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神奇故事五》(35)神跡、神是真實存在的

編者 蓮子


【正見網2023年05月05日】

故事1:大法神威救了我和小姑子

我是九九年「七·二零」前因患有多種難治癒的病而走入修煉的。當時,頭腦裡對神、佛、信仰、修煉等等,一無所知。通過煉功、學法,逐漸的身體越來越好了,知道什麼是修煉了,二十多年的修煉走到今天。下面說說修煉中的兩次經歷。

(一)食物中毒後修煉去執

記得那一夜,零點發正念起床時,突然天旋地轉起不來,瞬間想怎麼了?不對呀,意念中發著正念,穩定穩定,扶著牆,東撞西晃,去趟衛生間回來,在床上坐穩,開始發正念。發完正念,睡了一會。

到了晨煉時,更嚴重了,還要吐,我一邊發著正念,去了衛生間,吐了一些很怪味的髒東西,因站不住,也沒煉功。回到床上坐穩,向內找,是什麼執著讓邪惡鑽了我的空子迫害我。表面看,是食物中毒,實質是近幾天放鬆了修煉,到處去看房,越看執著心越膨脹,想入非非,心靜不下來,耽誤了做好三件事。修煉二十多年,從沒出現這種現象,因當時沒悟到是師尊給弟子安排一次淨化身體提高的好機會。發完六點正念後,硬撐著給老伴簡單做了點早飯,又睡了一會覺,能坐起來時,我就學法、發正念。

過了中午,孩子來電話說,晚上他們一家回來吃飯。平時孩子知道我天天做證實大法的事,不給我添麻煩,很少在家吃飯,今天要吃飯,我在電話裡又不好說,明白這又是對我的考驗。我沒把自己當病,晚上,硬撐著在孩子回來前,把飯做好了。

歇了會,我就繼續找自己有什麼執著,找了一大堆人心,最突出的是想求安逸、住好房,這離修煉人背道而馳,我認識到錯了,馬上歸正自己一思一念,一切干擾都解體滅掉。一天什麼也沒吃、只喝點水。

反覆吐了好幾次,堅持多學法,向內找執著。到了晚上七點多鐘,感覺身體輕鬆了許多,頭也清醒了。起來喝點水,又吃了一小塊麵包,感覺還好。洗漱完,學法到十點,發完正念,睡覺了。一覺醒來,一切正常了。開始晨煉,吃完早飯後,又走入救人的路上了。從此,我的身體比以前輕鬆多了。

只要做證實大法的事,兩條腿越走越輕鬆,一點也不累。煉靜功腿也不往下掉了,學法盤腿能突破三個小時了。每天上午出去講真相,做證實法的事,經常有人說我的腿真輕鬆,我說,我煉法輪功煉的,就給對方講真相。

我深知是師尊的佛恩浩蕩,又一次給弟子淨化了身體,如果不修煉沒有師父法身保護,食物中毒這麼嚴重,後果不可想像,好這麼快,真是大法的神奇!弟子叩拜恩師。

(二)學煉法輪功 小姑子血瘤消失

我的小姑子今年已六十歲。在二零零四年的時候,經常說小腹裡有個硬塊,有時一陣陣痛。兩口子都沒有工作,靠打零工生活,孩子剛上中學,根本沒錢治病。

小姑子硬撐著過了一段時間,嚴重得吃飯就肚子痛、嘔吐、撐不住了。她來我家,和我說,我就拿錢領她到市醫院去看。因我大伯嫂在醫院上班,給她找個很專業的大夫,經過彩超檢查,確診是六至七公分的血瘤,很危險,長的位置還不好,是在子宮後面。大夫說為什麼不早來治?很可能是惡性的,說馬上準備手術,不能再耽誤了。

我們先回家準備東西,第二天做手術。因她家裡拿不出錢,孩子還小,眼看著一個家要破碎,親人看著都很痛心,只好大家給拿錢給她醫治,又擔心術後結果。

因親戚中有好幾人有多種疾病,煉法輪功後,都煉好了,就讓她自己做決定是醫治,還是煉功。如果誠心煉功,家裡人都得支持,不能干擾。因為她和老婆婆住在一起,最後婆婆和家人都同意支持她煉功。

