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1年01月17日】
最近我地也開始所謂的「清零行動」。表現上的瘋狂也是近十年中最邪惡的,很多被騷擾的人中有不少簽了「三書」,其中甚至有學了二十多年的,看了很心痛。被找的同修有救度來人的責任與因素,而有的不但沒救了人,自己還掉下來。有的藏東西,有的躲了起來。有一天在發正念時感覺當地沒有多少人為正邪大戰發正念。其實這也是紅魔的詭計,分化我們的力量。
其實我們的心要在法上,是我們使邪惡歸零。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控中。我們自己要符合了法的標準,師父也不會允許邪惡亂來。這使我想起了迫害初期的一件事。
二零零零年,在單位和家人的壓力下,我違心的簽了保證不煉功,從看守所回到單位上班。出來後那種後悔的心情比什麼都難受,好像心被掏空了。二零零一年八月,師父發表了經文《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一邊看一邊落淚,明白了大法弟子維護法是必須的。並把這篇經文背了下來,每天背很多遍。背了半個多月。我知道自己應該有所行動了。那時妻子早出晚歸比我忙,家務和帶五歲的女兒是我的事。一天我把女兒從幼兒園接回來對她說,過幾天爸爸單位有事要出趟遠門,你在家要聽媽媽的話,她說好吧。
在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一日,把女兒送到幼兒園後,我沒去單位回到了家裡,把一套行李和幾件衣服裝在了袋子裡,給妻子留了一封信,大意是我們在法輪大法中受益匪淺,在大法受到誹謗時,我應該為大法說公道話。如果我回不來,你帶好孩子吧。我拎著行李袋打車去了公安局。到了公安局把袋子放在了門衛處,我直接來到了樓上政保科。見到了科長,把寫著:法輪大法是萬古以來最偉大的佛法,我要堅修到底。以前所有的什麼所謂保證全部作廢(簽名)的稿紙遞給他。他看完了臉上竟露出了笑容,還給我搬了一把帶靠背的椅子讓我坐。自己拿著那張紙出去了。我也納悶,此科長對法輪功學員的心狠手辣是出了名的。為何這次這麼客氣。現在想來,是自己當時的心態放下了私我,符合了法的本性受到了生命的尊敬。在公安局裡沒有被打罵,也沒人指責我。下午我被送到了看守所。
母親知道我又被關押迫害非常傷心,從鄉下來到我家。卻又沒有任何辦法。母親就到一個很出名的卦館去給我算卦。人很多,排號。母親一邊排號一邊哭著。等輪到母親要算時,突然從外邊進來一個年輕女子,對我母親說,老太太,你別哭了,你的事包在我身上了。我現在有急事要算,你讓給我吧。母親就讓她先算了,她算完卦給了母親一個電話號就走了。母親半信半疑的回家了。第二天一打電話竟然是政法委書記的電話。在他的關注下,我在看守所被關了四天,在黨校關了三天,第八天,他開車把我和父母送回了家。在邪惡最瘋狂的時候,別說去公安局,就是在問你的時候敢說一個「煉」就可以被勞教判刑的。但所有一切都跑不出師父的手心。「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
去年的神韻晚會有一個故事:一位將軍厭倦了打打殺殺,被師父領回了山。他看到許多師兄在練功場上有模有樣的練著功,他也慢慢開始跟著練。有一天,師父突然問大家誰敢跟他走,說著縱身跳下了懸崖峭壁。眾徒弟嚇的連連後退,只有新來的將軍隨著師父跳了下去。瞬間,他和師父駕著祥雲飛上天空。師父給弟子設關,讓弟子放下生死走出人才能成神。那麼多弟子卻只有他自己修成了。讓人深思。
最後恭錄師父的一段法與大家共勉:「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就這么正信的一念,誰能守住這正念,誰就能走到最後,誰就能成為大法所造就的偉大的神。」 (《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