我讀到“就怕最後連人都當不上啊”時,我才心裡真急了,怕自己早早死了連人都轉生不了。從這天起,我開始安心精進實修,腿盤不上就用繩子捆上,用沙袋壓,每天堅持到放完音樂才拿下來。經常疼得我淚流滿面,特別是思想業上來,精神痛苦和肉體痛苦攪在一起時,真是撕心裂肺的難受。
六、正法路上的魔難
九九年七二零這天早晨,我和同修在街上煉功,打坐時,看到我周圍有很多仙女仙童,有的打鼓、有的吹號、有的跳舞,在我周圍轉著,我還從來沒看見過這個場面。當天上午九點多,一同修急急忙忙來找我說:昨晚抓了很多輔導員,有人要去石家莊上訪,你去不去?我說“去”。放下手裡活,跟著同修就走。我們八個人租了一輛車,來到石家莊省政府門口,這裡已經來了很多同修,警察在門口擋著不讓進,說“這裡不接待,去北京吧”。大家分頭行動去找上北京的車,我和我縣的七八個同修在一輛車上,車剛剛開出石家莊市區就被截住了,在那截了很多車,都是去北京的同修,我們被臨時關在一個大院子裡。趁警察不注意時,我和一位同修溜出去,就決定步行去北京。在半路上又碰上了我縣四個女同修,我們六個人一起步行,我穿著涼鞋走,時間長了磨的腳疼,就把鞋脫下光腳走,一直走到天黑,夜深了,路口都有人把守,警察、警車不斷。我們就走玉米地裡,走小路、道邊,躲著截人的警察。第二天上午十一點左右,在去保定的路上還是被公安截了回來。
這年冬天,各地同修都去北京證實法,因為江魔頭把我們法輪功定為X教,同修們都想走出去說句公道話。我心裡急得團團轉,不知怎麼辦?一天,聽同修阿姨要上北京,我就半夜三點起床去她家門口等著,怕她們早早起來走了,因我沒去過北京,不知道路,所以想搭伴走。等到五點時,她家門還沒開,我丈夫醒來看沒有我,就出來找,把我叫了回去。在家裡我吃飯不香,學法不入心,一個心思就想去北京。突然一天,有個同修來找我,說他們要去北京,問我去不去?我趕緊答應去。第二天,我們抽空走了。當時沒直接去天安門,而是去了離北京六七十裡路的一個村子,那個村叫某某河。那裡住著一百多個同修學法,因為那時還有很多學員認識不到為甚麼走出來。在那兒經過全國各地大法弟子在一起交流,大家心性提高了,去除了怕心的才去天安門,沒有認識清的繼續學。
我剛剛去的那天晚上,學法點接到一個通知,說第二天八寶山中級法院審判大法弟子王治文、李昌、紀烈武和姚潔,看我們誰去,去時各找各的伴,人數不能太多。我和一位同修搭伴,因不識路,有同修給畫了一張線路圖拿著。到了地方,一看沒人,可不一會,同修們陸續都到了,門口、道邊、樹林裡都站滿了。我們要求進去旁聽審判,門口警察不讓。不一會,來了好多警察,還有兩輛大客車,不由分說就動手抓人。我被抓了,把我們拉到一個很大的體育場,登記名字後,又給照相,登我的名字時,我說叫“李敬”,那個警察睜大眼睛說:你師父姓李,你叫李敬,你是在敬你師父吧。我沒回答他。
下午五點多,衡水地區來人接我們,把我們七人拉到河北駐京辦事處。那天天氣很冷,下著小雪,就讓我們在走廊裡站著,後來借上廁所之機我走掉了。晚上七點多鐘,我分不清東西南北,就打了一輛出租,後司機送我去公交車站坐車返回某某河,住一宿旅館後又去了學法點。
