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3年07月10日】
故事1:乳房腫瘤擴散 十九天完全康復
二零二零年,我乳房腫瘤擴散,身上多處有硬塊,瘤子長的很大,走路時乳房得用胳膊托著,村裡及鄰村人無人不知,形像誰看見誰害怕,都以為我活不了多久,丈夫也認為我活不上兩年,醫院治不好,等瘤子爆開人也就死了。
在我心裡,我早已把命交給師父,去留由師父說了算,信師信法。後來真的奇蹟出現了。
秋收的某一天,瘤子突然爆開了,裂開個小洞,象手指肚大小,露出根血管一斷兩半,說來真是奇怪,也不疼,一連淌了八天血水,將近一垃圾桶,然後出了三天小瘤子,象母雞肚子裡的小蛋黃一樣顆粒,用手機拍照,形狀一個個又黑又亮,然後又淌了三、四天臭血水,緊跟著淌了四天清水,破裂處的口子像個菱形,從裡到外看上去很整齊,象做手術一樣,神奇的是破裂處四天自動封口,還無一點疤痕,前後十九天完全康復。
法輪大法神奇玄妙!我們全家及村裡的人親戚朋友聽說這件神奇事,都替我高興說:你真的好好感謝法輪大法師父,要不真的沒命了,法輪大法太神了。
中秋節,我女兒、女婿還有一歲半的小外孫回家了,告訴他們這件事,他們都高興的給師父敬香,謝謝師父。女婿以前不太相信大法,這次親眼所見,事實面前不得不信,還抱著小兒子說:謝謝師父。
故事2:信師信法體驗大法的超常
我是一名農村老年婦女。以前我身體很不好,肺氣腫、頭疼病,經常住院治療,吃藥、打針更是家常便飯,醫生說我最多只能活三年。就在悲觀絕望之時,是大法師父挽救了我。一九九七年學大法以後,我的身體逐漸康復,所有病狀不翼而飛,一身輕鬆,二十多年來再也沒有吃過一片藥。我無比感謝大法感恩師尊。
經常看到明慧網上同修們的體會文章,讓我油然而生敬意,同時也受到啟發,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我也想把自己修煉中刻骨銘心的片段寫出來,來證實大法的偉大與超常。
二零零零年三月九日,我去房子後面山上,正往上走時,一股風突然把我吹倒,順山滾了下來,頭被橫在樹根處的木頭上的釘子扎了一個大洞,血流不止。兒子嚇壞了,讓我快去醫院。我說沒事兒,就在心裡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一會兒血不流了,傷口也不疼了。兒子及家人也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二零一八年在瀋陽兒子開的飯店幫忙,一天腳開始腫,越來越重,原來的鞋子根本穿不上,兒子見狀讓我去醫院,我沒有去,兒子不放心電話諮詢了醫生,醫生說根據你介紹的情況,你母親得馬上入院治療,不然將來得截肢。我也不動心,不能再幫忙幹活就回自己家了。腳開始潰瘍。我想這一定是自己哪裡不符合大法了,被邪惡鑽了空子。我開始向內找,這一陣子幹活多,學法煉功少了,有時心性也守不住,於是及時調整心態,儘管腳很疼,依然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該幹啥幹啥。我就信師信法,不被假相帶動,不知不覺中腳消腫了,傷口癒合了,一切正常了。若不是自己的親身經歷,我是不會相信的。大法太超常了。
我丈夫後來也得法修煉了,原因是他嗓子長了個瘤子,到醫院去看,檢查身體時醫生說:「你不但有瘤子,還有B肝,要住院治療。」我說:「你與我一起煉功吧。」煉功不多久,他的身體都正常了。
信師信法沒有過不去的關,也沒有解決不了的難題,因為大法無比超常,師尊無量慈悲,只要我們堅信,什麼奇蹟都會發生。
故事3:用正念定住警車
自從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三日那天起,我有幸得遇法輪大法,走入了這個萬古不遇的正法修煉中。我堅定的信師信法,無論邪惡怎樣干擾或迫害,我心中就只一念:邪惡什麼也不是!是偉大的師尊在正法,正一切不正的,清除一切邪惡、腐朽、敗壞的因素與生命。
