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實修中多救人

大陸大法弟子 若梅


【正見網2021年09月12日】

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同修們的幫助下,使我堅定了信念,戰勝了魔難,衝破了阻力,放下了很多執著……

一、一次投稿後的三次感動

明慧網通知今年「五·一三」法輪大法日徵稿,同修們踴躍投稿。在投稿前我都習慣的請求同修審一審,同修改了幾個用詞不貼切的地方就通過了。第二天一大早同修特意到我家說:我覺的題目有些不妥,「自白」好像不是那麼回事。我說:那怎麼改啊?同修因到小組學法時間到了,著急的走了。我寫的題目是:一個稅官的自白。自己也沒琢磨出個所以然來,就想:我還要給同修整理打字稿件,明慧同修會為我修改的,就匆忙寄出了。依賴心昭然若揭,被同修指出來了,都不用心去改,這是安逸心、不負責任的心在起作用啊!

稿件很快發表了,我看到明慧同修為我修改的題目是:天變藍了  風變暖了;副標題是:一個稅官的自述。並且帶有極端的黨文化用詞,都被同修一個一個的刪除了,我為同修的修為、付出而感動,這個題目就是我心中所想的,但還沒表達出來的,好貼切啊!主要的是讓我意識到了自己的黨文化有多深,哪些是黨文化用詞。正象師父所說的:「任何事情喜歡走極端,寫個文章,詞句用的極端;寫個東西,表達都寫的特極端。」(《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明慧傳真》節選了我的這篇文章,把題目改成了——一個中國稅務官的自白。更清晰、明了。使我一下感到國內、國外的大法弟子就是一個整體,自己為能成其中的一個粒子而倍感榮耀,心胸隨之開闊了許多。

在《明慧周報》中的法輪功的故事一欄中,也刊登了這篇文章,這麼說不那麼夠準確,因為這裡只是節選了我寫的部份內容。題目是——較真的稅務官:常在河邊走  就是不濕鞋。看到這個周報我當時被感動的熱淚盈眶,是被同修的為他的境界、無私的付出而感動。因為只有我才知道,這篇文章如果不看上幾遍,不設身處地的站在作者本人的角度上,是修改不出這樣的文章的。這種效果讓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當地同修信任我,把自己的文章讓我來把關,為此感到羞愧,我動輒就嫌同修這、怨同修那,相比之下真是無地自容。

二、被冤枉之後向內找

農村同修被邪惡騷擾,我和同修A一起去整理上網材料,並且切磋一下。但是我明顯的感到了當地同修對我的排斥。哪裡擰勁了呢?請求同修A幫我一起找不足,她說:是不是最近在網上發表了兩篇文章,有了顯示心了?還有點不接地氣(方言,就是不合群)。我想:顯示心我可不要,得注意修這顆心了;不接地氣就要在語氣、善心上下功夫修了,還得注意儀表、穿著,修去高高在上的心。

幾天後才知道了真正的原因。同修B拿六、七年以前原本不存在的事情冤枉我,還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其他同修認為:都做出那種事情了還出來交流?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下子懵了。緩過神來,我知道舊勢力要間隔同修,不能上它的當。

第二天早上打坐的時候,眼淚噼裡啪啦往下流。心裡委屈的不行,和同修B在一起做證實法的事都這麼多年了,怎麼能這樣無中生有呢?我對你們倆口子(流離失所)不僅在一起做項目,在生活上更是給予了頗多的照顧。越想越難受,這時同修C突然來了,她從來沒這麼早來過我家(知道是師父看弟子過不去,安排同修來幫我)。這下見到親人了,哭的更厲害了。同修C說:B和她也說過此事,但是我看到你的修煉狀態,知道是不可能的。還和我講了神韻裡老和尚被冤枉撫養小孩的節目。我漸漸的清醒了,是呀,有師父在,有法在,師父在看著呢!神佛在看著呢!我得提高了,找到了怨心、面子心、色慾心、委屈心、同修情等。

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他把你搞的越臭,轟動的越厲害,你自己承受的越大,他損的德越多,這些德都給了你了。同時你自己在承受的時候,你可能心放的很淡,沒有把它放在心上。」想起了師父的這段法,漸漸平靜下來了。