學法點的生活非常艱苦,睡的是地鋪,地上鋪的是麥秸,晚上四五個人合蓋一床被子。每天兩頓飯,每頓兩個饅頭一碗白菜湯。因當時的環境很恐怖,每隔一段時間就要換一個地方,我就換了兩個地方。當時的學員都是來自全國各地的,我們學法交流,提高上去就要去天安門證實法,那兒也都是流動的學員。我明白了那兒情況後,幾個同修商量,就決定離開那兒去天安門。說心裡話,我當時的怕心還是很重的,到了天安門廣場邊上,我們就被警察發現,被關進車裡。到了關押地點,下車後,看到有個小屋關著一百多人,對面是審訊學員的辦公室,只聽到屋內不斷傳出悽慘的叫聲。我看到我們縣一個女同修,十七八歲的樣子,惡警把她一隻手從下拉到後背去,一隻從上拉到後背去,用鐵銬銬在一起,一個惡警拿手指粗、二尺來長的皮管在她頭上抽打,一邊打,一邊問:說不說?說不說?她的手腕被銬齒扎的往出流血,惡警邊打邊時不時的把後背手銬往上拉,只聽見她的慘叫聲使人毛骨悚然。
還有一個阜城縣的女同修,被警察整整毒打了五個小時,她的慘叫聲連警察都聽不下去了。我看到一個年輕的男警察捂著耳朵跑到走廊很遠的地方去,邊跑邊說:秦香蓮的慘叫聲,好可怕啊。
晚上,我們深縣公安局的陳華副局長把我們用車拉到衡水駐京辦事處,第二天我們被送回深縣,審訊完畢關進看守所,這一關就是半年。
不到一個月,陸陸續續從北京押送回學員八十多人,看守所都滿了,我記得當時女同修占了兩個號,大號四十多人,小號二十多人。中國新年前,學員家人營救擔保,大部分都回家了。我家沒人看我管我,就在看守所過的年。
轉眼到了二零零零年春,看守所管教讓我們幹活,先是扎梨袋,後來又糊火柴盒。我覺得自己不是犯人,我們被無辜關在這兒,就不干。所長陳玉良看我們煉功,經常打我們,打完就給戴上手銬腳鐐,還把同修帶進來的幾本《轉法輪》搶去燒了。
就因為干不干奴工的事,同修們發生意見分歧,我主張不干,那幾個同修都覺得應該幹活,理由是:到哪兒都得做好人。我說:做好人,我出去做,決不在這兒給邪惡幹活做好人。學法時,我看到書上放著五顏六色的光,我知道師父在鼓勵我,我做對了。因為不幹活和堅持煉功,我們幾個同修經常被戴腳鐐手銬,我在看守所呆了半年,戴了一百零五天銬。最殘忍的是我剛進去時,和一位大姐同修煉功,惡警就給我們戴銬,雙手抱腿戴手銬,還有腳鐐,整天只能彎著腰,上廁所吃飯都得同修幫忙,睡覺也不給摘,衣服不能脫,蜷腿睡,整整三個月沒脫過衣服,更別說洗澡了。
我天目開著,所以從初果羅漢、正果羅漢、大羅漢、菩薩果位、佛果都看得很清楚。二零零零年春天,我已在佛果位上修煉了。有時在夢中,看到一把一把的蓮花瓣散落下來,還看到過師父穿著白色襯衫,拿著金光閃閃的《轉法輪》給我看。
五月一日前,師父點化我要出去了。可所長逼我寫“保證”,我就寫了“回家看孩子,不去北京了”的保證,指導員王二喜看後說不行,讓重寫,我說你給我,就拿回來撕掉了。他們沒讓我回家,把我弄去了“洗腦班”,還勒索了丈夫一千二百元錢。
在洗腦班,有五六個同修在一起,白天我們學法,晚上煉功,那兒有寶書《轉法輪》。一天晚上,我們幾個同修在裡屋打坐,外屋沒開燈,突然看見師父在外屋打坐,師父整個身上是透明的光,把整個外屋照的很亮。我讓其他同修看,他們都看不見。還有一天晚上,我在打坐時,看到離我不到一丈遠的頭上方有天安門城樓,是彩色的,我數了數有九層,連門窗都看得非常清楚。
在洗腦班呆了一個多月後,洗腦班頭頭讓填了一張表,讓丈夫交了四百元錢,就讓我回家了。回家後,我知道了填報是不對的,就每天在家學法煉功。
