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中提高昇華

山東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7年06月15日】

我是個老年大法弟子,今年六十三歲了,曾在一家縣級的國有商業銀行擔任中層領導。由於長期受惡黨文化的矇騙,使我的人生價值觀一度被扭曲,在名利情,自私貪婪,勾心鬥角等等惡魔的毒害下,不能自拔,身體被搞得一身糟。一九九六年四月喜得大法後,我的人生觀,價值觀發生了本質的改變,回顧自己走過二十幾年的修煉道路,是慈悲偉大的師尊呵護著我一路走來,使我能夠在法中不斷的提高昇華。下面將我修煉的體會向師尊和同修匯報如下。

一. 大法教我如何做人

「人往往認為自己追求的東西都是好的,其實在高層次上看,都是為了滿足在常人中那點既得利益。宗教中講:你錢再多,官再大也就是幾十年,生帶不來,死帶不去。這個功為什麼這麼珍貴呢?就是因為它直接長在你的元神身上,生帶的來,死帶的去,而且它直接決定你的果位,所以就不好修。」 (《轉法輪》)是慈悲偉大師父將我從惡夢中喚醒,是大法開啟了我先天的本性,學法後,我改變了,從此常人追求的,我不追求了,過去單位的辦公用品及財物經常往家拿,學功以後不但不拿了,還把自己以前拿的都送回了單位。把以前親朋好友托我辦事送給的錢物也都退給了人家。沐浴在佛恩浩蕩之中,其樂融融。

在九九年初,全國各地公安開始對法輪功煉功點進行騷擾,我們當地也不例外,縣城的幾個大的煉功點也被非法驅散。這麼好的功法,政府為什麼不讓煉?我百思不得其解。為了能使政府了解法輪功,我將自己學法後的變化整理列印出來,親手將自己的修煉體會遞交給了當地的政府領導,想讓他們通過我身心的變化來了解法輪功。煉功點仍被繼續騷擾,打壓仍在逐步的升級, 後來連我的人身自由都受到了監控。我不理解,我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政府怎麼能這樣對待我們?他們這種行為是違法的。於是我決定要去北京上訪,直接向中央領導反映情況。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下午我和老伴,兒子,女兒和幾位同修經過商議後,就在當地租了兩輛麵包車去了北京。當時我們只有一個念頭,要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法輪功是正法,修「真,善,忍」沒有錯。在師父的加持下,七月二十日凌晨我們突破了沿路公安的層層封鎖,順利的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眼前的一切讓我們不可思議,三步一崗的武警,無處不在的便衣,還有滿載著全副武裝武警的警車,在廣場的大街上竄梭呼嘯而過,有的卡車上還架起了機關槍,天安門廣場那恐怖的氛圍令我們窒息,猶如「89、64」事件的再現。整個北京城全被這種白色恐怖籠罩著。原來中共已把我們這些善良的群體當成了他們的敵人。看到這一切,使我聯想起中共的「89、64」和歷次的整人運動,他們什麼時候對人民群眾講過法律?此刻改變了我當初對中共僅存的那點期待,我對這個政府徹底的絕望了。

我因這次去北京證實大法,受到了單位降級,降職,停發工資的處罰,兒子,女兒也因此被單位辭退。

二、大法教我做個真修的弟子

一九九九年九月的一個夜晚,當地公安突然闖進我家,對我家非法抄家,抄走了我的大法書籍和師父的法像,錄像帶,錄音帶以及錄像機,袖珍採訪機等,還將我非法綁架關押進看守所一月之久,後來在親人的幫助下,公安非法勒索了我兩萬五千餘元。我在當地小有名氣,又是當地的一個法輪功的義務輔導員(七二零前),六一零國保大隊對我家的迫害不斷加劇,電話被監聽,行動被監視,他們在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隨時就闖進我家騷擾,非法搜查。有一次,他們突然闖進我家,在非法搜查時發現了一本袖珍《轉法輪》,就強行將我非法綁架到公安局,非法拘禁了六七個小時,勒索了三千元才將我放回。

