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2年09月01日】
在修煉前我患有膽囊炎,腎炎,心臟病,多處骨質增生,在一九九七年六月二十二日我的右胳膊自然脫臼,之後三個月,已有二十多次的脫臼。醫生說,我最後給你胳膊歸位一次,再不好,到大醫院去看吧,我真治不了了。可是到九月二十六日打開固定後,醫生說這回長上了,好了。我的胳膊還是固定的姿勢,上下左右都不能動,手腕動一下,心都跟著疼,我心裡知道這不是真好了,可又有什麼辦法,當時頭疼的很厲害。為了緩解頭疼,每天都得到推拿診所推拿頭部,喝一包中藥。那時我所在的單位效益不好,所以我的醫藥費都不能報銷。那時真是感覺生活很苦。
1992年我看過幾百年前的法國人「諾查丹馬斯」寫的<諸世紀>預言和解釋,解釋當時我大概能明白的是說1999年7月要地球毀滅,但在這之前會出現一位聖人能解救這件事情。在這之後我心裡一直有一種說不出的壓抑感。
得法前我在家中看電視時看到宣布大魔頭當國家頭頭那一刻,大魔頭當時猖狂的嘴臉,就像是在說這個權力可算到我手了,我當時嚇了一跳,不由站起來說:完了、完了、這下中國真完了,從哪冒出這麼個東西來,也不出名啊,它還是接任了,我有說不出的失落感,當時就想咱老百姓又能怎樣。
得法前我平時很愛到寺院的地方走走、看看,我心中就是很敬仰那些出家人。我和丈夫閒聊時說:等兒女都成家了,咱倆都去寺院吧,那裡沒有爭鬥,多好,真是世外桃源。在一個當地寺院裡,我看到一個小冊子,上面寫每天念佛號死後能去西方極樂世界,當時的我從那時起就每天都念,其它的什麼功不功,我都不會過問。因為我知道的一些功不好,當我第一次聽到法輪功時,一聽有個功字,我就拒絕學功,這個功字就阻礙了我得法,讓我錯過得法機緣。
1997年10月10日是我一生中最難忘的日子,那天晚上6點半丈夫和我在同修家觀看了師尊的講法錄像,每天看一講,一共九講。看完錄像,然後學煉功動作,在12號我到之前看病的那個私人推拿所,跟醫生說:我修煉法輪功了,已兩天了,今天我來把帳結了(之前我是十來天給一次診費和藥費),我很自信的對醫生說:以後我就不用到醫院再看病了,法輪功真好,我一定會好好修煉法輪功的。醫生用不相信我的眼光看著我,笑著說:那好啊。我當時心裡想:您知道嗎,我第一天看完錄像,回家後躺在床上就感覺小腹處有東西在轉,正轉、反轉。我知道是師父給我下法輪,幫我調理身體呢。真的好神奇呀。我右胳膊之前是自然脫臼,剛開始煉功時,我是一個左手煉功,不知不覺右手也舉上去了,前後左右上下都能到位,好了。我一連九天看完師父九講錄像,五套功法也都學會了,不久在修煉前我那些病症都好了。師父救了我,把我從苦難中撈起來。
當時的我,整個生命都在歡呼,那個興奮一直激勵我之後的修煉路。那時的感受就是我一直在找的、在等的、就是法輪大法,這回我不用出家了。當時就是覺得,得法太晚了,感謝師尊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對師父的感激真是無以言表。
到韓國後,我找到了同修,在2006年3月初我開始在出入境門前三退真相點,勸三退發報紙等真相資料。 記得在2006年3月12號左右,星期五那天下午,來了一個男子到退黨中心和我們的同修一一交談,聽同修告訴我說那個男子是中國大使館的人,可能是領事,他最後找我說的話,他問我:為甚麼幹這個,你不害怕嗎,你知道你這麼做會有什麼後果嗎等等?我說:我不怕,我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做的也都是最正的,同時我還勸他三退,給了他剛送來的新大紀元報紙,刊登:知情人曝光瀋陽集中營驚天黑幕活摘器官。他接了報紙放在紙袋裡之後說:你別管我,還是管你自己吧。他問我是結婚來的還是探親來的?我說是探親來的。他說你到期別回國了,你這麼幹你要回國連飛機場都走不出去就被抓了,說完就走了。我看出他的內心是善良的,他也是無奈在這工作,但他說的是真話,我回國他們是會抓我的。
