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2年07月20日】
當今時代,陰盛陽衰,無數男子竟似女子,拖著「娘娘腔」,嚴重缺失陽剛氣質與擔當精神。在家庭教育中,母親更多成為主角,父教似有實無,致使兒女之教,常見威嚴不足,軟弱無力。
多年前,浙江師範大學便有一場動議:男生莫在女前低聲下氣。轟轟烈烈宣揚了許久,最後以失敗告終。也曾有女士質問:到哪裡去找高倉健?好像偌大一個中國,竟無男子漢。到底何為 「大丈夫」?且先知曉「大丈夫」的前世今生。
《左傳》曰: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雖久不廢,此之謂不朽。此 「三不朽」則是最古老的「大丈夫」標準:修出厚德;立得大功;留下嘉言。換言之:有沒有成就德行,是否建了功業,留沒留下名言、警句、好文?
《孟子》景春曰:「公孫衍、張儀豈不誠大丈夫哉?一怒而諸侯懼,安居而天下熄。」孟子曰:「是焉得為大丈夫乎?子未學禮乎?丈夫之冠也,父命之;女子之嫁也,母命之。往送之門,戒之曰:『往之女家,必敬必戒,無違夫子!』以順為正者,妾婦之道也。居天下之廣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得志與民由之,不得志獨行其道。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謂大丈夫。」此「大丈夫」之論:居仁心,立正位,行大道,得志便教化大眾,落魄則獨善其身;即使遭遇富貴誘惑、貧賤逼迫、威武恐嚇,亦不改易。人們多知後三句,卻鮮知前數句;前數句才是「大丈夫」的正標準,後三句僅是「大丈夫」為堅持標準而不動搖的意志。
蘇軾則在《留侯論》說: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堅忍不拔之志。此處談到「大丈夫」的兩大傑出品質:才華超拔,意志堅韌。而後可成大事。張良是這等人;蘇軾,亦是這等人。他們就如穿越千古的知音。
文天祥《正氣歌》道:天地有正氣,雜然賦流形。下則為河嶽,上則為日星。於人曰浩然,沛乎塞蒼冥。皇路當清夷,含和吐明庭。時窮節乃見,一一垂丹青。在齊太史簡,在晉董狐筆。在秦張良椎,在漢蘇武節。為嚴將軍頭,為嵇侍中血。為張睢陽齒,為顏常山舌。或為遼東帽,清操厲冰雪。或為出師表,鬼神泣壯烈。或為渡江楫,慷慨吞胡羯。或為擊賊笏,逆豎頭破裂。是氣所磅礴,凜烈萬古存。當其貫日月,生死安足論。地維賴以立,天柱賴以尊。三綱實系命,道義為之根。嗟予遘陽九,隸也實不力。楚囚纓其冠,傳車送窮北。鼎鑊甘如飴,求之不可得。陰房闐鬼火,春院閉天黑。牛驥同一皂,雞棲鳳凰食。一朝蒙霧露,分作溝中瘠。如此再寒暑,百癘自辟易。哀哉沮洳場,為我安樂國。豈有他繆巧,陰陽不能賊。顧此耿耿存,仰視浮雲白。悠悠我心悲,蒼天曷有極。哲人日已遠,典刑在夙昔。風檐展書讀,古道照顏色。
這裡的「正氣」即是「大丈夫」之氣。此氣之人,從古到宋,他列了許多人的許多方面的表現,那是「正氣」、亦即「丈夫」之氣的外化。即不凡的個性與故事,陽剛與威武氣,勇於克服種種障礙。
李清照《夏日》曰: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李清照感嘆國破家亡,而其夫趙明誠卻懦弱無能,故有此詩送他。這可憐的男人,不久便因恐懼、羞愧、小疾而亡。一個奇女子,偏偏遇到一個小丈夫,她甚覺遺憾。
花蕊夫人《述國亡詩》:君王城上豎降旗,妾在深宮那得知?十四萬人齊解甲,更無一個是男兒!
後蜀亡國,十萬精兵自動束手而投降。故有花蕊夫人之嘆。十萬人中,難道「更無一個是男兒」?
中國如此,那麼西方「大丈夫」又是如何界定的呢?
貴族精神
儲安平《英國採風錄》: 「凡是一個真正的貴族紳士,他們都看不起金錢……英國人以為一個真正的貴族紳士是一個真正高貴的人,正直、不偏私、不畏難、甚至能為了他人而犧牲自己,他不僅僅是一個有榮譽的、而且是一個有良知的人。」
這「貴族精神」,與當今中國大陸的富豪或土豪相比,是否相差甚遠?有大錢不等於高貴,有大位不等於文明。
騎士精神
塞萬提斯《唐吉∙訶德》:「我發誓善待弱者。我發誓勇敢地對抗強暴。我發誓抗擊一切錯誤。我發誓為手無寸鐵的人戰鬥。我發誓幫助任何向我求助的人。我發誓不傷害任何婦人。我發誓幫助我的兄弟騎士。我發誓真誠地對待我的朋友。我發誓將對所愛至死不渝。」騎士如同中國俠士,本為「武人」,而其內心深處追求的卻是高貴。
總之,「大丈夫」必須形貌剛毅、追求非凡、特能拼搏、頗有擔當、有情有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