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神奇故事六》(91)平凡中見神跡 

編者 蓮子


【正見網2024年05月30日】

故事1:平凡中見神跡 迫害中有神護

我是一九九六年七月得法的,今年七十多歲了,是位老年男學員。和大多數學員一樣,修煉中經歷了風風雨雨的考驗,今天就把我在修煉中遇到的一些事情整理出來,以見證神跡就在我們身邊。

一、平凡中見神跡

年輕時,在集體勞動中,我參加了兩次水利工程的建設,乾的是體力活。由於勞動量很大,落了個滿身疼痛的毛病,特別是天氣發生變化時,特別難受。當時中、西藥都用遍了,都不管用。最後用草藥泡酒也不見效,疼痛照舊。雖不是什麼絕症,但對農村的我來說,給生活帶來太多的不方便。

一九九六年七月,大法傳到了我所在的縣城,在師父的苦心安排下,我有緣得法修煉了。回想那時候,是我一生中最珍貴的時光,同修們可以公開的集體學法、煉功,修煉的基礎就是那個時候打下的,慈悲偉大的師父為我淨化了身體,從此疼痛的現象徹底消失了,因此見證了大法的超常與殊勝。修煉至今,我的身體都很健康,二十幾年來沒用過一片藥。

大約在二零零零年以前,我在一家村辦企業上班,是工廠車間裡的負責人,需要幫財務室給職工發工資。那時候,發的是現金,沒有什麼工資卡、微信轉帳之類的。有一個月,發完職工工資後,還剩了兩千多元。經過核對後,是總出納員把錢數錯了,我立即打電話給出納員,讓她把錢取走。別人知道後,都說我真傻,我也不在乎別人說啥,心想:總不能讓出納員受損失賠錢吧,再說,我還是修煉人,不能違背真、善、忍的修煉原則(當時對修煉的理解)。

二零零零年以後,我所在的村辦企業改制,我離開了工廠。為了供學生上學,我去給別人打工,乾的是養豬的活。養殖場在偏遠的郊外,老闆只雇了我一個人,有一百多頭豬需要飼喂,工作量相當大。其中豬的飼料用量非常大,玉米都是買的,每次需將玉米用機器粉碎,再配飼料。

在粉碎玉米的過程中,遇到兩次特別危險的事情,一次是玉米中混入一節二十公分長的加厚無縫鋼管,直徑兩公分粗。當一整袋玉米倒進機器的進料鬥後,突然快速運轉的機器空轉不下料了。慈悲的師父點化我有危險,我立即拉閘停機。機器停下後,檢查料鬥中的玉米,發現了那個「肇事」的鋼管,是它擋住了下料口,導致機器故障。當時我出了一身冷汗,感到一陣後怕,若沒有發現問題所在,將會造成機毀人傷的後果。

第二次是玉米中混入一塊三公分長的鐵塊,情況和上次一樣,機器出現異常,被我及時發現,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看護和點化,才避免了傷人事故的發生,沒有給自己造成傷害,也沒有給老闆造成重大損失。修煉法輪大法真是受益於自身,福澤與他人啊。

為甚麼同樣的事故發生了兩次?仔細想想,雖然在學法煉功,但不能保質保量,身處在這個偏遠的養殖場的環境,乾的活髒、累,整天也接觸不到其他人,是不是這個工作不適合我?悟到後,我儘快辭退了這個工作。後來因為其它原因,老闆的養殖場也沒有辦下去。

有一年秋天,我幫親戚種田。中午我騎著摩托車帶人回家吃飯,車上帶了一把鋤頭,進門時沒注意,那個鋤頭掛住了大門邊,導致摩托車一個急拐,把我的右腳撞上門了,傷的很嚴重。我立刻不停的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不到十分鐘,腳就不疼了,但是腳腫得很高,走路都困難。吃過午飯,就沒到田裡去了。

