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3年01月26日】
我不知道為甚麼感染「中共病毒」叫「陽了」。不是病毒等陰邪的東西叫「陰」嗎?怎麼叫「陽」啊?真是共產主義「魔鬼在統治我們世界」了,什麼都顛倒了。
《明慧網》、《正見網》近期刊登的有關「染疫」的文章,我基本都看了。同修們遇事「向內找」,精進不停的精神給了我很多的啟發。
這場瘟疫「突然」這麼大爆發,當然也不突然。我沒什麼文化,說不出什麼大道理。我就講一講我這裡的一些情況。
我們這裡大都感染了,孩子單位的同事、我周圍的鄰居,可以說沒幾個倖免的,小區整日靜悄悄的。
最早是媳婦兒單位的同事都感染了,她頂了幾天班,最後一個感染的,高燒兩天,沒吃藥,我告訴她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是唯一救命的良方。她退燒好了後,跟我說開始高燒40多度,出了滿身大汗。高燒幾次,每次大汗淋漓後,體溫一次比一次降低,兩天好了。隨後,兒子燒了一天,好了。我知道他(她)們都沒事兒,因為他(她)們都支持我修煉大法,給了我很大的支持。媳婦兒買水果,從來都是雙份的,都給師父敬一份兒。兒子好了後,給師父買了最好的蘋果,敬給師父。
我和我的孫子、孫女都沒事兒。我覺得瘟疫與大法弟子無關。災難無情,但大疫有眼。我記得有一幅畫:瘟神指向誰家,疫鬼就在誰家的門上敲幾下,誰家就死幾個人。那瘟神是負天命而來的,能指錯門嗎?
我還有一個教訓:二零一五年,起訴江鬼後,各地公安都對本地區大法弟子進行了無理的騷擾。有個同修說她在外省的老家都被騷擾了,我順嘴說了一句:「咱這兒沒事啊。」就這麼一句不在法上的話,不幾天,縣公安就派出三個警察,到我兒子單位查找我的行蹤,當時被我兒子給頂了回去。
我牢記這個教訓,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迫害,各種形式的迫害。在惡黨最邪惡的「敲門」、「清零」迫害中,我有一念:敲門、清零與我無關,與真正的大法弟子無關,真正清零的應該是邪惡。我們當地好多大法弟子都被騷擾了,我平靜的做著三件事。
我修煉二十五年了,二十五年來,我每天都堅持學法煉功,上午通讀或者背誦《轉法輪》一到兩講,晚上學師父的《各地講法》。有時間就出去發資料,面對面講真相。每天堅持四個正點發正念,有時錯過時間過後就補上,每天晚上睡覺前都發個正念。每天都堅持煉五套功法,從未耽誤過一次,即使在兒子結婚,媳婦兒生兩個小孩兒期間,我也沒耽誤了煉功。煉功需要整時間,有事,我就先煉功,再睡覺。(實在不行,過後找時間也把煉功補上。)這樣就保證了煉功時間不受干擾,不就少睡一會嗎?師父說過,「修煉是最好的休息。」(《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我的小孫子上三年級了,他從小就跟著我修煉。他生下沒睜眼時,我就在他耳邊,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不會說話時,就認字二百多了。一堆識字卡片,你一說哪個字,他就很快能找到。他四歲時就開始和我共同通讀《轉法輪》,到現在他和我共同通讀《轉法輪》五遍了,他還會背幾十首《洪吟》,六本《洪吟》,他都看過。每天晚上,睡覺前,我都要求他背一遍《轉法輪》裡的《論語》,他自己還加幾首《洪吟》裡的詩、詞。有時間,就煉一套或幾套功法,靜功雙盤也能盤一小時。有機會,他還和我一起貼真相粘貼。
我的小孫女兒,也是剛生下時,我就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今年剛上幼兒園,也會背幾首《洪吟》裡的短詩、歌詞。她常掛在嘴邊的就是唱「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可能是放大法弟子歌曲時,她無意中記住的。有時,她還打坐,單手立掌、打蓮花手印,與我一起發正念,那個稚嫩的樣子特招人喜歡。
我的新鄰居大姐,這次也平安無事。她兒子、媳婦兒、兩個孫女兒都感染了中共病毒,只有她好好的。她是二零二二年夏天跟我學法輪功的。鄰居嘛,她看我身體比她好,就問我:「你身體咋那麼好啊?看你走路輕飄飄的。我一身的病,你看我蹲都蹲不下。」我就勢告訴她:「我煉法輪功,以前也是個病秧子。」還給她舉了一些煉法輪功好病的例子,我給了她一個小葫蘆大法護身符,她認真的系在家裡開門的鑰匙上。
她問我:「教教我行吧?」太好了!鄰居嘛,她孫女與我孫女整天在一起玩兒,教她很方便。她悟性很好,不長時間,五套功法她就學會了。她沒文化,我就給了她兩個小播放器:一個裝有師父的講法錄音;一個是五套功法的錄音,這樣用起來很方便。現在,她一身的病都好了。
這次,她也沒感染中共病毒,她很是欣慰:「大法真是救人的啊。要不,就我這樣的,還不得先感染了。」
我們幾個都沒感染中共病毒,都沒「陽」。
我的頭腦很簡單、愚鈍,對師父的法理解不那麼深。面對疫情,我就不斷的背誦師父的經文《理性》,大約背了幾十遍了。對瘟疫的出現,大法弟子的責任,有了一定的認識。我牢記師父在二零零一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中的一段法:「放下任何心,什麼都不想,就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那一切,一切就在其中了。」
這是我修煉路上的一段經歷,寫出來與同修交流,不在法上的,敬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