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0年09月13日】
我是一九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在二十四年的修煉中,尤其是從九九年「七·二零」以來,我被多次迫害,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中共的監獄裡度過的。我能夠堅定大法、堅定信念,走到今天,全是得益於師父的呵護,是大法給予的力量。
一、在背法、抄法中增強正念
我是個性子特別急躁的人,無論做什麼都圖快,連吃飯都快,家人在一起吃飯,別人才動筷子,我就吃完了飯,所以做事經常虎頭蛇尾,難於堅持,心難以安靜下來。修大法後,這成了我修煉中的一個障礙,學法圖快,總想很快讀完,集體讀法時,在我的影響下,大家往往讀的很快。集體煉功時我的動作也要快半拍,別人沒有收功我就先收功了。為了改變這些習慣,增強自己的定力和自制力,得法不久我就開始了背法、抄法。師父講:「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什麼就是什麼。」(《精進要旨》〈溶於法中〉)在九九年迫害前我除參加集體學法外,自己還背了三遍、抄了七遍《轉法輪》,其中用毛筆抄寫了一遍;還抄寫了《轉法輪》(卷二)、《中國法輪功》(修訂本)、《洪吟》和其他經文抄寫了一遍或多遍。二零一八年我從黑窩出來後我又背了一遍,用毛筆抄寫了二遍《轉法輪》,第三遍《轉法輪》已將抄完。我體會到背法、抄法對我來講是最好的學法方法。特別是抄法時,不僅要用腦,還要動手,要思想集中,抄法時還不能發困,其實這也是一個吃苦修煉的過程,不斷歸正自己的過程。
在背法和抄法中,我也不拘泥於形式,不帶任何觀念,不刻意去深究其內涵,只在字面上知道其意思。因為師父講:「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其實,你在修煉中,就是一點點、不知不覺中修上來的。記住,要無所求而自得。」[3]隨著背、抄法,從中我領悟到大法背後用語言難以表達的深刻內涵。在背法、抄法中一些執著心也會顯露出來;在背法、抄法中,我完全溶於法中,我的身、心都有了很大改變。慢慢的心也能靜下來了,遇事也不容易急躁了,能夠冷靜的思考、對待和處理問題;我感到自己發生了一個脫胎換骨的變化。遇事能用一個修煉人應有的心態面對,不斷放下了許多常人的執著心。
由於學法基礎比較紮實,所以當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輪功開始後,我能坦然面對突然而來的各種傳訊、留置、監視、跟蹤、電話竊聽、抄家、強迫洗腦等等各種不公。隨著迫害的加劇,媒體歪曲事實的造謠污衊,面對邪惡的猖狂,許多昔日的站長、輔導員在電視上聲明與大法決裂;在我家學法的同修也由於公安的監控,一個個的離去,堅持了一個月的學法小組,最後也解散了。周圍的同修有的放棄了修煉,過起了常人的生活;有的違心的交了大法書,靜觀局勢。面對這些我的心非常平靜,沒有受到任何波動,對這一場迫害思想中好像早有準備。凡是我能見到的同修,我都告訴他們一定要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我主動與同修聯繫,和大家在一起切磋、交流,互相鼓勵,慢慢的更多的學員走了出來,通過各種方式向世人講清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有許多學員紛紛到北京上訪。我與妻子和近百名法輪功學員也因到省委上訪被非法綁架關押。為了抵制非法洗腦班,我與妻子、女兒離家出走,後被公安通緝抓捕,被非法勞教。
在多次迫害中,無論是在看守所、勞教所、監獄,我按照「真、善、忍」的要求,牢記師父:「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了 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用正念對待一切魔難,慈悲善待一切眾生。按照大法要求:「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在勞教所、監獄,我不戴嚴管胸牌,不干奴活。師父為我開創了一個寬鬆的修煉,講真相的環境:在看守所我能公開教人煉功,告訴大家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使近百名被羈押人員和不少警察做了「三退」(退出黨、團、隊組織)。在監獄我有更多時間和條件學法、背法、抄法。在師父呵護下我闖過了「心律紊亂」、「腦梗塞」等病業生死關,每次我都堂堂正正的從黑窩裡走了出來。