到了晚上,腳更嚴重了,躺在親戚家的床上,我不停的念九字真言,不知道啥時候睡著了。半夜,我起來上廁所,走路就跟沒受傷一樣自如。第二天,就完全好了。親戚覺的很奇怪,按常理一般的撞傷,醫生給治療,少說也得個把月才好。因為這件事,親戚明白了真相,選擇了三退。
還有一年秋天,我幫人在坡地上收玉米,中途被葉子上的毒蟲蟄了兩次,當時奇痛難忍,我也是不停的念九字真言。大慨過了幾分鐘時間,就不疼了,也沒有紅腫、傷疤之類的,我繼續幹活到結束。

二、迫害中有神護

二零零八年五月的一天,我們村的幹部配合縣六一零及國安警察非法抄了我家,抄走了一個MP3,一張發正念詞(因給家裡人看後,沒有保存好),還有一個煉功用的坐墊。當時我還開了一個賣早餐的店,大法著作《轉法輪》就在店裡。

那伙邪惡之徒還想到店裡查抄。走在路上,我求師父加持,不讓惡人抄走大法書。到店後,他們到處亂翻。當那個頭子的手剛要摸到裝書的袋子上時,我說,那是筷子,惡人的手立刻收回,結果什麼也沒找見。是師父看到了弟子想要保護大法書的這個心,讓邪惡沒有得逞。

二零零九年九月,村幹部又夥同六一零的人把我從家中誘騙到洗腦班,專門派了一個人和我住一個房間監視我。白天,他們把我和其他幾個同修叫到大會議室看污衊大法和師父的電視,我們雖然身處在整個邪惡的環境中,但心裡一直在發正念和念九字真言。

這天中午,他們關掉了電視,六一零惡人突然提問我,說:「你對殺人是怎麼看的?」我直言回答說:「《轉法輪》書我看過,書中講了修煉人不能殺生,更不能殺人,自殺都是有罪的。」他又問我:「你為甚麼學法輪功?」我說「在我學之前,因重體力勞動,落下全身疼痛的毛病,學煉法輪功後,有種脫胎換骨的變化,再沒花錢醫治了。從中我是受大益了。這就是我學煉法輪功的原因。」
當時六一零及國安的人都在場,沒有一個發話的,整個會議室靜默了一段時間。我想這都是慈悲的師父加持我,在我回答邪惡的提問時,沒有絲毫懼怕。

師父還是慈悲的保護著弟子,給弟子修煉自己、同化大法的機會。

故事2:丈夫因善心得福報

一九九九年以前,我和丈夫四十多歲。丈夫在二十多年前,因我修煉法輪大法,他曾有過一些小小的付出與承受,如今的他也得到了莫大的回報。

丈夫出生在一個工人家庭,人很善良。從小就愛好音樂,也有些天分。讀小學時,家裡有一把京胡就拉著玩,上中學時又學拉二胡和小提琴,跟學校大點的同學學拉曲子。十六歲參軍,後被分配到北方海軍某航校當戰士。在部隊的幾年中,曾多次參加宣傳隊演出,他擅長拉小提琴,還參與其它節目表演,經常隨部隊巡迴演出。後來部隊想留他將他保送到了一所軍事院校。該軍校發現他是個人才,就與原部隊協商,畢業後將他留校任文化幹事。我來自他的家鄉,一九七八年經同學介紹和他認識,兩年後我們組成了家庭。

我與丈夫一直兩地分居。每次,丈夫利用探親的機會,到省城的海軍院校,毛遂自薦,於一九八四年調到軍校任宣傳文化幹事。一九八六年,我隨軍調入省城的一個區局工作。我隨軍後,丈夫一心撲在工作上,不怎麼顧家,家懶外勤,常年在外忙碌,我就承擔操持這個家。籌建該校軍樂隊後,他勤奮好學,短短的幾年後,該校的軍樂隊在省城已很有名氣了。他多次立功受獎,我也獲得市區「十佳好軍嫂」、軍校「優秀軍人妻子」的榮譽。儘管如此,我也時常對丈夫有所抱怨。我經常加班到晚上,回到家還要輔導女兒的學習,從沒吃過現成的飯菜。每次聽到我抱怨的話,他也不吱聲,日後還是我行我素。

