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法的最後時期走好自己的修煉路

海外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0年01月19日】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二零一九年已經過去了,回頭看看自己走過的修煉之路,有沒做好的遺憾,有心性提高後的平靜。現向師尊匯報,與同修們交流,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還請同修慈悲指出。

一、盡最大努力打好真相電話

師父在《二零零五年曼哈頓國際法會講法》中說:「那麼多的高層生命敢於冒著這麼大的險惡到三界中來,為了什麼?他們是神哪,我們能不救他們嗎?他們不是為來得法的嗎?從另外一個角度上講,他們敢於來,不就是在證實正法和把希望寄託於這次正法嗎?所以我說,我們不能落下他們,我們就是要救度他們,想辦法去救他們!儘管他們一時糊塗,或者是長期被這種中共邪黨文化造成的觀念的變異不能認識真理、不能夠認識真相,我們也要想辦法救他們。」

在營救平台撥打真相電話已經有四年了,主要針對的是中國大陸的公檢法人員,在中共的強制洗腦下,在那個黃、賭、毒的環境中,他們的生活常態多是行為無禮,口出髒話,目中無人,所以撥打電話中所遇到的各種心性考驗實在太多,不過每通電話我都把它看成一個難得的「雲遊」過程。看到這些被中共謊言嚴重毒害的眾生,想想他們如果不明白真相而等待他們的可怕後果,因此,二零一九年三月份起,我把平時撥打電話中出現的種種不想聽真相的眾生,比如:不讓講真相,電話接通就罵人的; 比如:口出狂言說:你回來我也抓你的; 比如:講歪理邪說,不認同真善忍的; 比如:網上查實被追查國際追查的人物,等等,我會把這類電話的情況詳細記錄,給這類人再建立一個追蹤檔案,在以後的時間裡繼續追蹤撥打,不想放棄他們,只想做最大的努力給他們講清真相,力爭在我的手裡儘量不漏掉一個有緣的眾生。舉兩個例子:

一個安徽省公檢法人員,第一次我們互動了12分鐘,我感覺到這個人好像是中共洗腦班專職人員,他講的都是中共洗腦的歪理邪說。如果這個人要真正明白真相,能從邪悟到正悟,就不會去毒害別人,否則他的存在會毒害很多人。在電話中他提到了天安門假自焚,我就勢給他講了天安門假自焚的真相,他從最開始的振振有詞不提假自焚了。他又說你們反華,你們不是中國人。我說:我是中國人,我和你一樣,我愛中國,但我不愛腐敗的中共邪黨。中共不是中國,不是中華,我們是中華兒女,炎黃子孫,不是馬列的子孫,等等,他不繼續說了。他又開始說今天吃的飯都是共產邪黨給的等等。他每提出一個問題,我都按照我的理解給他講了真相,後來他說太晚了,明天再聊。第二天我又給他撥打多次他沒接。以後我隔幾天或一段時間就打一回電話給他,每回他都聽幾分鐘,但不說話了。目前已經打了七回了,現在還在追蹤中。

還有一個電話,這個人是遼寧省一個縣城法院的審判長。這個縣城是迫害法輪功非常嚴重的地區,如果他能明白真相,對這個地區迫害環境的改善就非常重要。這個人第一回接通電話只罵人而且完全不聽真相,我打通20多次,他次次都是接通即罵。我把他的信息放在這個檔案裡。每隔一段時間給他打一回電話,打到第八回時他仍和第一回一樣接通就罵。第九回後不罵了,有時不說話能聽一會了。現在已經撥打14回了,現在也在追蹤中。

這個檔案裡的電話現在已有70多個了。這些電話都是在不影響我正常撥打電話的時間,利用零碎時間追蹤的。比如:周末參加當地洪法活動時,早一班車到洪法地點,利用有限的時間坐在公園草坪上撥打。有時白天上語言課的時候課間休息30分鐘時撥打。

二零一九年,通過撥打真相電話中的磨鍊、實修,我發現自己修煉上比以前成熟多了,心性提高方面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以前,當電話中對方強勢的講中共洗腦的東西而且還不聽我講話時,我有時會不耐煩,覺得對方中毒太深、無可救藥。現在我能做到心不動,不給對方增加負面物質,默默發正念清理他背後的共產邪靈的東西,能感受到他們真的很可悲,我知道我在「善」這方面提高了。

