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二十年徵稿】聖緣已結

四川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2年05月07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四川大法弟子,今年八十三歲。看見同修們在週刊上發表了許多好文章,我很羨慕,想把我二十多年的修煉過程寫出來,向師父匯報,和同修切磋。

一、苦難人生

我出生在一個窮苦家庭中,我父親抽大煙又喝酒,每年正月出門,臘月回家,身無分文,家裡就靠母親賣點小吃維持一家人生活。

母親早上出門沿街叫賣,晚上十二點回家,就把我交給大姐帶著,大姐長我七歲,我餓了就哭,大姐就打我,瞌睡來了,就放我在門口的大石頭上睡,因石板熱,天上又太陽曬,所以三歲就一身皮膚病,又癢又痛。三歲時掉河裡喝了水,被人救起,得了水濟病,從此又黃又瘦,一個大肚子,又不長個兒。鄰居有人說我是鐵秤砣,有人叫我癩子。五歲時,天剛亮就被打醒,到灰堆上去撿煤渣,六、七歲就幫人撿糞便掙工錢,後來背煤賣,半夜起身,下午回來,煤賣了才回來,有時不好賣,背起遊街,天黑才回來。兩頓飯都晚上吃,白天餓肚子。九歲修藺太公路,錘石頭,用涼蓆在地上睡,蓋的是爺爺死時留給父親的一件爛棉衣。得了風濕病,手腳得風濕病骨頭疼,沒錢醫,好心的李伯娘給我燒燈花,不行又燒硫磺針,痛得大哭。後來又用紅河麻才稍好點,還是時常痛,十歲到十一歲在家打線耳草鞋賣。

我三歲時媽媽又生了個妹妹。四九年邪黨奪權後,大姐未婚夫在派出所工作,每月給大姐二十元錢,叫她讀書,妹妹也去讀,我和母親就在家打草鞋,做蚊煙賣來維持生活。一九五三年,大姐已讀四年級,妹妹讀二年級,我也想認幾個字,就給母親講,我想上學。母親不僅不同意,還又打又罵,每次大罵都說我能吃。我每天大哭,隔壁鄰居都說我媽,大的小的都上學,為啥她不上學?母親就說她每天完成任務就去讀,否則就別吃飯……。因每天給我三雙草鞋的任務,完成就吃很小的兩碗飯,就算是要去上學,也是同樣的規定。所以每天天沒亮我就起來,我大姐和妹妹去上早自習,回來吃飯走了,我再走,每節課下課我就做作業,學寫字。上完課我就回家,每天兩節課外活動,從不參與,老師也不打缺席,那就是長假。

因我沒上一年級,同妹妹一起上二年級。所以什麼也不知道。一到十的阿拉伯數字都不認識,作業是我照黑板抄下來,妹妹幫我做,考試時我給她吃火烤,她幫我考試。老師發現了,叫我降級,我說我剛來,啥也不懂,又不是我不努力,不降級,我想把書本認識就行了。

後來妹妹生氣,不幫我了,我就去問同學,這題是什麼意思,她給我講,5+5等於多少就寫下面,我一下又明白了。後來每次數學考試我都是一百分,腦子開竅了,作文周記都會寫了。時常登黑板報,我就當了學習委員。

可是不行,還時常和鄰居一起給外貿站背鐵板、銅、麻……到太平度,給林業局背米到黃開、老林,三天一個來回。再回去上學,每次背五十斤,九角錢工資,母親分給我三角錢。因我晚上睡覺不吃飯,可節省一分錢,每一個來回就節約兩分錢。後來存了一元兩角錢,買了四尺青布,縫了件中式衣服上學穿。但是一年四季都穿草鞋。直到初中畢業。冬天腳上開大口子流血,還生凍瘡,一年四季破單衣單褲。

無論家庭怎樣卡我,學習從不下降。老師叫我申請入共青團,五五年四年級,六月十三號(端午節),兩間學校,一個團支部開會討論我的申請書,我怕遲到,打了五隻草鞋,就去開會,心想回來再打一隻就完成任務。誰知同學開會遲到,開完會天就黑了,回去母親和姐妹正在吃飯,吃著竹筍肉片湯和涼拌肉,就不給我吃。還罵我白天遊街吃茶,晚上點燈切麻,有意熬油。所以不給我燈,他們去睡了,第二天又沒早飯吃,就去上學。放學回家在路上,滿頭大汗,差點暈倒。