到了秋天,我一吃飯就肚子脹,基本上二十二天沒吃東西,在這期間,還不時的吐血和膿一樣的東西。丈夫逼我去醫院,在醫院,醫生看我瘦的沒人樣,就給我輸液,連扎了六次才扎進去,又給我拿五付中藥回去喝。當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我坐著輪椅去了海邊,海水綠陰陰的,突然一個非常洪亮的聲音在喊:坨坨(兒子名),你媽媽要跳海自殺。我從夢中驚醒,不能入睡。第二天,我把中藥扔進火裡燒了。我對丈夫說:我今天不去輸液。丈夫沒說什麼。又過了幾天,明慧編輯部文章《嚴肅的教誨》發表,同修們醞釀去北京證實法,我想找個伴,可同修們都說為了安全各走各的,我就一人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第二天,我去了天安門,轉了一圈出來沒敢煉功,碰上三個人我看著象大法弟子,他們不承認,正好警察過來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就被帶上警車。在車上,我身邊一女同修給警察講真相,警察不聽,就用一尺多長的膠皮管,(裡面有鐵鏈子,是專門打法輪功學員的兇器。)使勁打她,還專門打頭部。當時我怕心很重,幾次想阻止沒有勇氣站出來。後一男同修勸那惡警不聽,還一直打。我忽然悟到:這是沖我的怕心來的,我必須得說話制止。剛站起說了一句:別打她了。還沒等說第二句,那惡警就住了手,我後悔自己沒做好。下車後,我問她疼不疼,她說一點不疼。都是我這個怕心,讓師父替我承受,同修替我承受。
在北京公安局,我們被關在一間小小的地下室裡,人已擠滿,但還在往裡塞。一個地區公安局的人來接大法弟子,那人特別殘暴,見到他們地區的法輪功學員就拚命打,打得同修們當時就口鼻流血,同修們擋著不讓打,他們就拚命往出拽人,同修們一齊上,這天很長時間才把同修拉走。
因為我們誰也不說地址,天快黑時就把我們分去北京各個派出所審問。我和二十來個同修分到好像叫前門派出所,那兒警察一會惡言,一會偽善,逼迫同修們說出地址、姓名。時間長了我們就都說出來自己的名字和地址,隨即就被接到衡水駐京辦事處,逼我家送來兩千塊錢才把我送回深州。馬上就又被送進看守所,那是二零零零年臘月,快過年。
當時的看守所,關押了很多大法弟子,我們每天清晨五點多起來煉功,白天就背法。新年過後的二月間,一天,我的頭疼得象裂開一樣,而且每天都疼。早晨煉功煉“沖灌”時,我的手衝到臉部就沖不過去了,鼻樑骨到腦門這段疼得要命,就像有東西在那兒堵塞;隨機下走時蹲下就起不來,起來就蹲不下。每天煉完功,我都得吐大口大口的血塊,黑色血塊,就這樣熬了兩個星期。最後一天,我從鼻孔裡抽出一根粘乎乎的五六尺長的暗黃色的象塑料一樣的東西,從那一刻起,我的頭再沒疼過。
在看守所,我還經歷了非常強大的心性關。當時有一位女同修經常看我不順眼,有時還用很難聽的話罵我,我真有點覺得她不象個修煉人,但又一想,也許是我哪一世欠的吧,就從不和她計較,也沒怨言。
二零零一年春天,有二十多位同修被判勞教送到石家莊勞教所,看守所還有幾十名同修被非法關押。當時我們不配合看守所報數,所長趙恩學經常派打手打我們,我們一個個鼻青臉腫,腿上、胳膊上都是傷。一次,有個姓曹的惡警雙手揪住孫艷恩的脖子從號裡扔出去,孫被摔昏迷,十幾分鐘才醒過來。
七月二十日,我和十幾個同修被送往石家莊勞教。檢查身體後告訴我:你有肺癌和胃癌。當時我好害怕,因為在看守所,我每天都吐血,有時耳邊有聲音說:你有肺癌、胃癌,我都用正念排除它,視為干擾。今天聽醫生說出來,怕心也就出來了,悟性也上不來了。公安局的人又叫人給我做檢查,這次他們什麼也沒說。當時有倆同修血壓高回去了,而我卻被留下來,那一刻,我才醒悟過來,原來是師父給我演化的“病”,我不應該被勞教,可是已經晚了。
