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呵護,正念抵制迫害

遼寧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5年02月25日】

我是九八年得法的,那時因有心臟偷停、皮炎、胸痛、痔瘡、手腳麻木、腿抽筋等病不能幹活,出去遛達看到人們煉功,也跟著煉。當煉到第三套功法時,手都衝到天上去了,那種高大神聖,用語言無法表達,就覺得這功真好,便請了一本《轉法輪》,從此,走入了修煉。不知不覺中身體一身輕,以前所有疾病不翼而飛,才知道沒有病的那種滋味。整個一個人也變了,連脾氣都改了,丈夫和孩子看到這功這麼好,也都學了。

沒學多長時間,邪惡開始迫害。街道帶著派出所警察,到我家中搶走了師父的法像和大法書,丈夫攔著,要把我丈夫帶走。那時我就開始抵制邪惡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我進京證實法,在天安門喊出了我的心聲:“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打開了“法輪大法好”的條幅。那一刻,我身體高大,喊的邪惡好像他們就在我的腳下。這時一個粗壯的聲音在空中說:“是非之地,不可久留。”我收起條幅離開了。

不一會,聽到同修又喊,正好過來一幫外國人,我拿出條幅又喊了起來,自己的不理智,被惡警用警車把我送進鐵籠子裡,鐵籠裡關了很多同修。惡警不讓上廁所,連打帶罵。晚上,我被送到北京朝陽區看守所,開始絕食,給裡邊的犯人講真相,她們都願意聽,也說回家也學,不讓我絕食。隔壁就給法輪功灌食,那種悽慘的聲音連犯人都哭了。

幾天後,我被當地接回。三十五天後,被送馬三家非法教養二年,送的路上,我和惡警大隊長舌戰。我喊:“法輪大法好”,他和惡警就說:惡黨好,說師父不好。當時我就叫他們閉嘴:“你們沒有資格說我師父,我告訴你們,我進京是自願的,我師父是受冤枉的,師父就同自己的父親一樣,受冤枉,你能不站出來嗎?你們不行,別看你們當官,當警察,江xx讓你上北京開會,要不給你報銷路費你們都不會去。”隊長和惡警說:“是!是!”

我一路喊:“法輪大法好!”這時,一惡警說:“看你家也沒有錢,你撿到那麼多錢,你還給人家,沒想到你還有那麼高的思想境界。”我說:“這你就不知道了?因為我是修法輪大法的,師父讓我這樣做的。”惡警說:“我上學時老師也讓人做好事。”我說:“是呀!那你做到了嗎?”惡警沒吱聲。我又說:“現在的人都你爭我鬥,為了錢什麼都干,你管了這個人,可你管不了他的心,所以社會才會這樣亂。我師父教我們的是心法,真、善、忍,叫修煉人守心性,守德,為別人著想,所以我們做到了。”我又問惡警隊長:“怎麼知道的這個事。”他說:“昨天,你還給人家錢包的那個人來找到大隊說:要到看守所看你,他把你撿了他一個包,裡邊有手機、錢,還有支票,有二十多萬呢?還給了他。”惡警隊長說:“我聽後很震驚。”我說:“那有什麼?我做的好事如果那些人知道我關在看守所裡,都會來看我,那你看守所都擱不下。”惡警隊長頓時沒話了。

所以他來看我,我不認識他,也很正常了。昨天他來看我我不認識他,他問我需要什麼,有什麼困難,家住哪,孩子在哪上學,他都能幫我,我沒有吱聲,我以為是家裡找的人呢?所以也沒說什麼。我讓惡警轉告他說:“我謝謝他來看守所看我。我說我是修大法的不圖回報,只是為了別人好,別看你是警察你做不到。”

就這樣一路舌戰到馬三家。已經中午了,惡警要走個後門不用檢查身體就送進去。我就發正念清除一切干擾,他找到了馬三家的惡警叫蘇靜,我就對著她發正念,解體邪魔亂鬼,“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不一會惡警大隊長回來了,說:“先帶吃飯去。”我說:“你不走後門去了嗎?咋沒走進去呢?”惡警說:“我不帶你吃飯不對,帶你吃飯又有說。”我說:“你是後門沒走進去才帶我吃飯的。”惡警說:“你放心,我今天想啥法都得把你送進去。”我說:“你妄想。”我內心就求師父:“弟子一定要回家,這不是我呆的地方。”吃完飯後,檢查身體不合格不收。惡警大隊長服了,點著我的名字舉起大拇指說:“你是好樣的,你是先例,你是第一個從馬三家一腳門裡一腳外回去的。”在師父的呵護下,我一路正念抵制了邪惡送勞教的迫害,他們一直把我送回家。