一九五七年我考上初中,妹沒考上,一家人就更恨我,說是因為老師偏向我,因為那年招生人數少,妹妹的成績確實好,雙科九十九分,一來她個性強,經常罵校長,受我大姐指示時常欺負我。因大姐常欺負我,晚上我睡熟了她就用拳捶我胸口,把我捶醒,學校老師批評了她,不打我了,就指使妹無緣無故打我,如果我反抗,姐姐就幫忙,又打又罵,鄰居和老師都為我抱不平。

為了阻止我讀初中,不給我學費,我就去找管修建的老師,在學校做小工,每天篩石灰,每天五角錢工資,這種活不好找人干。後來,原來的炊事員走了,我就給修建工人做飯,六角錢一天。後來開學了,我就把名報了,還剩點錢,就縫了一條勞動布褲子。一件卡機布衣服……家裡就不要我回家,攆我出來。我啥也沒有,就在同學家住,幫老師洗衣服維生,每月一人一元錢,五個老師五元,剛好夠交伙食費。學校每星期吃兩次肉,每次很少,我沒嘗一點,就給母親送去。可是誰也不理我,我放在那裡就走。第二天叫媽媽,她也不應。後來學校老師和校長到街組去了解情況,給我評助學金,叫我到學校去住。我就和燒開水的周阿姨一起住,時常幫她擔開水到辦公室。跟甘老師借了一角三分錢買了兩個一大一小的粗碗,分菜飯,在伙食團找雙筷子。

因為我學習好,是團宣委組員,工作勞動都肯干,六零年初中畢業,學校保送我讀高中,我怕畢業後沒工作,又無家可歸。也沒人關心我過問我,每天啥事也不想,就是生悶氣,白天夜晚大口大口嘆氣。後來得中氣不足病,時常深呼吸堵得心口疼,提不起氣……。糊裡糊塗到了林校,生活更緊張,同學們都在周公河畔清台吃,我是全校生活部長,團支部書記,同學沒飯吃,我到伙食團端盒子飯給他們吃,可我從來沒多吃一點。因生活困難,買衛生紙的錢都沒有,我就自動退學回家,校長找我談話,我只是嘆氣,啥也說不出來。回來在城關鎮白煤站搞財會,每月36斤糧,18元工資。我只吃18斤糧,剩下的全部給大姐。

誰知時間不長,白煤站下馬,我身無分文,大姐說只剩一斤糧票了,叫我單過。我兩天水米不進,晚上朋友來看我,約我出去,她媽媽給我蒸三兩高粱粉。因這時有人給介紹糧站一個長我八歲的離異男子,送給她10幾袋食品瓶子,她就千方百計強迫我,我想這人是一人,無父無母,也許我不受欺負,就聽了她的,也就結婚了。當時還承認給我找工作,誰知落入虎口。心中只有他,沒有家。他又抽菸,又喝酒,又愛吃零食,把我當成保姆,傭人。有領導主動給我安排工作,他阻擋,一直不讓我出去工作,每月他七十多元錢,只給我二十三元,孩子生病,學費,他一概不管。後來他工資漲到一百二十元,只給我四十元,還到處欠帳。我給他還了無數次,臨死時又有人來要債。生孩子時是難產,他不管,孩子出生五天,得急驚風,我每天自己抱到醫院排隊,過道裡冷風又大,坐的又是水泥地,後來十多天就得了產後寒,頭疼得碰牆。什麼中藥、西藥,偏方都用了,一年四季都戴棉帽,還要包毛線帕子。