後來我又在其它真相點勸三退發報紙等真相資料,約在2009年的一天,我騎自行車給中國食品店送中文大紀元報紙,車放在門前,也就幾分鐘,出來車上三十來份報紙沒了,我真急壞了,這個報紙我還得到三退真相點發呢,沒了可不行,我邊走邊看,看到有位韓國老人推車撿廢物,車上有的兩份報紙是我的,我不會韓語,跟他打手勢,在這位老人指點下我找回了報紙。我明白是師尊幫我找回了報紙。
2012年5月末因搬家,我家離三退真相點遠,我就不能天天去了,我很著急,同修建議我上平台打真相電話,我不會電腦,離同修又遠,在2013年6月我讓女兒把家裡的電腦連上網線,沒人教,我還是不行,但我一直沒有放棄。後來2013年10月下旬有一位同修教我,我在她家學會了,自己還打了真相電話,有接的,不接的。她還到我家用我的電腦教我,只用兩天同修就教會我了,我就這樣真能用電腦在平台打電話了,我有救人的心,師尊又一次幫我。謝謝所有幫助過我的同修,讓我能溶於整體一起救人。
在全球退黨中心DHT平台打廣播真相電話一段時間,主持人建議我每周打幾天接力電話,我說我有時間我就同意了。有一次打派出所座機電話,對方說別放錄音了,我都聽過了,說說話吧。他說你多大了,我說六十多歲了。這次他很正經、無奈的說:哎、我該怎麼辦呢?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說你不方便跟我說,可以找當地法輪功學員,他們會告訴你該怎麼辦的。我從電話那端,聽啪一聲,象拍腿聲,接著他很高興的說:哎呀,好了,不跟你說了,我走了。放下這個電話,我想,這場迫害不是人人都心甘情願跟著乾的,這個派出所人,他是個有良知的人,我想他知道以後如何去做了。
打電話中,也常碰到接電話後對方就罵人,我理解是對方是想以這樣的方式接聽電話,因為他怕,還想聽,才一邊罵,一邊聽,只要他聽,我就給他放真相錄音,直到他掛斷,再打不接了,我才不打了。誰聽誰得,也許哪句話打動對方的心,他就能得救。打接力電話,我都會提前上平台做準備,看看前面同修打的反饋,免得自己打時錄音放重複,我記不住我會把同修打的每天反饋接聽情況複製下來貼到記事本上,我打時對照同修打的情況有針對性的再放其他真相錄音。我每周有三天打702組的電話,我看平台上午和晚上參與打電話同修多,北京下午很少人,我就選擇下午打,我覺得自覺相互配合也是很重要的,主持人都很辛苦,下午人少,我上來,多個人也能加持主持同修。救人很重要,因為邪惡是逼著人參與這場迫害,我只有救他們的份,不管對方採取什麼方式聽,我都會根據他的情況,讓對方聽到真相。
修煉法輪功後,我一直沒有間斷學法煉功,迫害後又增加發正念。我把三件事都認真去做,但就感覺自己改變不大,有時與家人總是別個勁。我想我得按「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與別人發生矛盾,都是自己有錯,沒修好,也可能自己業力大,是師父說的第三批進來的學員。我錯在哪呢?差在哪呢?在交流平台上,同修貼的網上同修交流的文章對我的幫助也很大,對照同修的實修故事,我一直在找自己,修自己,特別是在對家裡人,有氣要先忍住,再找自己錯在哪了,自己有什麼心造成這樣的,慢慢的,我與家人的關係也融洽了。
前些天我學到《轉法輪》(第四講)的「失與得」這部分,我想我得把這章背下來,背了多遍,可我老是缺字,加字。幾天前我發完晚上12點正念後,我又背「失與得」,背到最後一句「這和我們自己的心是有直接關係的,要想去掉這個不好的東西,首先得把你這顆心扭轉過來。」[1] 。這時我的心突然顫抖幾下,有揪起來又放下的感覺,我當時愣住了一會,同時我也很震撼,我知道是師尊在點化我,我悟到是要我修心,徹底修掉人心。在「失與得」這部分法中,師尊也多次提到去心。
我靜下來想,《轉法輪》我天天看,我就是沒修自己,沒從自己那顆心上去修。師尊一直在看護著我,我恨自己沒做好,只有把人心去掉,才能做好三件事。去掉人心得多學法,而且學法要入心, 以後我要多學法,有時間就學法,滿腦子裝進去的都是師尊講的法,就能正念正行,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兌現來時的誓約。
若有不當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