丈夫認同我修煉大法

一九九七年,我有幸修煉了法輪大法,用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為他人著想,變的寬厚待人,對丈夫不再抱怨,處處體諒丈夫。我的改變不只局限在家庭,在單位和其它環境中也是一樣。看到我的變化,丈夫便對他們軍樂隊的成員(軍人幹部)說:要你們的妻子也煉法輪功,煉了之後,人會變溫和,更能體諒人。

我剛修煉時,利用中午休息時間和同修一起煉功,後改為學法。我能吃苦,每天二、三點起來煉功。到了一九九八年九月後,我便參加軍校煉功點的晨煉,有軍人教授、教員,也有在校的職工和軍人家屬及子女。晚上,和同修們一起學法、交流。但一直苦於沒有固定的地點學法,我同丈夫商量,丈夫就把禮堂提供給同修們。大家在一起學法、交流,看師父講法錄像,只到一九九九年「四·二五」事件發生後,該軍校不再讓大家在院內煉功了。

二零零一年初,我們在軍校購買的經濟實用房蓋好了,即將入住新房,那時,我因進京上訪,被劫持到邪惡的洗腦班迫害,搬家時丈夫把我的所有大法書籍以及師父的講法錄音磁帶、錄像帶和法像等全部放到新房子裡保存。

大概是二零一零年快要過年了,那時同修們不象現在年除夕可以在家收看新唐人播放的《全球華人新年晚會》,神韻演出的光碟要等過年的初五以後才有,同修們想在年三十的晚上聚一聚,給師父拜個年。我家房子客廳大,想給同修們提供場地,丈夫學校放假從深圳回家過年,我就跟丈夫商量這件事他同意了,除夕那天自己吃完晚飯(家年飯提前吃了)出去了。同修們暢所欲言談自己的修煉體會,到十一點五十五分全球大法弟子統一發正念時間,大家靜靜的發完正念後,在師父的法像前向師父跪拜叩首,後相繼離去各自回家,我再打電話丈夫一會兒就回家了。次年是在我女兒家,新房子等過年後再搬進去住,徵得了女婿女兒和親家的同意後舉辦的。

默默的承受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萬名大法修煉者到中南海和平請願。軍校院內接上級指示,不允許我們在院內晨煉。於是,我們就到院外大門口旁煉功。煉了幾天後,警察出來干涉不讓我們煉,我們又回到院內繼續煉功,這期間,參與煉功的人越來越少,只剩幾個人了。因我是現役軍人家屬,院校有關部門就對我丈夫施壓,不許在此煉功。丈夫回家告訴我此事,我說我煉功沒有錯啊,照煉不誤,丈夫沒有阻止我,最後我一人堅持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當時,全國的所有媒體和電視,每天都在誣衊、誹謗法輪功和法輪功創始人,絕大多數人聽信了謊言,被假相迷惑。有時同事們湊在一起說話,看到丈夫走到跟前,便馬上迴避走開,他感慨的說:「我現在的處境是牆內開花牆外香。」

當年十月份,我和單位的同修,三人一同進京上訪。我沒告訴家人,丈夫晚上回家,發現我不在家,猜到我去了北京。那時,丈夫正忙於校慶五十周年活動,於是抽空帶上一名戰士乘飛機到北京。到了天安門乘計程車在前門轉悠,看找不到我,又趕緊回校。後來我被劫持回到當地非法刑拘十五天。丈夫看到我臉上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心裡很是難過。

我被非法開除公務員,暫停發放工資,被綁架到邪惡的洗腦班、看守所、非法勞教(拒收) 、流離失所等,我無悔無恨。有人勸丈夫跟我離婚,他說:「她原來對我那麼好,我做不出來。」
二零零二年,已是上校軍銜的丈夫,因我修煉法輪功受到牽連,一直沒能升職,五十歲不到,校方便要他辦理退休,他當時選擇了自主擇業,很快在深圳一所學校找到了工作,還是干老本行,一去就是十年,我們也分居十年。