當天晚上,小姑子就開始聽法、看書。七天後,就到我家開始煉功,堅持盤腿,盤腿時,痛的滿身大汗,兩腳掌黑紫。我告訴她這是好事,要堅持、堅持。

過了幾天,腳不黑了,身體逐漸逐漸都正常了。到一個月,小姑子就又打工去了,工作很辛苦,到現在沒再犯過病。全家人都感激師尊的佛恩浩蕩。

大法的神奇威力給了小姑子新生。

故事2:誠念九字真言 家婆得福報

我修煉法輪大法已有八、九年了。修煉前與修煉後,在身體上和精神上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家裡的親人看到了我的變化,再經過我與家人講了很多大法的真相,親人都明白了大法的真相,都很認同大法,並經常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所以親人們受益良多。就說說我家婆吧。

她已經差不多八十歲了,她很明事理,我經常跟她講大法的真相,她十分認同,明白了大法是救人的,知道大法是超常的、無所不能的。因此,凡是遇到什麼事,特別是遇到危難的時候,她就會想起大法,大法就會給她帶來意想不到的結果。

家婆家的旁邊有一棵有三層樓高的大松樹,是別人種的,為這棵樹,她與那家人說了好多次了,讓那家人把樹處理掉,原因是現在的災難太多,這幾年颱風又大,一旦樹倒,可能會傷到家婆家。但那家人就是不肯處理掉此樹。

有一次,要颳大風了,家婆又去跟那人說,叫他們處理掉那棵樹,那家人還是不願意。為此,家婆又擔心,又有點怨恨那家人。我對家婆說:「你也不要與他們慪氣,你心裡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行了。」

那天,大風來的很急,也很大。家婆很擔心,一個晚上一直守在那間房子裡,心裡對師父說:「我家的房子很舊了,沒錢蓋新房,請師父讓風吹向其它方向去。」結果,樹真的向其它方向倒下,房子沒受到影響。老人十分高興,心裡一直在謝師父、謝大法。

有一次,家婆挑著一擔半桶水,走著走著,突然間被一條很長的樹枝絆倒,而她一點事都沒有,並且那擔半桶子水一點都沒有倒出去,因為她常常念「九字真言」。

還有一次,家婆一個人騎著三輪車去走親戚,公路旁邊有一條溝,她連人帶車一齊掉到溝裡,把路過的人嚇了一跳,認為這老太太必死無疑了。只見老人爬起來,沒事,好好的。路過的人趕緊幫她把車拖出來,家婆謝過之後,又騎著車走了。人們覺得不可思議。

還有一件事,家婆吃飯時,把魚骨卡在喉嚨裡,十分難受。這時,她立即在心裡求師父,則一隻手按住喉嚨,一下子魚骨就跑出來了,老人十分開心。

在她身上發生很多很多神奇的故事,在師父的保護下,家婆都安然無恙,是什麼使得老人都能平安無事呢?是偉大的師父,偉大的大法。

大法是最超常的,大法真的是無所不能,只要你能破除愚見,不被邪黨的謊言所欺騙,多聽大法弟子給你們講的真相,能明白大法真相,你就會有很多神奇的故事出現,你就能夠得到師父的佑護,你就能夠明辨是非,能分辯善與惡。誠心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就能平安地度過大劫難。

故事3:神跡、神是真實存在的

現在教科書教授給人的是無神學說,說人是猴子變的。到底有沒有神呢?我想還是從我自己的親身經歷來說明一下。

一、少年時看到的

父母帶我和弟弟回老家時,來回需要在北京轉車。在北京,父母帶我們去過各大公園和動物園,我看見過老猴子與大小群猴。在大西北的家,父母也帶我們去過各大公園和動物園。到老家的古老城市,父母也帶我們去過各大公園和動物園。我從沒見過長得象人樣子的猴子。所以,上學後誰說人是猴子變的我都不信。但我也不知人是哪來的?