七、黒窩裡的邪氣
我一人被分到了石家莊勞教所四大隊。當天晚上他們就安排了一個普教看著我,不准和沒轉化的學員說話、不准一人上廁所、不准我自己去打飯等等,沒有一點人身自由。接下來,每天讓我縣轉化了的學員王雲者、賈新暖給我做轉化工作,有個男惡警對我說了很多威脅的話。一次洗澡時,看到很多大法弟子屁股上有一塊肉是紫色,中間流著膿或黃水,我問她們怎麼回事?她們說是電棍電的,有個同修頭上有塊頭皮沒有頭髮,中間是傷疤,一問才知道是被惡警們用電棍電急了在牆上撞的。還有被逼跳樓的、被逼瘋的。這都是我二零零一年在石家莊勞教所親眼看見的。
一天,惡警讓我臉貼著牆,立正姿勢站了兩個小時,我差點暈倒在地。在看守所的半年中身體已非常虛弱,而且勞教所轉化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我覺得實在承受不住了,就動了違心轉化的念頭,可是一拿起筆,眼淚象雨點一樣往下流,一個字也寫不出,坐了三天三夜。那個惡警看我沒寫,就找了兩個轉化了的學員替我寫,她們寫好後讓我簽字。交了“四書”的那天晚上,我很痛心,似睡非睡中身體直往下沉,看到另外空間很可怕。
二零零二年春天,一天晚上我做了個夢,夢見自己穿一身藍色的連衣裙,摔倒在勞教所二樓走廊上,師父身穿黃色的龍袍從我身邊走過,我大聲喊:父皇拉我一把,師父回頭來很痛心的對我說:你是我最疼愛的女兒,可你又是我最痛心的,自己摔倒自己爬起來。說完轉身就走了。醒來後,我淚流滿面,我錯了,讓師父太傷心了。這年夏天,我回到家,每天晚上夢中師父都點我,可我遲遲拿不起書來看,親情阻擋著,覺得對不住丈夫和兩個孩子,從九九年到二零零二年整整三個新年都沒在家過了。丈夫為了兩個孩子,寧可每月少掙二百元錢,從高中部調回初中部工作。
八、重新走上正法路
從勞教所回家整一個月,我終於拿起了《轉法輪》寶書看。也正好,那兩天有同修來看我,她們給我帶來師父近兩年的講法,過了幾天,又有同修給我拿來週刊和資料。師父沒放棄我,我也要趕緊學法調整自己,跟上正法進程。
我第一次出去發資料時,心裡非常害怕,晚上跑了很多地方才放了八份資料。那時,我們縣城還沒有資料點,是同修們每星期去外地取來的。我縣是邪惡迫害最嚴重的市縣之一,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一年共有一百多位同修被非法勞教,回來後,邪悟的有幾十個人,曾經給我洪法的美術老師也在其中。回來後,我在學校幾次碰上她,勸她繼續修煉,每次她都用非常難聽的話咒罵我,再後來就躲著我。今年已是二零一二年了,她都一直沒醒悟,我為她很惋惜。
九、第三次進看守所,第二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四年,我因給陝西漢中老家寄真相信被舉報。漢中自稱安全局的人去我娘家抄家,然後他們又到河北衡水地區來,和衡水安全局的人來深縣一中調查。那時,我正替一個生了孩子的職工打掃教學樓衛生,校長劉某找我談話,我給她講真相,他一句都不聽,還打電話通知了市公安局。第二天上午,副校長李某領著政保科惡警張元相、張宇超、楊小丟三個人抄了我的家,把屋子裡翻的亂七八糟,抄走一本《轉法輪》、一本週刊和幾張我自己寫的真相標語。那天是二零零四年三月九日,我第三次被非法關進看守所。