二、去掉常人中執著的愛好
我當常人時有兩個最大的愛好,一個是集郵,二是烹飪(講究吃)。我在當地是小有名氣的集郵愛好者,我還是地區集郵協會理事,單位集郵協會會長。而且最大特點是捨得投資。集郵花去了我大部分業餘時間,和大部分工資收入,我經常擺弄郵票到深夜,有時甚至通宵。每次到省外出差,再忙我也要到集郵公司或集郵市場轉轉,凡見到我沒有的郵票不管價錢多貴我都要買下,可以說是到了痴迷的程度。我花了數萬元和大量的時間幾乎收齊了早期的紀特郵票,文革時期郵票,JT郵票,小型張;我收藏了很多珍貴郵票和很多稀有珍貴的紀念封。我預訂所發行的郵票和小型張:一個單張、一個方連(四張一起),一個整版;小型張我一購就是多張。為了集郵我配備了全套集郵工具、凡是發行過的集郵冊和各個時期(包括民國時期的參考書)我都收藏有;我每年都要參加各種郵展,並且都能獲獎。
我從小對吃就十分挑剔,就像師父講的:「有的人端起飯碗來要是沒有肉,簡直咽不下去飯,那就是常人的慾望。」(《轉法輪》)裡的那種人,所以我第二個愛好就是烹飪。我七歲就學會做飯,而且很喜歡做飯,把它當作生活中的一種樂趣。業餘時間,除了不錯過電視上的烹飪講座,我自己還購置了大量有關各種菜系烹飪的書籍,訂閱多份雜誌。我還自學了雕刻花、鳳什麼的,很講究食物的色、香、味和食物的搭配、擺樣。每周大部分天數都有朋友來吃飯。就是我自己一個人也要做幾個菜,從不吃食堂;值夜班夜餐都是自己弄。親朋好友有婚事、生日請客,我都很樂意去幫忙。在家族中,朋友圈中烹飪也有點名氣。
在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隨著背法、抄法,慢慢的就放淡了這些愛好。得法一個月後的一天,朋友請吃「雲南過橋米線」,服務生才把那些肉端上來,我突然就感到噁心,對吃肉的慾望一點都沒有了。好在都是修煉人,一位老同修對我說:你才剛剛得法師父就給你去吃肉的心了,我修煉了快一年,吃肉的心還很強呢!從這以後有幾個星期我都不能吃肉了,後來再吃就沒有以前那種吃肉的感覺了,不那麼香了。而且還出現當我想吃什麼時,吃起來就沒有味了,再吃就肚子疼、拉肚子、或者嘴唇腫。隨著我去掉執著吃的慾望,我對吃就不講究了,為了省事什麼簡單就做什麼。因為一家人都是修煉人,所以生活變得越來越簡單。迫害開始後,尤其在我們家建立資料點後,為了抓緊時間做三件事,中餐幾乎是吃剩飯剩菜,剩飯我用開水泡一泡,吃點剩菜,或者鹹菜,沒有剩飯,就煮點光面配點鹹菜,多少年都如此,以填飽肚子為原則。
妻子的妹妹也是集郵愛好者,為了徹底去掉對郵票的執著心,我就讓妻子無償的將全部郵票送給了她妹妹,按照當時的市場價,也值十幾萬元。妻子問我:你真捨得?我說:有什麼捨不得的,我現在抱著金子,還要那些糞土干什麼。
隨著修煉的提高,其它的執著心也慢慢放下了,從迫害開始不久,我們除了上明慧網,就不再看常人的電視節目。
三、從魔難中找到根本執著
二零零四年底我從勞教所被單位接回家,第二天同修就到家裡看我,要我找找有什麼執著心,我也肯定是自己有執著。被綁架後雖然也找到了證實自己、顯示自己的執著心等,但是沒有從根本上去挖根,徹底放下這些心。
從勞教所回來後,我也沒有好好學法,很快就投入到做反「轉化」的事情中去。在勞教所時,省 610派「幫教團」來所謂轉化我。回來後想哪能只有他們來轉化的,我們也得去把邪悟的同修拉回來。於是我邀約幾位同修一起,不斷找「幫教團」的學員交流切磋,用大法法理去喚醒他們。經過大家努力,最後「幫教團」瓦解了,除個別人外,大多數在大法的感召下重新回到大法修煉中來了。那時由於沒有注意修自己,歡喜心,顯示心,什麼心都出來了,結果被邪惡鑽了空子,再次被邪惡綁架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一零年我從監獄回到家裡,第二天,有同修相約,幫助我們找執著。我們在一起談了兩天,對一些不符合自己的觀念的看法還發生了爭論,好像也找了執著,但還是沾沾自喜,認為自己在監獄三件事做的還不錯,有同修還羨慕呢,還以為自己的認識跟上正法進程。所以很快我又投入到做事當中。每天從六點十分發完正念一直做事到晚上十二點或更晚,常常發正念、學法和煉功都不能保證,整天都陷在做事當中。那時幾乎每天都有同修來家,也知道自己有漏,但是礙於面子,打著為了別人的幌子,一度在「捧殺」中難以自拔,再次被邪惡鑽了空子,被綁架非法判刑六年。
二零一八年我從黑窩回到家裡,也是在第二天,同修到家裡看望我,也談到要先不忙於做事,好好學學法,好好找找自己的執著。
