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9年10月25日】
繼續在樓梯盡頭一米見方的小空地上堅持發正念,為了方便,還是把坐墊(又新製作了一個厚實的,也類似於蒲團那樣,材料廉價但很精緻)放在那裡,有一天發現它不見蹤影了。經過上次的事件,我想保安拿走的機率不大,那會是誰呢,樓裡的工作人員也不大可能,這裡也不礙誰的事,「不礙誰的事」這個概念凸顯出來,不相干的人肯定不會管這閒事,那麼如果礙了人家的事,人家不就要應對了嗎?我想到了保潔員!找到負責樓道衛生的阿姨,一問果然是她拿去了,她緊張的跟我解釋說領導不讓往那放。邊說邊從她的柜子裡拿出我的坐墊,我一看那心就明白了,她可能也看中了這個東西,不然放在休息室犄角旮旯不就可以了嗎,沒必要放柜子裡吧。為化解她的憂慮,我順勢說不如這樣吧,既然領導不讓往放在樓梯那端,這個坐墊就放您這吧,平時您要是用呢就隨便用,中午我來時用一會就再拿回來,這樣我也方便。她稍微推脫了一下就答應了,以後我每天中午先去她那拿坐墊,用完就再放她那保管,一來二去也相互熟悉了,我想畢竟她也客觀上給我幫了大忙(不然找地方安置坐墊還確實是個問題)大法弟子應該體現出善良來,就時不時的買些水果送給她,慢慢她也接受了。幾次之後,我乘勢給她講了真相,做了三退,也算是了結了坐墊引發的一段善緣吧。
之後她就換到別的地方去了,我也發現了更方便更適合的位置。這所大樓很高,所以設置了兩個避難層,裡面什麼都沒有,空空蕩蕩的,連地面都是水泥的,沒有任何裝修,我把發正念場移到這裡之時,人還不多,基本上都是吃完飯三三兩兩在這散步的各部門職員,也有個別物業人員走動,相對清淨。更主要的是一面牆邊有張老闆台,不知是那個部門替換下來扔在這裡的,在一段時間裡這張老闆台就成了我打坐的理想之處。以前在錄像帶中看到師父曾經有過在講台上打坐示範動作的鏡頭,弟子學師父無可厚非,於是我就坦坦蕩蕩的坐上了老闆台。台面很平坦,也不髒,偶爾有個小干擾不知誰踩上幾個腳印,一擦了之不必計較,每天到時候我就脫鞋盤腿,面朝牆打坐發正念,自己感覺多少有點像面壁。開始還聽到有議論的,時間長了人們也就見怪不怪了。後來散步的人越來越多,我們單位也有人來這裡轉悠,心理稍有顧慮,後來就這樣想:他們都是和我緣分極大的等我救度的眾生,怕他們什麼呢,告密找麻煩?誰來就給誰講真相唄,有怕心怎麼能修出慈悲來呢,何談救人哪,大法徒的使命是最重要的。況且也對一些同事講過真相,也有人知道我參與了訴江,在單位群裡我也發過抵制邪惡言論的帖子,很多人都或明或暗的知道我的情況,那就堂堂正正去做大法弟子的事吧,常人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啦!念頭端正以後,再看見那些本單位的人,發現似乎人家也沒把注意力放在我這,有點杞人憂天啦。
正念一天天延續,可是沒等到把這所樓裡的邪靈清理徹底,又接到通知要轉移陣地,這次是包括我們在內的部分單位調入調出,離開「寶座」時有些戀戀不捨,默默無聞中為我提供著方便,想像這一世它雖然轉生成一個老闆台,沒有人身,不會說話,但是以前沒準也是個偉大的生命哪,或許是坐下蓮花也說不定呢,反正和我有很大緣分吧,能協助大法弟子助師正法完成使命也是你生命中永遠的榮耀。後來又想師尊為甚麼這樣安排?不等把這裡清理完再進行下一步呢?想想之後似乎想通了,正法時間已經很緊迫了!說不上哪天就真的結束了,要搬去之地是我們地區拓展以後的疆域內所有地方行政首腦、重要部門的集中地,顯然比這裡緊要的多,更需要大法弟子去清理環境,解脫眾生。再說也根本不必疑惑,也不必遺憾,那都是人的認識,師尊的安排永遠是最好的。對於這裡而言,雖然大法弟子人已離開,但是通過修煉鑄造起來的真善忍之場,永遠放射著正氣和真理之光,光芒萬丈,邪靈已經張皇失措。也許若干年後,流傳的歷史中會記載下這樣的一幕:在邪惡盤踞的建築物中心,一座蓮花台上,一個覺者面壁而坐,正念除惡,留下了大法弟子永恆的形像和無盡的慈悲。
無需多言,從感性上判斷,這個新搬入的大院應該是邪惡局部的老巢了,也應該是最後決戰的戰場了。不管怎麼樣艱難,不管環境怎麼險惡,正義之劍已出鞘,所謂除惡不盡,正念不止,大法弟子承擔著重大的使命,肩負著眾生的希望與寄託,仰望天國無所畏懼 !