以前,當電話中眾生罵人或不好的語氣說話時,我的心裡會感到不舒服,現在對我來說好像什麼也沒發生,根本夠不著我,而且能心生慈悲,覺得對方很可憐,必須要救他,我知道我在「忍」這方面提高了。

其實眾生也是不一樣的。也有這樣一個電話,他是一個比較大的城市的副市長,這個城市迫害法輪功學員也非常嚴重。電話接通後我說:劉市長你好啊!他「噢」一聲。我接著講:因為現在是一個特殊的歷史時期,是人命關天的時候,這裡邊也關乎到你呀,所以給你打這個電話。劉市長,我首先告訴你一個爆炸性的新聞,六月十七日,在英國倫敦,全世界最具權威的《獨立人民法庭》已經做出了終審判決,已經向全世界宣布:中共政權是一個犯罪的政權。原因就是這些年中共大量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和一些良心犯的器官,犯下了危害人類罪和酷刑罪。剛說到這,對方說話了:你能把聲音再大些嗎?我把聲音調大以後,他又說:你能把你剛才說的再說一遍嗎?我又說了一遍後,對方沒說話還在聽,我又補充說:劉市長,你在這個犯罪的政權下工作,還有一定的職務,而且你們城市還在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不久的將來國際社會追究責任的時候,你知道這個罪有多大嗎?所以我今天給你打電話是想幫你啊,你現在抓緊時間自保還來得及,否則你將受中共邪黨牽連,後果不堪設想。這時他又說話了:其實我知道一些這方面的事,我理解你們。我又講了法輪大法的洪傳世界,中共邪黨的邪惡等等。他又說:我想找一本你們的書看,我怎麼做才能得到?他猶豫了一下又說:不是我看而是我家人想看。我知道他是因為怕電話被中共監聽,他故意這樣說的。我告訴他《轉法輪》這本書已經翻譯成四十二種國家語言,全世界有上億人在看,讓他翻牆到網絡上下載法輪大法書籍,給了他QQ號、翻牆網址、舉報電話等信息,他核實了三遍。同時我又給他講了中國人退出黨、團、隊的意義,我感覺他真正聽明白了,就問他:劉市長,你願意把你曾經入過的黨、團、隊退了嗎?就聽他用非常洪亮的聲音說:退。我為這個生命真正得救了而高興。

我能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榮幸的,是這些我能接觸到的眾生給我提供了提高的機會,所以我必須完成好救度他們的責任。他們的表現就像一面鏡子,就是我應該悟到並修去的東西,對方罵人時讓我發現了那顆爭鬥心、看不上別人的心,但背後是妒嫉心在作祟和共產邪靈「恨」這個敗壞物質。對方說一些中共洗腦的歪理邪說時讓我注意到了自身存在的黨文化,但背後是中共邪黨的「假、惡、鬥」在作祟。一年來太多的實例,讓我在實修心性方面得到了提高。

二、在自己的環境中救度有緣人

師父在《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中說:「那其它語種的大紀元也很關鍵,因為大法弟子就是世界各個地區無論哪個角落的世人得救的唯一希望。」

我住在一個小城市,正在學習語言,語言學校的學生來自十多個國家,多數是敘利亞人、阿富汗人、越南人,也有來自歐洲其它國家的,但敘利亞人最多,他們中絕大多數是穆斯林教徒。由於語言的原因,我不能給他們完全講明白真相,但每次講真相時,我會送給他們自己語言的資料,而且不可思議的是我的語言成績並沒有達到這個班級的要求時,學校就特例給我提前安排到高一級班學習,所以我所在的班級總是全校學生最多的,我知道這是師父安排這些有緣的人來聽真相的,所以我要抓住一切可能講真相的機會。