二十多年來,從最初不會用滑鼠到建立資料點;從在家做資料到走出去發資料,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從用手機講真相到張貼真相傳單、掛大法真相條幅;再到去掉怕心,只要發現有邪黨誹謗大法的展板就去清除,只要大法需要,需要干什麼就干什麼,能幹什麼就干什麼。在助師正法修煉過程中,深深體會到師尊無處不在,無所不能。
用正念定住警車
二零二零年的一天中午,我和同修L去發資料,勸三退救人,當時走到一個離市區較遠的路口,碰到一個七十來歲的男子,我們微笑著遞給他一份大法真相資料,他看了一眼沒要,就站在路邊撥打手機,我們當時沒去想他在幹啥,繼續一邊向前走。走到公交站台,就貼大法真相資料。我偶然一回頭,看見一輛公安警車正快速向我們駛來。車快到我們面前時車速減緩。我們就往回走。這時車停了下來,門打開了,我當即發出強大的一念:「車裡的人下不來!」我和同修L快步向前走。走了幾十米遠回頭一看,那輛警車的前門開著,卻沒人下來。
又向前走了一段路,回頭一看,那輛警車的門還開著,卻一直沒人下來。同修L說:「讓他們走吧。」我說:「等我們轉入了岔道再讓他們走。」當我們走上河堤,我心中發出一念:「解!」又對那車裡的警察發出一念:「不要迫害大法弟子,選擇你們的未來。」當我們從新走回市區,在一個交警崗亭旁看見了這輛警車(我曾在腦中記下了車牌號)。
師父明示:「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是慈悲偉大的師尊在看護著弟子,引領著弟子一步一步走在神的路上。
兩次被非法抄家
二零一五年因為實名起訴江魔頭,市區國保、派出所、社區等人員闖到我家,看見我家牆上好幾處都貼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乾膠,二話不說,動手就往下扯,為首的那個大聲喊道:凡是法輪功的統統查抄。他們強行搶走了大法書、電腦、印表機、光碟等。我被綁架到了派出所,半夜被非法關進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的十五天中,區公安分局國保人員前後來所謂「詢問」五次,問我家的這些東西哪裡來的?誰給的?起訴江澤民的材料是誰寫的?誰寄的?我回答說:「電腦、印表機等是我買的,起訴書是我寫的,我寄的。」(當然是我們學法小組四位同修共同討論寫的)。國保不信,說:「你都往自己身上拉,起碼判你十年。」我回應說:「共產黨活不了十年了。」那個國保說:「你老頭七十多歲了,十年後你還見不見得到他?」我說:「你們誰說了都不算,大法說了算。」
一天中午,國保以「取保候審」為由,將我和另一同修直接送往省城洗腦班。一路上,我們不停的發正念,否定迫害,背法,背《怕啥》、《師徒恩》等經文。
下午四點多到了省城,警察卻找不到去洗腦班的路。不是路不通(修路),就是設了限高杆過不去,轉了一大圈才找到。這時已經快到下班時間了。一查我的血壓200,拒收。國保隊長就與洗腦班的負責人爭執,一個拒收,一個要留下。我沒動心,一切由師父做主。
洗腦班的人毫不客氣的說:「已過下班時間了,我們要下班了。」說完他們就都走了。這樣,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順利回到家中。
回到家我靜心學法,向內找,發正念,除邪惡。同修也一直在給我們發正念,有的同修要幫我請律師,有的同修收集了不少反迫害的辯護材料,到晚上九點蹲坑的國保走後都送到我家來了。我很感激,同修一部大法,同修比親人還親。但我想我不需要請律師,也就沒仔細看辯護材料,因為我從內心有堅定的一念:我修的是正法,按真、善、忍修心做好人,沒有錯,更沒有罪。我不應該被迫害,我也不承認迫害。
