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上了返本歸真之路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2年02月02日】

我的修煉始於一九九六年的三月,至今已有二十六個年頭了。二十六年的修煉,在我生命的長河中它只是一瞬間。可是呢,這一瞬間師父卻把我從舊宇宙中一個為 「我」的生命鑄就成為了新宇宙中為「他」的大法弟子。師父說:「大法弟子是一個特殊的稱號,是開天闢地從來都沒有過的。宇宙正法也是從來都沒有過的。」 「開天闢地沒有宇宙正法的洪大天象;開天闢地也沒有過大法弟子。師父開創了這個輝煌,給你們領入了這個歷史時刻。」 (《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在這無量無計的宇宙中,在這無量無計的眾生中我卻被師父選擇成為了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與師父同在,與正法同在,是多麼榮耀,多麼幸運啊!我無限感恩偉大慈悲的師父,這樣的心情一直伴隨著我走到了今天……

一、我走上了返本歸真之路

我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家庭,父母都沒有文化,小的時候父親寫信都要請人來寫,老早就沏好茶水等著,還要請好幾次人家才來,有時來了還要挖苦父親幾句。我看在眼裡,暗下決心自己一定要努力學習、光宗耀祖。所以我從小到大學習都非常勤奮,挑燈夜戰,成績很優秀,深受老師喜愛。工作後也很努力上進、認真鑽研業務,工作業績也很優秀,被評為副高級職稱,得到單位領導和同事的認可,三十出頭的我還當了處級領導幹部,被很多人羨慕。

可是人世無常,突然有一天,我的處級幹部頭銜被免了,而且連個理由都沒有給我。我雖然心中不平,但是我始終有股勁兒,就是不服輸。既然仕途無望,那我就去賺錢,反正要體現自己的「人生價值」。九十年代,在經濟浪潮的驅使下,我兼職干起了傳銷,覺的這個來錢快,能賺大錢。我曾經孤身一人背著傳銷產品坐夜車到幾百公裡的外地去推廣,不僅自己做,家人、親朋、同事也都被我拉進來了,當時我一心就想著賺大錢,所以乾的很賣力,業餘時間全都用在傳銷上。結果做了一段時間不僅沒賺到錢,自己還血本無歸,賠了好幾萬。我又轉而去炒股。有一次我到股市,看著那裡人頭攢動,每個人的眼睛都直直的盯著股盤,心被揪的忽上忽下。我突然覺的人生難道就是這樣嗎?不禁悲從中來,對股票也漸漸失去了興趣。

在濁世的洪流中,我找不到真正的自己。我問自己:人活著到底為了什麼?什麼才是人真正要追求的?就在我人生迷惘之時,我有幸遇到了法輪大法,讀了寶書《轉法輪》後,我突然舒然開朗,明白了人生的真諦就是返本歸真。

師父說:「你能夠為了賺錢吃那麼大的苦,你能為其它事情吃那麼大的苦,你不能為你的修煉吃一點苦?」(《長春輔導員法會講法》)師父的話讓我熱淚盈眶,我覺的說的正是我。從那時起,我暗暗的發了一念:無論修煉的路有多長,有多苦,我都要跟著師父一修到底,返回自己的家園!

那時每天早上五點多我就從家出發去煉功點煉功,風雨無阻,連下雨天都沒有錯過。有一次正煉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時,突然下起雨來,雨越下越大,開始幾十人煉功,之後就幾個人,到最後煉完功,我睜眼一看,就只剩我自己了。初期煉功,最難的就是雙盤打坐,一開始我單盤都是高射炮,慢慢的一點點放平,然後逐漸能雙盤,雙盤也是從一分鐘到五分鐘到十分鐘再到半小時,最終突破一個小時。在這個過程中,每一次打坐都是心性的魔煉,我就想起師父講的法,心想我也要為自己的修煉吃點苦,這點苦不算什麼。每次忍痛堅持煉完功後,心中都無比的輕盈美好。

在我學了師父的經文《溶於法中》後,每天只要有時間我就放聲朗讀《轉法輪》,聲音洪亮,越讀越愛讀。到九九年七·二零,我讀了將近兩百遍。我不僅讀《轉法輪》,還讀師父的其他講法。在不斷的學法中,我也漸漸放下了對名、利的追逐,不再為免職以及仕途中的不如意而耿耿於懷了,在普通的工作崗位上兢兢業業的幹活,不挑不撿,身體力行的實踐真、善、忍。

