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5年08月26日】
二零一四年三月二十一日早八點,在黑龍江省農墾總局建三江管理局格林豪泰酒店,有二十來個著裝警察強行闖入8265和8269號兩個房間,極其野蠻的綁架了室內的十一人,其中包括七名法輪功學員及家屬和江天勇、唐吉田、王成、張俊傑四名律師。建三江農墾公安局實施了這次綁架。這就是震驚中外的“建三江事件”。
(字幕 正義律師遭酷刑)
在這次綁架中,江天勇、唐吉田、王成、張俊傑四律師,在建三江被非法拘禁的十五天裡,四律師承受了難以想像的酷刑折磨。經醫院檢查, 四人共計被打折了24根肋骨。
(錄相)
(字幕 維權律師 江天勇)
“完全不講任何道理,就把我們抓進去,我是被他們硬塞進後備箱裡面,直接塞到裡面去。沒有把我們當人待,沒有任何尊嚴。”
(字幕 維權律師 唐吉田)
“在這過程中,他們辱罵,然後用腳踢我,然後用沒有開瓶的礦泉水瓶打我這面部,當時有一個牙掉一個碴,眼冒金星這個狀態。”
(字幕 江天勇)
“把我帶上頭套,用濕毛巾把手腕纏住,背靠著,手銬銬的非常緊,然後推著從那個,應該是大興公安分局,從它的門裡出來,在院子裡面,我感覺走了一百米左右,到了一個鐵門,那捲簾門推上去,然後把我弄進去,感覺周圍有五六個人,從後面,我感覺是個大鐵鏈子,從手銬中間把我吊起來,然後他們幾個人,一群用腳踢,沒有用拳打,用腳使勁往我的小腹、胸部使勁踢,大概折磨一個小時。”
(字幕 唐吉田)
“然後就把我吊起來,就像升降機一樣,吊起來,然後就開始辱罵,從賓館帶的時候,它們就辱罵,我感覺就是拳打腳踢,在打的過程中,它們還講,要麼挖坑埋了,或者給你摘腎,或者象朝鮮金三對他姑夫張成澤那樣給你犬決。”
(字幕 江天勇)
“打了之後,中間大概折磨了有一個小時吧,我那個時候,渾身都濕透了,頭套一直套著,我感到窒息,然後把我放下時,就站不成了,他們架著我,胳膊感覺是僵硬的,完全不能動,後來又進行審訊,問我來干什麼,如實說了過程,後來給我拘了十五天,等十五天出來之後,回去後,中間也有波折,最後檢查,我肋骨是八根折斷。”
(字幕 唐吉田)
“這個時候它們可能還會上來扇耳光,打後脖子,然後或者礦泉水瓶往臉上打,其中有兩次拿起礦泉水,裝礦泉水的瓶子,擰開,把礦泉水澆到我後背,實際門總開著,很快就感覺到涼透了,也濕到了坐著的臀部。”
(字幕 覺醒的公民聲援)
建三江事件象驚蟄的一聲春雷,震撼大地,立即引起海內外媒體及正義人士的極大關注。
大陸人權律師團發出嚴正聲明,要求當局立即釋放被關押的律師和法輪功學員,並依法取締“法制教育基地”黑監獄;網絡上人們紛紛發聲力挺,一天之內就有一百零二位律師及三百四十六位公民聯署支持;民間“失蹤公民營救團”一批批前往當地,並和律師團一起向建三江當局抗議。
事發後,建三江當局全城戒備,任何進入建三江的車輛和行人,均要經過嚴格盤查,而對前往聲援的律師和公民進行野蠻驅逐。
建三江已經成為土匪橫行之地,任何律師和維權公民前去建三江必然面臨人身安全的危險,網絡上出現了“徵集不怕死的律師同去建三江”, “安排好後事,去建三江依法會見!”的壯舉。
從3月25日起,營救律師團在七星拘留所前連續絕食抗爭超過50小時後,3月29日王全章、王勝生、付永剛三位律師也遭到當地警察綁架和殘酷毆打;另外還有11位公民被非法拘禁。
(字幕 翟岩民、張聖雨、陳劍雄、姜建軍、趙遠、張世清、劉星、孫東生、梁艷、李寶林、李大偉等)
(錄相)
(字幕 公民 遲進春講)
