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5年05月08日】
張友仁一看,夫人哭的梨花帶雨,一下子亂了「陣腳」。
「誒呀呀呀!呀呀呀……夫人…夫人你哭什麼呀……」
楊回也不搭話,淚珠子一顆顆滾下玉頰。
「誒呀,誒呀,都是我的錯,我的錯呀……夫人你不要哭了,你打我、罵我吧!」張友仁已手足無措。
「你方才說的都是什麼話?我還不夠盡心竭力嗎?!你竟如此羞辱我!嗚嗚……」楊回一邊抽泣一邊說道。
「誒呀!誒呀…我…我…我有罪,我有罪…夫人不要再哭……」張友仁一邊道歉,一邊拿手抽著自己的嘴巴。
此時,阿陶阿默已在門口看了半天了,十分不解,阿陶忍不住問道:
「老爺,夫人,你們干什麼呢?」
此時,楊回與張友仁一聽門口有人,竟瞬間意見統一起來,都不約而同、異口同聲的說道:
「出去!」
嚇得阿陶阿默趕緊跑掉了。
屋裡寂靜了片刻。
張友仁倒了杯茶,端給了楊回。
楊回也沒有接,將頭扭向另一邊,張友仁就又到另一邊,仍將茶端給她。
她看著這茶,也確實有些口渴,便接了茶杯,喝了起來。
張友仁笑著說道:
「夫人不生氣了?」
楊回也沒有說話。
此時,淨兒來叫他們吃飯,見夫人紅著雙眼,老爺尷尬的神色,她轉身就要走,只聽楊回問道:
「什麼事啊?」
「額…吃飯了。」淨兒說完,趕緊匆匆跑掉了。
楊回也下了樓去。
張友仁去了祠堂,跪在天地的牌位下,靜思己過……
楊回也在反思,她心想:
最近一直忙著做事,忘記了修心,所以才事事不順利。不修心,不但心性降為常人,自身的能量也會降為常人。常人能量極低,常人做事,自然總遇困擾……
張友仁在祠堂跪著,只聽一個神說:
「你不是修忍的嘛?怎麼在她身上就不修了呢?心眼兒這麼小。」
……
一日,風潛正在谷中休息,他的小童來報:
「上神,門外有客到訪。」
風潛緩緩睜開眼睛,問道:
「誰呀?」
小童說道:
「他說他是張家灣張友仁。」
風潛一聽,頓時清醒,想了想,穿好了鞋襪,披上了外衣,說道:
「請他庭前小坐吧。」
「張老爺,我家上神有請。」
張友仁一進院子,滿院的菊香鋪面而來,幾間草堂坐落在碧池中央,碧池中有寒鴉戲水,碧池旁是青翠的竹林。
他坐在院中的雅庭,庭旁有五棵大柳樹,柳樹旁斜倚著一把五弦琴。
不一會兒,小童上來茶水與茶點。這茶點精美香甜,這茶水也清香四溢。
張友仁正品著茶,忽然聽到一陣琴音傳來。他回頭一看,一位衣著鬆散,長發如墨的儒雅先生,正在柳樹下彈琴,此人正是風潛。只聽他一邊彈,一邊唱道:
「昊天~行日月~
鯤鳳~棲大澤~
碧波~逍遙榭~
菊谷~寒鴉穴~」
張友仁起身,行至風潛處,作揖說道:
「先生果然才華橫溢。」
風潛緩緩抬起頭,卻跪著對張友仁作了個稽首禮。
張友仁一看他竟行此大禮,便趕忙扶他,說道:
「今日來尋上神,是為找上神助我,上神怎對我行起禮來?」
可風潛卻說:
「此一拜,不為今日事,確是前世因。」
張友仁一邊扶起風潛,一邊說道:
「前塵往事,已隨風去,兄台無需掛懷。」
其實,直到張友仁與楊回大婚那日,滿天皆知,風潛才知道當年阿澤的來歷。
他們也知道了三界的下一任天帝,就是張友仁。有些神知道張友仁與楊回的來歷,可直到他們舉行為後世奠定婚姻文化的這一場盛大的婚禮之時,那些神才將張友仁與楊回的來歷說破了。
風潛才知道「瑤真」,就是西王母。
至於一億三千萬年前,眾生來到三界的秘密,也會在張友仁繼任天帝後,再次在三界公開。
有人或許會有疑問:為甚麼瑤真做司法天神時,那時的神官包括瑤真好像都並不知道自己的使命以及他們來到三界的真正意義。
因為以三界的時間來算,太久遠了,這個遠古的真相在時間的長河中,在眾生的輪迴中,在天地主宰的輪換中,被大家漸漸的遺忘了。