同時我在家庭中也有了改變,我的前夫從家庭情況、生活環境、性格愛好等很多方面都與我差異很大。我性格豪爽、熱情,責任感強,而前夫恰恰相反,內向、孤僻、小心眼,嗜錢如命。多年來我們的爭吵、冷戰不斷,雙方都很痛苦,自己也在這場婚姻中感到身心俱疲。修煉後我明白了一切都有因緣關係,也許我哪生哪世有過對別人不好,因此這生要償還,修煉人看問題要反過來看。所以心也就放下來了,不再盯著對方的不是,自己在家裡能幹的就干,沒有委屈、憤憤不平了。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初期,警察到家中問我煉功的情況時,前夫對警察說我煉了法輪功,變成了個賢妻良母。

二、走出來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法輪功開始,看到電視、新聞每天二十四小時不停的播出對師父和大法的污衊之詞,我內心無比痛苦,覺的要是沒有一個地方可以說說我的心裡話,簡直都活不下去了。所以在「七·二零」之後的幾天,我一人來到之前的煉功點,才煉了一會兒,又來了另一個同修,她提著錄音機放開煉功音樂,我倆在昔日的煉功點煉功,感覺從未有過的殊勝和美好。但很快,我們被圍上來的聯防大隊人員帶到了附近派出所。

我第一次到派出所,也沒有害怕,就是堂堂正正講法輪功是怎麼回事,自己煉功有什麼好。後來來了公安分局的二十幾個領導還有警察,還有單位領導,派出所警察、聯防大隊的人員也參加了,坐在一個大會議室裡,讓我坐到主位的位置,其他人全坐在下面。我講了我為什麼修煉法輪功,以及修煉後身心受益的體會,揭露了中共歷史上製造的冤假錯案,這次對法輪功的打壓也是一樣。之後單位領導意思是只要我表個態「不煉了」,就接我回家。我說:「要我選擇,我選擇煉法輪功!」頓時下面就散會了,也不讓我說下去了。之後我被送到了看守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初,我帶著女兒到省政府上訪,反映法輪功的真實情況,結果沒讓我說幾句就叫來警察把我們帶到派出所,我在那裡跟前後來的十幾個警察講了一早上的真相,一直到下午,我又被關進看守所一個月。

一到看守所,我就給市公安局寫了一封公開信,表明我堂堂正正上訪,為什麼對我拘留,以及我上訪是要反映什麼,要求立即釋放我回家。在看守所裡面我還是堅持給裡面的人講真相,其中有一個已經判了死刑的中年婦女,戴著腳鐐,我給她講大法真相,她非常接受。那時看守所強迫每天揀辣子,每人一麻袋二十五公斤,從早干到晚。我干不完,這個判了死刑的婦女就老幫我揀,因她被判了死刑不要求幹活了。可是我仍然揀不完,有一天中午我就乾脆不揀了,坐在辣椒堆裡打坐表示抗議,結果被監室的人把我抬出監室。外幫(留在看守所的服刑人員)一個犯人提來了一堆腳鐐扔在我面前,隨即來了個看守所領導,對我說:來到這裡就不要煉了。我說:「不打坐干什麼呢?天天逼我揀辣子,我揀不完了 ,我要打坐了。」 看守所領導一聽趕忙說:「哦,原來是揀辣子揀的,那你就不要揀了、不要揀了!」於是我就回來了。大家一看,沒想到我不僅沒被戴腳鐐,而且活都不用幹了,羨慕不已。這下更方便我每天講真相了,我就對這堆揀辣子的人講講,又上另一堆揀辣子的那裡講,通過我打坐爭取到不用幹活的實例,大家對我講的真相深信不疑。而那個被判死刑明白真相的婦女得了大福報,死刑改判成死緩刑,她出去拿裁定解腳鐐回來,緊緊抱著我淚流不止,激動的無法形容。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帶著我女兒和其他幾個同修決定一起到北京上訪。但是我們還沒有到達北京,在路途上就被截了回來。我被直接送進看守所。當時這個看守所裡關著二十多個同修,有一個同修是剛從北京被綁架回來的和我關在一間。我以自己的名義給看守所警察寫了一封公開信,讓他們了解一下法輪功,了解一下這群修煉法輪功的人,他們都是這個社會最好的人。和我關一起的這個同修看完信後毫不猶豫的就簽上了她的名字,其他同修有的也簽了名。第二天看守所所長就找我去辦公室談話,我就跟他好好講了大法真相,所長沒有說任何話,就是靜靜的聽。後來我被非法判了三年勞教,送我去勞教所的那天,這個所長還親自到大門口來送我。

