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8年02月05日】
最近中國大陸一部叫《芳華》的電影吸引了大眾的眼球。這是一部反映中國文革末至改革開放初期的歷史影片,該片講訴了六十年代的人們在那個歷史背景下的無奈遭遇。
故事的男女主人翁——劉峰與何小萍,兩個最善良卻始終不被善待的人:一個是處處幫助他人的活雷鋒、年年被組織表彰成先進的楷模,因表達了對女戰友的愛慕之情就被組織定罪為「耍流氓」,又因堅持自己沒有耍流氓不肯「認罪」就被「處理」到前線去參戰,在戰爭中失去一條手臂,但戰爭結束後社會對這位「參戰英雄」並沒有應有的尊重與回饋,反而是處處刁難,不光妻子嫌棄他離他而去,就連求生也受到執法部門的敲詐為難;另一個是因父親在文革中被打成反革命、母親改嫁,從小就失去親情的人,因家庭背景不夠顯赫在文工團就經常受到欺負和刁難,後來因對那個團體的是非不分、自私冷漠而絕望,於是就自我放棄了上台演出的機會,但她的這種因絕望而放棄的行為,在那個凌駕於人性之上的「組織」看來就是不聽話、不服從安排,也是有問題的,於是也被「處理」到前線去做軍醫,在看盡戰爭對生命的殘害、經歷了九死一生之後,身心受到重創使精神出現了問題,不過有幸後來恢復了正常。
因為這樣的結局,很多觀眾認為這是因為男女主人翁太「倔」、不識時務,所以才導致了他們的人生悲劇。誠然,電影中那些識時務的其他人:諸如選擇門當戶對而放棄愛情的男二號、那個被男主角愛慕卻一心想著嫁華僑移民的女歌手,他們都是聰明、世故、圓滑又現實的,所以他們在物質生活上是成功的,一位賺了很多錢衣食無憂,一位嫁得好、有房有車。比起男女主人翁的遭遇來說,他們確實是人生的「大贏家」。
但是,男女主人翁這樣讓人心疼的結局,難道真的是他們自己的原因嗎?他們只不過是堅持著自己的善良和做人的準則而已,這樣都有錯嗎?男主人翁只是正常表達自己的情感,並沒做出格之事,這有什麼錯?女主人翁只是不願意在好人被冤枉被處罰後落井下石,這又有什麼錯?或許經歷過那個時代的人就更有感觸了:他們的錯,僅僅是錯在不聽話、不服從。換句話說,凌駕在人們之上的那個「組織」是沒有道理可講的,它說人錯了,人就是錯了,沒有任何申辯的機會,更沒有真正的是非可言。這便是中共這個邪惡「組織」的邪教本質了。
可悲的是,幾十年過去了,時代也在變化著,但中共的邪教本質卻沒有改變。可笑的是,賊喊捉賊,明明自己是邪教,卻要偽裝成正義的化身,誹謗其他是邪教。自以為謊言重複千遍就會成為真實,到處在學校、社區、醫院等各個領域打出「崇尚科學 反對邪教」的口號,要求各單位成立「無邪教辦公室」,並把「有無邪教分子」作為一項考核指標。這種種賊喊捉賊的瘋狂行徑,折射出了中共內心的恐慌,因為當下人們在逐漸的清醒、科技的發達也讓中國大陸的人們不再封閉,只要走出去看一看,中共多年來編織的謊言就不攻自破。明白真相的人越多,這個邪教組織就越害怕,既怕自己的暴力專政無法持續,又怕自己曾經作的惡遭到清算。於是,就要趕緊此地無銀的強調:自己不是邪教、要去打倒其他邪教。
那麼,究竟什麼才是邪教呢?顧名思義,就是邪惡的宗教。其中包含兩層含義:它是一種宗教,宗教是有組織的,還要有儀式,有固定的集會;它還是邪惡的,正當的宗教都是教人向善的,並且禁止殺生,而邪惡的宗教卻是政教合一,搞極端恐怖主義。再看中共的存在結構:有嚴密的組織、還是網狀的分支結構、以支部的形式深入到社會各個領域,每個黨員都要建立檔案、各種社會關係被中共查得一清二楚;中共黨員入黨要對著黨旗、黨徽宣誓「為共產主義事業奮鬥終身」,即是用自己的生命去發誓,這一行為與基督教的洗禮、佛教的受戒一樣,是一種嚴肅的儀式,但與正教不同的是,中共卻要求黨員發誓「把自己生命交給它」,這可以說是一種十分惡毒的誓約了;一般的宗教,成員們都有固定的集會,如佛教的弟子們集體誦經、基督教的成員集體做禮拜,同樣中共的黨員們也會定期召開支部會議,學習的同時開展批評與自我批評。有組織、有儀式、有集會,這十分符合宗教的特點,但中共本身又是邪惡的。
