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次過病業關的經歷 看一思一念的重要性

朝顏


【正見網2021年01月05日】

我是2015年6月21日來到日本的,到現在已經5年多了。在日本的這段時間裡,我每天忙忙碌碌做著大法的事情:去景點發資料、講真相;站國會和大使館;給酒店送報紙;給同修媒體投稿;參加神韻掃街、貼海報活動;為反活摘放映會發資料;打腰鼓;在天國樂團吹長號;在希望之聲做編輯;疫情期間去投信箱、給國內打真相電話等等。佛學會組織的大組學法和遊行等活動我基本都沒有落下過。各個項目缺人手,只要叫到我,可以安排出時間的話,我都會去參加。因為到處跑,有兩雙鞋子的鞋底都跑斷了。

同修中有位阿姨是老鄉,周六我們一起在戶外煉功,來往比較密切。來日本半年以後,我更新簽證時拿到了打工許可。阿姨建議我說,時間不多了,用兒子給的錢將就著生活就行了,不要打工,和她一樣做專修弟子。我也覺得這樣不錯。過了一陣子,我感覺在國內坐三年牢耽誤的時間差不多彌補回來了,認為自己修的還不錯了。

兒子讀完研究生後在日本工作。我來東京後沒多久,他被單位派到歐洲的分公司,三年後才回到日本公司的本部。孩子很孝順,讓我不要去做清掃之類的工作,他每個月把生活費打給我,說這樣也可以少交稅金。兒子結婚後不和我住在一起,有空的時候來陪我吃一頓飯,聊聊天。

去年1月29日,我拿到入管局發的「人道主義保護」的一年簽證,可以去美國和香港、台灣了,很高興。因為日本是非移民國家,拿到簽證很不容易。東京申請難民的同修,已經有10來年沒有人拿到這種中長期簽證了。

十多天後,2月17日,一千多年歷史的唐代顏真卿的書法真跡從台北故宮博物院來到日本,在東京國立博物館舉辦盛大展覽活動,非常轟動,懷著仰慕之心排幾個小時長隊去看一眼的日本人整天絡繹不絕。兒子來的時候,我順口提了一下這件事。他當即就用手機在網上買了票,要帶我去。

那天是星期天,早晨我在上野公園參加集體煉功後,和小孩一起去馬路對面的博物館瞻仰來自中華民國的國寶。顏真卿一家30餘口死於「安史之亂」,寫《祭侄文稿》時極度悲憤的心情穿越千年時光使我感同身受。我心裡久久縈迴著岳飛的詩句「兵安在,膏鋒諤。民安在,填丘壑。」感嘆著人生無常,戰亂的年代更是這樣。

參觀結束後,我們走到博物館門口。突然,我右腿的膝蓋被無形的東西猛烈撞擊了一下。力度就像古代打仗,成群的士兵用圓木攻打城門一樣。突如其來的劇痛使我滿眼是淚,幾乎站立不住。清清楚楚的感覺到膝蓋裡面象飯勺一樣向前方隆起的骨頭變成了凸向後方,一片網狀、白色的骨膜碎成了四五片,在關節囊腔裡游移,四散開去。

四個月前,夏天剛剛結束的9月,我的右腿膝蓋就開始隱隱作痛,好像骨頭出現了一絲裂縫。但是只在蹲下站起的時候有一點點感覺,突然之間竟然變的這麼嚴重。為了不讓小孩擔心,我一邊安慰他說「沒事沒事」,一邊忍痛和他一起看完了另外的一個小型展覽,又按之前說好的帶他去「阿美橫丁」吃了豆漿油條。以為坐一會休息一下會好一點,但是沒想到一點都沒有改變。

受傷後的第二個星期六,我仍能騎車去到汐入公園的荒川煉功點去煉功,但是只能散盤並且非常痛。回家時,同路的姚同修帶我走了一條平時沒走過的路,以為會近,結果轉彎時走錯了,反而繞遠了。多出來的這一部分,她說,「平時忙也沒時間玩,今天就算游東京了。」她不知道對我來說,多走一點點都非常艱難。

晚上睡覺,痛的連被子的份量都難以承受。每天都要聽著師父講法,才能斷斷續續的睡一會兒,一夜睡夢中好幾次痛醒。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仍然打算去上野公園煉功。但是下樓到地鐵站的路只走了四分之一就實在痛的無法行走了,滿臉都是淚水,只好慢慢的挪回家。

一個月後,兒子來吃飯。突然看到我走路拖著一條腿的樣子,他大吃一驚。要送我去醫院檢查,又說要給我買拐杖。被我斷然拒絕。

修煉是修成佛道神,怎麼能反而修成殘疾人呢。我每天做著該做的事情,有時候打坐,右腿痛的劇烈的抖動,但仍然堅持著。

日本人把住的房子叫「敝廬」。我住的房間除了一張床,就沒有多大的地方了。真是一個「敝廬」啊。但前有共匪海外特務堵截,後有國家暴力機器圍追,就把這裡當作一個戰時的掩體吧。剛來的時候不習慣,一不小心就磕到了,身體磕出了7塊烏青。好在一個星期以後就習慣了。