在那樣一個被邪黨洗腦的單位,要想讓同事認同大法是很困難的事情,這一點我在給他們講真相中深有體會,一部分在一起工作多年的同事,很多是我在重新走回正法之後勸退的,但是從心裡感覺他們嘴裡的那種同意很大程度上只是對我人品的認可,或者也有心不在焉的應付,不像給社會上遇到的有緣人勸退時那樣,真的發自內心的感激大法或痛恨邪黨。當然這與他們親眼目睹我被迫害有直接關係,邪黨多年的灌輸教育使他們習慣於求穩怕亂,隨波逐流,考慮最多的就是自己的利益別受損失,自己別受牽連等等,當然可能也有真正明白的,現實中邪黨機關的人心叵測迫使他們也不願明顯表露出來。機構合併後接觸的同事更是虛的成分遠大於實的東西,有的甚至當面聽了真相不說什麼,反手就告到領導那裡。所以一直認為單位裡效果不佳,這也是我加強在單位發正念的原因之一,破除他們背後的支配這些人的邪惡因素。當然這樣主觀看待單位同事,也有自己學法不深的原因,師尊在《二十年講法》中開示:「大法弟子有大法弟子的標準的,你別看你是個修煉的人,有時正念強的時候一句話就能救了人,那是常人,他有他的得救標準,他有他被救的地方去,你有你的標準。」 自己對這段法沒有真正理解。是呀,他是常人,他有他的標準,他達到了就能得救,你是修煉了漫長時間的大法弟子,他怎麼可能做到你的程度,這實際上是用修煉者的標準在要求常人,那怎麼能行!後來雖然不再那麼苛求這些人,但每當邪黨所謂學習或什麼效忠表態時,一看到他們還是那麼積極心裡就很反感、心裡難受,說白了還是對法理有所疑惑,因而仍時常慨嘆救人困難。
困難這個詞在記憶裡的感受,很長時間被我等同於被困時、處於困境中的難受、難熬、難耐、難忍,源自於一個刻骨銘心的經歷,之後反思中才認識到當時心性之差。那是在前面提到的利用車棚給同修傳遞資料之時,有一次我拿著一些講法和材料給同修送去,來到他家附近,先仔細觀察一番,確認他的車沒在跟前,說明這兩口子很大程度是上班去了,為了不生枝節,我騎車直接在他家陽台前面停住,鎖車的同時順著陽台窗戶往裡觀瞧,再次確認沒人在家,又在附近來迴轉轉,左鄰右舍也都沒人,(因是單位宿舍,作息時間差不多都一致,考慮一般鄰居之間車棚也都互相挨著,最好避開這些人)拿出鑰匙打開車棚,再把鎖頭掛在門鼻上,儘量把車棚門關嚴實。使外面的人不注意看不出破綻來,乍一看好像還是鎖著一樣。但是這樣一來車棚裡面幾乎就沒有光線了,好在已多次出入大體熟悉了環境,車棚裡很狹小,一輛電動自行車占據了主要空間,再加上堆滿亂七八糟的雜物,能有個落腳的地方就不錯了,但是反過來講也正是利用這個誰也想不到的場所,我們才得以傳遞同修所需的東西。找到約定的盒子,把資料放進去,請師尊原諒弟子不敬,邪惡迫害中這樣做完全出於不得已,稍微幾個動作過後已經大汗淋漓了,因為夏天車棚不通風,悶熱潮濕,幾分鐘就熱的夠嗆。正要往外走時,出現了意外情況,只聽旁邊傳來動靜,也是開車棚的聲音,或許是相鄰的,或許是隔一家的,反正很近,因為每家車棚的寬度也就一米多點,門挨著門。不好!這下被堵在這裡,出不去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