二零零一年七月下午,十四時許,我們正在集體學法,突然從門外強行闖進二十幾個戴紅袖章的警察,他們大吼大嚷後,開始非法抓人。為了不被惡警拉走,同修們情不自禁地手臂相互挽在了一起,惡警就四、五個人綁架一個,強拉硬拽,同修們接二連三的被惡警強行的拉走。當綁架我時,一個拽頭髮,兩個架胳膊,前拉後推把我往馬路上拉,我看到馬路上停著幾輛警車,正逢上班的時間,很多路人頓足停車圍觀,我當時就想這不是揭露邪惡的好時機嗎?我就高聲大喊:「我們是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他們這夥人見狀,腦凶成怒,一個惡警就將我腰上的皮帶抽下,朝著我的臉就「啪啪」抽了起來,頓時,我臉上鮮血如注,襯衣也被鮮血浸透。(過後發現臉上那個傷口離眼睛僅有1毫米)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白,只能聽到腰帶打在臉上的「啪啪」聲,卻一點不覺的疼,我知道這是師父在替我承受啊!我繼續向路人高喊「警察打人了,我臉上的血是被警察打的。」他們怕自己的惡行被曝光,強行將我推入警車,非法關進了看守所。第二天,老伴帶著兒子,女兒去公安局要人,他們也被非法綁架關押,期間我們全家四口人被關進了看守所。後來,在親人的幫助下,兒子,女兒被非法關押月余,勒索罰款後才被取保,我與老伴被非法勞教三年。在勞教所我們遭受 到惡警兇殘的洗腦,熬夜,做硬板凳和勞役等迫害。勞動強度非常大,一天十幾個小時強迫做奴工(如剪線頭、穿手鍊,做粘花等)。

三、大法使我成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

二零零三年八月,我從勞教所出來後,發現當地的邪惡仍非常的猖獗,他們對大法第子迫害不斷升級,不少同修被非法綁架,勞教,資料點接二連三的遭到破壞。我剛萌生了自己做資料的想法,第二天,就有同修給我送來了印表機,在他的幫助下,我買了個二手筆記本電腦,我家的這朵「小花」在師父的呵護下就盛開了。我是年近六十的人,前半生都是與數字打交道,對電腦一竅不通,但我相信,打算盤的手也一定能拿滑鼠,大法弟子無所不能。在同修的幫助下,我逐步學會了上網、下載、列印、刻光碟、裝系統。為了適應同修們對資料的需求,後來我又用家中的積蓄買了內存大,版本高的筆記本電腦,刻錄機,開始大量的印製真相資料,刻制《九評》和《神韻》光碟,列印年曆,護身符。在師父的加持下,我還逐步學會了文本編輯和圖片製作,先後編排了當地的真相傳單和小冊子,及時將本地的修煉情況反饋給明慧網,曝光當地邪惡的犯罪行徑。

為了講真相救度眾生,我向各級政府部門郵寄勸善信,到街道住家及鄉鎮農村散發真相資料和不乾膠,在縣城的顯要地段懸掛真相條幅。二零零四年夏日的一個夜晚,我和老伴與其他同修到城郊掛真相條幅,黑夜中我看到公路旁有一個高大的鐵架子,就順勢爬了上去(後來才知道是高壓輸電鐵塔)。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們安然無恙。第二天,邪惡調來了大型設備車輛和專業供電人員摘條幅,還引來許多路人圍觀。惡警們十分震驚,他們說:真不知道這些煉法輪功的是怎麼爬上去的?他們難道不怕死嗎?

由於我們當地大法弟子整體配合的好,講真相的洪勢使當地邪惡非常的腦怒,他們調動了大量的警察便衣,想盡一切辦法查找資料點,他們對我利用監聽、跟蹤,蹲坑等一系列的卑鄙手段進行監控。二零一零年七月十四日下午,當地公安和「六一零」組織了三十幾名警察,拿著鐵棍、鋼鍬、攝像機、探測儀等強行闖入我家。非法抄走了我私人的筆記本電腦,印表機、刻錄機,光碟、U盤,MP5、光碟和4部手機,以及大法書籍和女兒的桌上型電腦。甚至連女兒的新電動車和親戚放在我家裡的四千五百元現金也被他們同時搶走,家具被他們砸毀,剛剛買的組合沙發被他們用利刃劃爛,簡直如同一群強盜。他們還將我和老伴,女兒,兒子同時非並法綁架關押,並揚言,這次一定叫你傾家蕩產。他們為想要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採用各種的卑鄙的手段,熬夜,刑事逼供,誘供,謾罵,把我銬到「老虎椅」上(雙手,雙腿被銬在鐵椅子上),銬了一夜,叫蚊蟲叮咬。後來他們在沒有律師的情況下,非法庭審,將我誣判入獄五年;老伴被非法勞教兩年;女兒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兒子被保釋勒索三萬元。兒女們再次失去了工作。

