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中重生

黑龍江省大法弟子 夢醒


【正見網2020年12月27日】

我從小跟隨媽媽信佛,有時做一些奇怪的夢,算卦也說我有佛緣。雖然我不知道現在到了末法末世,盲目的信佛根本就修煉不了。但迷茫中我總有個期待,期待這個佛緣會帶給我什麼,直到我修煉了法輪大法,我知道了,這就是我從小期待的佛緣。

一、無知造業

我和前夫交往時才十八歲,他是我第一個男朋友,因為年齡小很多事情不懂,媽媽在上海工作,離我太遠。我就和前夫同居了,直到一九九七年我們結婚,我已經做了好幾次「流產」,導致婚後習慣性流產,一直都沒有孩子。我身體越來越不好,上樓上一半就上不去了,騎車上坡得下來推,躺床上翻身腰疼的夠嗆,吃藥也只能維持。得法後才知道因殺生太多業力太大造成的。那時我才二十多歲,每天和痛苦作伴。修煉前我脾氣火爆,我前夫說話愛帶髒字,已經成口頭語了,我給他規定和我說話不許帶髒字,有一次他忘了帶了個髒字,我上去就給他了個「大嘴巴子」。三個大姑姐一個比一個厲害,最厲害的二大姑姐最後說「都說我厲害,這小九比我厲害多了」。

我和前夫在北京幫大姑姐開食品公司,那時在商場有我們設的食品櫃檯,每個櫃檯的流水幾千、上萬或幾萬,售貨員貪污是很容易的事情,而我是負責人。有很多帳自己就可以私下改動,誰也發現不了。但因為我從小信佛,在工作中對金錢方面還是取之有道的,大錢我不會動,但有些花銷還是從公司帳裡出。我從小性格象男孩子,嘴笨不會罵人,愛打抱不平,看到誰受欺負了就幫忙打架。由於擴大業務,在北京各大小商場我們會設新經銷點,因為競爭經常發生矛盾,有一次和對方一個男的動起手來,手劃破了縫了四針,對方嚇住了再不敢欺負我們了。當時還覺的我很厲害,不受欺負,豈不知在無知中造了很多業。剛開始修煉大法時,一生氣,我伸手就抓人家脖領子,突然感覺不對勁趕快撒手。在後來的修煉中才知道真、善、忍才是做人的唯一準則,慢慢的修去了這種爭鬥心、好勇鬥狠的魔性。

二、得法重生

一九九七年我和媽媽回東北老家過年,有個鄰居是開裁縫店的,因修煉法輪功癌症好了。以前我們關係處的挺好,看我們回來了就趕快給我們送來《轉法輪》書,我媽媽說,這本書她在上海公司時看過,她們公司的很多員工都是碩士、研究生,都在看一本《法輪功修訂本》。媽媽是會計師,工作很忙,沒有正式走入大法修煉。可我一拿起書就困,第二天我就把書送回去了。

一九九八年過年,我們又回老家過年,還是這位鄰居又給我們送來這本書。我媽看完書就找煉功點去煉功了,還告訴我這本書太好了,讓我抓緊時間看,就這樣我看完《轉法輪》,又把其他幾本大法書請回來,一口氣看完,四月份我和媽媽一起得法修煉了。修煉後一個星期左右,有一天我在煉功點上正在煉第二套功法的頭頂抱輪,突然出現頭暈、迷糊、噁心、渾身大汗。老毛病又上來了,我想停下來,這時「不要動」三個字出現我腦海裡,我咬著牙堅持,突然感覺自己定住動不了了,頭上的大法輪在轉,發出「呼呼」的聲音,身體輕飄飄的舒服極了。從那一天起我身體一點毛病都沒有了,完全好了。

修大法後我嚴格用「真善忍」法理要求自己,我善心對待家裡每個人,不爭不鬥。原來我們家是我管錢,修煉後也交給前夫管了。婆婆家人看我身體好了,脾氣性格也越來越好,整個脫胎換骨,很支持我修煉。媽媽家成立了學法小組,我每天早晨和媽媽拿著錄音機、大法簡介條幅去煉功點放好。從那時起,無論春夏秋冬,我們每天早晨去煉功點煉功,白天在小組學法,也經常去周邊的縣城「洪法」,那時我和媽媽都很快樂,在大法中修煉感覺到每天都很幸福充實。