我的語言老師是學校公認的好教師。她經常讓大家一起交流和寫短文,有好多種題目。比如:對於身心健康方面你有哪些建議等等,每次交流時我都會提到法輪功對健康和精神都有好處。尤其寫作文時,我會把法輪大法的美好,中共的邪惡等真相用谷歌翻譯寫出來,把寫作文當成講真相的一種方式,一段時間以後,我又把《九評共產黨》送給她一份,所以,她明白很多真相。

有一次,我們分組交流「人怎樣做才能身心健康的話題」,我談修煉法輪功對人身心健康都有好處。當時小組有三個敘利亞人,一個羅馬尼亞人,他們主動要學功。當我教他們動作時,我才發現全班同學都在看著我們。語言老師就說:你上前面演示,我們都來煉吧,法輪功很好。我用電腦給大家放了師父的教功錄象,並在前面演示功法。煉完後,有幾個同學說感覺很好,其中有一個俄羅斯同學提議我們每天都想煉,語言老師徵求大家意見,最後確定每天煉一套功法,五天正好煉完五套功法。

夏季的一次課堂上,語言老師說:下個月學校召開夏季課程結業典禮。然後她就直接問我:你可以用中國話唱歌嗎?其實我當時並沒有完全聽懂她說的話,我以為結業典禮上要有很多人唱歌呢。我想:語言的原因我一直沒辦法給這麼多人講清真相,現在她直接指出讓我唱歌那我就唱。我毫不猶豫的答應了。語言老師馬上指著我手裡的手機很認真的對我說:你把歌譜發給我,我用鋼琴給你伴奏,整個學校就你一個人唱歌,我們一定要好好練習。我心裡格登一下:麻煩了。但也只好對她說:我回家後再給你發到手機裡吧。

這時我才感到事情嚴重了,因為我根本就不會唱歌。我是出生在六十年代的人,正當學知識的年齡時趕上中共邪黨的「文化大革命」,根本沒學過音樂這門課,是屬於喜歡聽歌但唱歌有時跑調的那種,當語言老師問我時,我只想到用唱歌這種形式證實法是個難得的機會,忘了自己不太會唱歌的事了,以為清唱一首大法的歌,即使唱的不好別人也聽不出來。

回家後我連續聽了幾首大法的歌曲,真有點愁了,曲調高的我唱不上去,曲調低的一唱就跑調, 我真想給語言老師發簡訊告訴她我不唱了,可是又覺得不能這樣做。因為整個學校都知道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自己又比較注意言談舉止,如果我取消了這次唱歌,我就沒做到「真」,這不應該是大法弟子所為。更何況大法的歌曲如此神聖,就是應該有一個伴奏的,既然我已經答應了那我一定要唱。我選擇了法輪大法的歌曲《得度》,在網上下載了低音的歌譜,給語言老師發過去了。在正式唱歌前我和她很認真的練了幾次。

結業典禮那一天,我提早一點騎自行車去學校,看到很多陌生面孔的學生走在去學校的路上,原來今天所有在外工作的實習學生和學校教職工全部要參加典禮,我知道他們都是來聽法輪大法的福音的。

當我走進會議大廳時已座無虛席,還有一些是站著的,能有一百多人。真正唱歌的時候,我很平靜,演唱過程中明顯感到師父加持,當演唱完畢後出乎我的意外,搏得了熱烈的掌聲,幾個認識我的語言老師主動上前和我擁抱並表示祝賀。結束當天在超市遇見了一個學校的後勤老師,也給我一個熱情的擁抱,不斷的說今天的歌唱得太好了。

我深知:不是我歌唱的好,是大法的歌詞太好了。不是我會唱歌,而是師父加持的結果。大法無所不能,能讓一個幾十年不唱歌的我,唱出優美的歌聲。

這件事對我的啟示很大:弟子只要走正路,只要是為他的,只要有這個願望,沒有不可能的事,最後結果一定是最好的,因為一切都是師父在做。過程中我也去除了怕心、面子心、求名的心、怕麻煩的心、顧慮心等不好的物質。

二零一九年是不平凡的一年。師父在《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上說:「我可以明確的跟你們講,師父早期的安排就是今年結束迫害,前後二十年。」 我深知時間的緊迫,我只有抓緊時間,做好「三件事」,精進實修,讓師父少操心,才是對師父最好的回報!

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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