莫大的福報

二零一二年九月份,丈夫辭去了深圳的工作回到家鄉。雖然在深圳的十年沒能充分發揮自己的專長,但自學了許多樂理。回到家鄉後,真是時來運轉,聯繫上了往日的熟人和朋友,原軍校又重聘他為軍樂隊的輔導工作;二十多年前原軍校軍樂隊的學員畢業後,有幾個當了艦長,均請他為各自的軍艦寫艦歌詞曲(保家衛國)並邀請他去艦艇上做教學輔導;不久,便成立了一個交響管樂團,他任團長、指揮、藝術總監,短短几個月的排練,參與該團的人越來越多,最多時達七十多人,這其中有本市的專業人員,國家一級演奏員,音樂學院畢業的學生等。一次丈夫對我說:「這麼多精英加入,我的水平有些吃力了,就在家練,水平很快就上來了。」

丈夫所在的樂團參加了每年全國的管樂比賽,居然還拿了獎。之後成立了本市管樂協會任會長。他們的樂團有商演任務,我看過一次樂團的演出,其中就有丈夫創作、配器與編鐘樂團的聯合演奏,曲調旋律是民間小調,有韻味有特色。

二零一四年,被聘為市青少年交響管樂團任指揮兼藝術總監。那時,丈夫一人帶六個樂團,當時已是六十多歲的人了,忙忙碌碌的。俗話說:少來夫妻老來伴,上天給老伴一個好身體,精力旺盛,我對他是關心備至。老伴每次外地演出時,拖個行李箱從家裡到街上有一段路程,我經常開車送他一程,自己再乘地鐵到火車站或指定的地點乘汽車。為此,老伴十分感謝我這個賢內助,我也感謝他當年對我的不離不棄,支持我修煉大法,從不干涉我做三件事。

如今老伴藝術之路越走越寬。二零一八年,演藝公司的老總找到他一起合作,開發了一個新項目。他負責的一個小樂團在當地演出成功。從此,常在全國各地演出,疫情期間(除封城外)也沒停過,運氣好,打時間差,和異地疫情擦肩而過,有驚無險。

老伴今年已滿七十歲了,他們的小樂團從今年過年至六月份每星期的演出已排滿了,上天給予老伴智慧不斷的更新節目(基本上是外國曲子),多才多藝的他在當地文藝界已是小有名氣。我告訴他:你現在做什麼事什麼順,都是托大法的福,你當年的小小付出與承受,今天才有了福報。不要貪天功,人再有本事,沒有健康的身體都白搭。老伴是個有悟性的人,早就退出了邪黨組織。他明白大法帶來的一切福份,經常買來水果,洗淨後,供到師父的法像前。

故事3:一路善緣 一路神奇

我有幸修煉法輪大法二十多年。這一路走來,都是偉大的師父保護著我闖過了一難又一難,是師父恩賜了我智慧、善心和毅力,使我在講真相救人中趕了一程又一程,是師父為我造就了源遠流長的善緣,使我在正法修煉的路上越走越寬。

師父的恩德我無以為報,在此我只有寫出一些自己的修煉故事,與眾生分享,以感恩師父的慈悲救度,證實大法威力無邊。

師父給我淨化身體

修煉大法前,我體弱多病,經常頭暈、頭痛,也經常咳嗽,咳的嚴重時痰中都帶有血;還患有胃痛、肚子痛,有時痛的臉發青、眼發黑,大白天睜著眼睛都看不見手指。我還患上了經痛、宮頸炎、附件炎、結腸炎、直腸炎、心律不齊等疑難雜症。所以不能吃含寒性和熱性重的食物,幾乎是百分之八十的日常食物都不能吃,連青菜都不能炒著吃,只能用沸水燙熟吃、常年體肢浮腫,脖子和雙腿就像捆上大秤砣一樣沉甸甸的,立站困難,走幾步都累,成了醫院的常客,嚴重時還要到省級大醫院留醫。