三、進京護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媽媽去俄羅斯洪法。七.二零迫害開始時,媽媽不在家。兩位同修來找我,問我去不去北京。我說去,我簡單收拾了一下隨身帶的東西。前夫睡著了,我留了一張紙條告訴他一下,就和同修一起打車往高速走。走到高速口看到堵在那裡很多車,有警察和便衣在詢查,這時有警察走過來,我坐在前面的副駕駛位置,把窗戶搖下來。警察問我干什麼去,我隨口說去省城哈爾濱太陽島一個旅遊景點玩。他說為甚麼這麼晚去,我說和親戚約好明天一早去,所以趕時間。警察又指指同修問我們什麼關係,我說一個是媽媽,一個是朋友一起去玩。我還調侃他們說:「這是干什麼呀?抓逃犯嗎?」他們笑著對我說:「別多問!趕快走吧!」就這樣我們過去了。後來知道很多同修堵在高速了。到省城也有警察攔車,同樣順利過去了。我們趕到哈爾濱火車站坐上了去北京的列車。

七月二十一日,我們來到北京天安門廣場,廣場上密密麻麻的人,應該有很多同修,也有很多便衣警察。我們在廣場找了一個空地坐下來休息一會,我來前腦海裡出現過「六四」大學生被坦克壓的場面,想著如果真有坦克從身上壓過去都不能動。我左右看看,看看有沒有同修有什麼舉動的。這時腦海裡有個聲音告訴我「你也是修大法,為甚麼等別人站出來」。我一怔,正在猶豫之時,看到有幾個人在廣場中間站了一排,我急忙拉著那兩個同修跑過去一看,是幾位同修正在背《論語》,我們趕忙站在第二排和同修們一起背《論語》,也就兩分鐘左右,有七、八排的同修站出來,一排十多個人。這時遠處警察和載著真槍實彈全副武裝的武警的警車呼嘯而來,把我們團團圍住,連打帶罵的往警車上拽人。我們一百多同修為了不讓警察輕易把我們帶走,我們胳膊挽著胳膊坐在地上,武警強行把我們拽開扔到警車上。有的男同修被打的滿身是血,地上也有許多血漬。這時在警車上的同修一起背起《洪吟》裡的〈無存〉「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盪盡妄念 佛不難修」。我頓時感覺自己頂天立地,整個廣場都環繞著神聖的光環。

警察把我們先帶到廣場派出所,登記後又把我們拉到豐臺體育場,能裝二萬多人的豐臺體育場當天裝的滿滿的,有當兵的、有當官的、有商人、有大學生,有老人、有小孩、有孕婦、還有懷裡抱著的嬰兒。大家坐在地上互相雙手合十,互相微笑。我們在烈日下曝曬,不讓喝水,當天溫度在四十多度,沒有任何人出現問題。下午四、五點左右,警察把我們所有的人按各省分成幾部份,用專列把我們送走。東北三省的送到了錦州,火車一停,我看到下面一排持槍的武警和肩上扛著四顆星的警官,如臨大敵一樣的來接我們這些手無寸鐵的老百姓。我們被帶到一個學校的操場上,各省派大客車來接人,我們坐了一宿車第二天到了省政府,省政府的人讓我們回當地市公安局報到。我們市有大概十多個同修,我們傻呼呼的就去報到了。分局政保大隊長去市局把我們區的七個同修帶到分局,把我們一頓罵。晚上我回到了家,前夫讓我在大法和婚姻中選一個。我和他說:因為你,我做了好幾個流產,殺生太多造了大業,導致我年紀輕輕的得了一身重病。修煉大法後身體全好了,是師父和大法救了我,給我了第二次生命,再說了就是一個醫生把我的病治好了,他被造謠誣陷被打壓,我也不能落井下石呀!我永遠也不會放棄大法。」前夫看著我堅定的眼神,沒再說話。