三、鐵窗擋不住我講真相

迫害法輪功開始我因為煉功、上訪、向民眾講真相先後多次被關押、兩次被勞教、一次被判刑、在鐵窗裡被關押失去自由達十年多,但是無論在什麼環境下都擋不住我向眾生講真相,救人,兌現自己的史前誓約。

我第一次到勞教所不久,一次勞教所升邪旗時,我和其他幾個同修在一起煉功,隨後就被警察將我們銬在走廊上。後來勞教委的人到勞教所把我們分別叫到會議室問:為什麼要公開煉功。我說:既然說不讓煉,那我們就在公開場合煉給你們看看,看到底法輪功不好在哪裡,為什麼不給煉。然後接著給他們講法輪功祛病健身,教人做好人的真相,最後他們不了了之的走了。

後來馬三家邪悟者來勞教所搞所謂轉化,在大家看來根本不可能轉化的我,其實連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也被所謂的轉化了,這一下炸開鍋了。當時主管迫害法輪功的省委邪黨副書記給我們這些所謂轉化的寫了一封信,信中稱轉化的這些人是兄弟姐妹。勞教所收到信後興奮不已,連夜就把所有轉化的人集中起來到會議室,所長親自宣讀這封信。讀完後興高采烈的叫大夥談感想,我首先發言說:我煉法輪功認為好,只是說了這麼一句「法輪大法好」的真話,就把我抓了幾次,沒誰把我當兄弟姐妹看。現在又把我關進勞教所,勞教所所做的一切也沒有把我們當兄弟姐妹啊!我們說真話的時候不是兄弟姐妹了,轉化了就是兄弟姐妹了,看來不是我們是不是兄弟姐妹的問題,而是我們煉不煉法輪功的問題。我這麼一說,瞬間空氣就凝固了,也不叫誰說了,會也開不下去了,就這樣散會了。

沒多久我意識到這所謂的轉化是不對的,我們煉功根本沒有和什麼政府對著幹,我們只是講明法輪功是什麼。於是,我針對邪黨副書記那封稱轉化者為兄弟姐妹的信回了一封信寄到省委,講明了法輪功是什麼以及我們修煉的真實情況,同時講了我們因為講法輪功真相而被抓被關的經歷。同時說:馬三家這個什麼演講團全國到處去「演講」,那我們也可以組織一個團,到處去講講我們為了講句法輪功好而遭受到的被抓、被關押,以及在看守所、勞教所遭受到的迫害情況。

同時我也給當時的黨魁寫了一封信,說明了法輪功是什麼,修煉法輪功的這群人都是些什麼樣的人,迫害法輪功將給國家、人民帶來的後果,希望停止對法輪功的迫害。這封信寫好後,和我在一個隊的十多位同修都簽了名。這一下,勞教所又炸開鍋了,當晚連夜分別提審了我們。之後我就被勞教所隔離起來了,其它的同修接二連三的被轉到其它大隊,最後這個隊只剩下我一個煉法輪功的了。我還被罰每天做高強度奴工,挑大糞、挖地,雖然身體上有點辛苦,但是我心裡很坦然,再也不是轉化後那種扭曲的心靈了。就這樣我一直到勞教期滿回家。

回來後才一年多,我正在單位上班時再次被綁架到看守所,一個月後被送到一個戒毒所被非法勞教三年。戒毒所關的同修比較少,只有幾個,大家都身體力行的按照大法和師父的要求做好,所以警察和裡面的勞教人員基本都能善待法輪功學員。不管我在看守所還是在這個戒毒所,我都不忘講真相。到後來裡面的勞教學員但凡情緒不好的都會主動找警察要求要跟我交談,警察也都同意,這些人都是所謂的「刺兒頭」(難管理的勞教人員),但是跟我交談後都心情平和,不再挑事了。

二零一四年我再次被綁架判刑四年,剛入監就被罰坐小凳子,每天從早到晚,直到我出獄。我的雙腿浮腫,小腹脹,頭暈,血壓高壓到兩百。那時我就想起師父講的「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在我心中,根本沒有妥協二字,再難我也要守住我信師信法的一念。在那樣的環境下,不管是做奴工,還是精神迫害,想盡各種方法對我轉化,我都堂堂正正講真相。在監獄期間,我依然寫了訴江狀,以及對我被非法判刑的申訴,還寫了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申訴,並且約見了駐監檢察官,監獄長,給監獄長寫了信,講了法輪功的真相,以及監獄是如何迫害這群法輪功學員的,最後我寫上「善惡有報」,對法輪功的迫害,做多少,還多少,做多大,還多大。