“突然間一輛吉普車急駛到我的身旁,下來四位彪形大漢,下車就問我姓什麼,我說我姓遲,他說你哪人,我說哈爾濱人,他們隨後就對我強硬的說請你上車,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強行把我綁架到一個秘密的樓房。又把我帶到另一處,後來我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就是七星公安分局的西城警區。”
中共前警察去建三江向行兇警察們呼籲,“警察同仁,別再踐踏法律!你們如果再違法,以後會比我們現在還慘,當官的保不了你們,你們會成為替罪羊”。
在農墾建三江管理局就匯集了全國各地律師及正義人士,其中不乏有六七十歲的老人和19歲的青少年,他們和律師紛紛拉橫幅,聲援被拘、被施酷刑的律師和被抓捕的公民們。
社會各界正義人士強烈關注,並紛紛踏至建三江以絕食、燭光守夜等方式聲援。正義律師的壯舉,喚起更多民眾覺醒。
(歌曲 《站到正義的這一邊》)
迫於壓力建三江農墾公安局釋放了四名律師和三名生命垂危的法輪功學員,但仍有四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
(字幕 勞教所借屍還魂)
“建三江事件”是有預謀的綁架,有組織的犯罪,為了掩蓋事實真相,3月31日,建三江農墾公安局被迫首度公開回應,說律師煽動法輪功鬧事,那麼到底發生的原因是什麼?我們還得從青龍山洗腦班說起。
中共為了向全世界證明自己是一個法治國家,不得已解體了迫害中國人幾十年的勞教制度。然而,為了維持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全國各地的法制教育基地、洗腦班便因得邪氣而派上用場。黑龍江省農墾總局在建三江農場管理局青龍山農場建立的“法制教育基地” 就是這樣。因為是專門為使法輪學員放棄修煉而設立的,所以又叫青龍山洗腦班。青龍山洗腦班是由黑龍江省610顧松海夥同省農墾總局在2010年初成立的。由每個被送人員的單位按人每月交給洗腦班一萬元做教育經費,而洗腦班還可以拿著轉化法輪功學員的“三書”向各級主管行政單位收取政府發給的不少於兩萬元的“獎金”,其額度遠高於“教育經費”。
在利益的驅使下,為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不經任何法律程序,將他們直接送入洗腦班關押。
(錄相)
(字幕 韓淑娟,建三江七星農場)
“當時是2013年9月23日那天上午8點多,西城區警長李旭東和教導員郭廷俊領著七八個警察非法闖入我家,強行把我和我愛人綁架到青龍山洗腦班進行非法迫害。”
(吳東升 五九七農場)
“在2011年,我在下樓的時候,上班被五九七農場一輛麵包車跳下五六個人,將我強行拖上車,給我拉到洗腦班。”
(劉讓英 八五二農場)
“三個人一擁而上,手銬帶到我手上,送到車裡,一直拉到一個地方,青龍山洗腦班,黑龍江法制教育基地。”
(石秀英 建三江七星農場)
“2011年末,我被幾個警察綁架到青龍山洗腦班,沒給任何手續,被關押了40多天。”
(蔣欣波 建三江前進農場)
“2013年9月9日,我從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四年冤獄期滿,那一天應該是走出監獄大門的時候,但是我沒有看到監獄的大門是什麽樣的,我從監獄的二門就被劫持了,直接被劫持到黑龍江建三江青龍山洗腦班。”
(字幕)
『據不完全統計,自1999年9月至2014年3月,共有76位信仰人士和4位家屬,曾被非法拘禁在青龍山洗腦班。
建三江管局(51人);牡丹江管局(8人);紅興隆管局(6人);寶泉嶺管局(6人);齊齊哈爾管局(3人);大慶石油管理局(3人);北安管局(2人);雞西市恆山區(1人)。』