我才二十幾歲,有人就叫我大娘,鼻子得了嚴重鼻炎,晚上要用衣服把頭捂熱才能呼吸。否則就說不出的難受。很多人,包括醫生都給他說產後寒不好醫。他卻說,你要吃藥嗎?我還沒領工資。由於月子裡經常哭,生氣,出月子後眼睛就流淚,看不清字。一看就頭痛。幾天什麼也看不清,也看不清人。臉上從沒有笑容。單位人說我是林黛玉,我時常有想死的念頭,可是又放不下孩子。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樣的事太多了,什麼時候也寫不完。痛得快斷氣了,叫他遞顆藥給我,他說他要睡覺,叫我明天再吃。

二.得大法,改變人生

1996年6月19日,我從瀘州做完手術回家,有人告訴我說,後面中學老師不知煉什麼功。我問是不是某功?她說不是。我回來五天了,我去問唐老師什麼功,她告訴我說:「是法輪功,修煉『真、善、忍』,是佛家修煉。」我心裡一震,我早就想出家修煉,只是無門。急忙問,我可以參加嗎?她說誰都可以,只不過你剛做完手術,能否行?我說行,慢慢做。第二天一早我就去。可是教功同修回老家了,另外的同修不熟練,而且吝惜電費。兩天早上都不起來。

過幾天我侄女來告訴我去老乾局看師父講法錄像,看我正吃麵,她就說她先走。我放下碗,坐了個三輪車就趕去了。趕到時,已經滿堂人開始看師父講法錄像。我找位置坐下,不一會就開始打瞌睡,無論用什麼辦法也控制不住,真不好意思。回來後聽說有書,我就找到學校同修,幫我請一本《轉法輪》。看書時又打瞌睡,可躺床上又睡不著。有人告訴我說是有魔干擾。我就用冷水毛巾擦眼睛,兩天把《轉法輪》看完了。明白了不少道理。師父在《轉法輪》第二講說:「有的個別人還會睡覺的,我講完了他也睡醒了。為什麼呢?因為他腦袋裡邊有病,得給他調整。腦袋要調整起來,他根本受不了,所以必須得讓他進入麻醉狀態,他不知道。」我才知道我聽法時的打瞌睡狀態是師父在給我調整身體。這才發現我幾十年的頭痛病好了,不用再戴帽子,包毛巾了,腸癌手術回來,一沒化療,二沒放療,也沒吃一粒藥,不到二十天,身體恢復正常。

體重由九十斤恢復到原來的125斤。以前眼睛不能看書、看人看不清,一看書就頭暈幾天,還嘔吐,而且字體紅紅綠綠一團。現在我白天晚上都看,眼睛也沒什麼不良反應。而且不用戴眼鏡也能看清字。特別是其他許多醫生束手無策的疑難病和月子落下的病,在修煉後都不知不覺的好了。一方面師父幫我調理身體,另一方面,通過學法我明白了自己以前承受的苦難遭遇的原因:都是自己前世造的業力。

師父在《轉法輪》裡說:「在修煉中,在具體對待矛盾的時候,別人對你不好的時候,可能有兩種情況存在:一個是你可能生前有過對人家不好,你自己心裡頭不平衡,怎麼對我這樣?那麼你以前怎麼對人家那樣?」 師父在《轉法輪》裡又講:「處處考慮別人」。所以我體會到母親起早睡遲,為了這家,她只有一件好看的衣服,經常洗得乾乾淨淨的,上街做生意時才穿,回來就換成爛衣服幹活。有人給大姐生活費,她也要幫助家裡做事。她們也不容易,不過我也確實無能為力,幫不上忙。所以我去掉了怨恨心,主動與大姐和好,接她到我家吃飯,她生病了,我主動去護理她,叫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給她買止咳藥,她很感動。另外我也知道我前半生為什麼這麼苦,都是為得這法。

師父在《各地講法一》<美國第一次講法>中講:「我在中國對學員講,我說許多人還不知道,你覺的你平平常常就進了這個學習班來聽課,可能在你前幾世,甚至於十幾世、幾十世中都在為了得這個法在吃苦,(鼓掌)只是你不知道。有人為了得這個法掉過頭。」我去掉了仇恨心,能為別人著想、體諒別人了。

