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2年05月14日】
首先恭祝師父生日快樂!無限的感恩師父洪傳大法救度無量眾生於壞滅!
慈悲偉大的師父好!
我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由於生生世世形成的觀念尤其是黨文化觀念和舊勢力的安排沒能徹底否定,我遭受迫害非常嚴重。我一直覺得:我生命存在的本身就是大法神奇的見證。沒有師父的巨大付出和承受,就沒有我的今天,說不定這個宇宙中早就沒有我了。無限的感恩師父。在這過程中,我經歷了無數的神奇。為慶祝恩師七十一華誕以及洪傳大法三十周年,寫出幾例以報師恩。
初遇《轉法輪》的神奇
一九九六年十一月八日上午,我在天津大學讀博士研究生,大課間偶遇我師弟拿著《轉法輪》。當時,最吸引我的是封面上的金色法輪,就問:「小胡,你拿的什麼書呀?能不能借我看看?」他就給了我。我利用午休前的時間,挑感興趣的小標題瀏覽了一下(當時不知道應該從頭到尾一字不落的看),就深深的被書中講的修心吸引了。上晚自習的時候,就對我師弟和另一個同修說:「書中講的『修心』太好了,人的一切痛苦不都是人的這顆心帶來的嗎?!書中講的我都信(其實有黨文化觀念,以偏概全,我並沒有從頭到尾系統地看完一遍,帶著強烈的歡喜心和顯示心)。」他們就動員我到煉功點煉功。我說:「我起不來。就是一、二節有課,我也是七點以後才起床,還疲勞的不行。」結果,第二天早上,我五點來鍾就醒了,而且特別精神,在床上躺不住,一改我賴床的習慣。我去找煉功點,一路上,腿一抬老高,像要飄起來似的。當天,就在煉功點學會了五套功法,從此開始了法輪大法的修煉。
在最初的幾個月裡,煉功基本上是一天一個樣,法輪旋轉、通大周天等我都體驗過。尤其煉靜功的時候,簡直太美妙了!記得大約一個月以後的一天,也就是那年十二月份的一天,我在點上煉靜功的時候,感覺坐在旋轉的法輪上,在一個罩裡邊不受嘈雜人群的干擾,一個大法輪向我飄過來,中間坐著師父,穿著黃袈裟。我坐在高速旋轉的法輪上,手結著印,清清楚楚知道周圍人的一切,他們卻影響不了我。我真實地感受到師父《轉法輪》講的都是真實的。
正是初期的這些切實感受,才使我經歷重重魔難,依然不改初心。
偶遇師父的神奇
一九九七年七月十四日中午兩點多,我到天津大學郵局取錢,偶遇師父穿著濟南講法時的上衣,高大的身軀,紅潤的臉龐,手裡拎著一個包,由一個中等身材的男士陪著。我當時車鑰匙折在鎖眼裡,正在周圍找東西開鎖,心情很不好。當看到師父的時候,一陣驚喜:這個人怎麼和一般人不一樣呀!別人臉上都有汗,師父臉上沒有,而且師父臉上放著金光,比太陽光還亮,那天本身太陽光就挺足的,天氣很熱。當時,我只是覺得面熟,當我想起是師父的時候,再找師父已經不見了。但這時我感覺我身體裡邊是涼的,很舒服,只有表皮是熱的,好像在鍋爐旁的感覺。這使我對「同化宇宙特性」有了初淺的認識。
遭遇車禍的神奇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四日晚九點左右,我騎著有橫樑的自行車回家。在家門口拐彎的時候,被一輛轎車給撞了,轎車被撞進一個大坑去,我人沒事。當時,我一隻腳還跨在橫樑上,一隻鞋飛出去老遠,司機停住車,幫我撿來鞋,說:「上醫院去吧?」我說:「沒事,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家就住在這裡。」我站起來,推起車子就往家走。第二天,我照常上課,還給學生講了這件事,證實了修煉大法的神奇。這是師父第一次救我的命。
在精神病院的神奇
二零零四年,我第二次被綁架到河北省會洗腦班。在經歷了種種酷刑以後,因拒絕與師父決裂而被非法勞教兩年。到勞教所後又送到精神病院。在精神病院給我打兩種針:一種是無色的,一種是黃色的。一天打四針。經諮詢說是安樂死、冬眠靈、氰化鉀。這兩種針打上後,就是昏睡,有兩次休克昏死在廁所,大約有十天左右。後來,我母親在勞教所下跪,才允許我弟弟和母親到醫院看了我一次後,才停止打毒針。這是師父又一次救我的命。
二零零五年九月,我在勞教所因講法輪大法好,被勞教所於九月十四日送去精神病院,醫院沒收,只是說「思想偏執也是精神病的一種」;第二天,勞教所又送我去精神病院,惡警喬曉霞(副大隊長)明確告訴惡警楊建廣:「這次送她去,就別讓她回來了。」當著我的面說的,我也沒往壞裡想。可是到精神病院,人家都說我不象精神病人。後來不知道為甚麼給我輸丹參。大約九月二十五日左右,我看到一次輸液器和液體顏色都和以往的丹參不一樣:液體的顏色不是棕色而是黃色。我輸進去就受不了了,心跳過速:上午十一點前輸的,到下午五點左右,心率還一百五十次。慈悲偉大的師父又一次保了我的命。
在監獄的神奇
二零一三年,我被非法判刑四年十個月,八月被送到河北省女子監獄非法關押。在十四(出入監)監區的時候,將我雙手吊在窗欞上,只能腳尖著地,一個范姓惡警拿高壓電棍電我的臉。我只聽到「噼裡啪啦」、「噼裡啪啦」的響,同時放著銀白色刺眼的光,而不覺得疼(都是師父替我承受了)。後來,我昏迷過去,她們拿利器割我的手腕,大口子向外翻著,卻不出血,傷口上發白(現在手腕上還有兩道白印)。
在十一監區(老弱病殘監區),我被包夾用小板凳砸破了頭,倒在地上。我心裡想著師父《師徒恩》中的「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卻不知道什麼是正念?心想:我沒事,這可能就是正念吧?她們就把我抬到醫務室包紮。包紮時,血還往下滴。師父又一次救了我的命。
從監獄剛出來時,我被迫害的幾乎失憶,只記得我寫過博士論文,記憶力嚴重下降。在寫訴江狀的過程中,記憶逐漸恢復。這也是一大神奇。
......
我能活到今天,本身就是大法神奇的見證。無限的感恩師父,感恩大法!!!用盡人類的語言也無法表達師父的救度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