由於病痛的折磨,使我對生活悲觀失望,脾氣也變的暴躁易怒。

一九九九年六月修煉大法後,我經過便膿、便血、吐血、吐出象垃圾一樣的髒物後,多年纏身的雜症都不治而愈;體形變正常了,眼睛變明亮了,生活自如,飲食正常,吃啥都舒服,幹啥都有勁,扛著重貨物上樓頂都不覺的累,真是百病全消一身輕,神清氣爽。

仰望著湛藍的天空,就是天清體透的感覺。

護法心志堅 大法神奇顯

我剛開始學法煉功,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就開始瘋狂打壓法輪功了,抓人、打人、抄家、毀書、勞教、判刑,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原本好好的學法煉功環境,一夜之間就變成了烏天暗地。當時我作為新學員,什麼都不懂,但我不怕,心中知道大法好,我就跟著老同修們一起,義無反顧的走上了證實大法、維護大法、為師父講公道話的和平理性反迫害的正法修煉之路。

同修們在經過上訪當地政府反遭非法關押迫害後,二零零零年六月,大家就決定去北京為大法講公道話,我也跟著去。沒想到,在半途竟被某地的邪黨公安非法攔截,並通知原地公安,將我們一行綁架回當地的拘留所,關押迫害一個多月。

由於大家一心想維護法,都表示出去後,馬上動身再次上京證實法,並且當即商量好會合的時間和地點,到時大家就去預定地點集合出發。從拘留所出來後,當約定的日期一到,我就如約前往預定地點,可當時同修們都沒有來。儘管這樣,我半點退縮的念頭都沒有,心念篤定,就是自己一個人也要去北京為師父講公道話。於是我毫不猶豫的坐上了去省城的大巴車。

到省城後,我準備在車站旅館住上一宿,翌日再乘火車上京。剛走進旅館,竟然遇見了三位也是上京護法的外地女同修。我們相見如親,就交流起來,我簡單談了自己對上京護法的認識。本來那三位同修中有一位同修忽然不想上京了,剛剛退了火車票。這時她說:「聽了你的認識,看著你一身的正氣,我也要補回火車票,和你們一起上京證實法」。大家聽後都樂了。

在火車上,又遇見了一位正和乘客講大法真相的男同修,他是在校讀書的大學生,是這三位女同修的同鄉。我們大家都覺的是師父的巧妙安排,感嘆真是法緣一線牽哪!就這樣,我如願以償的能和同修們一起,齊心志堅的上京護法。

我們順利的到了北京。天亮時分,我們繞了一圈天安門城樓後來到廣場,剛剛坐下盤腿,旁邊一位外地同修馬上加入了我們的煉功陣,一起煉功護法。很快,我們就被警察粗暴的拉上了警車,非法關押在廣場派出所。我和同修們並不害怕,都表示決不配合非法審問。首先是大學生男同修被打了一頓。隨後,我被單獨叫出去,帶到另一間屋子問話。

過程中我不驚不怕,不恨不怨,相信師父就在身邊。我讓警察記下我們來京煉功請願,就是請政府不要冤枉大法和大法師父,不要剝奪我們煉功的合法權利等幾點合理要求。當警察問到我的姓名和住址時,我說:「我從遠方來,名字叫大法弟子。」警察頓時火起,暴跳如雷。一位中年警察一把抓過檯面上那大本的硬皮抄,朝我臉上猛力的左右狠扇暴打,打的那本大硬皮抄散落了一地,直打到他累了才罷手。可我一點都不覺的痛。

看見我倚著牆紋絲不動,一位老警察氣急敗壞,雙手操起壓在檯面上的那塊厚厚的玻璃板,瞪著眼睛,咬著牙,使盡力氣的朝我臉龐壓過來,只聽的「嘩啦啦」聲響,玻璃板碎成了小片塊和呈三角形的玻璃粒,散落了滿地。我依然一點都不覺的痛,臉上一點損傷都沒有。我心裡默默感謝師父的保護。