第二天早餐後,就感覺噁心,我知道這是舊勢力想阻礙我出去講真相救人,我才不上它的當呢,就一邊發正念一邊整理好真相資料走出了家門。真正救人的時候,「噁心」早已被拋諸腦後了,當退了三個人後,開始打嗝、排氣。一直持續了大約一個小時,好舒服啊!師父又一次給我淨化了身體,嘴裡不停的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之後,肩頭上出現了一層象小米粒的小疙瘩,我知道是不好的東西從這裡排出來了。

過了幾天,又聽說同修B還和幾個同修「宣揚」此事,並還說:如果不是我張羅買車(為了做證實法的事),同修就不會被非法綁架,也不會出現不修煉的狀態等。真是亂成了一鍋粥。

我剛剛平靜心的又起來了,心裡知道要消除舊勢力的干擾只有學法。師父說:「作為一個修煉者,修是修自己。來自大法弟子外部的壓力是考驗、是精進的機會;來自大法弟子內部的矛盾、壓力同樣是考驗、是精進的機會。」 (《致歐洲法會的賀詞》)

資料點成立到現在已經十二年多了,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同修們共同努力下,才平穩的走到了今天。因為我們有師父給予的法寶——向內找,無條件的向內找已經形成機制。有一條線劃的比較實,就是資料點最起碼必須在兩個方面把握好:一個是資金的運用;一個是修去色慾心。因為這方面血的教訓實在是太多了。

同修A很負責任和我切磋,這已經不是你個人的事了,影響到了整體。她就把涉及到的同修找來一個一個交流此事。可是說一次我心就難受一次。用同修A的話說:去執著心就是把心拿出來,用搓衣板搓,洗乾淨了,放回去;然後,再拿出來,再搓,再放回去。我就感覺自己的心就是這樣交流一次,被搓一回,執著心被一層一層的去掉了。

師父說:「大家知道啊,修煉人嘛,總講那麼一句話:你有那個心哪,你的心才會動;你沒有那個心哪,象風吹過一樣,你根本就沒感覺。有人說你要殺人放火,你聽了之後太有意思了,(師笑)這怎麼可能?一笑了之。根本就不當回事,因為你沒有那心,這話動不了你。沒有那心,碰不著你。你的心動了,就說明你有!你的心裡確實很不平,就說明這個東西還不小。(鼓掌)那不該修嗎?」(《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雖然同修B上了舊勢力的當,為他不修口而感到遺憾,如果我空間場沒有不好的物質,他也編造不出這些謠言來。因為我的原因,同修造了業,我得嚴肅的好好找找自己了。

不願聽不好聽的話,不能受委屈,是怎麼來的呢?這與我的成長經歷是有關係的。我出生在知識份子家庭,是父母心中的好孩子,從小父母沒和我說過重話,更不用說打罵了,用我父親的話講:我女兒最有自尊心了,什麼事還沒等說呢,就先哭了。也就是說從來沒受過委屈,這個物質已經象頑石一樣了。

另外,我感覺到一些變異的物質(形成的觀念)在起作用,往往我們認識不到它是變異的。那麼這個變異的東西是怎麼形成的呢?在現有的層次中,認識到大致有這麼三點:一個是現在是到了宇宙成住壞滅的最後滅的時期了,物質敗壞了,一切都不好了;其二是外星人給人類帶來的科學;再則是黨文化使然。比如說:對婚姻的看法,常人中認為,夫妻親親熱熱有感情就是好的婚姻,而在傳統文化中的夫妻是相敬如賓、舉案齊眉的;在人中做美容是司空見慣的事,而在傳統文化中講的是: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等等。

舊勢力虎視眈眈,那天我正要洗水果給師父上供,突然一個東西一下子「釘」入我的右腰部,非常明顯,當時就不會動了,我把水果放下,一邊念著:「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一邊挪到床邊,這時已經大汗淋漓了。晚上學法的時候,我吃力的把腿盤上,一會兒就受不了了,坐不住我就跪著學。早上煉功,第一二三套功法還能堅持,等到第四套功法的時候就更難了,蹲不下,怎麼辦?「『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請師父加持弟子!」我就不停的做這套功法,當做到第八十一遍結束的時候,全好了。感恩師父!是弟子心性沒有達到的標準,沒有修出善心、感謝對方的心,那是「一舉四得」啊!

