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5年05月28日】
天地為爐,造化為工。
人生若逆旅,進退皆險峰。
昔者屈子行吟澤畔,作《離騷》以明志: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此非知難而進之典範乎?
觀夫禹疏九河,湯禱桑林,皆以精進破天困;
仲尼厄而作春秋,左丘盲而著國語,咸以苦心證大道。
《尚書》有云:「功崇惟志,業廣惟勤」,
誠精進之金科也。
或問:「何以辨精進與安逸?」
答曰:精進者如庖丁解牛,目無全牛而技近乎道;
安逸者似文恬武嬉,久疏戰陣而忘兵革。
昔陶朱公三聚三散,非貪利也,
乃知「君子見機,達人知命」之理;
范文正公劃粥斷齏(jī),非苦行也,
實循「業精於勤荒於嬉」之訓。
故精進如磨玉,安逸似朽木,其別皎然。
稽古聖賢,多履險而得道。
玄奘西行,越流沙而取真經;
張騫鑿空,出玉門以通萬國。
此皆「北海雖賒,扶搖可接」之志也。
至若王右軍臨池學書,池水盡黑;
司馬遷忍辱著史,字字泣血,
皆以「東隅已逝,桑榆非晚」之精神,
鑄就不朽豐碑。
嗟乎!人生天地間,忽如遠行客。
或見「漁舟唱晚,響窮彭蠡之濱」而羨閒適,
或睹「雁陣驚寒,聲斷衡陽之浦」而嘆飄零。
然則「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
豈可效阮籍窮途之哭?
當學孟嘗「乘風破浪」之志,
秉屈子「蘇世獨立」之操,
縱「地勢極而南溟深」,
猶可「獨立守神,肌肉若一」。
今作斯賦,非為勸學,實欲喚醒迷途:
莫待「黑髮不知勤學早,白首方悔讀書遲」,
須知「精衛銜微木,將以填滄海」。
願諸君以「提挈天地,把握陰陽」之魄力,
書就「度百歲而動作不衰」之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