那是二零零二年“五.一三”,我和幾名同修出去掛條幅,二名同修被非法綁架,一名走脫,我開車走了,可車號被記下了。事隔幾年,在外邊出車被綁架,車也給扣了,讓我說出同修,意思做內線,給我錢。我說你別做夢了,就這樣又被關進看守所,我絕食抗議。當時裡邊關押了九名同修,我們都絕食。第四天他們開始打針和灌食,因我不配合他們的各項檢查,我告訴他們:“我沒病,是你們在迫害我,所以沒有給我做任何檢查,這時進來五、六個惡警,找一個老同修,真慘無人道給灌食。我流淚喊:“住手!”老同修對惡警說:“孩子!我比你媽歲數都大,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可毫無人性的惡警不聽,不一會把老人抬回來,已經說不了話了。

九天後,我和十一名同修又被送馬三家。當時我就是不配合,他們八個惡警把我抬出去,我就說:“怎麼抬去的怎麼給我抬回來。”同時,高聲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這聲音震盪整個看守所的上空。當時聽到大人孩子的哭喊聲,我又高喊:“法輪大法好!”車隨著嘩嘩的雨聲離開了家鄉,後邊是孩子媽媽的哭喊聲,面臨這一切,同修都哭了,可我“法輪大法好”的聲音沒有停。這時惡警隊長問我:“天為什麼下雨?”我說:“上天在為我們流淚。”這時讓醫生給我打針,叫警察來按著我,我當時站了起來,求師父加持我正神護法神幫忙,我叫警察回去,不能迫害我,他們個個都回去了。惡警隊長又叫另一個上,我指著他:“坐下!不准迫害大法弟子,他乖乖的坐下了。醫生藥都準備好了,我指著醫生,說:“你不能給我打,是迫害大法弟子,你會遭報應的。”我給她講真相,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醫生收起了針藥。惡警隊長急了要過來,我手指著他說:“你也給我坐下。”他好像很聽話似的坐下了,我也讓他記住“法輪大法好。”,這回他說:“算了!不給她打了,讓她說去吧,她都九天沒吃飯了,說也說不了多遠了。”他讓我給他們背《洪吟》,一路上,就會什麼背什麼,一直沒停。

到了馬三家,惡警隊長說:“沒想到你九天沒吃沒喝還一路的說,我真服了,下車可別讓我們抬著了。”我說:“你放心,我啥事都沒有。”可是有一個老師同修,她嚇壞了,直抽,不能走路,惡警上去沒好樣打她,我說:“你算什麼警察,官還不踩病人呢?”他不讓我管,我上前制止。檢查時問我:“有病沒有?”我說:“以前沒修煉時有病,修法輪大法後修好了,沒病。”醫生又問一遍:“你說什麼?”我又說了一遍,醫生笑了,我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不一會,讓同修們把行李從車上拿下來,我也拿下來了。惡警氣的說:“誰讓你拿下來的。”他們又給拿上去了。這時惡警隊長說:“你氣死我了!我拉你去吃飯。”開車的警察司機說:“怎麼給她拉回來了。”我才明白是拉我回家。正如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就這樣第二次送我勞教迫害,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又正念給抵制了。

二零零七年,我在同修的幫助下也開了一朵小花,在師父的加持下正常運轉。二零一一年也由於各種人心,學法不認真,和完成任務一樣,不修心,正念也跟不上。另外空間干擾。表面上丈夫跟我生氣,又害怕不讓我干,說:“街道找他讓簽字,不煉了,我都簽了。”我生氣找到街道主任,講真相,這個主任是新來的,怎麼說也不行,必須簽,不簽就上報。我沒簽就走了。幾天後,國保大隊來一幫人,把我家師父像、紙、刀、電腦都搶走了。把我也用手銬帶上了警車,還打我,我就喊:“不准迫害大法弟子,法輪大法好。”問我:“東西哪來的?”我說:“你不用問了,什麼都不會告訴你們。”最後把我送看守所。

看守所裡有大甲,我不幹活就打,由於我不配合,他們最後給我帶手銬、腳鐐,我不懼怕,照常講真相,證實大法。大甲說:“這些年來了多少法輪功的沒有一個象你這樣的,不聽說,你就煉吧!少說也得判你三年。”我說:“誰也動不了我,就我師父說了算。”大甲說:“沒你這樣的,帶著腳鐐還講。”我講天安門自焚偽案,失與得,修煉故事,有個犯人聽明白了,哭著說:“大姐!我要早認識你我決不會有這事了。”給她們講三退,有十來個人都退了,也都念法輪大法好,也認同大法。有一天,大甲又過來打我,這時啞巴就急了來拉,一著急說話了:“幹啥,別打了。”大家都樂了說:“看!啞巴都會說話了。”在那一刻,我就知道這裡關不住我,十四天我正念走出了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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