一切都是有序的,六七年以前發生的事情,讓我現在才知道,也不是偶然的,也是有序安排的。是師父呵護弟子,可能是那時的心性不到位,會影響到做證實法的事吧。現在雖然給協調造成了阻力,感覺到了壓力,但是沒有影響到救人。

師父說:「你面對的就是這樣的修煉人,就是當今的這種狀態的修煉人,他們就有那麼多人的思想,但是他們是大法弟子。難度就那麼多、就那麼大,你要當負責人你就得面對它、你就得正視它,你就得適合他們。」

「是很難,可是你不是修煉人嗎?你不是修煉人的負責人嗎?當負責人壓力大,是,壓力小也不是修煉了。難,是很難,連我這個師父都知道難。」

「可是,反過來講,在這個難度中能做好,那不是威德嗎?修煉中不是要講精進、講提高的快、在神的這條路上走的更好嗎?師父體諒你們,但是,也別太叫學員過不去。」 (《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

寫到這裡,我淚眼婆娑,心中不斷的叫著:師父!師父!師父體諒我們,師父,弟子要擴大容量了,要有象大海一樣的胸懷,要從內心感謝冤枉你的人。在學《轉法輪》第五講:「佛家把十方世界視為一個宇宙概念,四面八方,八個方位,可能有的人能看到他上下存在著一根功柱,所以加上上下,正好十方世界,構成這個宇宙,代表著佛家對宇宙的概括。」時師父給我顯現出了層層的宇宙,就像小妹同修說的一樣:師父要求我們的心胸不是大海而是宇宙了。

現在和同修B能正常的互相配合了。開始的時候雖然沒去找同修去問個究竟,但是心裡不願意搭理他,還是沒放下怨,只是用法壓下去了,可是後返上來的「勁」更大,必須實修,真正的向內找,才能從舊勢力設置的怪圈中闖出來。

三、救人過程中的幾個小片段

師父說:「我一出生的時候,很多的神就跟著下來了。從那之後年年都有,神就一直在往下下。等到我傳法的時候,那個神來的就像雪花一樣下來。就那麼多。我一算這個年齡啊,從我傳法到現在,二十五歲左右這些年輕人,真的還有很多人沒有得救,都是神來的,他們下到地上來,散布在全世界各地,有的當人當不了,沒有那麼多人身,那就當動物,當植物,為什麼當今社會對這個動植物保護的要求那麼高,這些年,都是有原因的,是神在安排,在帶動,沒人看的清楚這些事情,但是都不簡單。」(《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我地區同修決定製作發放U盤,來救這些年輕人。

我地出來講真相的同修多,地方還小,這麼多年下來,年歲較大的人三退的人很多,我就和同修達成共識,主要對年輕人講真相。

開始我只是發U盤,同修對我說:「都和世人搭上話了,為什麼不講真相呢?」我意識到自己應該突破了,這時看到剛剛給過U盤的三個孩子在我們有十多米的地方停住了,我和同修對視一下,快速的奔過去,為他們退出了少先隊。從那天開始,便開口講真相、做三退了。感覺在修煉中又上了一個台階。

一天遇到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小伙子,我送給了他一個U盤,講了真相,他問:「阿姨,那怎麼退呢?」我說:「你對著老天說出自己的心聲就行」(編者註:這種情況下,一定要幫他在大紀元退黨網站上退),於是這個小伙子鄭重的對著天空大聲說:「我退出紅領巾」,然後問我:「阿姨,我這麼說行不行?」。多可貴的生命啊!

