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1年01月12日】
師父講過這麼一段法:「他們是什麼心態呢?是寬容,非常洪大的寬容,能容別的生命,能真正設身處地的去想別的生命。這是我們在很多人修煉過程中還達不到的,但是你們漸漸的在認識、在達到。當一個神提出來一個辦法的時候,他們不是急於去否定,不是急於去表達自己的、認為自己的辦法好,他們是去看另外的神所提出的辦法的最後的結果是什麼樣。」[1]
而我在修煉中,不論在交流上,還是在處理問題上往往表現的就是急於表達自己的觀點,急著去否定對方,甚至有時都沒聽清楚對方說的到底是什麼,出發點是什麼?有的還沒聽完對方講話的全部內容和要表達的意思就搶過話打斷了對方。在法理的交流上也是這樣,如果同修堅持己見就會引起爭論。常人還說聽人勸吃飽飯呢,修煉人說出的話畢竟是修煉人所在層次、所在境界的一種體現,畢竟有真善忍宇宙特性的因素在裡面,當然還有勸善的成分,更深層講:是不是還有師父借同修的嘴來點化呢?
有一次和同修大姐說:我就光負責我的技術工作就行了,整天連這都忙不過來呢,別的事我什麼都不想管。大姐卻說:那可不行,同修既然找你了,就有你能做的,你應該做的。那意思是讓我主動承擔一些,多付出。我一想也是:修煉沒有偶然的事,有些事情他們做起來確實有一定的難度,而我能跑能顛的,相比他們學東西要快一些容易一些。
其實是不願承擔過多的責任,那個私心和自我的心被觸碰了才這樣。後來我改變了這種做事的態度和方法,同修的要求,只要時間和條件允許,順手能做的我接著就做了,反正不分你我的盡力的多做,默默的圓容他人。還給自己定了一個標準:少說多做,做了不說。雖然我知道這個標準很難,不一定能做的那麼好,但心裡有方向,努力去做就行了。想自己的少了,想他人和整體的多了,做起事來也特別順暢,心裡也亮堂。
還有一次在交流的時候,我說同修都喜歡聽好話、好的一面,喜歡別人對自己慈悲一點,而不願意接受威嚴,而我在同修面前表現的就是一種「威嚴」,所以有些人接受不了。其實是有時說話的時候不自覺的就帶入了指責和埋怨的成分,說話的語氣、節奏和力度把握的還不到火候,那種強勢的東西、高高在上的嚴厲無意中給對方造成了壓力,還美名其說這就是「威嚴」。指責埋怨是人心的表現,是黨文化,是魔性;而法的威嚴是慈悲的一種體現,是勸善,是佛性,怎麼能相提並論呢?這個情真不是個好東西,指責埋怨也不是個好東西,所有的執著心都不是好東西,都是從情裡派生出來的,都是修煉人要去的。
同修Y和我交流說:師父在《美術和音樂創作會上的講法》中有這麼一段法,講的就是平和。師父說:「而平和狀態才是善的,實際那才是真正人的狀態。平和中也有高潮起伏,是完全理性的,平和中也有輝煌的展現啊,可是是以平和為基礎的。」[2] 所以交流當中不是話語比人家多一點,聲調比人家高一點,氣勢比人家強一點就起作用,而心態祥和平靜才能把慈悲與威嚴同時展現出來,用祥和的心態,平和的語調,講明事情的厲害關係,講清對方如果這樣做的後果,講清不在法上的嚴重性,更能說明問題、解決問題,對方也願意接受。
以前我是個很固執的人,在同學和同事的心裡我都是個很有個性的人,容入社會後慢慢就變得圓滑起來,變得尖起來,師父講:「『尖』在我們這個宇宙中看就已經是錯的了」[3] 。經過多年的修煉,那份尖慢慢的變得圓容起來,如果我們都能用圓容的方式去處理事情,多去掉尖,是不是矛盾的對方也能圓容起來,那整體的修煉不就提高了嗎?那不就是師父要的嗎?
一點修煉的體會,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音樂與美術創作會講法》〈音樂創作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