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風」識「勁草」 堅定正法路

北京大法弟子 山鈴鐺


【正見網2018年06月14日】

尊敬的師父您好!同修們好!

我是五十六歲的山區大法弟子,修煉法輪大法二十年了。沒修煉前我身體不好,二十多種疾病纏身,常年離不開藥。身體骨瘦如柴,面色如土,三四級風都能把我颳倒。我還有風濕病、肝病、胃病、十二指腸潰瘍、神經衰弱、中耳炎、腿疼、腰椎盤突出等等。當時三十六歲的我,看上去像六十多歲的老人,每天都在疾病的折磨中度過,痛苦難堪。

一九九八年的一天,我的小叔子來我家找我,送了我一本《中國法輪功書(修訂本)》讓我看。他告訴我說:你好好看看,對你的病情會有好處。我看他精神十足的樣子,問他:你肺出血的毛病那麼重好了嗎?他說:好了,我現在已經修煉法輪功,身體的病都好了,我每天都學法,還有一本《轉法輪》,寫的太好了,我自己的病都好了才給你送來了,你也要好好看看,會有奇蹟出現的。我當時半信半疑的把書留下了,同時他還告訴我說,看這本書後不能再罵人了,因為他知道我脾氣不好,還罵人,所以才這麼說。他說:罵人是不好的,會造業的。我說:我可管不住嘴,啥叫造業?他就說:不能和誰都生氣、罵人、瞪人、說難聽話那樣會失德的,失德就是造業。我說:幾天沒見,說話還一套一套的像個文化人。他笑著說:我變了,是這本書讓我改變的。我聽後真信了,小叔子原來愛罵人,現在變得文明了,還會講道理了。我也開始看書。白天家裡就我自己,孩子們上學,那會兒丈夫還沒有去世,他上班。我有時拿起書看兩眼,有時就放下,覺得看不懂。就這樣,我的身體還時好時壞。我看書中說氣功能治病,我覺得這挺好,能治我的病,我就不痛苦了。可是我還是不懂怎麼回事,咋辦呢?覺得身體的毛病好像又嚴重了,更睡不著覺了,老躺在炕上,像等死一樣,太痛苦了。胃也難受,吃不下東西,整天便血,我都不想活了。

直到一九九八年的十一月份。我的小叔子和他媳婦來我家看我,讓我一定要和他倆一起煉功、學法才能有奇蹟,否則你這病好不了。聽到這話我哭了,好不了,怎麼辦?他倆說:現在只有大法能救你。我想了一會兒,說行,我決定好好修煉了。他倆每周末都來我家。記得一天周末,小叔子媳婦來接我去他家,我不願意去,她連拉帶拽的把我領到她家。我隔窗戶一看那麼多人,我就跑了,這時小叔子出來追我,一把拽住我,把我拉回屋裡。進屋後我坐在炕上,我看他們在讀一本書,我也沒聽懂讀的是啥,只有一句話聽進去了「你都不知道沒有病是啥滋味兒」,就這一句話,我回家想了半宿:還有沒病的人嗎?那晚我回家後,就拉肚子,不舒服,胃痛,吐了很多黑水。過一會兒我覺得好一些,就睡了。沒想到,一覺到天亮睡得很香,身體也感覺到無比的舒服,這是多少年都沒有過的。我高興,第二天我自己就主動的去小叔子家學法。他們教我煉功動作。我學的很認真,也非常用心。因此我的身體一天天的好轉,一天天的健康起來。通過學法,我知道了很多的道理,和做人的標準。

修煉後我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法理要求自己,我真的把愛罵人的毛病改掉了,說話的聲音也變柔和了,我的睡眠也正常了,吃飯也香了,身體也胖了。原來那個又瘦又老又黑的我不見了,從此以後不管陰天下雨還是地凍天寒,我都堅持參加小組的集體學法和煉功。我一天天的精神愉悅起來了,村裡認識我的人都說:你病的那麼重,怎麼好的,吃什麼靈丹妙藥了?我說:我現在煉法輪功了,所以我的身體才好的。見到我的人都說法輪大法真好。有人看到我的變化也因此走入了大法的修煉。

