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真正修煉(譯文)

歐洲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2年10月25日】

各位同修好,很高興今天在這裡見到大家。我從九年前自己24歲時開始修煉大法。修煉一年之後,我因男朋友的癌症離世而受到很大的打擊。我花了三年的時間又重新振作了起來。從那以後我就專注於工作,因為唯有這能讓我感到生活的意義。

在去年我開始問自己:「我是真正在修煉嗎?怎樣才是一個真正的修煉人?」我將簡要分享修煉環境的改變是如何讓我認識並放下執著,讓我回到真正修煉的路。

1、放下對名利的執著

在決定加入媒體之前,我所參加的大法項目需要從2021年起進行較大的轉型。我的工作流程從之前在多項不同任務不堪重負,到每周基本無事可做。我不明白為什麼當我有能力應對多項任務時,卻只能從事單一事務。這讓我覺的我在浪費時間,有些壓抑。一種愧疚油然而生,我開始問自己前進的方向,在項目中存在的意義。

在學《轉法輪》「第三講」時,師父說:「他以為他比別人高明,他了不起。他以為給他這個功,是讓他當氣功師,發大財的,其實是讓他修煉的。」[1]我逐漸認識到我錯誤的認為,如果我在項目中沒有成就,就沒有擔當好自己作為大法弟子的角色。我明白我所有的一切,例如我在項目中的角色,物質與資金,都是為了我的修煉,不是為了讓我功成名就。我開始意識到我在追求什麼,但不太清楚是什麼。

儘管如此,我決定離開此項目而加入媒體。在應聘過程中,我被告知,我們不再有法律部,他們提供給我了兩個其它職位。在一開始,我問自己:「我可以從事此類工作,雖然我需要從事不了解的工作,但是這非常容易上手。」我很難明白及接受,為什麼我沒有被分派在一個更有挑戰性的職位,為什麼我需要從事和自己經歷不相干的工作。在學法時,我明白,作為修煉人,我們的路並不是按照我們的能力所安排的,而是由於業力關係。

在放下要從事自己所學專業職位的念想過程中,我看了自己追求事業與地位的執著。我從小就被教育要出人頭地,所以我一直以來都在追逐名利,這一觀念已經根深蒂固,讓自己很難察覺。雖然從修煉一開始,我放下了要當律師的夢想,轉而從事了多個不同項目,潛意識裡還是有追求地位的動機。

師父說:「不要用你們不乾淨的人心做大法的事。大法弟子的修煉是嚴肅的。無論你們覺的自己如何明白,其實都是當初的有求心迷住了你們的心智。雖然走到今天,卻一直是眾神嘲笑的對像。走近大法卻進不來,可悲呀。」[2]

我為什麼沒能意識到我是在帶著有求的心在做事?我一直以為,自己不是為追求功能和治病等等而走到大法中來的,所以《轉法輪》中「有所求的問題」[1]這一節對我並不適用。由於我人的觀念,我錯誤的以為我所做的事情是對的,我所做的都是為救度眾生,所以沒能在修煉過程中檢驗自己。

我一直在心中求這求那,以為自己是為大法項目而做,而事實上這是用我人的觀念來認識。在大法項目中工作,並不是要追逐事業,帶著錯誤觀念認為我做的是對的。我為自己的自私、試圖從大法中獲取的心而感到悲傷。

2、去掉自傲和爭鬥的心

在加入媒體之後,意想不到的事情開始發生。之前我從未意識到我與那些亞洲朋友的不同,在擔任這一職位之後,我在不同的場合多次被提醒「你不是亞洲人」。一開始,我沒有多想。當我在所分配的任務中犯了多處錯誤並被從中撤掉之後,我再次被提醒我不是亞洲人,也不懂亞洲文化。這是我第一次感到受傷、受挫。我問到,「什麼文化?我們都修一樣的法,難道還有亞洲式和歐洲式的向內找嗎?我們在修煉中要遵循同樣的道理。」

在我第一次參加小組會議時,大家還會互相用中文談論,在那之後,我被告知,我無需再參加組會。我的理解是,我是其中唯一的非亞裔人,讓大家專門為我來說英文有些過於困難。我告訴自己,我不會讓負面思維滋生,給我們造成隔閡。

