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驚心動魄到化險為夷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2年10月20日】

九月二十二日上午,我和L同修像往常一樣一起出門講真相。我們一路來到一個陌生的村莊,一進村就遇到幾位村民在閒聊。因為路況不熟,我們決定給這幾位講完真相,就原路返回。

在講真相過程中,有的村民聽我們講,有的就離開了。也就講了五六分鐘,我們原路返回的時候,後面追來一輛警車,我們立刻覺察到,被不明真相的村民舉報了!萬萬沒想到,這偏僻的村裡碰巧有一輛巡邏的警車。當時是L同修騎電動車帶著我,我馬上立掌發正念:請求師父,定住警車!可是自己修的層次有限,心性有限,沒有成功。情況危急,我的心並沒有抖,我迅速摘下背包,使大勁兒把它扔到路邊的小河裡,就是不能讓壞人搶去!

警車攔下了我們倆,警車裡有兩個警察,司機警察去河邊找尋我的背包。我跟另一個警察講話,他警告我,他手裡拿著錄像儀,在全程錄像,他讓我少說話,對我有好處。

他問我,跟村民說什麼了?我想起師父在《理性》中講:「當有邪惡之徒問到你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時,可以不答理他、或採取其它迴避方法、不要主動被邪惡帶走。」

我的心沒有抖,腿也沒有抖,沒有害怕的感覺。我說:我講的是中國傳統文化,瘟疫這麼厲害,做個好人才能逃過瘟疫。我接著說,人是有靈魂的。

他點點頭表示同意。

我說,葉落歸根,認祖歸宗,人的祖宗是神,人的靈魂是神轉世。

他說,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心裡明白你是法輪功。

我繼續說了一些中國傳統文化,行善積德什麼的。

他終於同意放我們走。

可是,另一個警察回來了,他沒有找到我的背包,已經開始給派出所打電話,問誰值班?怎麼處理這件事?我們被攔下了,不給我們電動車的鑰匙。

兩個警察都上了警車,輪流打電話,說的什麼我倆不知道。

我跟L同修說,咱們一起走脫吧!感謝L同修,在這之前,她就已經提醒讓我走,她自己留下。

我飛快的跑走了,跑到南面的蘆葦地裡,蘆草纏住我,丟了一隻鞋,我拎著另一隻鞋,光著腳走到了蘆草深處。我坐下開始發正念,向內找。近期我發正念少,昨天夜裡只發了七分鐘的正念,這七分鐘也是迷迷糊糊困的不行。

過了一會兒,我觀察了一下,沒發現有追來的警察。我找到另一隻鞋,穿好鞋,向村子裡走去。

我遇到一位年輕的妹妹,我跟她說,我遭難了,想用一下她的電話,她同意了。她給我撥通了丈夫同修的電話。我告訴他,快點轉移家裡的東西,刻不容緩。

我沒有錢給妹妹,單膝跪下,向她道謝。其實,我是向她謝罪,在緊急關頭,她幫助了我,我卻不能給她講真相救她,眾生的生命在我心目中是重要的,我一陣陣心酸。

打完電話,我就安心了。只要我的大法書不遺失、不損壞,印表機等大法資源不被搶去,別的什麼警車抄家,親朋好友鄰居中顏面盡失呀,什麼「酷刑」呀,統統都放下,都無所謂了。

這時我感覺口渴的厲害。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我對師父說:「師父,弟子渴了。」我下到一個水塘邊,捧起塘水喝了兩口。

我又走進一片莊稼地,有碧綠的豆苗,高高的玉米,也有蒿草,旁邊也有樹。我心裡默默在想:每一朵花,每一棵樹,每一片葉子,都是師父造的,我也是師父造的,警察也是師父造的,不怕!不怕!

我坐在土地上,雙盤腿繼續給L同修和自己發正念,並向內找。最近我發正念少,為營救本地看守所中的同修,發正念也少,沒有溶入整體。我必須歸正,立掌開始給本地看守所同修發正念。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停止發正念。開始調動搬運功,想把自己的背包搬運回來。背包裡有剛剛講退的三退名單,人命關天啊!包裡還有真相冊子、護身符,家門鑰匙、錢等等。我修的層次仍然有限,心性不到位,沒有成功。

我起身沿著河沿去找尋背包,河岸邊有茂密的蘆草。背包是我的法器,它也是有靈性的,我聲聲呼喚著它。走啊,找啊,啊!真的找到了,它靜靜的躺在一處最茂密的草叢裡,等待著我的到來。法器失而復得,我心裡感謝師父。

包裡有一塊電子表,看了一下當時是中午十二點零三分。這裡行人稀少,根本打不到計程車,我徒步往家的方向走,大約走了一個小時,終於碰到了一輛計程車。

我坐計程車來到G同修家,他家附近沒有攝像頭。我把情況簡單的做了介紹,並詢問會不會給G同修帶來麻煩?G同修好言安慰,說不會的。

他讓我在這裡休息,他先去我家探探情況。過了很長時間,G同修才回來,我家敲門不開,沒有人。L同修情況如何?我和G同修都很關心。他不讓我出門,不辭辛苦,又去S同修家看看。

不大一會兒,G同修帶來好消息,萬事大吉!L同修平安無事,早就回來了,她先去我家沒人,又去了S同修家。感謝師父的保護!