我想總是和同修一起配合講真相,也得去去依賴心,所以那天提前一個小時出來了,在一條繁華的街道上,我給一個小伙子講完真相後,有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在離我一米多的地方往我這看,我就想:「這也是一個有緣人」。邊往他的方向走邊說:「也給你一個U盤啊?」他說:「是什麼內容?廣告嗎?」當我們面對面的時候,我看到他穿的黑色背心子寫著兩個字——警察。我當時就笑了,他也笑了。我就說:「是法輪功真相,好好看看吧,這裡的內容挺全面的,可好了。」他問我:「瘟疫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一下話匣子打開了。師父給的智慧象泉水一樣流出來,不但講了瘟疫是怎麼來的,強大的羅馬帝國是怎麼毀滅的,瘟疫是有眼的,怎麼能躲開?還講了善惡有報是天理,真善忍的具體表現,神佛的真實存在等。最後他說:「我知道,法輪功不是x教。」

二零二一年六月二十一日,我和同修講真相,走到一個學校的時候,一群一群的孩子從校門口湧出來,看到他們在白襯衫、學生服上互相簽的名字,我知道這些孩子剛剛開過高中畢業典禮。我站在路的對面,看著朝氣蓬勃這些孩子,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忽然一陣熱流從心底湧出,瞬間濕潤了眼睛。我按著自己的胸口,告訴自己不能動心,不能著急,平和、平和。同修可能和我有同樣的想法,走到我身邊說:救一個是一個。我們就過來一個講一個,過來倆個講一雙。

有倆個男孩子,一胖一瘦,我對小胖孩兒說:「孩子,贈送你一個U盤,看看能夠得福報保平安。」胖孩兒接過U盤,我順勢說:「孩子,咱們把戴過的紅領巾、入過的團退出來,神佛保佑咱們的平安,瘟疫來了就能躲過去了。孩子叫什麼名字呀?」胖孩兒說:「某某」。我說:「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胖孩兒說:「好!」我和胖孩兒站住講真相的時候,瘦孩兒已經往前走了幾步了。這時那個瘦孩子衝過來,一邊拉住胖孩子往前走,一邊奪過胖孩兒手中的U盤扔到地上。我上前撿起來,心中真是五味俱全,為瘦孩兒失去機緣而感到難過。

當日退了十六個孩子。現在邪黨也真是邪惡,高中畢業的孩子就有是黨員的。

那是一個男孩,我和他說了上述說的那「三句話」,他說:「阿姨,我叫陳望,是望子成龍的望。」然後後退一步,恭恭敬敬的雙手合十,給我鞠躬,嘴裡不斷的說著:「謝謝阿姨!謝謝阿姨!」每天都是這「三句話」就能使一個生命得救,我更加體會到:一切都是師尊在做,我們只是動動嘴,跑跑腿。

一日上午,在主幹道上的一個商場打折甩貨,人群熙熙攘攘,我和搭檔同修看到路邊有倆個三十多歲的小伙子,我走過去說:「孩子,送你個U盤」,搭檔上來說:「你們入過團,戴過紅領巾嗎?」一個小伙說:「我是黨員」,同修說:「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滅人的時候就把你剩下了。」小伙子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說:「你敢喊法輪大法好嗎?」同修馬上喊:「法輪大法好!」我舉起了右手也喊:「法輪大法好!」這個小伙子也揮舞著左手大聲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我說:「把那個黨退了吧,神佛會保佑咱們的,瘟疫來了咱們就能躲過去了。就叫你哥倆大龍、二龍,把黨團隊都退了吧!」小伙子還在不停的揮舞著左手,不斷的說:「好!好!大法好!」整個過程祥和、和諧,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微笑。走過來,我看到離我們十米的地方停著一輛警車,前排坐著倆個警察(後排沒注意有沒有人),很坦然的擦車而過,不由的感慨:真的是「眾生得救心漸明  警民清醒視不攔」[6]啊!

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我和倆位搭檔同修看到迎面過來倆個小姑娘,大約有十六七歲。我和搭檔會心的對視了一下,一人講一個,三退之後,一個小姑娘和同修親切的說:「阿姨,抱抱吧!」和同修擁抱在了一起。我和同修都很激動,體會到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們,這是眾生明白的那一面的舉動啊!因為當時我地由於疫情搞的人心慌慌,給講真相帶來的阻力,和人搭話的時候,很多人都是向後退,躲著的。

下面重溫師父的教誨與同修們共勉:

師父說:「那作為在座的每個人哪,每個在座的大法弟子,都應該把自己修好,都應該把修煉放在第一位,因為首先你是修煉人才做這件事情的,因為這件事情是在救人。」(《大紀元新唐人媒體法會講法》)「大家把剩下的事做好,用你無悔的修煉過程走向未來。」( 《致加拿大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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