兩警察輪番毒打後,見我還象沒事一樣,就叫我回到關押我和同修們的屋子裡。大約十幾分鐘後,老警察來到屋裡走到我們面前,用力一擺手,「滾!」的吼一聲後,就走了。我和同修們即刻離開了那黑屋子,堂堂正正的走出了天安門廣場派出所,並且平安的回到了家。

真心救人 神跡連連

在我家承包百貨店期間,周圍的街坊和村裡人都很喜歡來店裡買東西,我常常利用這些機會抓緊時間給大夥講大法真相,勸「三退」。也抽空回娘家講,我的親人和親戚也得到大法救度。許多人明白了真相得福報,更有人誠心敬念「九字真言」後絕處逢生,神奇生還,真的逢凶化吉,遇難呈祥,發生了很多神奇故事,他們對大法無比感恩。如:

神跡一:九婆全家見證大法神奇

有個老人家叫九婆,一天,老人家含著眼淚告訴我,她在外地打工的兒媳生了重病,經省醫院診斷是宮頸癌,一直在外地醫院醫治,花了不少錢也不見好,如今越來越不行了。看樣子怕是人財兩空了喲。九婆很是傷心。

聽完九婆的哭訴,我也很難過,心想只有法輪大法能救她兒媳了。我當即就用白紙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真言,教九婆誠心敬念,並囑咐她帶回家叫兒子兒媳一家都念,又送了幾本大法真相資料讓她一同帶回家給兒媳看。九婆很虔誠的答應了。

說來真是神奇,自從九婆一家誠心敬念「九字真言」後,兒媳的病果真漸漸的好轉了,過了一些時日就越來越好了。後來去了另外一家省級醫院做檢查,醫生說沒有宮頸癌,以前可能是誤診了。可九婆一家都知道是念「九字真言」念好的。

還有,二零零五年的一天,九婆的兒子說,他正在公路邊走著,險些被後面飛奔而來的摩托車撞死。神奇的是,就在摩托車撞上他的一霎那間,他感到有一股很大的力量在背後往前推了他一把,他頓時一個踉蹌向前蹭了幾步,幾乎同時那個飆車的男青年竟連人帶車撞出公路很遠,跌的滿身是血,而九婆的兒子被那股力量一推,恰好錯開了摩托車撞飛出去的那個位置,啥事沒有。
經過這兩件事,九婆全家人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全家都非常敬仰大法,特別是九婆的兒子,每當遇見我都向我要大法真相資料和光碟回去看,對法輪功感激不盡。

神跡二:二婆死而復生

還有個老人家叫二婆,七十多歲了,身體不是很好,但頭腦還很靈活,記性還很好,一輩子都信神敬佛。我給她老講大法真相時,她十分相信,教她念「九字真言」,她也虔誠的念。

一天,二婆村的人來買東西時,說二婆突然病得很重,已經快不行了,她在外打工的兒女們已經回來替她準備後事了,大夥都說二婆要去世了。

可過了兩天,村裡人又說,二婆死去了又活過來了,活過來後象沒病過的人一樣。二婆死而復生這事震驚了全村的人,人們都傳說著這神奇事。

我抽空去探望她老,二婆果真好端端的啥事沒有,她非常感恩法輪功。這是二婆真心相信大法好,誠念「九字真言」得到的福報。

神跡三:侄兒信大法得福報

我弟弟的大兒子,就是我的侄兒,這孩子非常相信大法好,並支持我學大法。我被邪惡迫害到勞教所黑窩的那些年月,他去我家幫忙看商店維持生意,不要一分錢。後來參軍回來時,我再跟他深入講真相,他即刻辦了「三退」。我向別人講真相時他都幫著講,我向他妻子講真相時,他也在一旁說:「姑姑真是為你好呢。」這樣他妻子也「三退」了。

