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0年01月13日】
我是1994年4月參加的安徽合肥法輪功學習班,在這之前我已經連續六年看各類氣功、宗教和傳統文化方面的書,但是真正去外地參加一個氣功學習班這還是頭一回,總共有兩次,第二次是同年六月參加濟南法輪功學習班。兩次都是我們當地學員組團集體參加的,不然的話我恐怕也得不到這樣的信息,促不成這樣的機緣。
合肥法輪功學習班是在安徽合肥黨校禮堂舉辦的,有一千多人參加。
合肥學習班期間學員所拍
記得第一天第一堂課,我第一眼看見師父出現在主席台上的那一刻,內心一陣激動。師父走上主席台,給我的第一印象是非常穩健,師父坐好後,要求台下前排還未坐好的學員儘快坐好,保持安靜。接著師父開始講法。
我以前也聽過當年最著名氣功大師的帶功報告,幾盒磁帶要賣幾百塊錢,比我們老師九堂課學費還要貴幾倍。但是聽後卻很失望,因為沒有內容,從頭到尾都在講其帶功報告中出現的這個現象、那個現象。從法理上講可以說什麼都沒有,空洞無物。但是我們師父的講法從頭到尾都在講法理,而且是從來都沒有聽到過的,所以我當時聽課的時候全神貫注,生怕漏聽了一個字。包括後來在濟南皇亭體育館第二次參加學習班,也是這種狀態,生怕漏聽了一個字。
以前我最喜歡讀的書是佛經和《道德經》,讀佛經和《道德經》我感覺賞心悅目、心曠神怡。但是雖然我喜歡讀並且相信,可是它們並不能使我發生改變和提高。而我們師父講法則不同,我們師父用最淺白的語言清楚明白的闡述了人為甚麼要修煉、修煉提高的方法、途徑和道理,還講了生命宇宙的更大法理,包括修煉界秘而不宣的密中之密等等。更主要的是我後來在個人修煉過程中遇到的磨難以及過關的方法就跟我們師父上課時講的一模一樣,不管是心性上的磨鍊還是身體上的消業,只要向內修、向內找、堅信大法都能過去,所有大法弟子的修煉實踐就是證明。那時全國無數大法弟子都是遇事向內找,遵照真善忍修正自己,是一個多麼祥和的修煉團體。而每個大法弟子的身心受益都是來自於大法。
我記得第一天晚上,上完課回旅館的路上,感覺全身輕飄飄的,從來沒有過的那種輕鬆的感覺,我到現在都還記得。第二天上課的時候知道,原來是因為第一天師父把我們身上不好的東西摘掉了。師父還講,今天就不同了,會有病業反應。當時第二天課結束時,我就看到坐在我後一排的一個女學員難受的坐在那哭。我倒沒有什麼特別難受的反應,只是有兩三天覺得身體有點發沉,特別是兩個肩膀有點沉。我參加學習班前正在練一種附體功,當時影響很大,這個附體功我們師父在濟南講法時專門講過。我估計當時身體和肩膀發沉是哪個附體被摘掉後留下的場,現在想想真是挺可怕的。
參加學習班期間還有幾件事我印象挺深。
有一次,上課前師父從一個走廊經過,走廊不寬,我們學員站在兩邊,師父從中間走過,走到我面前時,師父停了下來,師父的衣服幾乎碰到我的衣服,師父自言自語說:看看幾點鐘了,從口袋裡掏出手錶看了一眼,然後把手錶放進口袋繼續往前走,走了幾步,拐彎上了室外樓梯,又很隨意的回頭看了我一眼。這件事情中我印象最深的是師父站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的心特別的靜,是一種我根本就達不到的靜,之前沒有過,之後也沒有過,到現在我也達不到。所以印象特別深。打個比方說,比如一泓湖水,這種靜不只是湖面靜而是湖面下面的水也很靜,是一種很深的靜。我以前一直以為這種體驗是師父的能量場所致,但是我看了很多《憶師恩》文章,好像沒有一個弟子有過這種體驗,所以我現在相信,當時師父是特意讓我體驗了一下那種靜的感覺,只是表現的很隨意,表面上好像什麼都沒做。
最後一堂課,上課前我看見師父站在禮堂正門外的台階上,師父站在台階上端,我站在台階下面,我仰望著師父,師父身材高大偉岸,一個人靜靜的站在那,手裡拿著一摞學員的學法心得,那一刻我感到師父做這件事情是多麼的認真啊,他竟然親自來收學員的學法心得。我因為是第一次參加學習班,所以我也寫了一份心得體會,我記得我最後寫的四句話是:人身難得今已得,佛法難聞今已聞,此身不向今世度,更向何世度此身。
最後一堂課結束的時候,想到要離開師父了,心裡有些難過,便寬慰自己:師父法身還會跟著我的。臨分開前,師父為我們轉大法輪,我記得離開禮堂往回走的時候,全身充滿能量,這種狀態一直到家都是這樣,感覺整個人煥然一新,就像我們師父在書中講的那樣:「我們好多人走出這個禮堂之後,你會覺的象另外一個人一樣,保證你的世界觀都發生轉變了,你知道你將來怎麼樣去做人了,不能那樣稀裡糊塗了,保證是這樣的,所以我們的心性已經跟上來了。」(《轉法輪》)當時真的就是這種感覺,而且參加學習班給我身心帶來的強大震撼這種感覺回去後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才逐漸消退。
後來我又參加了濟南皇亭體育館舉辦的法輪功學習班,但我印象最深的還是第一次。
這是我人生的轉折點,也是我生命的新的起點,從此我走上了正法修煉的道路,成為了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