對於這種隨便抓人,維權律師江天勇說:
(錄相)
“洗腦班的方式,認為你只要不放棄你的信仰,採取這種你在大街上走著,突然一個麵包車停在你面前,把車們一開,把你拉進去,你家人都不知道你到哪兒去了,你甚至都不知道你到哪兒去了,全國到處都是這種法制學習班,我們稱為洗腦班。為甚麼稱為洗腦班哪,因為它重點的不在於剝奪你的自由,重點的是通過剝奪你自由、限制你自由,這種方式,強迫你改變你大腦的認識,改變你的信仰,改變你的思想,因此我們稱其為洗腦班。青龍山就是這樣一個,從法律上分析的話,我們說按照我們中國現有的法律,憲法的規定,人的自由是不能被非法剝奪的,那麼這種憲法規定,任何一個人非經法律程序,非經審判,被判有罪,不被認為有罪,任何人不經人民法院、人民檢察院的這種許可,並經公安執行逮捕,那麼我們現在看,青龍山洗腦班怎麼做的呢?他就是沒有任何法律程序,沒有任何法律文書,就是610這種特務機構、國寶,它們認為某一信仰法輪功,長期的做工作這種洗腦不放棄的,於是採取了強迫綁架,把你送到,我們說,建三江,就是青龍山地方去,關在裡面,你什麼時候放棄你的信仰,你按它的要求寫悔過書、決裂書等等,這些所謂五書,並再經過一段時間,它認為鞏固了才放你,這種辦法,未經法律程序,剝奪人的自由,從刑法上說就是典型的非法拘禁。”
(字幕 唐吉田)
“通過這個就能看出來,在中國大陸,只要是說官方不喜歡的人,就遭受酷刑,黑頭套,或者任意失蹤啊,任意羈押等等。也就印證了法制教育基地或中心,俗稱洗腦班,決不是一個個別現象。”
(字幕 信仰的力量)
在青龍山法制教育基地,到底是怎麼樣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法制教育的呢?
(錄相)
(字幕 石孟昌 建三江七星農場)
“2013年9月27日早上八點鐘,他們把我叫到小會議室,裡面擺個小課桌子,一個凳子,叫我坐那,叫我寫保證書,我當時不寫,他們,周景峰、金之鵬和朱兆峰一擁而上,周景峰抓住我的頭髮,使勁按,周曉峰把我的手扭到背後,金之鵬抱著我雙手,把筆塞在我手裡在紙上寫,我當時就拽胳膊,金之鵬就抱著我胳膊,框框使勁往桌上磕,寫完以後,叫我按手印,當時不按,他們幾個又一擁而上,按頭扭胳膊把手印按了,然後金之鵬拿著紙說,給你上網,說你師父不要你了,哈哈奸笑著,諷刺挖苦。膈十分二十分又一擁而上,把胳膊按頭又寫一遍,第三遍,洗腦班主任房躍春進屋了說,不能慣他,整他,這三個人同時更用力了,腦袋按的更低了,胳膊扭的更低了,我這稍微一動,使勁磕我胳膊,造成那種精神壓力痛苦,好像沒有一點正義可言,整個好像魔的空間,痛苦非常大。
把我抱起來按在地上,膝蓋跪在地上,腳拿繩子捆上,捆上兩個繩吊在床上,吊在床上之後,兩個床往兩邊一拉,整個胳膊抻直了,腳也就被吊起來了,整個那種痛苦,那種承受,人嘔吐噁心,腦瓜又暈又脹,好像昏迷狀態那種感覺,整個世界都不存在那種感覺。”
紅興隆管理局法輪學員霍金平更是遭到了慘絕人寰的迫害。
霍金平堅持不轉化,他的腦袋被打腫了,腦皮一按一個坑,耳朵也腫的老大,整個臉及渾身青紫,肋骨處被踹的不敢喘氣。當時霍金平只穿一條單褲,在陰森森冰冷的黑窩內,他冷的直哆嗦,整個人象個冰塊似的。白天被逼著灌輸洗腦,晚上也不能睡覺。連續三天二宿。
在霍金平絕食近兩月的時候,五月二十三日,金言鵬和周景峰二人同時出手,失去人性的兇狠殘暴。二人同時前後夾擊,同時踹霍金平身體的同一部位,他們同時後退十幾步,又同時起腳向前跑,猛踹霍金平的身體,當時霍金平五臟六腑被震的撕心裂肺的痛苦。第二天霍金平翻身也翻不了,褲子也穿不上了,腿腫的老粗。