在監獄中我遭受了非人的迫害,從凌晨四點到晚上的十一點,長時間坐硬凳子,兩膝夾緊,腰板挺直,目視前方,稍有變形就會遭到包夾罪犯的拳打腳踢。強制觀看央視製作的「污衊大法」的電視專題片;強制學習司法部的詆毀大法的書籍和文章……包夾犯人依獄警為靠山,對我肆無忌憚的刁難迫害:平時把我當作他們傭人使喚,稍不順意就謾罵,還叫我為全組的罪犯刷碗,打掃衛生,監室的髒活,累活都叫我干,甚至連去廁所的自由都沒有。不讓我離開監室一步,去小便也要兩個包夾跟著,不讓與任何人說話。因長期坐硬凳子,我被迫害的患了嚴重前列腺炎,每一小時都要去一次廁所,我的尿急,尿頻使包夾罪犯非常的惱火,常受到包夾的侮辱、刁難,謾罵。夜裡他們為了刁難我,就故意不在監室裡值班,我被憋得大汗淋漓,他們還到獄警那裡告我的狀,說我是故意裝的。我平時言行要受到諸多的限制,會見和給家人打電話、個人信件,都先經包夾犯人同意,再由他們請示獄警並在包夾和獄警的雙重監督,監聽下進行。

在我們被遭此迫害期間,身邊的親人,都不敢與我們來往,兒子,女兒那時年少,生活還不能獨立,每年的除夕之夜,他們兄妹卻躺在各自冰冷的被窩裡傷心流淚,相互傾吐衷腸。以致後來兒子,女兒結婚,我們都沒能參加他們的婚禮,只能在監獄,勞教所為他們祝福。

師父法中講;「人世間一切人、一切組織與團體,都是想在世間得到什麼而在人類社會有所為的;而大法弟子們是去掉一切常人執著,包括對人的生命的執著,從而達到更高層生命境界,所以我們才能從人類歷史最邪惡、最惡毒、最流氓的迫害中走過來,這也是那些邪惡的敗類們想不到的。」(《去掉最後的執著》)十幾年來,我被多次非法抄家,關押,非法勞教,非法枉判入獄,這場本不該有的浩劫,給我的家庭和親人造成了極大精神傷害,痛苦、在經濟上帶來了巨大損失,這不是簡簡單單幾句話就能描述的。這場迫害都是在江澤民一手指揮下造成的,他必須要受到法律的嚴懲。二零一五年五月,習近平當局發布了「有案必立,有訴必理」的通告,開始時由於我受怕心干擾,一度產生了等待觀望的的想法,我的這一思想也制約著本地的同修。後來我在明慧網上看到了同修的訴江控告書,給了我很大的鼓勵,也有了參照,就一鼓作氣的寫出了自己的《訴江控告書》。現在回想起來,訴江的過程其實就是一個去自己怕心的過程。二零一五年的六月十一日我們起了個大早,老伴用三輪車帶著我去了郵政局,在路上,我發著正念,一直與怕心做著鬥爭。我是當地的邪惡迫害重點人物,是否有公安盯梢?郵政局有沒有公安在那蹲坑?...... 這些想法總往腦子裡打。江澤民對法輪功學員實行「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 的滅絕人性的政策,還慘無人道的活摘大法弟子的器官等等惡行,不應該控告他嗎?師父叫弟子做的就是最安全的。越想我的正念越足,最終正念還是戰勝了怕心。當我們到達郵政局時儘管門前聚集很多人,我知道這是師父對我的考驗,我索性摘掉了太陽鏡,坦蕩的走進了郵政局營業大廳。當我剛辦完快遞手續時,門外突然響起劈劈啪啪的鞭炮聲,我知道我通過了考核,這是師父在為我祝賀,第二天就接到最高檢收妥的回覆。我是當地第一個實名向最高檢郵寄訴江書的,在我的帶動下,同修們也陸陸續續的把自己的《訴江控告書》交給我,叫我幫著修改,上網,推動了我們當地訴江工作的全面展開。

不妥之處,敬請慈悲指正,謝謝大家!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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