時間不長,轉眼到了一九九九年的「四二五」。因為天津警方非法抓捕了四十多名法輪功學員,我們修煉法輪功的是在做個好人,師父教我們修心向善,從來不能做壞事,連想都不能想。這麼好的大法同修,竟然被非法抓捕。為了要人我才去上訪的,四月二十五日當天直到夜裡才回的家。第二天公安局上我家找我,問我去沒去中南海上訪。我很高興的告訴他們:我去上訪了,我們是一群修煉的好人,我們沒有幹壞事,得向國家說明情況,要求國家釋放我們的同修。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的江澤民流氓集團,瘋狂的迫害大法弟子。我們地區大法弟子,前赴後繼的去國家信訪局上訪,走上天安門,為大法、大法師父說句公道話。可是以暴力起家的共產黨政權和妒嫉心極大的江澤民邪惡小丑容不下我們這麼一群修心向善、做好人的中國老百姓,把我們這些人都關進了當地看守所。在看守所我們大家絕食反迫害,到第四天把我們拉出去,進行統一灌食。灌食後不讓我們回屋,把我們都關在廁所裡。每個人都沒穿鞋,光著腳踩在水泥地上很涼。整整在廁所裡待一天,廁所下水管是壞的,大便都在外面,臭味熏天,警察到門口都捂著嘴。就這樣在看守所裡待了一個月才放回家了。

過幾天我們同修一起又去天安門打橫幅,又被抓回看守所,又折磨了我們一個月,總是類似這樣。為了證實大法,我被六次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為了躲避被抓到洗腦班強制「轉化」,我常年的流離失所在外,住在山洞裡不敢回家。都是我的老父親偷偷的上山給我和一起躲避抓捕的同修送飯。在山上也沒有水,沒有糧食。那個苦啊,身上被蚊子叮了好多的大包。

記得還有一次我在娘家躲著,警察和「六一零」一伙人到我媽家抓我。我就翻牆跑了,當時從牆上跳下去的時候我的小腿磕在了一個石頭尖兒上,在我跑了一半的時候才覺得我的鞋裡都是濕的,等停下來的時候才知道都是血,腿上磕了一個大口子,我就用布纏上繼續跑••••••二零零零年以後的幾年中為了躲避抓捕我遭了好多的罪,是不修煉的常人難以想像的。我的命都是大法和師父給的,沒有理由能使我放棄修煉。

記得二零零七年夏日的一個伏天,十幾個惡警和「六一零」突然闖進我家,非法抄家。把家裡翻個底兒朝上,當時把我兩個孩子嚇得直哭。警察根本不管小孩的哭聲。五個人把我抬上警車,到車裡有兩個警察把我反著背銬,使勁壓住我不放。當時鄉親們都喊別抓她了,人又沒幹什麼壞事,她走了,兩個小孩怎麼辦?警察根本不聽鄉親們的勸說,直接把我抓到看守所關了起來。我的兩個孩子知道我修煉大法沒錯,他們每天都去派出所要媽媽。警察當時瞧著實在沒法辦了,把我關了七天放回來了。在師父的加持下我走出了看守所。這次被綁架警察還勒索了我家兩千元錢,是家裡的親戚給交的錢。當時因為我家裡困難,拿不出這兩千塊錢,就是有這錢我也是攢著做資料救人的,也不能給他們呀,我修煉沒做壞事憑什麼給他們錢。我就求師父,讓他們把勒索親戚的兩千元錢送回來,我就發正念,否定邪惡的迫害。沒多久警察就把勒索的錢給送回來了。警察還威脅我:簽保證就把錢給你。我說:我就不簽,我修煉是做好人,沒什麼向你保證的。警察掉頭就走,到大門口時警察從牆外邊把包著的兩千元錢扔進了院裡,還衝著我喊:法輪功好就跟家煉,別到處出去說,讓我們知道了還來抓你。我說:不是你們說了算。兩個人匆匆的就走了。

這麼多年,我在修煉的路上,有過很多坎坷與魔難。有時難很大的時候,想想自己要不是修煉都已經是死了的人了,還有什麼過不去的呢,也就都能走過去。師父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 (《轉法輪》〈第九講〉)。有師在,有法在,只要我們信師信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關。

師父,弟子的命是您給的。弟子一定堅修大法,勇猛精進。揭露中共邪黨對大法與世人的迫害,把法輪大法的真相告訴給世人,讓「真、善、忍」的美好灑遍我所到的每一個角落,救度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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