我就想著,大概是做編輯,整天趴在小茶几上打字,把膝蓋凍著了。每天累的沒有力氣撤涼蓆,一直到10月天氣很涼了才把涼蓆換掉。冬天,下水管堵塞了,房東家忙著神韻的事情沒有找人處理,就把洗衣機搬到樓頂上。我為圖省事,衣服手洗後也不去甩干,掛在屋外的小陽台。滴水成冰,西北風從落地窗吹進來正好衝著右腿的膝蓋。電閘老是會跳掉,所以一個冬天沒有開空調取暖。等等。

還有同修幫我分析說,古董上面很多有附體的因素。我又想,也許自己輪迴轉世中和「安史之亂」之間有什麼關係,一千年前的冤魂來報仇了嗎?想來想去,總覺得不對勁,知道這些都不是根本的原因。

到底是傷到什麼了呢?雖然沒去醫院檢查,心裡還是有點放不下。用手機查了造成這種痛法的可能原因,說是什麼肌腱的炎症。姚同修以前是做醫生的,我就和她打電話交流了一次。她笑我說,「你看你,就像在跟醫生講話一樣,哪像修煉人哪。修煉人沒有病。你就想哪都沒壞,就是業力。」

我很想參加香港的遊行,在中國的土地上去吹奏大法樂曲。所以每天都盼著膝蓋突然好起來。但是不僅不好,有時還牽連到左邊的膝蓋也隱隱作痛,心裡十分著急。

我向內找,找到各種各樣的人心:妒嫉心、歡喜心、爭鬥心、顯示心、色慾心、好奇心、對名利情的執著心,好像自己不太有,但是既然總能迅速看到這些人心在他人身上的顯現,那說明自己樣樣有。發正念清除這些人心,有時候似乎好一點,有時候還是痛的厲害。

在同修的鼓勵和幫助下,這期間我參加了日本和香港的所有遊行。雖然開始時心中沒有十足的把握,但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居然每一次都吹奏著大法樂曲走完了全程。

2018年的9月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所有的遊行結束後,我突然想起來,那時候是兒子從歐洲回來了。一個月後,單位檢查身體。兒子以前身體都很健康,在歐洲因為喜歡美食,長胖了不少,膽固醇什麼的好幾項指標都到了臨界點,一下子嚇壞了,到我這裡來對我說了這件事。我心疼兒子,心中動了一念,「修了這麼多年,好像修的還不錯了吧?很長時間順風順水,現在也許是在很高層次上了,都沒什麼業力了吧?師父就把孩子的業力讓我來承擔吧。」

就是這個了!過去了將近一年的念頭終於給我找到了。就像中醫針灸找到了對症的穴位一樣,我如釋重負,如夢方醒。

回想起23年修煉的歷程,好幾次都是放不下對孩子的情而走了彎路。師父在99年1月給我安排了去美國的路,被我放棄了,也因此不知道錯過了多少殊勝的機緣。我知道,在思想上放下對孩子的情以後,膝蓋就不會再疼了。孩子的身體也不會有任何問題。後來果然如此。

師父在《轉法輪》中是說過,「有這樣一句話:大法無邊,全憑你那顆心去修,看你能修多高,全靠你的忍耐力和吃苦能力。你自身的白色物質用完了,你自己的黑色物質經過吃苦它也可以轉化成白色物質。還不夠用,親朋好友的,他不修煉,你替他承擔罪過,你也可以長功,這是指修煉到極高層次的人。」

但是緊接著師父又說,「一個常人修煉你可不要有替親人承擔罪過的想法,那樣大的業力一般人是修不成的。」

我的奶奶是佛教居士。小的時候她常常給我念誦的古文裡有一句,「守口如瓶,防意如城。」修煉人看守自己的意念,要象守城的士兵看守城池一樣,一絲一毫都不能馬虎。任何鬆懈,都會給敵軍帶來可趁之機,造成長驅直入的後果。

何況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師父說過,「一個針尖那麼大都有無數億的生命在看你們。」 (《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一個不正確的念頭,被舊勢力看到了,就會給自己招來不必要的魔難,教訓實在太深刻了。

23年,我隨著師父的正法進程一路走過來。從中體驗到修煉的樂趣與榮耀,嚴肅與艱難,玄妙與神聖。我明白弟子的使命和責任,用行動兌現著下世前對師父的誓約。今後我要繼續勇猛精進,修好一思一念,不負浩蕩洪恩。

不足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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