在師父法理指導下,我去掉了仇恨心,性格變開朗,懂得寬容忍讓。多為別人著想,知道了當人不是目的,返本歸真才是目的。我常對人說:「我過去吃的苦值得,如果我怕吃苦,聽從母親安排,只顧眼前利益,就會一字不識,就算現在得法了也會丟的。」7.20以後,有些同修因不識字,又沒有集體煉功學法環境,就與大法脫離了。因我有文化,沒有學法組,自己就在家裡看書,可以給受蒙蔽的世人講真相,清洗大法的冤屈。我吃的苦和我所得到的東西根本無法比。我感覺我賺了,每天樂呵呵的,晚上也容易入睡了,再也沒人叫我林黛玉了。我看著長大的年輕人都有孫子了,他們卻說我返老還童,還和以前一樣年輕不老。

三、證實法

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用盡所有人間語言也表達不了我對師父慈悲洪恩的感激。425大上訪後,我正在攀枝花,從電視裡知道點信息,在睡夢時告訴兒子,我們一定要把握好這機會,這是師父叫我們和常人決裂的時候了。師父在《精進要旨》<挖根>裡說:「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肯定不會再有第二次。

兒子原計劃和我一起到北京證實法,誰知黃曆六月十九,我兒子組織百餘人在長征大橋煉功證實法,同時寫血書,驚動了瀘州,來了十個小車,全部同修被綁架,有的被關在郎酒廠。當天下午被放,有的被關在古茶看守所,第二天被放,我兒子被送習水看守所,沒經過任何程序,三天後冤判三年,送貴州清鎮勞改農場。我因到體育廣場煉功證實法,被拘留十五天。回家後又被送洗腦班迫害一個月,叫我們看天安門自焚錄像,抽我發言,當時一點準備沒有,我就說這些人肯定不是煉法輪功的。什麼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法輪功不殺生,更不可能自殺。一、因為師父講自殺是有罪的,二、法輪功不走涅磐的路,圓滿時本體都要帶走。還有我看見人民醫院治療燒傷病人是要把燒傷處暴露出來,像電視上用紗布包那麼緊,會腐爛的。

沒有人回答我,一月後,過年三十,全部放假,就硬把我留下,說我有問題,我坐同修家屬的三輪車回家了。城關鎮書記范荃平帶幾個女人趕到我家,我不接見。他們最後一天就不走,在下面餐館吃飯,等到晚上,我才面對他們,叫我簽什麼字,我沒犯法,簽什麼字,我不懂。他們說不過我就走了。

師父救人不收一分錢,教了我們許多常人不知道的東西,千辛萬苦,反而遭受不白之冤,我心裡有說不出的痛苦。每天像熱鍋上的螞蟻,不知該怎麼辦。本地資料點上,有同修到外地去拿,每次只能拿一份,因為路上要檢查,不能多帶。給別人看了又收回來給另外的人看。這樣怎麼救人啊!我就找藉口給家人說到清鎮去看兒子,就到昆明買了一台複印機回來,大量複印,全縣、區鄉,和合江都來拿,拿得多的用酒箱子裝,少的用其他紙箱……。保證同修安全,全部工作我一人承擔,而且沒有工具,訂書機、切紙機都沒有,全部手工。所以每天學法少,被邪惡鑽了空子。

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五日,因為從區鄉來拿資料的同修暴露,公安局多次來抄家無果,就二十四小時監控。我和同修去修複印機,被跟蹤,回來下車被捕。因為我曾經有腸癌,被判四年半,監外執行。但要求我每星期去匯報。我不去匯報,找到協調人商量,我出一萬元請她幫我建立資料點。她說她也是被監控的,不合適,我說你可以找合適的人做。過幾天她來找我要錢,我也沒問她找誰,幾天後又通知我去學技術,我去了才知道小水一個假學員在那裡已學了三天了,我只住了一晚就走了。我早就對協調人說過此人的情況,她不信,背著我聯繫。那時正是雪災,全城停電,同修半夜送來的印表機,電腦放在我家,叫我通知假學員來拿。他拿過大背筐又找的士送到小水,我等協調人來教,我做九評,一直等不來人,我上街去打聽才知道,她在小水被綁架,被冤判四年。出賣她的假學員到處造謠說是我出賣的協調人。