當時,一億多年以前,參加那場震撼盛宴的神官們,大多都過世了,他們現在大多數都在角色的演繹中。
就比如西王母瑤坤,她其中的一個角色是司法天神,那麼作為司法天神的瑤真,她在角色本身,她就不知道真相。而那時大多數的神官都已在角色的迷中被封存記憶了。
而當楊回與張友仁在張家灣的修煉過程中,這個謎底又顯現給了張友仁與楊回。各位三界的客,來到三界的真正目地,在三界的高層,也會再次被揭開。這樣,眾神就能在這最後的千萬年裡,全力以赴的演繹神州文明。
而這一切的演繹與奠定,都是為了在最後的最後,眾生能最大限度的得大法。
風潛與張友仁聊起天兒來,張友仁此次前來,就是想請風潛來張家灣教書。
風潛說道:
「友仁親自來請,吾豈有不去之理?」
所以,後來,風潛就到張家灣任文師一職。
此後,張友仁又遍訪仙友,希望他們能去張家灣演繹文化。
因為楊回的功能與記憶一直處於被鎖著的狀態,她看似與常人沒有分別。她和張友仁,一個是鎖著修的,一個是開著修的,所以他們兩個的思維,想問題的方式並不一樣。
張友仁有本事,可以元神離體,也可宿命通,見多識廣。可楊回,依然連騰雲也不會。
一日,楊回問張友仁:
「你四洲尋仙,找來神仙到張家灣傳下天道,可這天道,要怎樣流入世間呢?」
張友仁說道:
「體系完善之後,我會作書於周天子,讓周天子傳於天下,後世。」
楊回說:
「我有一個想法,與你說。」
「夫人講來。」
「張家灣的子民,雖說是百姓,其實屬於上界生靈,我們請來幫忙的仙友,也是上界神明。張家灣試演的文化,會不會太高?不適用於凡人?」
張友仁若有所思,說道:
「可如果想讓人都能得法,人間的道德必須要高,而奠定這份道德的初始標準就必須更高。張家灣所行之道,要留給大周。而大周所行之道,要留給後世,張家灣的標準,必須要高啊。
可確實如夫人所說,就怕凡人的意志跟不上。」
楊回又說:
「莫不如這樣,我們與西岐,每年挑選一部分子民,兩地交換。過幾年,再換回來,看他們的心智德行有何變化,再推敲我們文化的優缺。你看如何?」
張友仁欣喜的連連點頭,說道:
「夫人這個主意妙啊,這樣,神的天道與人的文化,必能圓融得洽。既能讓神直接傳下文化,又能讓人不破迷的繼承,還是夫人想的周到。」
雖然那時西岐還未戰勝商紂,可整個天道與神明都是站在西岐一邊的,商紂的滅亡毋庸置疑,只是一個時間問題,和生命的立場問題。
雖說後來紂王也被封了神,那是因為他們都是演員。而這一切的演繹,都是為了最後生命在大法中的真正擺放。
那麼也就是說,歷史是演戲,而今天,則是真正的擺放,每一個生命都要在萬王之王無上王的大法中或是對大法的態度中擺放自己真實的心性位置。每一個生命對法的態度,決定了這個生命的未來。所以,當今,就不存在演「紂王」或是演什麼壞人的問題,你做了暴虐的事,那麼你就是個暴虐的生命,這就是最真實的你,你生命的永遠,就會被正法的洪勢所徹底淘汰。
因還有些禮法制度尚未完善,所以現在還不急著交換子民。
而楊回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要把戩兒的武藝教出來,好讓他完成自己的天命。
雖然張戩現在只有一歲多,但早已是十六七歲的模樣,練武是沒有問題的。
但現在犯愁的是楊回,她對張友仁說道:
「你看你騰雲駕霧,元神離體,駕輕就熟。可你根本就沒有閒暇去教授戩兒武藝,渡河散人又點了名兒叫我教他,你說我半點神通皆無,如何教他?」
張友仁笑著說道:
「夫人怎自輕起來?西岐受萬妖所困之時,請的可是你這位大元帥!你破萬妖陣時,不也毫無神通?師者,無非傳道、授業、解惑也,無需顯出神通。」
楊回一想,也在理,便點頭說道:
「嗯,有理,那我就試試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