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正念正行。我又在家做起了真相資料,走出去,打電話,勸「三退」發資料救人。
第二次被非法抄家,是在兩年後。一天下午我正在家中學法,對門本單位一同事喊我,我也沒警惕,一開門,一下子闖進七、八個人來,說是「回訪」,來「看看」。一看印表機就在那放著,他們就動手翻抄。把新買的電腦、印表機和大法書全部抄走了。在他們登記被抄的物件時,我就講真相,告訴他們「善惡有報」的天理,講了「槍口抬高一厘米」的故事,他們都不吱聲,登記完了拿上東西就走了。
我實在後悔!後悔沒有看看那些國家有關的法律、條例,就憑一張空白「搜查證」就能隨意抄家搶劫?後悔平時學法浮於表面,自以為正念強,不理智,機器、電腦就在那明擺著,大法書都集中放一起,一開櫃門全在裡面。
我擔心邪惡還要來綁架我迫害我,那將會失去學法、救人的環境,所以我想離開此地。家人害怕連累親戚和孩子,不同意我去他們那兒,可我也不願意流離失所。哪有地方能再做資料救人?那幾天我心裡很矛盾,嘴裡反覆的說:我又沒做壞事,我沒有錯,我不應該被迫害。我有漏有執著,我會在大法中歸正。我沒錯。突然,實實在在聽到了一個聲音:「沒錯,你跑什麼?!」啊,是師父。師父真實的就在弟子身邊,時時刻刻在看護著我們!我當時一下子心就平靜下來了,就看見一個圓圓的、白色的東西從嘴裡一下落到了心上。是不是那個真正的我又回來了?我不害怕了,也不用跑了,又重新振作起來了。繼續學法修心,發正念除惡,做資料救人,直到現在。
二十多年來,修煉做的最差的就是很少參加集體晨煉,主意識不清晰,安逸心,做事心太強,一做事,晚上興奮睡不著,一煉功就迷糊,這是一個很大的漏。同修交流,還是學法不紮實。要背法,要實修,克服安逸心。現在重新調整了煉功順序,一起來就煉動功,頭腦清醒,保持正念,再煉靜功就好多了。不會一放鬆就迷糊過去,但有時還是沒做到,這要繼續實修。師父在等著我們,天國的親人與眾生在盼著我們修好,回歸。我們不能放鬆。
感恩師尊救度!
謝謝同修幫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故事4:丈夫修大法 抑鬱症消失
我丈夫今年七十四歲,為人善良正直,但是丈夫的身體不好,一直是疾病纏身。
二零一九年三月,丈夫的前列腺炎發作,很難排尿,非常痛苦。丈夫到張家口二五一醫院,做了前列腺氧化手術。因醫生不負責任,早早拔尿管,導致感染。接著,又幾次拔管,幾次插管,他的身心受刺激,壓力非常大。再加上其它各種原因,丈夫又得了焦慮症,晚上整夜難以入睡。
後經治療,丈夫的前列腺好轉,出院。但回到家,他還是整夜睡不著覺,出現了抑鬱,痛苦不堪。
兒子開車帶上他爸,到幾百公裡以外的滄州市抑鬱症康復中心就診。回來後,丈夫離不了藥,每月用手機支付款,滄州市抑鬱症康復中心再往家裡寄藥,共吃了兩年藥,花了2500多元。
在吃藥的時候,丈夫吃抑鬱症的藥,影響前列腺排尿;不吃藥,抑鬱症就加重。他實在難受,都不想活了,有好幾次產生輕生的念頭。
在這種情況下,我勸他學大法,我叫他和我一起煉功。他煉了一個多月的時間,焦慮症和抑鬱症都有了好轉,排尿也不象以前那樣困難了,食慾也好了。原不想吃飯,加上睡眠不足,身體很瘦,現在也逐漸胖了,想輕生的念頭也沒有了,而且活的很愉快。
這都是大法的威力,師父的慈悲。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我們全家都感謝神奇的大法。
丈夫表示,要和我一同修煉下去,學大法做個好人,來報答師父的恩典。大法給了我丈夫第二次生命。
從此,我們一起到外面和各種人講真相,救度眾生。我們還和給我家修房子的人、拉電的人講「三退」的好處,使他們都願意「三退」。
我用真善忍大法不斷的純淨自己,腳踏實地的走好正法修煉的路,完成助師正法的使命。
故事5:【事實還原】法輪功在中國一直是合法的