為甚麼我每次從黑窩出來就有同修來向我提出找執著呢?這是師父利用同修來點醒自己,但是每一次自己都不好好悟悟,所以累遭迫害,還認為自己反迫害做的不錯呢,還把被迫害當成自己要走的路。有一天,我和妻子去一個學法點參加學法,讀完法,針對一些同修過病業關的問題,我剛剛談自己的體會及看法時,一個同修打斷了我的話說:受迫害不是我們要走的路,過去我們做的再好,那都是過去的事,主要的是今後如何走好最後的路。接著她講了她在看守所如何否定迫害,正念走出來的體會。雖然不起眼的幾句話,對我的震動卻非常大,因為多年走過來,誰也沒有這樣當面指出過我的問題,只有我去指責別人的。我知道是師父利用同修的嘴來點化我,使我真正的靜下心來找自己的根本問題。
那麼什麼是自己的根本執著呢?我開始深刻反思自己。這次從黑窩回來後,我沒有立刻去做事情,強迫自己完全靜下心來在家裡好好學法,向內找,修自己。一段時間我閉門在家,早上和全世界大法弟子煉完功發完正念我就開始背法,看師父講法錄像,累了就聽同修交流文章、《九評》、《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和看真相影視等。背完一遍《轉法輪》我就開始用毛筆抄寫《轉法輪》,晚上參加家庭學法,看師父其他講法。在背法、抄法中不斷對自己走過的路進行梳理,找自己根本的執著是什麼。
反觀自己走過的路,迫害前那時成天想到的是多學法,多煉功,修煉中沒有多少障礙,提高也就快,執著也很容易去掉。迫害開始了,法的要求也高了,加上舊勢力的干擾和邪惡安排,史前發過的誓約等因素,有一個徹底否定舊勢力安排的問題。能否走的正,堅定信念,完全按照師父安排的路走,對大法弟子就是一個嚴峻的考驗。舊勢力為了不讓你修成,千方百計鑽你的空子,把你的執著放大,而執著於自己的執著。師父在《挖根》經文中講:「可是你現在是個修煉的人,站在什麼基點上看待大法,這是根子上的問題,也正是我要給你指出的。」什麼是自己根子上的問題?師父又講:「如果這後天觀念變的很強,那麼它就會反過來支配人真正的思想與行為,這時人還以為是自己的想法呢,現代人幾乎人人是這樣。」(《精進要旨》〈為誰而存在〉)
我這個人在當常人時,就很要好強,認為自己聰明,有本事。在我眼中很難有自己佩服的人,容不下別人比自己強,如別人要好了呢,心裡就不舒服,有強烈的嫉妒心、強烈的事業心和榮譽感,總想體現自己的能力和價值。其實這些都是邪黨多年來洗腦而造成的變異觀念。這些在常人看來好像是優點,但在修煉中往往會成為一種障礙。因為修煉不是常人中的什麼工作,是修煉,就得用法來指導,向內找修心,提高心性,提高層次,做一個無私無我,完全為了別人的人。我找到了這些年,我沒有很好擺正我與大法的關係,證實法和證實自己的關係,修煉與做事的關係。而執著「自我」,執著自己的認識、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做法,無視周圍的同修,包括家人同修,常常是固執己見,走了極端。以及從中表現出來的爭強好勝心、顯示心、做事心、妒忌心、虛榮心、狡猾的心及黨文化有了成績好說話等等等等的變異觀念。也就是在證實大法中表現自我,看重自己的得失。
找到自己的根本執著後,我不斷用法來衡量要求自己,遇到什麼問題首先都找自己。同修找到自己交流,首先端正自己的思想,放下自我,同修提出的問題,共同在切磋中提高認識。由於把學法放在首位,不放鬆學法,大法不斷開啟了我的智慧,做起大法的事也就很輕鬆,「靈感」就會源源而來,往往事半功倍。
一次同修談起一位以前認識的同修邪悟,後來得了「半身不遂」,我有意找同修談談,儘量不讓一個學員拉下。但是同修告訴我:誰去見她,她都講她邪悟的理論,根本不讓你插話,建議我還是別去。我還是堅持說:我去試試看,我不是去改變她,只想勸勸善。我和妻子,還有那位同修一起到了邪悟同修家裡,因為抱著為別人好的心態,不是去教訓人,我心平氣和的和她談了得法很不容易,談了自己初期得法的修煉體會,最後善意的勸她不要放棄萬古不遇的大法,以免留下終身的遺憾。並建議她:煉煉功。她告訴我:她開始讀《轉法輪》,煉功了,身體有了一些好轉。我就鼓勵她儘量多煉功,多學法。交談中氣氛很融洽。在回來的路上同修說:今天她怎麼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我說:和別人交談,先要正己,自己的念正了,因為你是完全為別人,不帶自己的雜念,那麼一切正的生命都會來幫你,這時一切不好的東西都會被解體。這也是我最近更加深刻認識到的法理。
得法二十四年,只是彈指一揮間,現在師父正法洪勢已接近尾聲,在最後這段路程中,我一定不放鬆對自己修煉的要求,向內找,向內修,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兌現自己的史前誓約!讓師父放心!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謝謝師父!謝謝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