我在看守所被關七十七天,每天半夜三點就強行讓我們起床用刀片拉蠶豆,每個人的拇指和二指被拉破的口子數不清有多少,用膠帶纏上帶傷也得干。我經常吐血,吃不下東西,身體越來越虛弱,惡警不讓煉功、不讓學法,每個號裡都安有攝像頭,我就每天坐那兒發正念。
這次我又被非法勞教,送的是高陽勞教所,那裡號稱河北省的“馬三家”,是最邪惡的勞教所之一。我縣有一女大法弟子因拒絕所謂轉化,被從石家莊勞教所送到高陽勞教所“轉化”,在那裡,因抵制轉化,被惡警用電棍電昏死過好幾次。據同修自己說,最嚴重一次是,惡警把三根電棍捆在一起電她,她昏死過去三次。第三次,惡警看她很長時間醒不過來,以為她真死了,就把她扔到院子外面草坪裡。那天晚上不知幾點她醒了過來,當時她身上只穿著一件背心和一條短褲,她醒來時,眼睛模模糊糊看到身邊有好幾隻眼睛放著綠光,她用力睜開眼睛才看清楚,那是五六隻大狼狗在她身邊圍著,可想那是怎樣的陰森恐怖,幸好狼狗沒傷她。天快亮時,惡警們出來看她沒死,又把她拖進屋去繼續折磨,逼迫放棄信仰。
在去高陽勞教所的前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家裡人來接我回家,我知道這個夢是點我該回去了。第二天早上吃飯時有一同修告訴我,她昨天晚上做夢,夢見許多壞人推大門,她用木槓頂沒頂住,她家也來了許多人,他們都站那啼哭,她也跟著哭。我一聽這夢不好,可能要送她去勞教,她的話音剛落,進來兩個女警和兩個男警,通知我和她收拾東西準備走。我心想:你們今天怎麼拉去還怎麼把我拉回來。對同修說:發正念,他們說了不算。剛出看守所大門,她丈夫、小姑、她娘家哥哥都在那兒等候,幾個人見到她哭成一團,我們家一個人也沒來。在路上,我對她說:一定要回來,絕不能在那裡。可我看她臉色已經沒有了正念。
到了高陽體檢時,醫生問我:有什麼病?怎麼這麼瘦?我說:有肺癌、肝炎、貧血。醫生不收我,公安局的人訓斥我胡說。醫生又問我:體重多少斤?我答:有六十斤。醫生讓公安局的人送我去高陽縣醫院檢查身體,必須有證明身體健康手續才能收。無奈他們只好拉我去了高陽縣醫院檢查,正趕上醫院下班,就先去吃飯,他們問我吃不吃,我說不吃。他們幾個就去了飯店,把我自己留在車上等,當時老天下起了暴雨。我在車上看到一個錢包,裡面有三百八十元錢,那時我要走的話,一有時間,二有錢,可我覺得是舊勢力安排的,我不能流離失所,要堂堂正正的回家。三點多鐘,去醫院體檢,正好下胃管的機子壞著,只好做B超檢查。結果是肚子裡有一個黑影,公安局的人拿了醫院的手續後說了聲:上車,回家。就這樣我被拉回來,我心中感謝師父保護弟子。
回來後,沒讓我回家,而是送去洗腦班呆了一晚上,第二天就通知我丈夫接我回家了。
在家中,校長們每天都來問我身體怎樣?囑咐多吃點,校醫還經常給我檢查,因他們聽說我是胃癌、肺癌什麼的。然而我的丈夫脾氣越來越壞,經常打我罵我,一看到大法資料就撕、就燒。如果他出去後回來沒有我,等我回來就揪住我打。揪住頭髮往牆上撞,打得我經常喊“師父救命”。但這一切改變不了我堅信大法的決心。我也善意的和他講真相,後來就好多了。
二零零五年,因邪惡破壞了資料點,我就自己買來紅紙、綠紙、黃紙,用不同顏色的水彩搭配著寫真相標語,然後出去張貼。城裡的各個街道、角落幾乎都叫我貼遍了,經過這段時間,我的怕心明顯去了很多。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師父領著我出去貼標語,我抹漿糊,師父貼。我明白了是師父藉此點化:出去做大法事,師父就在身邊,不用怕。