同修們都恨我,而且此壞人也出賣我,說我的電腦是我給的錢讓協調人幫忙買的,他的是協調人送的,公安局又來三人到我家,上午十點把我綁架到公安局,下午一點,一面叫人看著我,一面叫人抄家,可是什麼也沒抄到。下午五點放我回家,揚言說我是被判了的,材料整理好就送上面。我被迫外出流浪十多天,又被第二次收監,一個多月看守所女管教和獄醫寫了八次報告說我是腸癌不收,法院仍然堅持。我絕食十天,水米不進,家人又請吃又送禮,花了一萬多元錢才放我出去。當時我是被背出去的。

後來有人傳假消息,造謠說我是公安局內應,公安局誰是我家親家,國保隊長是我侄女婿,不僅對我壓力大,家庭壓力也大。只要我晚上九點沒回家,全家人就到處找我,電話本上每家找,如果沒找到,就山上,河裡找。後來我給他們說,師父說了:「自殺是有罪的」(《悉尼法會講法》),我不會去自殺的,我從來不怕,可是法輪功是千古奇冤,投訴無門。我不看到還師父清白,是不會隨便死的。如果我的死能還師父清白,能救世人,我死而無憾。

四,證實法的幾個小故事

二零一六年,社區兩個警察來我家找我,家人說我不在家,到親戚家吃酒席去了。下午六點過他們又來,還沒見到我,家人說我愛打牌,坐上牌桌,起碼就是十二點。過幾天上午,他們又來找我,我當時正在和面做餅,就擺好煙、茶、水果,請他們坐下,問他們找我有什麼事。老警察說有人舉報,又說我有段時間沒去匯報,在幹啥?我說我學真、善、忍做好人,不犯法,為什麼要去匯報?法院是誣判,每次判法輪功學員都以憲法三百條做依據,說用邪教組織違反社會實施,是違法了哪一條實施?傷害了誰?……你說我殺人,被殺的人都沒有,我殺了誰?」他說:「你當時為啥不說呢?」我說:「他們讓我說嗎?非法剝奪公民合法權益,是法院違法。」

接著我就給他們講真相,(1)法輪功健身有奇效。我直腸癌做了手術,沒做化療,放療,沒吃一粒藥,不到二十天恢復正常,還有那些醫院說治不好的病在我煉功後全都好了。(2)法輪功是高德大法,有許多東西是實證科學解釋不了的。師父不講,科學家一萬年都研究不出來。我講了達爾文進化論,再講史前文化,證實進化論是錯誤的。是侮辱人,把人說成是猴子。這樣的高德大法,誰不學就是太蠢了。(3)法輪功是合法的,就講了憲法35條,36條,講了國家新聞總署令50號100號99號文件,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安部取締的七種邪教組織和中央辦公廳認定的七種邪教,共十四種邪教中沒有法輪功。還講了許多法律和公務員法、警察法、民治通法100條,120條等。

又講了江澤民為什麼迫害法輪功,編造謊言散布仇恨,天安門自焚疑點……。最後講共產黨原來每次運動都整人,然後又平反,把責任推到下面執行任務人身上(如文化大革命),這些人就是替罪羊……,我理解你們是為了工作,受指示的,但是你們都是聰明人,任何情況下,不能泯滅自己的良心道德、善惡不分,工作要干,也要用智慧保護自己,不要當替罪羊讓家人為你受苦。就又講了柏林圍牆的事,把槍口抬高一厘米。講了兩個多小時,他們聽得很認真,小警察不知寫些什麼,叫我簽字,我不簽,他問老警察怎麼辦,老警察說寫個拒絕簽字吧。很客氣的走了。從此以後,再沒來找過我,而且我到社區辦事,他們很客氣,又給我泡茶又讓座,還叫社區支書給我辦,說我特殊。

