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病業 走入實修

大陸大法弟子 淨兒


【正見網2023年09月10日】

正法修煉二十四年了,我的個人修煉是和正法修煉緊密相連的,得法不久,邪惡對大法的迫害就開始登場,我屬於悟性較差的那種人,開始階段不知道大法是修煉,還是當作氣功在祛病健身,抱著天書《轉法輪》卻不知多學法,只知道煉功,偶爾學學法。

修煉前我就知道自己罪業深重,是家附近的道觀裡一位道長點給我的,說我生生世世害過很多人,造下很多業, 具體表現為,修煉前多種疾病纏身且久治不愈,度日如年,不到四十歲就病退了。

修煉後則表現為,一入門師父就不停的為我消業且來勢兇猛,上吐下瀉並伴隨著刀扎般的劇烈頭痛、下身流血等症狀,消業時經常疼得我在床上打滾也不吱聲,每次消業約持續一週時間就恢復正常,看看周圍其他同修,都沒有像我這樣消業的。因為學了法,明白消業是好事,所以再難受也能忍受,修煉不久,我的身體漸漸強壯起來,所有的藥全都扔了,也能上班了,天目也開了,能看到師父法身及同修們的功柱,及其它一些美妙景象。

由於自己悟性差、膽子小,就請師父把天目關了,接著邪惡的迫害就開始了,我就去天安門為大法伸冤。說來慚愧,在天安門碰到便衣警察,問我是否來北京護法的,我那時懵懵懂懂的,還不懂什麼叫護法,理直氣壯的答曰:我就是來為大法鳴冤的,師父和大法蒙受不白之冤,而且是千古奇冤呀。

由於前後四次進京護法,2000年我被邪惡非法勞教一年多,因修煉前期學法不到位,修煉基礎打得不牢,《論語》和《洪吟》都是在看守所和勞教所裡跟同修們背會的,最後能闖出勞教所、洗腦班全憑背法,那時全天幾乎除了吃飯睡覺以外,都在不停的背法。等我闖出黑窩後才開始重視大量學法,正點發正念除惡。當時身邊有幾個同修總是恭維我,開始很反感,因知道自己得法晚、學法差,基礎不牢不能驕傲。我屬於為人低調、不愛張揚的性格,但時間長了也就麻木了,慢慢覺得自己好像還行,得法雖晚,大抵能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其實那時已把做事當成了修煉,除了正常上班以外 ,從進京護法、發《九評》、發神韻光碟、做真相資料、打錄音電話、發彩信、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訴江、小面積協調人等樣樣都參與,卻不知把修心性放在第一位,忽略了修心,從而被邪惡鑽了空子還不自知。

一. 不實修招來病魔

2020年新冠肺炎在全世界爆發,邪黨開始封城、封小區,我每天早上晨煉後,就在小區內找有緣人講真相,上午學一講法,下午在家打真相電話勸三退,晚上則放鬆自己,看動態網和自媒體關於美國大選和瘟疫等新聞,雖然知道動態網、自媒體大法弟子不能看,那是給常人了解真相的。我本意是想給丈夫和兒子看的,想讓他們了解瘟疫真相,誰知他們不願看,自己卻慢慢看上癮了,天天看,還抱著僥倖心理,覺得自己三件事都在做,看一會兒不會有什麼事的。待到四月初邪黨解封後,我身體突然出現嚴重病業,是我始料不及的,我才知道自己掉進了邪惡布置的鮮花陷阱。

此次病業來勢兇猛,是我修煉以來從未經歷過的病業假相,表現為全身每個細胞都劇烈疼痛,好似千刀萬剮一樣,從早疼到晚一刻不停,頸部、脊背、腰部僵硬疼痛不能彎腰,頭部不能轉動,從大腿至腳部腫脹且發黑,一按一個坑,穿鞋要42碼才勉強塞進去,膝蓋疼痛不能彎曲站立,睡覺躺不下去也起不來,全靠丈夫抱上抱下,生活已完全不能自理。那時小區還未解封,同修們也來不了,我每天坐在床上聽師父講法、發正念,坐著煉1、3、4、5套功法,雙臂疼痛僵硬抬不起來,連梳頭都夠不著,抱輪根本煉不了,洗澡、大小便全靠丈夫幫忙,煉靜功只能散盤腿還翹得老高, 夜裡疼得睡不著,只能坐一會躺一會,聽師父講法。沒有食慾,人一下瘦了很多。後來丈夫累的實在受不了,要我去醫院看看,自己也怕給大法抹黑,影響家人對大法的看法,只好去了醫院。

住進醫院,醫生問我什麼病,我說:啥病都沒有,我十幾年都沒吃過藥了,你們給我止住疼就出院。心想只要止住疼,剩下的自己就可以回家學法煉功解決了了,誰知醫生不給止疼,非要做全面檢查後才給開藥,無奈住了六天醫院,在醫院裡白天坐著堅持煉1、3、4套功法,晚上忍痛打坐,其他時間就聽師父講法,給同房病友做三退。

等全身檢查結果出來後,果真什麼病都沒有,醫生面面相覷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我就要求出院,醫生還要進一步檢查,我堅決不配合,我說丈夫因陪床吃不好睡不好,出現了血壓升高症狀,前列腺也發炎了,眼睛紅紅的布滿血絲,醫生只好開了止疼針讓我出院了。醫生對我的腿腫、腳腫更是毫無辦法,不知是何原因引起的,我心裡明白一切都是業力造成的,吃藥打針不管用,還往身體裡壓業力,回家後開始加強學法煉功,同時小區也解封了,同修又可以來家裡集體學法了。