那時,每到晚上,我躺在炕上,一閉眼,就看到我從自己的腦門中間往腦袋裡跑,那條大道好長好長,也沒有盡頭,道的兩邊有山有水,有帶龍鳳那樣美麗的小亭子,還有高樓。我還看到,我胳膊上的汗毛孔裡也有這個景象,我很愛看。但又不知是哪來的?
十四歲以後,我才逐漸看不到了。

二、中學時的不解

我是在姥姥家上的學,初一下半年,才回到父母身邊。上初一時,一次期中考試那天到學校,一位姓蔣的女同學說,她昨晚夢到考試的作文題目是啥,有啥要求,大家都覺的她在說夢話,鬨笑著玩。沒想到,卷子發下一看,作文的題目跟蔣同學說的一模一樣,要求也一樣。

她的父母都是農民,跟老師又不住在一個村,她的夢怎麼這麼准呢?大家真是百思都不得其解。

三、我媽媽講的神奇事

我媽媽年輕時總流鼻血,每次都得流一飯碗,她用過各種藥和偏方,都無用。我爸爸在八歲時,我奶奶就死了。在奶奶得病時,她就張羅,給我爺爺又娶了一個二房。我爸爸是在我大爺家長大的,結婚後,領我媽回家探親,在爺爺家的北炕上住,地中有個大幔帳。

一天晚上,我媽夢見一個高大的穿著黑色帶大襟的衣服,挽著發鬏的老太太,站在屋地中,指著南面炕上我的後奶奶,說:「這孩子這麼流鼻血,你也不管?你不管我管。」說完,就不見了。從那之後,我媽就再也沒流過鼻血。

我媽把她的夢跟我爸爸家中的老輩人說,老輩人都說那個老太太是我十多年前死去的奶奶。這事不神奇嗎?能說人死如燈滅嗎?現代科學能解釋嗎?

四、喜得大法後真真切切看到神佛

一九九八年秋後的一天早晨,我在煉功點煉完功,輔導員告訴大家,晚上到一位跟過師父班的老倆口家,去看國務院一位老幹部帶領其他老幹部們在各地大法弟子煉功點的實地採訪錄像。晚上,到同修家,一放上錄像,我就看到大法弟子煉功點的上空,一排排穿著黃袈裟的佛,雙盤著腿,從天而降,來到煉功點的周圍,很多大大小小的法輪象雪花似的,還有許多天女在撒著花,有的學員身後還有通天的大柱子,有的頭頂上還有三個上面帶著花的大柱子在旋轉,散發著強大的能量,太殊勝了。

五、二零零一年發正念時看到「神人」

二零零一年秋天,我在看守所被迫害,因堅持煉功,被強迫抬到鐵椅子上鎖著。鐵椅子的坐面中間是空的,象座便的墊圈,胸前和腳下都有鎖,胸前有個小鐵板,吃飯時放碗用的。雙手被手銬銬在椅背後,非常邪惡的一種酷刑。

我絕食抗議。有一天晚上是所長值班,他在監室的走廊裡跟同修說誹謗大法的話,我聽後,跟我旁邊的一位同修說:「不能讓他這樣說,得給他寫真相信。」同修說:「不管事,我們都寫過,你寫吧。」我說沒有紙和筆,同修就從她那給我拿出筆和信紙。

我坐在鐵椅子上,從手銬裡抽出右手,利用周六和周日兩天那裡警察休息時,寫了幾頁真相信,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以及善惡有報的天理,最後也正告他們:「無論用什麼酷刑,也動搖不了大法弟子堅修大法的心,哪怕迫害死,我的心也要堅修大法。」

寫完後,給同修看,同修看完,又給了牢頭,讓牢頭第二天轉給上班看守的警察。牢頭在監室給大家念了一遍說:「寫的是挺好,就是鐵椅子下不來了。」那時,我已經坐在鐵椅子上兩週了,雙腿雙腳都腫了。

我心裡什麼也沒想,晚六點,在鐵椅子上發正念,就感覺身體輕飄飄往上升,看到一位男子坐在一輛沒棚的車上,正指揮著千軍萬馬在殺敵,一個意念打入我腦中「諸葛亮」。我沒動聲色,繼續閉眼發正念除惡。等到我睜開眼睛,就什麼也沒有了,我想家喻戶曉的「神人」——諸葛亮也來幫助大法弟子鏟除邪惡來了。

第二天,看守的警察看完信,拿著我寫的信就走了。過了一陣兒,所長領著幾個男犯來到監室門口,所長看著我說:「看你也挺可憐的,下來吧。」說著,就叫一個男犯去辦公室取來一串鑰匙,他打開門,進來把鐵椅子上的鎖都打開,叫我回到鋪位上坐著,命幾個男犯把鐵椅子抬走了,鎖上門,他也走了。從此,我每天煉功,再也沒人管了。很快就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正念走出了看守所。