零六年夏天,資料點恢復正常,出來的同修也越來越多。我和一位同修搭伴,天天出去貼標語、撒傳單,配合很好。那時候,每天晚上都有警察巡邏,可是從來沒有擋住過我們證實法。我看到我世界裡的眾生,我媽、我姐都坐在蓮花上,我爸披著紅色的袈裟。晚上夢裡我開著飛機,載著滿滿的人飛。師父對我說:你已經達到圓滿標準。師父讓我選顏色,我選了紫色。從那以後經常看到紫色和黃色,我晚上出去貼不乾膠和撒資料。前面經常有一道金光照著路。
從二零零六年到現在,我最少玄關了三次,每次我都看得很清楚。我也知道,我歷史上已經修煉圓滿過兩次,那時修的是副元神。
二零零七年秋天,我又去小姑家幫忙秋收,她村沒有修煉人,所以我每次去都帶很多大法資料,有時小姑也幫我發資料。第四天,師父點化我回去,可我沒做完資料,只好又等了兩天,小姑家的玉米也收完了。
原來城裡抓了五六個同修,氣氛很緊張,村子裡也到處抓人。我一個星期沒講真相,一天晚上夢裡有個聲音告訴我:這次考試只有四個人及格,你是第四名。
為了營救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裡的同修,全縣所有同修每天都有去公安局周圍發正念的。一天上午,我去了公安局旁邊的廣場上發正念,過了一會,有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手裡拿著手機在我面前站了一會,當時我也沒多想,過來發正念的同修們越來越多,因為我要回家做飯,所以十點半我就離開了。剛離開有五十米左右,聽到人聲嘈雜,回頭一看,我原來站的地方幾個警察正在追趕抓捕同修,頓時廣場上就亂了,有二十九名同修被抓。
二零零八年奧運前夕,我和一名同修經常去放《九評》,幾乎所有的樓層我們都去過。那時我倆打工發廣告報紙,廣告社安排我們倆發居民樓,所以地形很熟。後來為避免重複發放,同修們分了片,我們就各放各的地方。
十、面對面講真相、發資料救人
我看到明慧週刊上文章,同修們每天面對面講真相、面對面發光碟時,自己心裡十分著急,可有怕心突破不了,再加上自己是外地人,普通話說不好,本地語言也沒學會,講真相障礙很多。
後來,一同修經常帶個孩子,一手推自行車,一手給路人發光碟、講真相。我就想:同修能做到,我為甚麼不行?我也是天上下來的王啊。於是,我決心走出去面對面發光碟。第一次,我拿了四十五個光碟出去發,不到兩個小時就發完了。我看到了世人渴望得到真相的急切心情,也就從那時起,我就天天出去在街上面對面發資料講真相救人了。
當然,在做的過程中,也碰到很多難救的人,有罵我的、有說要打我的、還有的要打電話舉報我的,什麼樣的人都碰到過。我把它當成自己修煉去心的好機會,因為我知道這都是沖我心來的。
從去年夏天開始,我幾乎每天都出去講真相,有時和同修作伴出去講,到底救了多少人,我記不清數了,但我就是一個願望:抓緊這最後的機會,儘量多救人。
十一、結語
這些年跟頭把式、跌跌撞撞的走到這一步,是師父慈悲呵護的結果。沒有師父和大法,就沒有自己的一切。現在我最大的心願就是把該救的人都救了,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
正是:
輪迴五千年,苦中受魔難,為等佛法苦熬煎;
今世解怨緣,魔難化甘甜,圓滿飛升隨師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