常常聽人說「政府不讓煉法輪功」,其實完全不是這麼回事,法輪功在中國一直是合法的。
中國高層對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一直有分歧。早在一九九八年,當時退休的前全國人大委員長喬石,組織一些老幹部對法輪功進行全面深入的調查,最後得出結論: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並且把調查報告提交給中共中央政治局。
一九九九年,江澤民出於小人妒嫉要鎮壓法輪功。在開始發動迫害的時候,七個政治局常委中,除了江本人外,其他六個常委都不同意。是江澤民一意孤行、違反憲法,以權代法用強權強力發動和推動迫害法輪功的。
當時,江澤民下令要「三個月消滅法輪功」。然而三個月過去了,法輪功巍然不動。同年十月,江澤民為了讓迫害升級,在接受法國《費加羅報》採訪時,信口雌黃,污衊法輪功為「邪教」,第二天中共喉舌《人民日報》發表評論員文中,重複江澤民的謊言。江澤民的個人意見和《人民日報》評論員文章不僅不是法律,而且要承擔誹謗、毀壞法輪功名譽等法律後果。
江澤民污衊法輪功之後沒幾天,一九九九年十月三十日,全國人大常委會通過了《關於取締邪教組織,防範和懲治邪教活動的決定》,這個決定裡面根本沒有提到法輪功。全國人大是中國的最高權力機構,也是唯一有權立法的機構,人大的決議才有法律意義。
之後,最高法院、最高檢察院兩次出台了《關於辦理組織和利用邪教組織犯罪案件具體應用法律若干問題的解釋》(簡稱兩高司法解釋),也同樣沒有提到法輪功。
刑法的根本原則是「法無明文不為罪」。全國人大常委會的決定和兩高司法解釋,都和法輪功沒有關係。但是在中共媒體謊言的影響下,許多人誤認為和法輪功有關。
許多人不知道的是,在二零零零年,公安部公開發布《關於認定和取締邪教組織若干問題的通知》(公通字【2000】39號)文件,明確了十四種邪教組織,法輪功不在其中。
二零零五年,公安部、中共中央辦公廳、國務院辦公廳三家聯合頒布的《關於認定和取締邪教組織若干問題的通知》(公通字【2005】39號)文件,明確了十四種邪教組織,法輪功不在其中。
國務院辦公廳自然是代表國務院的。按照中國現行法律,國務院即中國中央人民政府(中國政府),是最高國家權力機關的執行機關,是最高國家行政機關。上面的通知明確說明,國務院公開認定的邪教名單中,沒有法輪功。
這說明國務院(中國政府)公開對江澤民一夥污衊法輪功持不同看法。到目前為止,全國人大常委會和國務院(中國政府)沒有一個公開通知,說不讓煉法輪功。說「政府不讓煉法輪功」是中共散布的謊言。
二零一一年三月一日,由新聞出版總署署長柳斌杰簽署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新聞出版總署第五十號》文件,廢止了一九九九年有關法輪功書籍的禁令,明確表示,在中國印刷、擁有法輪功相關書籍資料是合法的。
二零一七年,最高法院和最高檢察院又出具了一個司法解釋,即「二零一七年兩高司法解釋」,這個司法解釋未經公安部聯署,其只能在法律授權範圍內作出司法解釋,無權為另一個行政機關(公安部)授權。而該「解釋」關於邪教「認定意見」的規定,相當于越過公安部為地市級以上公安機關授權和設定職能,這是越權和違法行為,在法律上不能成立。
二十多年來,中共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用見不得人的內部文件、通知,用強權、高壓和利益收買等手段驅使各級官員和警察迫害法輪功,製造了大批冤假錯案,包括數量驚人的活摘器官慘案。
共產黨是西來幽靈,中共不等於中國。撥開中共製造的謊言,我們清楚地看到,法輪功在中國一直是合法的。中共迫害法輪功沒有任何法律依據,迫害是完全非法的,而在中國煉法輪功一直是合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