六、結語

以上這些神奇的事,誰能解釋的了?這不就是神跡嘛!能說神不存在嗎?!我們中國有五千年的文明歷史和神傳文化,這是共所周知的,只有共產邪黨來了,才毀滅神跡,把人說成是猴子變的,罵自己的老祖宗是動物。

中國有句話:落葉歸根,認祖歸宗。中國人的老祖宗是炎黃,共產黨的鼻祖是馬列,那作為一個真正的中國人就應是炎黃的子孫,趕緊遠離馬列,才能回歸自己的家園,才能真正的合家團圓,才能有光明的前景。

希望大家都能早日明白真理,趕緊聲明退出共產邪黨的黨團隊組織,牢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真言,是萬古不變的天理,能保護人走向真正美好的未來。祝願有緣人都能平安順利的走過疫情大劫!

故事4:體內四種癌瘤 瀕死時幸得大法救度

一九九九年,我聽聞大法,有幸在我村參加了法輪功煉功點,和同修們一起學法煉功。沒過幾個月,中共開始了鋪天蓋地的迫害,警察進家非法抄家,我迫於壓力和怕心,從此不敢公開學法了,混入紅塵之中,忙起了常人的生意。這一離開就是二十多年。

突發不幸

二零二一年五月前後,我感覺身體不舒服,全身浮腫。二零二一年六月三日,我去當地醫院檢查,我以為是我的老毛病糖尿病引起的,所以先去醫院糖尿病科,做了全身血液化驗。結果出來後,科室主任說,發現我血液裡疑似有惡性腫瘤細胞,醫院不敢確診,又抽了血液,送到濟南省立醫院,確診有惡性腫瘤。

醫生讓我做個卵巢檢查,結果發現,我的卵巢裡有三個惡性腫瘤,最大的21.7×18.9,第二個是8.9×7.9,第三個是6.1×5.3。當地醫院說,這個手術太大了,不敢做。於是,當天下午三點多,我去煙臺山醫院。

在煙臺山醫院,我又做了全身檢查,結果是全身各系統惡性腫瘤。因為腫瘤的尺寸太大,手術有風險,所以先讓我住院,開始化療,目的是讓腫瘤小一點,方便做手術。這個過程,醫生和家人不告訴我真實情況,但我心裡猜到了不是好病。因為同病房的人來了就做手術,做了就走;而我來了,就開始打吊瓶化療,遲遲不做手術。我就問醫生:為什麼不給我做手術?醫生說:你的病情比較特殊,需要先化療,把腫瘤化小了,才能手術。

我一直打了將近十九天的吊瓶,到了第十九天,又做了個檢查,腫瘤縮小了,最大的腫瘤縮小到16.9×15.6。於是入院第二十天,我做了手術,從早晨七點半進了手術室,直到下午六點,才出手術室。醫生拿出了四斤多的腫瘤,肋骨以下兩邊各打了八個孔,一共十六個孔,用鋼板固定住。術後,我不能吃飯,只能打高蛋白和白蛋白,每天光打這些營養針費用六、七千塊錢。

住院三十八天後,我回家了。在家一個多星期,每天也吃不下去飯,喝不下去水,一吃一喝就吐。緊接著,我又回了煙臺山醫院,又做了檢查,發現膽管裡也長滿了惡性腫瘤,十二指腸裡也長滿了惡性腫瘤,醫生讓我趕緊做手術,不然有生命危險。

醫生馬上安排手術,可是因為上次卵巢的手術還沒恢復,肚子外面的鋼板還沒撤,不能從肚子開刀,就從嘴裡下管,鼻子裡也插上管子,從管子裡下支架。醫生本來想膽管和十二指腸一起做。手術過程中,我的血壓高到二百四五十了。膽管的手術沒法繼續了,我就和我丈夫商量,分兩次做手術,費用增加了三萬元。過了一個星期,又做了第三次手術。這次又從腰上開刀,送進去了支架。

這三次手術對我而言,就像是煉獄,我從一百四十多斤瘦到九十多斤,脫了一層皮。手術過後,在病房裡,更不是滋味,渾身從裡到外疼的不敢喘氣,身上插滿了大管子,還有尿袋。我每天都在床上佝僂著,那種滋味現在都不敢回想……