二零一一年,他妻子生產大女兒時遇到難產,眼看凶多吉少,夫妻倆就誠心敬念「九字真言」,孩子就順利出生了,母女平安,舉家慶賀。

侄兒夫妻倆長年在外開廠、做生意,只有他的老父親母親在家帶孩子。農村老人沒啥文化,沒啥見識,一天傍晚,老人想為孩子們洗澡,竟用桶盛水直接扦電熱絲燒熱水,撥開電熱絲後,把熱水倒入浴盆裡,還沒記得充冷水調好水溫,剛轉身去準備孩子的換洗衣物,沒想到侄兒的小女兒竟自個兒跳入浴盆裡了,結果孩子被燙傷了下半段身子,傷勢非常嚴重,本地醫院已經不收治了,危在旦夕。

老父親母親抱著一線希望將孩子送往市醫院搶救。侄兒夫妻倆聞訊後即刻從外地往家趕,一路上就不停的誠心敬念「九字真言」。結果孩子順利的被搶救了過來了,出院後全身竟沒有一點疤痕。
經過這兩件事,全家和親友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九字真言」的威力,都無比感恩大法。

神跡四:阿夏起死回生

二零零五年,我為向民眾講大法真相,勸「三退」,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當地「610」(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的專職機構)企圖非法抓捕我,我被迫離家出走。危難關頭,一位熟人的朋友阿夏好心收留了我,我就在她家暫時住下避難。

一天上午,阿夏突然昏過去,不省人事。我雖然沒見過這樣的場面,但我心裡很鎮定,沒有害怕,心想只有大法能救她了。我站在床邊對著她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遍一遍不停的喊著。

阿夏娘家的親人、親戚們聞訊趕來了,圍在床邊看著阿夏哭成一團。阿夏媽告訴大家:阿夏的病已經是癌症晚期了,什麼藥都沒用了,這些日子就是醫院專家給她診斷的死期,準備後事吧。
我心想,大法能救她。她心地善良,能明辨是非,分清善惡,在大法弟子遇難的時候,冒著危險收留了我,這在當時中共殘酷打壓法輪功學員的年月裡,是一般人做不到的事情。可見她是個好人。於是我回到阿夏的床邊,繼續在她身邊不斷的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叫她自己也在心裡努力的誠念。

念著,念著,我發現阿夏有知覺了,還能睜開一點眼了,只是身體還沒恢復正常。我就繼續給她念「九字真言」。又過了好大一會兒,阿夏終於清醒了,只見她突然從床上爬起來坐在床邊,「嘩、嘩」的大吐起來。吐出了大團大團的黑色、暗紅色的血塊,吐了一陣子又吐出很多鮮紅的血,吐得滿地都是。

阿夏吐完後馬上就好了,象沒病過的健康人一樣,並且直到現在,十五年過去了,阿夏還好好的生活著。她全家族人都見證了她起死回生的神跡,都覺的大法太神奇了,太好了,阿夏更是感恩大法給了她再生的幸福。

故事4:大法師父給了我女兒第二次生命

我女兒今年十一歲了,正在上小學,從小在姥姥身邊,姥姥修煉法輪大法,她也跟著學並受益,而我也知道大法好,但一直是似修非修的。今年四月二十一號家裡發生了一件大事,對我觸動很大。那天女兒出了嚴重的車禍,危及生命,但是得到大法和師父的保護而神奇脫險。

女兒車禍那天,我正在外地上班,母親突然來電話說我女兒在上學路上被車撞昏死過去,住進了醫院,但具體女兒傷的情況沒有說清楚。那一瞬間我沒感到害怕,只想著求師父救女兒。

我立即買了回家的火車票,在火車上一直不停的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心裡想著只有求師父才能救我女兒,女兒不會有事的。五個小時後我趕回了家併到醫院看女兒,她已經恢復了意識,睜開眼睛笑著對我說:「媽媽,放心吧,我沒事。」

作為母親,一看女兒滿臉的傷,還有鎖骨骨折,我心裡很難過,很心痛,而女兒見我心痛難受的樣子又對我說:「媽,你低下頭,我對你說說。」我俯耳過去,女兒說:「媽媽,沒事,我一醒過來一直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救我。」

坐在病床邊的我的老父親、老母親則說:「真是神佛保佑,換了任何人就沒命了。」我母親還告訴我,一開始孩子昏迷在搶救室,到她一醒來就對姥姥說:「不要找撞我的那個司機的麻煩,我要向內找自己。」