霍金平一直絕食抗議,青龍山洗腦班就強制給霍金平插管子。一根管子插兩個月,從不往下撥,二個月更換一次管,六個月換了三根管,每天灌五遍食,那種痛苦無法用語言形容。到最後的時候,霍金平瘦的皮包骨,僅有七、八十斤,已不像人樣了,只剩一口氣。洗腦班怕死在裡面,只好將淹淹一息的霍金平扔出了地獄門。
(字幕 潘淑榮 前進農場)
(錄相)
“青龍山洗腦班盛樹森,對我耍流氓然後還猥褻,在那個幾次掐臉,然後抽冷還摸我的臉巴,有一次的時候我自己在屋裡,他那個看屋裡沒人吧,他就是開始摸了我臉一下,當時給我嚇的,我看他沒有好的企圖吧,然後我大聲一喊他嚇跑了,還有一次呢,就是在打掃衛生的時候,開始穿大半截短褲,然後他摸我的小腿,都是在我不知道的時候摸嘛,然後等到那個,還有的時候我們不敢單獨自己一個屋裡呆著,因為都防著他嘛。還有別的女學員,然後就是說,不轉化的話,扒光你的衣服內褲,然後找老光棍來強姦你,有一次,我在屋裡上側所,他突然就闖入了,當時給我嚇的夠嗆,就是非常流氓無恥。”
(字幕 吳東升 八五七農場)
“它們認為你轉化了的時候,可以接見家人時,讓我可以接見家人的時候,告訴我,你要想讓你姑娘來見你,首先我得告訴你,你得說在這裡的一切都挺好的。”
(字幕 石秀英 七星農場)
“房躍春、陶華說他們是怎麼怎麼好的人,其實他們是最壞的人,他們把這些好人,一個一個害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有多少人被它們害的不能回家。”
(字幕 江天勇)
(錄相)“我們說中國的憲法 ,中國也參加締結的這種人權條約,已經規定了人有信仰自由,既然人有信仰的自由,這是憲法保障權利的,你國家有什麼權利去強迫他改變呢?你公安、你610、你國保怎麼有權利讓這些人強迫他們去改變他們的信仰呢?”
法輪功修煉者對信仰的堅定不移,震撼了世人。
在建三江事件中,我們了解到,這些被折魔的死去活來的受害人,都是在當地被人家稱頌的人,都被認為是非常好的人。
受害人蔣欣波當年被抓的時候,她所在的學校師生,在那麼邪惡的環境中,敢於集體簽名證明她是一個好人。
受害人王燕欣,是她所在單位,百貨大樓光榮榜上的摸范人物。
在建三江事件中,我們看到建三江的受害人石孟昌、石孟文、石秀英等舉家修煉法輪功,他們都說法輪功好,在這個群體中,他們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親身感受:
(錄相)
(字幕 湯原農場 陳冬梅)
“當我看到《轉法輪》這本書的時候,哎呀,我做了那麼多錯事,都不知道,我看了這本書的時候,知道自己錯了那麼多,我原來脾氣非常非常不好,我奶說,咱們家的姑娘象老虎,咱們家的女婿象棉羊,就是說我非常厲害,我和我愛人吵架的時候,不把他吵哭了不算完事。非常厲害,脾氣也非常不好。我走入法輪功,不是為了強身健體,只是覺的這本書真的很好,在九九年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後,很多人都不煉了,我當時也沒想那麼多,這本書這麼好,我不會不煉的,我要按這本書說的去做人去做事,當我在心性提高的過程中,煉功過程中,其實我不象一些老年人那麼精進天天在煉,我們是農村麼,秋天一忙就不會去煉,但是我逐漸的發現我的身體好了。
原來我有過敏性熏麻疹,冷熱過敏,冷了也不行,熱了也不行,非常難受,而且我上學初到中高中六年的時間裡,一直在外面就讀,家裡非常窮,得了風濕性關節炎,剩了飯也捨不得扔,胃也特別不好,糜爛萎縮性胃炎,這些病不是特別要人命,非常難受,一下雨腿疼,而且我原來腿的骨骼,O形腿,我們同事就說我,你看你走路狗都能鑽過去,可是我發現有一年,同事說你買牛仔褲吧,我說我不買,我說我羅圈腿穿不了,她說你也不羅圈腿呀,偶然的時間我發現我連骨骼都直了。沒羅圈腿了,胃炎也好了,我原來才七十多斤,帶著我家孩子的時候,孩子生下來六斤多,我才八十二斤,可是現在我都一百三十多斤了。
