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電影《自由中國》救度更多的眾生

塞爾維亞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3年07月29日】

我叫迪彥,我來自塞爾維亞。

我是《自由中國》項目在塞爾維亞的聯繫人。自加入這個項目以來,在我身邊發生了很多很美好的事。今天我要把《自由中國》在塞爾維亞首都貝爾格勒首映時發生的事以及我從這些事情上悟到的東西和大家分享。

開始的時候,我先把這部電影放給我的家人看。儘管我零五年就得法了,可我的一些家人對大法始終沒有正確的認識。這個電影是幫助他們了解真相的好機會。

我女兒在她少年時讀過《轉法輪》。她主動拿起書從頭讀到了尾。然而,她對修煉大法卻有著消極的看法,因為她當時理解為人一修煉就必須放棄人的感情。這使我感到非常難過。很多年過去了,如今她是一名電影學院的學生。當我問她要不要看這部電影並和我分享一下她對影片的看法時,她很爽快的答應了。

《自由中國》這部電影的確幫助了她,使她去除了一些觀念並對迫害以及她父親所做的事有了更好的認識。後來她幫我翻譯影片,找場地,還邀請了她的很多老師同學去首映會。特別是她打算為我製作一部微電影,講述他父親修煉法輪大法以來的身心變化。

接下來是我的父母。儘管他們承認我得法以來的變化是巨大的,但他們始終不理解我為什麼這麼投入學法煉功和幫助中國人。一天,在一個親戚的葬禮後,我勸他們:你們年紀也這麼大了,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離開我們了。你們怎麼能臨走都不了解自己兒子所從事的修煉大法?讓我給你們放一部電影吧。

我母親看完後影片後被深深感動了。我的父親,由於一輩子都被共產黨文化污染,他卻覺得影片讓他很不舒服並且抱有異議。我並沒有試圖去說服他。只有善念才有力量改變人的內心,所以我很真誠的和他分享了我的體會。我在青年時很反叛,不服管教,包括學校的老師和我的父親。我給家裡惹了很多禍,帶給父母很多憂慮。對於過去已經發生的事,我無法重新來過,但如今我在大法裡找到了方向和內心的平靜。我對過去所犯的錯誤向父母道歉,並真誠的請求他們的原諒。

我真誠的道歉打動了父親。電影成為了我們彼此打開內心真誠交流的契機,這種真誠最終破除了他內心對這部影片的屏障。他明白了,儘管小人物無法撼動一個大的邪黨體制,但為正義而戰是必要和值得的。這讓我感到欣慰。好像淤積之處被打通一樣。

首映式在一個文化中心進行,這是一個學生和藝術愛好者頻繁光顧的地方。這個地方是由一個同修的女兒聯繫到的。她同我的女兒一樣並沒有修煉,而且還沒有對大法的真正含義有深刻了解。這個文化中心還允許我們在首映式期間,在大廳裡進行圖片和照片展。這給了我們講真相提供了又一個方便。

在我五十歲生日時,我搞了一個家庭派對。原計劃是一個小型的親友聚餐。出乎我意料的是,最後竟然有六十多個親戚好友要來參加我的聚會。

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任何救人的機會對我來說都是非常好的,可是我還是忍不住問自己突然哪來的這麼多親友而且還都是常人。我該怎麼辦?對!《自由中國》!我充分利用這個機會宣傳首映。那晚聚會上的所有親友都準備去參加電影的首映。

我們這個城市有一位上了年紀的同修,她覺得她沒有什麼人可以邀請去看首映。有一天她在公車上看到一個年輕人在讀中文讀物。我們的同修馬上和這個年輕人聊起天來,結果得知這個年輕人是學習中文的大學生。同修告訴他有關電影的一些情況並邀請他去放映會。他問同修是否可以邀請他的老師和同學,我們的同修非常高興的答應了。

一位新的同修邀請了很多朋友,其中就包括一位太極老師。但是這位太極老師拒絕了我們同修的邀請,因為她害怕會影響她未來和中共的合作關係。她非常不友好的質問我們同修:為什麼你們對中國人的事情而非自己國家人的事情那麼上心?這位同修把這話聽進了心裡。第二天晚上,她在睡夢之中看到師父從一片雲中出走過來問她:“你要來和我們一起學法嗎?”這個夢打開了她的心結,她知道自己已經是一位大法弟子,有著救度眾生的使命。從此,她的邀請越做越好。

一天我做了一個夢。在夢裡我駕駛著一輛滿載同修的大客車,我們是去塞爾維亞的另一個城市看神韻。我很擔心我們會遲到,所以我開的很快。我一邊和同修說著話一邊開車,沒有注意到路上出現的東西。為了躲開那個東西,我急打方向盤,我們的車翻下了馬路。沒有人受傷,但我們的車卻陷在了泥裡。這時候我本應沉著冷靜的心慌亂了起來:晚了晚了,我們肯定找不到其它的交通工具了,我們不能準時到了,表演也會因此而延誤的。我感到深深的愧疚。然後我就醒了。