二、 向內找柳暗花明

雖然打了止疼針也不管用,身體照樣疼,同時還伴有莫名的恐懼、憂鬱,幾乎每天一到夜裡,邪惡就演化死去的親人和我在一起,那種滋味真是生不如死。有一次精神和肉體實在承受不了,就對丈夫說不想活了。話一出口就知道犯了大錯,那不是我的本意,是邪惡操控的,我趕快去師父法像前承認錯誤。同時師父還派了一位同修來開導我,事後想想真是後怕呀,師父這麼苦心度我,自己卻沒實修,不能再給大法抹黑了,再難也要堅持到底,同時家人也來干擾,弟弟妹妹兒子等親人都在外地工作,每天不停的打電話問候,看似關心我,我知道他們都是被邪惡操控利用了,勸我去醫院治療的,所以一概不接他們的電話,全由丈夫代勞。

可喜的是解封後同修可以來家學法了,一週學三次,同修們和我一起學法發正念,給我增加了正念,同時也帶來了一些困惑。 經歷病業後,我深切體會到,病業同修最需要的就是同修的正念鼓勵,哪怕只有一句鼓勵的話,都能使我增加闖關的勇氣,但我身邊這樣的同修不多,有的同修直接指出我的執著如:有怕心、安逸心、怕吃苦、不該去醫院看病等等,這些建議我都能接受理解,並逐漸在法中歸正自己;有的同修則說,她法理清楚不用管她,讓她自己去闖關吧;也有的同修來學了幾次法,覺得沒效果,就說到此為止不再管了 ;還有些同修在背後議論指責,給我增加了很多不好的物質。

面對這種狀況,我自己也很困惑迷茫,以前在勞教所經受酷刑折磨,導致雙臂殘疾,在洗腦班被打毒針、飯裡下毒我都自己闖過來了,沒有去醫院吃藥治療,也沒求同修幫忙。尤其當時醫院鑑定,我雙肩袖骨因勞教所拖延不放人,骨頭已發黑殘廢不可恢復,我聽了沒有動心,全靠自己回家學法煉功,半年後就痊癒了,這次卻在陰溝裡翻了船!

師父說:「修煉人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病業假相逼得我不停的向內找自己,找到了怨恨心、爭鬥心、妒忌心、不修口議論別人的心、看不上別人的心、怕心、色慾心、顯示心、自我膨脹心、一說就炸的心、看動態網、自媒體放鬆自己的心等等,然後再通過學法一點點的歸正自己;現在我又增加了每天問自己:我哪裡不符合大法了?感覺效果很好,可直接用大法歸正自己沒有意識到的執著,或意識到沒去掉的執著(詳見同修文章《問自己:我哪裡不符合大法了?》)。同時經常用師父關於善解的法,善解歷史上層層下走時結下的冤怨。

我每天學一講法,再背一小段《轉法輪》,每天再疼也要煉兩次功,因全身疼痛無力只能坐著煉功,效果自然大大的打了折扣,直到今年,一位老同修來家裡參加集體學法,建議我一定要站著煉功,再疼也要站著煉,抱輪時同修用手幫我舉著胳膊,從那天起我就嚴格要求自己站著煉功了。開始時腰背疼得站不住,就坐一會然後再站起來煉,堅持一段時間就基本可以站著煉了。另外我愛看明慧網、正見網,每天從中吸取很多同修的智慧和教訓,每天上明慧網見到師父就有回家的感覺,每當遇到過不去的坎兒,網上就會見到相關問題的同修文章。

經過一年多的煉功學法,雙腿雙腳基本消腫了,雙腿皮膚由黑變得白裡透亮,而且可以推著輪椅出去走一會兒了,我就又開始面對面講真相了。同修說我推著輪椅講真相形像不好,給大法抹黑。我就用第三者的身份講真相,雖然腰腿疼走不遠,只要能救人,我就覺得心情特別好,幾天不出門就很鬱悶,覺得自己像個廢人一樣。在家裡雖然可以發三退名單,幫同修整理法會稿件,寫舉報信、發迫害消息等等,但我還是願意出去講真相,或外出做點其他的事情。每天晨煉後就背《論語》、《道法》、《為甚麼要救度眾生》等經文,師父的新經文《為甚麼會有人類》發表後,我抄了很多遍,感覺收穫很大,可惜還沒全部背會,雖然我還沒有徹底闖過病業關,但我已不再消極鬱悶,有這麼偉大的法,這麼慈悲偉大的師尊,我就把自己交給師父了,一切由師父定奪,記得師父說過:「修煉中無論你們遇到好事與不好的事,都是好事,因為那是你們修煉了才出現的。」(《精進要旨三》〈芝加哥法會〉),「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我就把它當作一個提高心性的好機會,多學法、背法,事事對照大法實修自己,堅信在師父的加持下定能闖出此關,柳暗花明那一天會很快到來。

結語

《封神演義》中的姜子牙不聽元始天尊的告誡,一回頭招來了三十六路討伐,師父講的大法理白言明,還專門講了妒忌心、顯示心、歡喜心、修口等章節以提醒告誡弟子,我卻經常沒聽師父的告誡,給自己招來魔難。我修煉二十四年,一路走來不知回過多少次頭,給師父添了多少麻煩,師父不知撈了我多少回,魔難中我深深體會到了什麼是師恩浩蕩,每當有過不去的坎兒時,我喊的最多的就是:「師父救命」,然後再發正念,馬上就會緩解。弟子無以回報師恩,唯有精進實修,事事用大法嚴格對照自己,勇猛精進不再回頭,不再給師父添亂,圓滿完成自己的史前大願。層次所限,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弟子感謝師尊慈悲苦度!
感謝同修們的無私相助!

感謝明慧網、正見網的同修,你們的無私奉獻將永載史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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