當胃好了身體好了,而且不爭不鬥,身體放鬆的時候,變化是非常大的,當你有這麼多的變化,從你的身體到你的心靈逐步提升的時候,無論任何一個人任何一個組織,它來打壓我,不讓我煉我都不會去做的,因為我當年我煉功不是為了好病可是我的病好了,我只是覺的這本書真的太好了,教我做好人,遇到事情都要找自己哪快不好,原來讓我去護理我婆婆住院,我是決對不會去的,因醫院那地方沒人喜歡去,因為他們哥們也多,可是現在,就是說我無怨無悔的護理她,別人都問你咋來護理來了,我說我那兩個小叔家都忙,就我閒我來吧,那個大姐說,滿醫院就你一個兒媳婦伺候老婆婆,誰不知道啊,都知道。她說我原來對法輪功的印象是不好的,但是我看到你所做的一切,我真的對法輪功的變化就非常非常的大,她說我覺的你跟別人不一樣,你們法輪功真的做到了,不是說到了,原來提起法輪功我特別害怕,可是現在一說起法輪功,我知道什麼是法輪功了。”
法輪功修煉者不但受到中共的殘酷打壓,同時也面臨著親朋好友的壓力,他們曾有過一個比喻:“一個人說:快吐出來吧!那是苦的,我說,糖在我的嘴裡,我知道她是什麼”。
是這樣的,當他們從內心中知道他們得到的是什麼的時候,他們怎麼能放棄呢?
(字幕 三磕黑監獄)
面對善良的法輪功學員遭受殘不忍睹的迫害,律師向建三江的法輪功學員的家屬伸出了援助之手。
由於江澤民集團利用國家機器製造恐怖,法輪功問題被視為政治問題、社會敏感問題,誰也不願觸碰,但是,正義律師敢於為法輪功申辯,對此,江天勇說:
(錄相)“他們遵循的是真善忍,做人對人特別好,特別和善,特別真誠,特別友善,完全為你著想,他好像是少數,他可能是中華民族未來的一種希望。我們的法律,不為這些人維護權利,我們還做什麼法律?這個民族還有什麼希望?”
(音樂 風雨同舟)
律師和家屬去青龍山要求會見當事人遭到拒絕,併到當地和省農墾總局檢察院提出控告,檢察院不作為。
(現場錄相)
2013年11月14日,受被非法關押在青龍山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石孟昌的家屬聘請,四位律師唐吉田、江天勇、梁小軍、王成和法輪功學員石孟昌的家屬來到青龍山洗腦班,要求無條件釋放石孟昌、韓淑娟夫婦。
(現場錄相)
2013年12月5日,,維權律師江天勇、唐吉田、趙永林、王成和法輪功學員及家屬踏著積雪,再次來到青龍山洗腦班,要求無條件釋放石孟昌、韓淑娟,於松江。
(現場錄相)
2014年3月20日,律師江天勇、唐吉田、王成、張俊傑和受害者家屬30多人,第三次來到青龍山洗腦班,要求會見當事人,但是大門緊閉無人接待。下午4點多鐘,律師在門外喊話,要求立即放人,裡面沒人應答。
(現場錄相)
律師的努力就是這樣,被冷落在一個尷尬的境地。
“建三江事件”再次把獨裁體制下的法制黑幕呈現在了全世界人們面前。
“建三江事件”也讓我們看到了被禁錮的公民在覺醒,看到了中國的希望。
『(歌曲)讓我們一同返家園
黑夜裡,那晃動的身影
久久不願離去
心靈的呼喚
卻被北風吹散
善惡也只有一牆之隔
打開鐵門,
讓我們一同返家園
這是久遠的心願。』
(字幕 至2014年4月24日,石孟昌、韓淑娟、於松江、蔣欣波最後走出青龍山洗腦班,建三江黑監獄解體。)
(劇終)
二零一五年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