媽媽從俄羅斯回來後,與同修交流當前的形勢,覺得大法被誣陷,師父被誹謗,同修被迫害,我們就得去北京上告。九月份我和媽媽還有十多位同樣想法的同修再一次進京。一路上有警察查問,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們都化險為夷,後來覺得大家在一起人太多,就分開了。因為不能住旅店,我和媽媽就拿塑料布鋪在不妨礙別人的馬路邊上睡覺,餓了就隨便買點吃的。大概三天後,在天安門我們再次被綁架到省駐京辦事處。警察把我和媽媽帶上手銬銬在床腿上,坐在水泥地上。市局來人把我們綁架回當地看守所。把媽媽帶的一萬元錢扣下,後來只要回了三千多。看守所裡,被子黑的鋥亮,監舍四處漏風,吃的窩窩頭能把頭打個包,喝的白菜湯碗裡都是泥底。我前夫和他姐姐們來勸我,我沒有動心。我夢到:師父鼓勵我,讓我走過三個直通天頂的晶瑩剔透的大柱子。應該是我已經過了三關了吧。

四、堅修大法

二零零一年十月末的一天,我準備去周邊的縣城去發真相資料、貼真相不乾膠。前一天晚上做了個夢,我一路貼著不乾膠到等車的站點有一個不乾膠撕壞了。

第二天我一路發著正念一路貼著不乾膠,到了等車的站點有個不乾膠一下撕壞了,和夢裡一樣。我沒在意,一路很順利,心裡想著別起歡喜心。這時看到當地的水泥廠派出所,一個念頭出來,把不乾膠貼到派出所牌子上去,我快步走過去拿出一張不乾膠往牌子上貼,正常牌子是油漆刷的應該很好貼,可是我怎麼都貼不上,我還很執著非貼上不可。這時一隻大手一下抓住我的脖領子,把我拽到派出所屋裡。警察把我兜子裡還剩下的幾張不乾膠翻了出去,然後把我帶到審訊室,要把我扣到「老虎椅」上,我發著正念不讓他們扣上,四、五個大男人弄了半天都沒扣上,時間一長我正念不穩,一下就被扣上了。

他們出去了,我靜下心來找自己有什麼心讓他們鑽了空子。我和師父說,「師父,弟子找到了執著心,弟子不應該在這呆,既然來了就講真相救眾生。」這時進來了很多人,有派出所領導,也有穿便裝的人。(是當地找領導辦事的人)我一看人多正好講真相,我開始講大法是佛法修煉,為甚麼遭到迫害,參與迫害的人有什麼不好,所以大法弟子才走出來講真相救人。他們聽了以後又提一些問題,我都給他們在我的認識上解答了,他們說我是大學生。我解釋說我是高中畢業,他們還堅持說我是大學生。他們慢慢散去後,有一個警察進來詢問我是哪的,我沒有告訴他。這時我們分局政保科大隊長進來了。(因為這個小縣城劃分在我們分局裡),他一看是我氣的夠嗆,一轉身走了。我一看不好,他肯定要去我家,屋裡就剩下了一個姓孟的小警察(他也聽了真相),我就和他說,讓他幫我往家裡打個電話,就說我有事了,政保隊長來了就行。他答應了,真給我媽打了電話。

我媽接到電話趕快收拾了一下東西,這時派出所來電話了,我媽接完電話就從家走了。後來知道我媽剛走派出所的人就去了,敲門後看沒人吱聲,給我前夫打電話讓他回來,把家裡與大法有關的東西搶走了。如果媽媽在家肯定會被他們綁架。我在縣公安局的審訊室裡看到人就講真相,到了晚上有個當官的讓他們把我帶到他的辦公室,讓他們給我上繩(一種酷刑),大多數警察都找藉口出去了,就剩二、三個警察上來給我手背銬到身後,拿繩子給我捆起來往上吊,並用力打我後背。我沒有怕也沒有恨,我還在和他們講真相勸他們。我感覺到師父盤腿坐在我左上方微笑著看著我。我身體一點也沒有疼痛,眼淚瞬間流了出來,是師父在保護著我。一個小時後,當官的讓他們停下來。對我說:看你小小年齡還挺有鋼。他們把我送回審訊室換班看著我,不讓我睡覺,誰看著我我就和誰進一步講真相。

第二天早上六點多鐘,那個幫我打電話的警察過來看我,他把我從老虎凳上放出來,讓我上趟廁所和我說可能要把我送走。我一想可能要把我送看守所,我和師父說:師父我可不去那裡。上完廁所他看我手脖子都腫了就給我銬了一個手,讓我休息一會,他就出去了。在出去的時候把鑰匙順手丟到審訊室的桌子上了。我靜靜的發了一會正念,看了一眼那把鑰匙,我夠不到,我能夠到桌上的一本書,書能夠到桌上的報紙邊,鑰匙在報紙上。就這樣我把鑰匙一點一點的鉤過來了,我把手銬子打開,從老虎凳上下來,我把身上的可以兩面穿的衣服翻過來穿另一面的顏色,用鑰匙把審訊室鐵門打開大步走出去。往外走時,走廊兩邊有幾個辦公室門都是打開的,能聽到他們說話聲。我求師父加持讓所有的人都看不到我,就這樣我正念走出公安局,到車站我坐上了開往家裡的客車。謝謝師父的保護。