在煙臺山醫院住了四十多天後,出院了。回家十七天,又回了醫院,因為要開始化療了。就這樣,開始化療,回家,化療,回家。有一次,我回家後,出現了口吐血、鼻出血的現象,大口大口的血塊子從嘴裡吐出來,血壓和脈搏都沒有了。家人趕緊把我拉到就近的第二醫院。醫院不收我,大夫對我侄子說:你姑姑活不過年了。我又去了當地醫院,醫院告知沒有床位。我知道,醫院就是不敢收我。後來,輾轉又回了煙臺山醫院。

第三次化療後,我開始大把大把的掉頭髮,整個化療的過程,我都不能吃飯,天天嘔吐,這種狀態一直持續了七個半月。這七個半月,我一直沒有下病床,身體也沒有勁,根本支撐不起身體和雙腿。

屋漏偏逢連陰雨。後來的一次檢查,查出了我又得了子宮漿液性癌。煙臺山的大夫讓我回家,他們已經沒有更好的辦法醫治我了。我絕望的朝著大夫大喊:「這麼大的一個煙臺山醫院,竟然治不好我的病?我有錢,還治不了病麼?」絕望中,我知道現代的科學已經治不了我的病了,那時的我就像是大海裡脫錨的小船,沒有方向,也不知道命運的大浪在下一秒將會把我推向何方?

二零二一年年底,臘月二十八,我回到家。因為半年多沒有下床站立,重心不穩,我想下床站著,結果把腳脖子崴了,把筋拉傷,腳脖子腫的很粗。這下全身疼痛不算,腳脖子也疼的厲害。鄰居們知道我回來,都來看我,見我面如死灰,躺在炕上,頭耷拉在炕沿,下面接著垃圾桶,以便我隨時嘔吐,說話有氣無力,個個都私下裡議論,說我快不行了……

創造奇蹟

二零二二年大年初二,街上陽光正好,求生的願望使我突然想上街,掙扎著起身,推著輪椅,挪到大門口。一位同修走到我面前,讓我學大法,我立即答應,從此我有幸走入了大法修煉。

正月初三,我開始煉功,按當時的身體狀況,我根本站不起來,怎麼可能還堅持煉功?是慈悲的師父沒放棄我,我下定決心,再苦再難,我也得堅持。我對同修說:既然師父來救我,我就得拿出個態度來。

我顫顫巍巍的站著,開始時,我還得把輪椅放在身邊,以防萬一。煉第二套功法抱輪的時候,我的胳膊幾乎堅持不住,一直發抖。我把心一橫:我就煉!煉第四套功法法輪周天法的時候,我試著下蹲,第一次腰彎不下來,第二次,我就可以稍微弓著腰了,第三次,我可以下腰四十五度了,第四次,我就試著彎腿,大法的奇蹟一次一次在我身上展現,我的信心越來越足。

得法第二天晚上,我渾身輕鬆,能自己脫了衣服睡覺,這是我七個月以來第一次脫衣服睡覺。

得法第三天上午,我和丈夫去醫院換藥。到醫院門口,丈夫照舊去拿輪椅給我,我說我自己走。一上午,我都是自己上樓、下樓,也沒覺得累。丈夫也看到了我的變化。

我覺得師父既然不嫌棄我,來拯救我,我就得按照大法弟子的要求來做,我決定把藥停了;我既然已經修大法了,我就是個健康的人,我去醫院,把需要繼續化療的管子撤了,藥也扔了。從此一心一意修大法。

一開始,同修每天來和我一起學法、煉功,我自己每天早晨起來,煉完五套功法後,看書學法。晚上,同修來了,我們一起學法煉功。

我的頭髮因為化療都掉光了,只有依稀幾根白髮。學法煉功後,我的頭上長出了密密麻麻的黑髮,我的臉色由灰黃轉為紅潤,我說話的聲音也洪亮了,底氣十足。得法第十八天的時候,我就可以自己獨立行走,自己轉身,還能自己拖地等。

這期間,也有過幾次消業的狀態出現。師父在法中講:「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種情況,給你造成這種錯覺,讓你感覺到他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1]

我心裡堅持著對師父的真信,無論消業的狀態表現的多麼嚴重,我都堅持早起煉功。我也和同修切磋我的狀況。同修和我說,如果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或者不符合法的思想念頭,都要歸正自己。我向同修曝光了我內心中的一段不光彩的過去:過去的這些年,我有一個關係不明朗的男性朋友,我倆發生過不正當的兩性關係,並且一直維持到得法前。我的丈夫喝酒、賭博,對家裡的事不聞不問,我家裡的大小活都是那個男士幫我做,所以我的心裡也很依賴他,對他產生了情。得法後,我知道這樣做不對,就告訴他要斷絕關係,可他不願意,時不時的來關心我。

