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的一思一念背後是根本的執著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0年12月15日】

11月中旬當地派出所的一個警察給我打電話,問我住在哪裡。我沒有告訴他,但我把自己這些年來被迫害的兩位至親離世,我和家人現在沒有房子沒有車,幾乎是被迫害的從天上掉到了地上,甚是艱難的生活的過程說給他,說著眼淚掉下來了,他說那我和我們領導說說。我說你不要騷擾我的家人,他說不會不會。我告訴他:你不要做這些了,多給自己留後路,保護好自己,他說知道。幾天之後我去孩子那裡,說居委會的主任給他打電話,問我住哪裡,還說以後不找我,就和孩子聯繫。我馬上問孩子:你和他們做了什麼?我再三追問,孩子說沒做什麼。我告訴他:我的事情你不要管,你給他簽什麼字了嗎?說沒簽。我告訴他你什麼也不要簽字,什麼也不做,來了你就說我不知道,什麼也不做。然後我一想不對,馬上告訴他說:不對了,以後也不會來了。心想:我也不歸你們管不允許騷擾我的家人。

因為這一段時間兒媳婦生孩子,我把時間占用了很多,學法跟不上,發正念不及時或漏發,人心起來,還和家人發生了矛盾,糾纏一些家庭瑣事,干擾了心性。還有一個負面的思維,想自己這些天沒有學好法,發正念少了,精神不集中,會遭來迫害的。這個思想我沒有及時的分清它、清理掉。結果很快警察就找上了。當時心情很壓抑,怕心攪的自己很難穩下心來,我就想自己哪裡不對了,找到了自己放不下利益之心,面子心,看不起人的心,妒嫉,與人爭強好勝,爭對錯,委屈之心大爆發,左右孩子的生活,怕孩子吃苦,花很多精力、時間、金錢照顧孩子的生活,還有心理不平衡的心,怕吃虧的心等等。然後我就加大力度發正念,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一天每個整點都發正念。幾天之後發正念能靜下心來了,干擾少了,怕心在一點點減弱。我把警察的騷擾當成好事。孩子也讓我自己調整一下,不要去幫忙了。我就回家正好看到大選的消息,有了充足的時間就大選發正念。

一天我要出去辦事,馬上一個念頭就出來了:沒有學法,出去會危險,緊接著就隱隱的感到被警察監視的恐懼。這種情形已經持續好幾年了,但每次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是一個負面思維,都把它當成了真實的,並控制自己的行為。這個看起來很自然的從大腦發出來,長此下去會帶來更大的災難,就這麼的嚴重。因為這個念頭正是舊勢力迫害的藉口,因為你承認它的存在,承認它們的安排了,它們就會管你,把你拖入魔難之中。發現了這個負面思維之後,我就緊緊的抓住它清除它。然後我發現這個念頭使我學法不純淨,深挖下去,對師父對大法不敬,我學法是為了不被迫害,甚至是為了自己生活的更自在更安全。每當我學好法的時候,就覺得心情很高興。要遇到干擾的時候,或遇到聽到迫害,特別是遇到身邊的同修被綁架、騷擾,自己處於危險之中的時候,就非常的恐懼,怕心立即跳出來,想著怎樣的解脫。當然這裡也有我在法中的正念,有時能過好。但是,上述的狀態時有發生。

最近我發現自己為甚麼對中國大陸活摘器官的事情重視不夠?我看到我自己在上《明慧網》和《正見網》時,涉及到有關活摘器官的文章和新聞不重視,想馬上翻過去不看,甚至我感到很不耐煩的情緒。這讓我感到很吃驚,頭腦馬上閃一下就過去了,但我已經印在大腦中了,現在還清晰感覺到。活摘大法弟子器官,大法弟子是師尊的弟子,它們敢動師父的弟子,這個罪惡,是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如此的殘忍不是人能做出來的,而且持續至今。當時這個罪惡公布於世的時候,自己震驚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今年夏天我和兒媳婦講大法弟子被活摘器官的時候,她很驚訝的問我:沒有發生在你身上,你是很幸運的。我說當時我在勞教所的時候被檢查身體,可我身體出現了狀況,心臟器官衰竭,後來被保外就醫回家了。在監獄我也是被迫害的身體經常出狀況,還被獄警在我吃的菜裡拌藥出現中毒現象。所以不會被活摘器官。況且我所在的省很多行業技術很落後,能做的醫院很有限。我發現在我的內心深處以為活摘器官與我很遙遠,我也不擔心這些事情,所以就重視不夠,那這是個什麼問題呢?活摘器官這不是殺人嗎?是魔鬼行徑,不發生在我身上就不管了嗎?這不是把自我的安危擺在第一位了嗎?是絕對的自私,放大了的自我。把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拋在腦後,把自我放在了大法之上,這不是根本執著沒有放下嗎?危險至極。帶著這樣的心性怎能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情呢?與師父要我們達到的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相差是何等的遙遠啊?當我找到這些執著的人心之後,現在我的怕心沒了,心裡的壓抑一掃而光,心情輕鬆了,也能靜心寫東西了,早上剛剛向《明慧網》發了一篇文章。前一段時間我要寫東西的時候,總是有東西隔著什麼,一直不能坐下來思考,如坐針氈,不能穩下心來做要做的事情,原來都是負面的一思一念沒有清理,造成了干擾因素。所以一思一念要分清,及時清理負面思維,純淨自己。

近期的一點認識,不當之處敬請慈悲指正。

 

添加新評論

今日頭版

大陸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