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1年03月19日】
紛亂的世界,現今中共統治下的中國,人們每天都在追求著吃、喝、玩、樂。盡情的享受著所謂的人生,「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沒酒再掂對,」 醉生夢死已是現代人的常態,一生尋歡作樂,百年後撒手人寰。不相信人還有前生來世,很多人對善惡有報、欠債要還視為兒戲。對信神、信佛、修煉、找回自我感到虛無縹緲,天方夜譚,無休止的消費著人生。
想想這些現代人的怪象不免有些內疚,二十多年前要不是一次神跡的震醒,我不也是和現在人一樣的頑固不化的人嗎?
二十多年前,已過不惑之年的我是有過無數次坎坷經歷的人,吃盡了人生的酸甜苦辣,經歷了一次次世態炎涼、人間冷暖。五十年代吃過糠、六十年代下過鄉、七十年代玩命爭取回城,八十年代隨大流下崗、九十年代在商海裡拼搏,幾度沉浮雖沒被淹沒,也喝了不少苦澀的湯。對於我這個所謂早已看破紅塵的素人,雖沒有現代人那種吃、喝、玩、樂,醉生夢死的想法,也只知道拚命掙錢養家餬口打發時光。
姐姐和父親九五開始修煉法輪功,看到我一年年的努力掙錢還那麼辛苦也沒有什麼效果,曾經多次和我講過,「命中有的終該有,命中沒有實難求。」向我幾次推薦修煉法輪功。半生坎坷的我根本不信。生來大膽,活的不怕,死的不怕,不信鬼神。只信自己,頑固不化,對信神佛來講我就是一個不用重錘很難砸開的花崗岩。
九七年的一天突然接到弟弟的電話說:「父親外出摔倒,被人送回家不省人事。」來到弟弟家看到父親躺在床上,雙眼緊閉,嘴歪的一個嘴角已指向耳朵,呼吸急促,病人彌留狀態盡顯,看來不是腦溢血,就是腦血栓情況危急。曾經給多個故去老人穿過裝老衣的我和前來的姐弟們商量應該馬上送醫。大家都同意,只有二姐持反對意見。她的意思是爸爸是修煉人,這不是病,是修煉人在消業,不用去醫院。
爸爸家住的是集體宿舍,整個二層小樓住了三十多戶人家,都知道我家人孝順,我又是長子,爸爸和弟弟住在一起,我不能看著父親病重放在家裡,如果有不測會讓全樓人恥笑。我堅持要送醫。爭吵之下二姐的一句話說服了我,「你雖然是長子,可是爸爸是大家的,我也有說話的權利,不是我不想送醫院,我只是想觀察兩天,說不定會有變化呢?」在姐姐的堅持下我決定親自看護父親。
父親家有兩張床,一張靠門口,另一張在窗戶旁邊,距離兩、三米遠,我用一根長繩一頭系在爸爸好的一隻手上,一頭系在我手上,這樣爸爸有知覺我會馬上知道。
第一天沒有任何反應。觀察一宿的我第二天因為太疲勞一閉眼就睡過去了。不知睡了多久咣當一聲巨響把我驚醒。翻身下床看見爸爸掉到地上,我使盡了全身力氣才把沉重的爸爸抱到了床上。發現爸爸的顴骨撞到旁邊的桌角上,隆起了一個雞蛋黃大小的包,我用手使勁揉著,生怕明天會淤血,遭到姐妹們埋怨。
不知不覺中又睡著了,這一宿爸爸從床上掉下了六次,忙的我根本沒有休息好,天剛亮我發現爸爸狀況不但沒有變重,顴骨上的包也不見了,恢復了原樣。
奇怪的現象使我進入了沉思:1,腦血栓、腦淤血按照常理摔一次會重一次。摔下六次人早就摔沒了,可爸爸卻安然無恙。2,顴骨是三角區,一撞一定會充血,爸爸不但沒充血還看不到一點痕跡。這是我從沒聽說,也從沒見到過的。心裡暗想太神奇了。
一、二兩天可算熬過,第三天爸爸睜開眼睛說要吃飯。全家都為爸爸的好轉高興,第四、五天爸爸可以坐著吃飯了。但是更沒想到的是第六天,那天來了很多親友,爸爸可以腳搭在床下吃飯了,我一口一口的餵著飯,他因為半身不好使,吃一口掉半口。
突然爸爸和我說話,我聽不清楚就問爸爸是不是想小解,爸爸點了點頭,我隨手拿過了小便盆,爸爸連忙搖頭,我急著問你想去哪?他指了指洗手間,我心想吃飯都費勁還要去洗手間,就接著問,你能站起來嗎?他點點頭,爸爸一挺身真的站在了地上。我激動的用雙手框著爸爸問你能走嗎?話音沒落爸爸真的向洗手間挪去,我框著爸爸來到洗手間解完手,又框著爸爸回到床上。這時淚水禁不住奪眶而出。在場的無一人不為之而感動。要不是親眼所見,要不是親力而為,說出大天來也不會相信。
大約半個月的護理,朝夕相見神跡一一出現,那天爸爸讓我把自行車搬到樓下,要去理髮洗澡,我手扶後貨架,爸爸穿著筆挺的中山裝,騎著自行車出現在樓下,街坊鄰居都在喊:「這不是老神頭嗎?前幾天還在買裝老衣服呢,現在怎麼又活了。」
爸爸身上的神跡徹底融化了我這一個頑固難度之人。從那時起我就走上了修煉之路,現如今七十多歲的我腰不酸,腿不疼,眼不花,耳不聾,那是大法的給予,那是經過修煉得來的福分。
可是現今亂世中還有多少像我以前那樣固執僵化的人,他們把法輪功視為迷信,敬而遠之,甚至惡言相向。法輪功是現今世上唯一的高德大法,神跡千千萬萬,瘟疫肆虐的今天有多少人就因為相信法輪功,誠念一句「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從中受益,躲過危難,從瘟疫中脫險。我的經歷只是這神跡中一件小事,希望在我的經歷中能讓您得到一點點啟示。
忘卻根本不信神
如今世人難尋根
神跡異象眼前現
真相融化頑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