師父講:「不重德病都不會好的,不是說練了功就什麼病都不得了。」[1]「他得真正去修煉,重視心性,真正去修煉才能祛病的。因為煉功不是體操,而是超出了常人的東西,那麼就得有更高的理和標準來要求煉功者,必須做到才能達到目地。可是許多人都沒有這樣去做,他還是個常人,所以他到時候還要得病。」[1]

我知道雖然我表面上和他斷絕了關係,可是修煉看人心,我的心裡偶爾還會掛念他吃的好不好,過的好不好。同修和我切磋,我這個心非常危險,在常人中也是可恥的。我知道了修煉的嚴肅,剜心透骨的去自己的執著。每當我糾正自己的壞念頭時,我的身體狀況也會好轉。

我掛念曾經同病相憐的病友們,我打電話給她們,告訴她們我得到了珍貴的大法,我變得健康了,我讓她們趕緊誠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個離得遠的曾經的病友電話裡就要看書學法,我準備過一陣去她家,以我自己的變化來證實法。

同村有個婦女,病症表現得還沒有我嚴重,我們關係很好。我得法後,趕緊告訴她這個好消息,想讓她也得大法,可惜她一點也不相信,明確表示自己不會學大法。她做出自己的選擇後,過了幾天,就去世了。我得知她去世的消息後,很難過。

想到自己在生命將要終結的最後時刻,被慈悲的師父救起,把我滿身的污垢洗淨後,給予我新生,感到慶幸。我在師父的法像前跟師父說:師父啊,我以前做過的不好的事情,請您原諒我,得法了,我一定按照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我要儘快恢復身體狀態。早上剛和師父說完,中午就開始淨化身體了,每次我都感謝師父為我淨化,我都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如今,我的狀態一天比一天好,臉色也是白裡透紅,就連嘴唇都是粉紅色。上我家來看我的街坊四鄰都說我氣色比她們都好。現在,我已經和正常人一樣,洗菜做飯,收拾家務,包包子,包餃子什麼的,我都能行。

我的家人親戚朋友都知道我學大法了,他們看到我從一個體內三處長滿惡性腫瘤、後來又得了子宮漿液性癌、醫院都不要的人,通過學法煉功,變成今天健康的我,都支持我學大法。

我過生日那天,家裡的親人都來了。我親手做了一大桌子菜,招待他們,告訴他們,如果沒有法輪大法師父救了我,就沒有我的今天。

我和同修去集市上講真相,遇到很多以前認識的朋友,我給他們真相小冊子《奇蹟》看,他們說,你就是個奇蹟,真是個奇蹟!

二零二二年大年初一,鄉親四鄰都來我家看我,見我時隔一年的變化——去年這個時候,我就是一個瀕臨死亡的樣子;今年再見,令他們大吃一驚。我順勢告訴他們大法真相,在我這個活生生的例子面前,鄉親們有的做了「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

我感恩師尊救我於危難之時,我的存在就起到了證實大法好的作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會用我的親身經歷告訴鄉親們:別相信共產邪黨的欺世謊言,如果沒有它編造的謊言,全國人民都知道大法好,都能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個好人,會有多少人的身體恢復健康,多少家庭和睦相處。大夥一定要記住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邪惡的共產黨,不要跟著它倒楣,順天意,保平安。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故事5:「先說一聲法輪大法好」 (記一次在監獄中證實大法的經歷)

多年前一幕證實法的場景又浮現在我的眼前。那是在第一次被非法關押的日子裡,大約在二零零七年的時候。

那時候的我對正念的理解還在初級階段,對反迫害、證實大法的認識也只是憑著對大法的理解而悟到的。因為被非法關押已經有幾個年頭了,與外面同修們證實大法的洪流幾乎隔絕開了。監獄中,監規紀律的生活把人的思維都可以固定在格子籠裡,就是整個的把修煉人往下拽,不讓你修。尤其是在不能學法的情況下,你只要稍有鬆懈,就會掉下去,而證實法的事似乎成為「天方夜譚」了。