之前提醒我的那個人突然對我有所改觀,開始與不同的人談論我。我一次又一次的注意到大家對我的態度有所改變,包括我的朋友們。這讓我感到受傷,我沒有想到她會這樣做,我也不明白我究竟做錯了什麼。而且由於此人的做法,我最終失去了唯一的知心朋友。當時我唯一想做的就是向人們澄清事實,因為在我看來他們那些對我不實的想法有失公允;我要以牙還牙,開始較量。當此人對我帶有偏見時,我的第一念頭就是以同樣的方式回應。我的爭鬥心表現了出來。

這種情形讓人持續了數周,讓人難以容忍,以致我覺的我不屬於這裡,考慮要買張機票快點回家。我當時唯一的正念就是「不要感情用事而放棄一切」。整個情形讓我看到了自己另一個隱藏很深的執著——自傲的心。我意識到每個人要走自己的路,不應太在意別人對我的觀點。他們可以對其他人說我的壞話,而我只要在日常生活中按照師父的法來要求自己,只要我不違反法的要求,他人的想法其實無關緊要。我需要在意的是走正自己的路,所以我只是專注做自己的工作,而不在乎他人對我的看法。

我想到了「韓信受辱於胯下」[1]的故事,而我每次遇到同樣考驗時卻無法做到,沒能做到承受羞辱。

師父說:「人爭一口氣,那是常人的話。為這口氣活著,大家想一想,活的累不累?苦不苦?值不值得?韓信還畢竟是個常人,我們是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比他還要強的多。」[1]

當我不再受自傲心影響時,情況緩和了下來。我也意識到一些人對我的態度也回到了從前。

3、認識到什麼是真正的善

在真善忍特性中,我一直很好的證實著真。在我還是常人時,我非常誠懇,以至於說話直接而不圓滑。

有一次,在一個圖書館裡發正念的時候我睡著了。我看到自己在一個黑暗的世界,甚至草也是黑的,穿著一件不熟悉的白色服裝,我被一股強大的能量擊倒在了地上。我被驚醒了。當與同修交流此事之後,我們意識到我夢裡的服裝是武當道教長袍,它的袖口敞開,通常是山裡修道人穿的。一位同修大聲說道「肯定是你用真打到了別人的頭」。

我有強烈的為證實真的心,我無法接受周圍人的撒謊、不誠實或是耍心計。我對他們的回覆或是直接指出他們的問題,或是不再與他們聯繫。我問自己:「究竟什麼是善?」因為我唯一想做的就是直接在私下裡告訴別人我在他們身上看到的不足。這時我意識到我沒有為他們著想。看上去說話時口無遮攔並不是錯,因為對我來說,這無非是講述事實,但這並非是一位好人的所為,這只能讓別人更加戒備,從而在我們之間造成隔閡。

師父說:「因為過去人類社會沒有正理,所以人是不會用善來解決問題的,人從來都是用征伐的手段來解決人的問題,所以這就成了人的理。人要想成神、走出人的狀態,那就得放下這種心,得用慈悲來解決問題。」[3]「其實慈悲是巨大的能量,是正神的能量。越慈悲這個能量越大,什麼不好的東西都能解體掉。」[3]

我理解作為修煉人,我們都能表現的善良友好。但是當遇到考驗時,我們的本性就會表現出來,考驗中我們的所為才能說明我們是否真正是好人。作為大法弟子,我們修煉真、善、忍。當我對真的固執讓我無法在最需要時做到慈悲的話,我還怎能稱得上是個好人呢。

4、發正念的重要性

很多時候,在經受病業時,我都把它看成是淨化身體,沒有過於多想,只是消極承受。一天晚上我回到宿舍,感到非常不舒服,全身發熱,輕度咳嗽,背部從頭疼到腳。我的室友開始為我發正念,並叫其他室友也來發正念。我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做,因為我只不過是在淨化身體及消業。她回復到,我們不確定這是消業還是干擾。我沒有太多想,因為對我來說,這些都是正常的。