我離開G同修家,打車去L同修家,見到了L同修。她說,她看我往南跑,她就往西走,走了幾步,覺著不對,她想起來師父的法:「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不能丟下電動車,得給警察講真相,她就折回來。就這一個舉動,表現出L同修對法的堅如磐石!

警察給值班員的電話打完了,看到L同修回來了,恫嚇說,你知道這是什麼性質嗎?送進去得關半個月。圍觀的群眾很多,直接放人警察有點為難。L同修告訴他們,他們在前面開車,她騎車跟在後面,走過一段距離,她就調轉電動車頭離開了。T同修也惦記著幫我去河邊找背包,她也沒找到。

這幾天,我一直在向內找。師父的話迴響在耳邊:「所以你碰到了好事、壞事,只要你修了大法,都是好事,一定的。」(《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師父還說:「特別是在迫害以後這些年,你們所做的這些證實法的事中,無論碰到了什麼樣的具體事情,我告訴過你們,那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無論你認為再大的魔難,再大的痛苦,都是好事,因為你修煉了才出現的。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無論你是出自於為救度眾生,出自於為證實法,或者是出自於為個人的修煉提高,魔難是一樣的,不會因為你覺的我是在為大法做什麼、我是在為救度眾生做什麼,這個魔難就應該讓路。大家知道,師父會這樣想,這舊的宇宙的勢力和舊宇宙的生命它們不會這樣想,這也是你們的難度。」(《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找到修煉上的很多漏,我很慚愧。比如在講真相中,我不夠專心,有時邊講真相邊旅遊,沿途就喜歡賞花,在我眼睛裡處處是風景。一路上我和L同修有說不完的話,雖然大部分是在法上切磋,但說的太多,我們應該發正念。

向內找,我還要在以下二個方面歸正或改進。

第一,修煉日誌缺少「修心和向內找」的記錄。

經過S同修的提醒,我發現我的修煉日誌,有學法、有背《論語》、有煉功盤腿的記錄等等,唯獨沒有最重要的「修心和向內找」的記錄。我不是沒有修心,而是沒有把修心放在第一位。

我馬上開始注重修心。丈夫同修轉移物資,我家住五樓沒有電梯,他獨自樓上樓下的跑,搬書、搬印表機、搬資料,特別是惠普452,太重了!他收拾妥當用了兩個小時。見到他,他不僅一個字也沒有埋怨我,反而請我在飯店吃了一頓美餐,為我壓驚。飯後,我想把吃剩的魚刺帶回家,餵小區裡的流浪貓。可是問了三遍,他都沒有同意,我作罷了。平時在家吃飯,他一定會惦記著把餐後的雞骨、魚骨餵貓,今天為啥不同意?不勞煩他費心去解釋,暫時不問,修去好奇心。因為此刻我牢記「修心性」,不要執著自我。在以往,仰仗丈夫同修心性高或者高姿態,他不會和我吵架,我便有時很放肆,強加於人,以我自我為中心,想幹啥就幹啥,不顧及別人的感受,發脾氣,使性子,說話不加思索,只為自己痛快,話語中黨文化嚴重,不像修煉人。我要和過去的人心執著說Bye-bye!

第二,我的座右銘加進了另兩句話。

我有一個桌牌,上面寫著我的座右銘:「找到人生最大的快樂——用劇痛為『大宇宙之主』唱讚歌。」現在我剛剛加進另兩句話:「修心性與向內找;夜裡十二點發正念四十五分鐘,比雙盤三小時重要。」

我每周有五天的時間,下午盤腿三小時。空缺其它兩天是因為小組集體學法,沒有時間。下午先學法是煉腿,然後看其它真相視頻等是練腿,一共堅持三個小時。

因為忍著劇痛堅持雙盤三小時,腿太疼了,再發正念還需盤腿,由於腿疼,所以放鬆、忽視了發正念。發正念是三件事之一,很重要啊!

當天夜裡十二點,我就發了四十五分鐘的正念。我問自己:夜裡十二點發正念四十五分鐘,其它三個整點發半小時,能不能堅持呢?答案是肯定的。從掉隊到從新走回修煉,恰好滿五周年,我已經是老弟子了,不再是新學員。我每日準時三點零五分起床,精進從晨煉開始,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已經堅持十六個月了;雙盤三個小時已經堅持一百三十五次了。我想,夜四十五分鐘正念的難度,應該不會超過那前兩件事。不雙盤滿三小時,就不足以表達我對師尊的敬意。聽師父的話,圓容師父所要的,夜四十五分鐘發正念,再難也要堅持到底!

叩拜師尊!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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