女兒堅信大法堅信師父,關鍵時刻心裡裝著大法,危難時刻能求師父,善待他人,這也是我所希望的。

在醫院的那幾天,女兒除了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戴著耳機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從沒聽她說一聲身體這兒疼、那兒疼的,也看不到任何痛苦的表情。第三天下午,女兒打完吊瓶就自己下樓和我們一起回家了。 從二十一號中午十二點四十五分被撞,到二十三號,女兒說她從沒感覺不適。而同病房其他病床上的人,都在承受著各種各樣的痛苦。

醫生說我女兒有骨折,需要住院做手術,當時我很擔心,我母親卻回答醫生說:「不用做手術,我家孩子保證不會有事。」我聽母親這麼說,心想:母親一定是想到了大法師父會救女兒,她和女兒都堅信法輪大法,我心裡也感到踏實了。

就這樣女兒每天聽師父講法錄音。一週後經過複查,醫生說恢復的很好,不用做手術了。就讓我們出院了。現在事情過去了一個多月,女兒也上學三週了,女兒從沒說哪裡不舒服。我們心裡都明白, 是偉大的師尊為女兒承受了更多的傷痛。感恩師父,感謝大法!

從住院經過看,女兒好像車禍傷的並不十分嚴重,身體恢復的也很快,可實際情況不是這樣的。據現場目擊者說:「孩子真是行好了,才有神保佑,換了別人肯定撞死了!」目擊者還說:「肇事者的車速在一百邁以上,把孩子撞飛兩米多高落到擋風玻璃上,把玻璃撞得粉碎,又落到地上。司機是個年輕女子,出事心慌,想踩剎車卻踩了油門,把撞飛到半空又落到地上的孩子又推出去好幾米遠。」

目擊者說的這種情況,就是有十條命也都得搭上。而我女兒卻在大法和師父保護下神奇的活了下來,獲得了第二次的生命,受傷的身體神奇的康復。如果沒有大法和師父的慈悲救度,女兒就沒命了,我們這個家也就毀了。

叩拜偉大的師尊,感恩偉大的師父!師父的恩德我們無以報答,唯有跟隨師尊在大法中精進實修。

故事5:還未修煉的母親看見了師父的法身

二零二一年十月二十六日,我正在上班,突然接到農村老家媽媽打來的電話,說父親身體不舒服,讓我有時間回去看看。我趕緊請好假,中午就趕回老家。父親在炕上躺著,母親焦急的盼著。一見我,父親硬撐著,自己翻身坐起來。我幫他穿好鞋,父親拖拉著已經不聽使喚的一條腿,勉強的一步步挪到車前,我們努力的幫他抬腿才坐上了車。

到了醫院,父親已經無法自己走路,好不容易從醫院借來輪椅,推到醫生面前看病。經過簡單的問詢與看診後,醫生建議做CT。拍好片後仍需要三十分鐘的等待才能出結果。意外的是,大約僅僅十幾分鐘,醫生的電話竟然打了過來,讓我們立刻回到他那裡,說情況十分緊急,病人腦內出血非常嚴重,可能隨時陷入昏迷,隨時有危險。當時我們還抱著一線保守治療的希望,醫生給出的答覆是不可能。經過入院後的一系列檢查,馬上安排第二天就做手術。我們一直陪在父親的身邊,告訴他一直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父親自己也堅持著默念,母親也在旁邊默念,請求師父幫助。

第二天早上,我們開車從家裡去醫院,母親忽然看見師父法身了!師父法身一直在我們車旁跟著我們走,最後一直跟著進入了手術室。母親心中有底氣的說:「有你們師父在保護,你爸沒事兒!」手術進行的很順利,父親恢復的也非常快,非常好,僅在手術後第四天就出院回家了。

近兩年過去了,七十六歲的父親自己經常說:「我比以前身體都好呢!」真的是師父說的:「一人煉功全家受益」[1]!

弟子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添加新評論

今日頭版

大陸文集

大法真相專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