即使醒來,我還可以感受到內心的苦澀和懊悔。我想起了前幾年的神韻,從某些方面來講,我們這錯過了在這裡舉辦神韻的機會。每一次這樣的機會,我要好好地把握。

首映式的那天,我從家裡出發有些晚了。我求師父幫助我不要遲到,結果我提前了一個小時來到會場。會場的準備工作都基本就緒,只需我連接電腦並點擊播放。當然,這是在沒有任何意外的情況下,我可以按一個回車鍵,放映就會順利進行了。然而,干擾卻來了。

首先是會場的投影機播放出的畫面不清晰。我們只能換用備用的機器。那天早上我的鄰居主動熱心地的提出他帶一台備用機器來參加我們首映式,來幫我們做技術支援。我們換了投影機後,畫面的問題雖然得到了解決,但是接下來我的電腦滑鼠不移動了,系統也非常緩慢。我們只好將電影文件拷貝到我鄰居的電腦上。就在他快拷貝完成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他不得不去接電話。掛掉電話後他自言自語的說:“奇怪,剛才是我的墨西哥商業合作夥伴;沒什麼事,為什麼選擇在這時打電話給我呢?”

更糟糕的是,我鄰居的電腦不支持這個視頻。我們嘗試從新設定卻沒有任何效果。此時,觀眾都已經陸陸續續進場了。快到放映時間了,而我們卻沒有搞定。我再次用我的電腦試了一次。這次畫面竟然好了。在檢查了連接線正確連接以後,我做了開幕詞並就推遲放映時間向觀眾道了歉。燈暗了下去,播映將開始。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一百個座位被坐的滿滿的。一些觀眾沒有空座,都站著。我們趕緊為站著的觀眾加了椅子。我終於坐下了。我默默的請求師尊加持:“請師尊加持,讓電腦正常工作吧。”

師尊真的幫助了我們,播映順利的完成了。觀眾的反響很好很正面。有的觀眾都表示:儘管是雨天,但能夠參加這樣的一個活動是很開心的。有一位觀眾評價道:“在這裡,和你們在一起,我感到回家了。”還有的想要學習功法和購買大法書籍。有的建議放映後提問的環節要更長些。由於我們在開始時耽誤的時間過長,所以我的結束詞很簡短,對於問答環節也只是禮貌性的安排了一點時間。

接下來,圖片展為觀眾提供了很好的了解更多真相的好機會。大法弟子們紛紛與觀眾進行交流。儘管如此,一些觀眾仍然意尤未盡。這讓我意識到現場講真相的重要性。我們不應該認為電影可以替代我們所做的一切講真相的工作。畢竟也許這些觀眾是來自我們世界的眾生,如果我們不去講真相,那麼他們指望誰去救他們呢?

包括我在內的四個貝爾格勒大法弟子,我們合作無間,這是很重要的一點。接下來的每一場《自由中國》的放映都為我們提供了互相配合和提高心性的好機會。只要我們把每次的放映作為我們修煉提高的一部分,而不是一項工作,努力地向內找,我們就可以讓一些觀眾得救。反之,如果我們夾雜了一些人念,例如:我做的真不錯或太難了,就會毀掉一些人得救的希望。從我自身對法的理解角度上講,每一個我們要救的人都有他被救的來頭,如果我們不去救他們,那麼他們就會喪失得救的機會。

在放映《自由中國》這件事情上,師尊對我們身邊最親近的人都做了安排。我不修煉的妻子在邀請觀眾上幫了我的大忙。不單是我的妻子,我的兄弟、一位同修的丈夫、以及我之前提到的親友,都對這次的放映幫助很多。

我們都非常感激師尊給我們這樣的機會。雖然在這次活動中幫忙的常人還不懂他們做了一件什麼事情,但他們明白的那面知道他們為自己都做了一件好事。

最後,我引用一段師尊在2002年《北美巡迴講法》中的一段法與同修共勉:“在今天的這場迫害中,一個普普通通的常人要是能夠對另外一個人說:你不要迫害法輪功,法輪功是好的。此人因此而沒迫害大法弟子,甚至於將來有機會留下來得法。如果他先前是高層次下來得法的,修煉就會快。那麼大家想想,他的圓滿是一個巨大生命群的圓滿,一個王一個主的圓滿。然而他的圓滿卻是一個常人使他有機會圓滿的,這個常人,一個普普通通的常人都會成為一個大的神。更何況我們大法弟子做這麼大的一件偉大的事情,救度的不止是一個人幾個人,而且還在繼續主動的在向世人講清著真相,不斷的在做著這樣的事情,救度著更多的生命,不偉大嗎?”

謝謝師尊,謝謝各位同修。

(哥本哈根2013年歐洲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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