師父說:「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精進要旨二》〈路〉)

二零零二年,我市大法弟子被大面積綁架。我在資料點又一次被綁架,我把身上的鑰匙和電話簿趁警察不注意丟在雪堆裡。我不斷發著正念,他們把我帶到我們租的房子裡,我一進去看到幾個警察正在打男同修,我大聲制止,他們搜到一些真相資料還有大法書。把有師父的法像的書丟到地上踩,我就撲上去護住。當時的六一零頭頭和市主管迫害法輪功的警察看到我高興夠嗆,因為我一直流離失所,他們沒有抓到我。路上我不停的發正念,他們把我帶到了三樓一個辦公室,給我扣上背銬,讓一個小警察看著我,剩下的全出去了。這個小警察已經又累又困(連續三、四天綁架大法弟子),我發正念讓他睡著了。我從辦公室走出來下樓,馬上到一樓時和一個警察擦肩而過,我走到一樓他從後面追了上來,又把我綁架到一個小辦公室,給我腳扣上大鐵盤惡狠狠對我說:「你不用裝,看看怎麼收拾你。」我不停的發正念,晚上他們把我帶到一個大點的辦公室,把我銬到老虎椅上,誰看著我我就和誰講真相。

第二天晚上他們把一個協調的男同修帶了進來,同修被他們迫害的很厲害,臉腫的很大,頭大了一倍。他們讓我從老虎椅上下來把男同修銬上,男同修因為一直被迫害沒睡覺很困,他們不讓他睡覺,給他灌芥末油。不好使,同修還是很困。他們就把師父法像拿來放到同修頭上讓他頂著,同修一打盹師父法像就掉下來。我看著心裡很難受,我流著淚和他們講:「大法弟子冒著被抓被打被判刑的危險出來講真相,是因為師父告訴我們要慈悲要救人,和世人講清真相,使世人明真相免於被淘汰,你們卻這樣對待他,把法像拿來我頂著,讓他睡一會吧」。看著我們的兩個警察聽完後讓同修睡覺了。

第三天那幾個惡警對我進行迫害,他們把我扣在老虎椅上,把我雙手從背後銬上,用電線通過手銬傳遍我全身,我渾身像針扎一樣,我想起要曝光邪惡,我大聲喊:「警察打人了」!他們用抹布塞到我嘴裡,我頂出去了,反覆幾次,我不停的喊。這時有人敲門,他們停下來了惡狠狠的說:「晚上再弄你」。晚上他們又對我上電刑,還有一種酷刑叫五馬分屍(幾個人拽胳膊腿往外拽),身體撕裂般的痛。他們讓我說出都有誰參與了,我不說,不斷的發著正念。他們折騰我一陣就停了下來。

後來我被判七年冤獄,那一年我二十五歲。在監獄裡獄警把我們沒轉化的同修拉到外面凍著,為了有點熱量,我們幾人排著隊來回走步,我邊走邊發正念。低頭看地上,地上那殘缺不全的圖案都是奇形怪狀的鬼頭鬼腦。我們在外面凍了三個月左右,那些轉化的同修看到我們堅定的信念,有一天集體聲明從新走回大法修煉,她們的聲明對監獄是一個重重的打擊,我們也結束了在外面被凍的迫害進到屋裡。

我與同修曾因反迫害絕食,被迫害性灌食,被關小號,前夫在這期間也與我離了婚,我明白了情是最靠不住的東西。殘酷的迫害,使我更加堅定,只有大法才是生命唯一的歸宿。在監獄被迫害的七年裡,只要有條件,我就不斷的抄法、背法,在師父的加持下,讓我在迫害面前有強大的正念解體了迫害,減少了被迫害,減輕了被迫害。

一路走過魔難,我似在大法中涅槃重生,滌盡塵埃,洗淨鉛華,身心一路昇華,回歸大法。謝謝師父慈悲呵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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