四、在寬鬆的環境下不忘自己的使命

第一次勞教回家後,我利用充裕的時間抓緊學法、煉功,從不懈怠。那時有同修找到我說,因丈夫不理解她上訪要與她離婚,把她攆出家門還將她告上法庭,並且專門提到是因為她修煉法輪功才要跟她離婚。我就幫助她寫答辯,寫了她修煉法輪功後的變化,是如何做好人的,以及她為什麼要去上訪。她把這份答辯狀交到了單位和有關部門,起到了很大的講真相的作用,最後我還作為她的委託代理人跟她一起上法庭,在法庭上她也堂堂正正的講了自己修大法的美好。最後法院的判決明顯是法官在明白真相後做出的正確選擇,對同修很有利。

之後又有同修來找我說:他兒子被抓了。我就幫助他寫真相信,陪著他找律師,因為那時律師界很害怕法輪功的案子,還曾被律師事務所的人拿著雞毛撣子給攆出來。最後找了多家律師事務所,費了好大勁,終於在師父的安排下找到了一個能做無罪辯護的律師,同時我也作為他兒子的公民委託代理人,還神奇般的將委託書送到看守所交給了同修簽了字。在開庭時,審判長都驚訝的問當事同修你的委託書是怎麼簽的。因為單位不准我請假,所以我沒能出庭為同修辯護。那次我們當地很多同修都參與進來營救、加持,幫助同修。老同修也在大家的配合下走出來,以營救兒子為由,請正義律師,向公安、檢察、法院、司法包括後來的監獄、看守所、勞改局等部門講真相、要人,喚醒世人的良知和正義。

之後來找我的同修就越來越多,多半都是為了營救自己的家人,或者是自己曾被迫害過想藉此揭露迫害、講清真相。大家在一起交流切磋,然後根據自己的情況都做了自己該做的。那段時間,當地很多同修都走了出來,講真相以及相互配合營救同修,形成了一個整體。

第二次我被勞教回來後,工作環境大不如前了,單位給我安排了一間終日見不到陽光的儲藏室,就在辦公室對面,我的舉動就沒有隱私可言了。從那開始也基本沒有同修來找我了。從表面看,我被打入冷宮了。不但如此,每天還有工作量,周結、月結,年度還有個總結。但是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安排的最適合我的環境,我這個人容易起歡喜心、顯示心,這下就像廟裡一樣強制給斷絕了,我也就靜下心來學法。雖每天都有工作量,但是一、兩個小時我就能做完,做完後我就大量學法,天天學,除了《轉法輪》,師父各地講法及其他經文都是反覆看,有的還抄。有時中午午休我就打坐,白天也多發正念。修煉狀態好了,工作也乾的好了,受到了同事的誇獎。我默默的在那個環境下工作,沒有怨言,逐漸的使大家都看到了大法弟子修煉真、善、忍的風貌。

隨著我個人修煉的提高,我又把我自己前期所有的迫害經歷以及迫害我的單位及個人違反了哪些法律,寫成了申訴信,再一次遞交給單位各部門,我說我煉法輪功沒有錯,對我的拘留和勞教是錯的,我要求單位恢復我的待遇、工齡,補發我勞教期間扣發的工資。

後來隨著神韻在大陸傳的越來越廣,我周圍需要神韻的同修也越來越多,就成立了一個家庭資料點,請同修來家裡專門教我如何製作神韻光碟後,我就從刻錄、打盤面、打盒子封面(前、後),再到裝盤做成成品,還要每周固定給同修送到指定地點。同時我也做其它真相資料,比如破網軟體、小冊子、真相幣、護身符。那時配合的同修也很到位,有專門負責買耗材的,有幫助後期加工的,也有幫運輸的,才能使這個資料點穩定、順利的運轉起來。同時我自己發神韻光碟,也面對面講真相。此外,還配合其他同修向公、檢、法講真相,請律師,那時我再次感覺到大家又形成了堅不可摧的整體。

二十二年的正法路,在慈悲的師父呵護下,雖然也摔過跤,但總的還算坦坦蕩蕩的走過來了。我想剩下的路不管還有多長,我要時刻記住師父的教誨: 「你們修好自己,盡情的在救度眾生中展現你們自己、做的更好吧!」(《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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