2017年我和A同修下鄉發資料講真相,走到一家只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在家,因為那裡山很高,叫天上。我們進去,A同修問他叫什麼名字,沒事在家休息嗎?他說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現學建築,今天休息。A同修就給他講真相,他不聽,給他光碟資料,他都不要。我就笑著問他:「小伙子你是知識分子,我們就沒事聊天吧,切磋一下行嗎?」我先講了達爾文進化論,書上怎麼寫的,是不是?他說是。我又講了史前文化的幾個例子,這些例子確實是真實的,你用達爾文進化論怎麼解釋呢?他不說話了,所以我們師父講的是高德大法,是實證科學解釋不了的真正的科學。講了許多常人不知道的理……接著我給他講法輪功是做什麼的,江澤民為什麼迫害法輪功,我們頂著烈日,爬山涉水到你這兒,沒有要你任何東西,也沒要你一分錢,為什麼?不是要你明白真相得救麼?世間有騙錢騙財,哪有騙你平安呢?他要了資料,退了團隊,立馬開始放光碟。

又有一次,我和A、B同修三人到山區的一個生產隊長家,他是一個老黨員,A,B同修給講了半個多鐘頭,就是不退,我在一邊喝水,A同修生氣地把B同修叫走了。

我站起來走到老頭面前,笑著說:「大爺,你老同學(指B)這麼山高路遠頂著烈日來救你,你還不領情,你知道嗎,為什麼這麼多天災人禍,都是人自己道德下滑,無惡不作造成的。」我就把共產黨所做的壞事,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等都講了,因為天要滅它,你是它的黨徒,你入黨時是舉著拳頭髮過誓的,也就是發毒誓,所以你頭上就刻了個印,天滅中共時你就跟著遭殃,你聲明退出,神就把印給抹掉了,你等於買個不要錢的保險。就算是騙你的,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沒有損失一根頭髮,沒少吃一碗飯,對你有什麼壞處?再說誰吃多了,撐著費那勁來騙你幹嘛?你是跟神退,不是給誰退。」他聽明白了,說:「你說的有道理,給我退了吧。」

另一個是2021年五月,有天我去菜市場換真相幣,有個賣肉的中年婦女,換了兩百元一元的真相幣,她拿去打開發現有字,氣呼呼的還給我說:「都有字,不要。」當時我也沒說啥,就退給她。我又到其他地方去換。回去找找為什麼,這時師父的法打到我腦子裡,師父說:「我也告訴大家,今天世上的一切生命都是為法來的。你要想讓他清醒的認識到這一點,你就去講真相。這是一把萬能的鑰匙,是打開眾生封存已久的那件久遠就已等待的事情的鑰匙。(鼓掌)」(《各地講法四》<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第二天我帶了一萬元各種面值的真相幣又到菜市場,來換錢的我就講,這是真相幣,有字,為什麼有字呢?主要是為了你們,因為法輪功是佛法修煉,修煉真、善、忍,做好人中的好人。受江澤民的鎮壓,編了許多謊言誣陷法輪功,我們投訴無門,上訪被抓,被關……是千古奇冤,我們受冤不要緊,有師父保護,我們是走在神路上的人,可是你們不明白真相,受了迷惑,比如天安門自焚就是造假的偽案,接著講了天安門自焚的很多疑點,就是政府污衊草菅人命搞出來的。你們受了謊言欺騙,就仇恨法輪功,也就是仇恨佛法,就犯了天條,大難來時,你們就被淘汰。我們講真相,因為人迷得太深,不易聽進,印在紙上說不識字,不看就丟垃圾桶,那是大法資源,那是大法弟子省吃儉用省下來的錢做出來的,那樣不但救不了你,還讓你造業害了你。所以我們把他印在錢上,你不會丟,哪個都不會丟,哪個收到都要看,而且都會花出去,就能救更多的人,而且你用出去救了人,你也功德無量。全家得福報,不但生意興隆,還能躲過大劫難……。

大家明白真相了,我就每次帶兩萬元真相幣,又帶真相資料,同時勸三退,不但沒人反對,還有人保護我。每次看我去都給我凳子坐,說我年紀大了,休息會兒慢慢來。有一次我剛坐下,一個不懷好意的中年婦女帶著個幾歲的小女娃就問:「你那麼多小錢啊?」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幾個賣肉的婦女就你一言我一語的就說我這個老太婆做好事,知道我們需要找補,沒時間去換,就幫我們忙,她要活一百歲……。那個人不好意思帶著孩子走了。

真是「眾生得救心漸明」(《洪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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