世界各國的人們都有著不同的宗教信仰,但正常的宗教和邪教是有著本質區別的:正教善待他人、為他人付出、尊重一切生命、不殺生,佛教中就有佛主「捨身餵虎」的故事,基督教的神耶穌也為了給人贖罪而甘願被釘在十字架上;邪教宣揚惡鬥、專制獨裁、為了保全自己藐視踐踏其他生命,中共就一再的強調「黨什麼都要管」、什麼都是黨說了算,甚至為了維護黨的統治可以犧牲一切,曾經的中共領導人江澤民在「非典」期間逃到上海,就下令要人們「用生命來保衛上海」,可見其的自私與邪惡。正教修煉講緣分、個人有信仰自由、來去隨人願,中國歷史名人張三丰最初就是佛家弟子、後來又轉修道教;邪教搞霸權、准進不准出,正如當今的傳銷組織、恐怖組織以及中共,中共黨員一旦入了黨,要退出是不可能的,除非犯錯誤讓它開除,同樣申請入黨也沒有自主權、要接受它的考查,如果它看重了某位優秀的人、想吸納入黨、那麼這個人一般是不能拒絕的,總之,個人沒有任何自主權。
正教和邪教還有一個根本的區別在於:背後的主宰者不同。正教是由真正的神所主宰,庇佑信徒;而邪教卻是由魔鬼主宰,欺騙大眾。正神都是寬容、慈悲的對待眾生,古今中外的所有修煉法門,無論佛家還是道家,只要是正派的,都是禁止殺生的,更不允許自殺,因為修煉界有一種說法是「人是神模仿自己的樣子而造的」,所以人自殺就等於是弒神;由此不禁讓人想起當年中共精心編導「天安門自焚偽案」來構陷法輪功,法輪大法的主要著作《轉法輪》中就明確講到了修煉人不能殺生,所以十多年前在天安門前「自焚表演」的人怎麼也不可能是煉法輪功的,為了煽動大眾的仇恨而使用這種拙劣又歹毒的手段,也只有毫無人性的流氓幹得出來了。而魔鬼卻喜歡殺戮和嗜血,古有婆羅門教、巫教等殺生(人畜)祭祀,今有中共對血的崇拜。中共尤其喜歡紅色,無論是國旗、舞台背景還是其他正式場合所用的裝飾,都是一片紅,這便是對血腥的渴望與崇拜。它們自己倡導的「血染的風采」,不是什麼高尚的英雄主義,而是嗜血的表現。從中共成立之初就未停止過殺人:最初鬥地主、殺富人,到「解放戰爭」的內戰、殺國民黨,再到三反、肅反等運動、殺黨內的可疑人士,再到「文革」、殺知識分子與各類精英,再到「六四」運動、殺學生;再到迫害法輪功、殺修煉人……它所殺的這些人,難道都是壞人嗎?顯然不是,只不過是它眼中的異己罷了。中共這種定期鬥爭、周期殺人的習慣,正是因為它背後的魔鬼需要嗜血,沒有血的供養,它就無法存活。所以不難想像,它到最後也會殺自己人。
為甚麼說中共到最後也會殺自己人呢?西方有句諺語:真理需要堅持,謊言才善變。看看中共的立場,從來都是善變的,就連政策都可以朝令夕改。回顧歷史:在它搞土改時,為了得到農民的支持,就承諾給農民土地,可看看今天中國最窮的不依然是農民嗎?土地給是給了農民,可之後又以各種名目低價徵收、占用,最後是政府官員和開發商賺了大錢,農民到最後既沒了房子也沒了土地;在它搞經濟時,為了得到工人的支持,又承諾給工人工廠,漫天宣傳當工人最光榮,可經濟改革一來,大波的工人失業,這些工人大多居住在城市、並沒有土地,失業之後很多家庭因此失去了生活來源;在它搞意識形態建設時,為了得到知識分子的支持,就承諾給知識分子言論自由,後來政權穩定了,出現了「百家爭鳴、百花齊放」的假象,到「文革」一來,草木皆兵,大多知識分子都受到了殘害,在中共的淫威下,誰還敢奢望言論自由?再看它對法輪功的態度:1999年之前,法輪功在中國盛傳對社會道德回升起到了積極的作用,當時的中共一方面作為收益者,一方面為了體現自己管理的國家也有信仰自由,於是在社會各大媒體都對法輪功持正面報導,可後來江澤民因為嫉妒煉法輪功的人太多(實際上是魔鬼懼怕正義的力量),恐慌之下立馬翻臉,將法輪功污衊為「邪教」。無論是農民、工人、知識分子、還是那些善良的法輪功修煉者,他們匯聚起來的集合就叫做「群眾」,中共口口聲聲說著要「為人民服務」、要「走群眾路線」,可被它踩在腳底玩弄的也正是這些群眾。因為它善變,所以它不講道義;因為它善變,所以它沒有真正的準則;因為它善變,所以它某天也會把魔爪伸向自己人。
為甚麼在中共的統治下好人卻活得艱難?為甚麼中共要迫害法輪功?為甚麼中共要賊喊捉賊地鼓吹「反對邪教、鏟除邪教」?因為它才是真正的邪教!因為它的邪教本質使之嫉妒、使之害怕。常言道:鬼怕神、邪怕正。好人和修煉人的正直善良照得它無地自容,所以它就處處作怪;又因為怕大眾清醒後看清它的真面目不便統治,於是不停地粉飾太平、不停地找他人為自己背黑鍋、不停地栽贓嫁禍。只是,蒼天有眼,邪不勝正,真相一定會有大白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