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儒」字看儒學的使命

劉如


【正見網2018年10月24日】

儒家學問的四書五經,被譽為國學,其正統教育的地位,兩千五百多年來,無可撼動,為什麼呢?其真機就隱藏在儒字裡。這個字由「人」與「需」組成,道明了儒家的使命:規範人這一層所需要的做人的道理。保持人的道德標準。

在日本,漢學者都知道,儒者,就是中國歷代輔助帝王教化百姓的教育者,用今天的話說就是職業教師,負責教育工作。原先在五帝的上古時代,也就是堯舜禹的時代,並未存在儒家一說,他們只是幫助帝王教化百姓的老師,那麼,用什麼教化百姓呢?就是用上古帝王留下的文化,其核心就是重視孝道的仁德。以孝治國從黃帝就已經開始在運用,經歷了堯帝的仁德禪讓和舜帝親自實踐的孝道,從此教育的核心就變成了仁孝,實際上教育的教字,裡頭就含有一個孝字,教育的內涵遠古時期早就定下了。這就意味著,儒學不是孔子發明的,而是孔子系統整理上古教育內容而承傳下來的先祖文化。因此孔子自己不著書立言,他說的話,是後世弟子整理的。

中國稱作神州,先祖文化本為半神文化,實際上是修道的文化,屬於道家,由三皇五帝的上古一直傳到近五千年,與來自河圖洛書的周易息息相關,而上古帝王們自己本身就是神或者半神的狀態,比如黃帝征服蚩尤,都可以呼風喚雨,神通大顯。他以道治國就完成修道過程,獲得圓滿,最後白日飛升,與近侍大臣乘龍登天。後世為了紀念他,做成衣冠冢。因此儒家文化,實際是道家修道文化留下的。儒者因為一直負責教育而自覺做著整理文化教材的工作。所以,出身儒者的孔子便進行了系統整理。儒學一詞因他的整理便定下來了。但它雖然是上古文化的繼承,卻僅僅展示人這一層的道理了,也就是人這一層應該具備的基本道德規範——仁義禮智信,並以仁德為核心,傳授各種技能。這時候,由於道德的敗壞,神通與神跡,除非真正的修道者,已經很難看到了。歷史發展到春秋時代,道德下滑,各國征戰不休,孔子不得不將文化從道的核心,轉入德,而且僅僅是人的層次的仁(人)德,將仁德作為重點,提出來,規範出具體的孝悌與忠信的綱要,以維持人類社會的道德水準,不過早的衰敗。

人們說孔子不語怪力亂神,以為孔子不信神,實際上,不語不等於不信,而是不說。孔子對祖先重祭祀,對上古聖王極為熟知和崇敬,對修道的老子也十分敬仰,怎會不知先祖的神通廣大。但他深知,人道德敗壞,就會很容易分不清正神與邪靈或者鬼怪亂神的區別,很容易誤入歧途,走上邪魔之道,甚至運用術類的東西來做壞事。所以他知道人已經不能輕易涉及這些東西,於是保持沉默,不加論述不加涉及。這也就是註定的安排,儒這個字,本就意味著,將來人類道德下滑,人類這一層的教育,必將形成人需要的理念,也必須是人所需要的東西,神的東西不會再輕易展示給人了。因此,孔子降生於世,完成他的使命,整理出人需要的道德規範與相關知識,從此定下人的教育核心與教材內容,成為後世人類教育的正統。這絕非偶然。

如果說歷史賦予道家的突出特點是真,那麼儒家的突出特點在仁,在忍。克己復禮,克制私慾,重在忍,講涵養,因此歷史必將大善的宣揚留給佛家。這也是佛家在隋唐前登上歷史舞台的原因。儒家講做人的理,佛家講善惡的因果報應,等於補上信神的源頭,給儒家做人的理,賦予根本的憑據:做人講仁義,為的是得到神的庇護,獲得善報和福壽安康。

因此以儒家為起點,做好了,就自然想要走出人的層次,開始追尋聖王修道的足跡、宇宙的大道,走向修煉,古代的儒生如此,許多大家熟知的詩人如陶淵明、李白、王維,如蘇東坡等文豪,或者修道,或者修佛,這一切都是為了給最後的歷史結局作的預演,留下修煉的文化罷了。今天的時代就是預言中的最後的結局,因此人們會驚奇地發現,最後的安排就是讓人悟得宇宙大法真善忍,回歸神界,這是做人的最終目的。歷史就是天定的大戲,為人做的系統的安排。只不過,儒家被定好負責人所需要的教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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