然而,修煉人的正信卻是外力觸及不了的,也正是這一正信伴我走出了強制轉化的「高度戒備區」、「牢中牢」,漸漸的溶入到服刑人員的生活和勞動中。期間也時不時的有一些反迫害的片段,但最令人激動和難忘的還是這一次。

眼看又要過年了,往往這個時候,監獄裡總要組織一些文藝晚會,大都是每個監區自己搞。非法關押我的監區也不例外,因為我屬於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按道理是不讓出席這樣的聚會的。可是,包夾我的人又是組織這次晚會的主持人,看大家平時也相處的不錯,也就讓我參加了。

晚會漸漸到了高潮,一些服刑人員被邀請去台上表演,然後大家為之歡呼。沒想到,這樣的事卻發生到了我的身上。只聽見人們在喊:某某,來一個!來一個!起先,我想迴避,但喊聲越來越大,然後,就是全體人員在齊聲喊著:某某,來一個!

我一抬頭,看見了人們期待的目光,心想,在這樣的場合,我怎麼能退縮呢?我是大法弟子呀!要是不敢上的話,大法弟子的風範哪去了呀?也就是這一正念,盪盡了我所有的顧慮心。於是,我大大方方的站起來,向台上走去。

在這十幾米的路上,我的思緒固定在一個問題上,我上去幹嘛?大法弟子應該幹嘛?就在我拿到麥克風的那一刻,我自然而然的開口道:「先說一聲法輪大法好。」

下面霎時寧靜了,因為那聲音通過麥克風的表現,象穿越了層層宇宙來到了人間,清清楚楚、字正腔圓,連我自己也沒想到會那麼好聽。

緊接著,一下子炸開了鍋,有的服刑人員開始反駁,有的臉色都發了青,我也一下子沒有了掌控的意識了。警察從鐵門外飛快而入,一時間,鐵門發出的金屬撞擊聲覆蓋了整個大廳,感覺另外空間的邪惡一下子撲過來了。邪惡首先組織全體服刑人員說一聲「不好!」然後所有人員都被撤回了監室,我被帶到了樓下醫務室。

這個消息也一下子傳遍了整個監獄,醫務人員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把經過說了一遍,她們也都不作聲了,因為我拒絕檢查,她們也沒有辦法。

因為已經是晚上就寢時間了,值班人員也所剩無幾,但還是有部份領導從家裡被叫到了現場,如臨大敵,人們在議論,出了大事了。我乾脆就把心放下了,來人問,就把事情講一遍。

在大家的請求下,我量了血壓,結果是高血壓。因為我平時都是90/60的低壓,什麼是高血壓,我也不懂,自我感覺挺好的,而周圍的人卻緊張的不得了,人來人往的。最後,我被安置在病房裡過了夜。

第二天早上,幾乎所有的監獄領導都來到了我這裡,要我說明事情經過,我也就一遍一遍的重複著同樣的話。但他們也說不出來啥,連批評也找不到詞,因為我只是說出了心裡話,而話也已經出口,收也收不回來了。

我本人覺的很無辜,但她們的陣勢也著實嚇著了我,好像我幹了什麼天大的事一樣,在我看來,這只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啊!就這樣的懸殊差距,無法溝通了。

就在第二天,我被轉到了醫務室的套間,帶獨立洗漱和衛生設備,與所有的病人隔離開了。然後,我被告知本來要關禁閉室,因為高血壓,就在這裡過渡了。
這裡的條件很好,每天不用出工,房間寬敞、明亮,還可以看到外面的景象。由於我拒絕服藥,他們也沒有強迫,而血壓也漸漸下來了。

當然,監區要求我寫「保證書」,否則不讓回去,不過,每一次談話,「保證書」的要求也越來越低,最後要求我保證以後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我說:我保證不了,因為我不能強制我的思想和我的心。

大概過了一個月,一天,我們三人被警察默默的帶回了監區。在監區,又在閱覽室隔離了三天,我們還洗了熱水澡、所有的被褥和衣服,最後乾乾淨淨的回到了監室。

我知道師父保護了我,而且師父也獎勵了我,因為這段時間是我在監獄中最自由、最輕鬆、最舒適的日子,尤其在那樣嚴峻的形勢下,邪惡還很瘋狂的時候,這無疑是大法的威德和在人間的一次殊勝展現,而我也能夠沐浴在大法的法光之中,這難道不是一個人間奇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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