第二天我感覺好些了,我能感受到舍友的支持。兩天過後,我背部疼痛有所增加,這讓我在第二套功法頭頂抱輪時感到非常困難。即使這樣,我還是爭取不去想它,認為這就是消業的過程。上床以後,疼痛變的無法忍受。我告訴自己如果我不為所動,我可能會睡著並忘記疼痛。突然一下,雖然我的身體還在發熱,我卻開始感覺特別冷。我開始不自覺的抖動,我不知道這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冷。我下了床,在暖氣前邊坐了下來,還是不自覺的抖動。

我的室友還沒有入睡,她聽到我的聲音後便起了床。我告訴她請回到床上,不用為我擔心,業力消去之後我就會沒事兒。但是她說:「不,我會為你發正念!」看到她如此堅定,我便加入她一起發正念,我說我只接受師父的安排。到發正念第二部份結束時,我的抖動停止了,疼痛也基本消失。我感到很驚訝。當我們發正念結束時,我平靜了下來,沒有了絲毫疼痛。我的室友告訴我:「我覺的,發正念第二部份後,由於你的正念變強,師父幫了你。」我告訴她疼痛是如何消失的以及我的驚訝,我的認識也有所改變。

我發現,我一直在消極承受並接受魔難,證實了一條不正的路,僅是因為我印象中認為,我在通過不把魔難當成干擾來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幾周之後,社交媒體上的一個好友描述到她感染奧米克隆變種之後的經歷,她的症狀和我一模一樣。我問自己:「我感染病毒了嗎?」我回想起背部疼痛是如何在發正念之後瞬間消失的,也明白自己的第一反應是常人的觀念。作為修煉人,如果我們在修煉中有漏,我們就會有干擾,其中之一的表現形式就是病業。我們不把它當成病毒或疾病,而是應該發正念來排除干擾,特別是比較嚴重的情況。

經過這一切之後,我體會到發正念的威力,這讓我在發正念時更加專注。我也因有位如此寬容與善良的室友而感到榮幸。

5、符合大法的人

當我回到自己的國家以後,修煉的考驗發生了巨大轉變,從一個人員眾多、非常活躍的環境,變成我自己獨自一人整天待在電腦前。幾年前我曾經說:「我只想要一個屬於自己的環境,可以不受他人干擾地完成自己的工作。」那時我認為這是最好的選擇,但是真到這種情況以後,我其實無法做好自己的工作以及三件事,因為一種強烈的孤獨感席捲而來。在工作中,雖然有很多製片商和發行商想與我們合作,但是最終我們不得不放棄多數機會,因為我們的預算有限。我非常用心地來把事情做好,讓我們的客戶滿意,但最後都是無果而終。從前唯有工作能給我的生活帶來滿足感,但現在這卻令我感到失望,唯一支持我走下去的是我知道我們所做的能讓很多人明真相。

我覺的舉步維艱,看不到希望,看不到生活的意義。我聽說了一些韓國現實生活秀,並開始觀看他們,因為他們非常搞笑,節目中與嘉賓的互動給我帶來了一絲生活感。每次當我心情低落時我都會觀看他們,就像是用藥物來緩解疼痛,幫自己解除病痛。我當時覺的我需要重新開始修煉。

有一天,當我在背《論語》時,我意識到,「我並沒有融入大法,只是來遵照大法。」我每天學法但都不超過一個小時。我有時煉功有時不煉,我在日常生活中遵照法中的道理來指導自己。這成為了我的一種生活模式,並認為這就是修煉。生活中我從未發自內心的來做什麼,只是知道我有一系列的事情要做。

為紀念「七·二零」,我們舉行了很多洪法活動,包括一次全國法會。連續三天我沒有履行自己的日常慣例,而是和來自全國各地的同修在一起,聽他們交流。活動的莊重激發了我重新好好修煉的願望。這讓我感到內心的變化:我開始把將境界昇華、層次提高的願望再次放到了第一位。

帶著心中的這一念,我看到了我的思想中充滿了對世事的執著,而它們卻阻礙著我的提高。認識到此之前,我的內心還是常人的狀態,而不是發自內心地去精進。

我花了7年的時間明白了我要通過修煉來達到自己最初的純淨,而花了9年明白如何真正修煉。我希望這一狀態可以保持長久一些,我希望不要回頭做事時就又忘了。

這只是我現有的理解,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謝謝慈悲的師父一再給我機會來領悟並提高自己,謝謝師父的看護。謝謝各位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清理〉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2022年9月歐洲法會稿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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