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5年06月18日】
我女兒從小就是一個很聽話的好孩子,上學後又是一個學習名列前茅的優秀學生,直到上中學第二年開始,也就是我修大法那年開始,這個孩子像變了個人一樣,開始叛逆不聽話,什麼事都得順著她的想法來,稍不如意就會發脾氣。
記得:在我得法後一年的夏天,她讓我給她買個小電風扇,我問她:多少錢?她說:二十幾元。我說:我現在很忙,我給你錢,你自己去買一個好嗎?她聽後馬上不樂意了,發著脾氣,說她不要了。當時因為我剛剛得法半年,不會修自己,我很生氣,當天我的右邊的牙開始疼。整整疼了一個星期,最後上醫院想把疼的那顆牙拔掉,可蹊蹺的是,陰差陽錯醫生卻將壞牙左邊的一顆好牙拔掉了,這顆壞牙至今還好好的。對此在心底裡埋下了對女兒的怨恨心。
後來女兒上高中和大學階段,每當回家時,儘管我都做她愛吃的飯菜給她吃,可她就是有成見。記得,那是二零零六年暑假期間,本來說好跟我一同打掃室內衛生,不知為甚麼她又不高興了,整個一個下午,她坐在那裡看書,我自己打掃了全部室內的衛生,當時因為不太會修,打掃衛生過程中,將我氣得哭了。我對女兒的怨恨又加深了一層。
再以後女兒找了對像,她自己已經決定了,帶著對像來我家,我們也不知到男方家庭情況,只能依著女兒,再後來女兒結婚了,再後來女兒生了孩子,決定讓我們給她帶孩子,並且還說不給帶,就讓我們給她出保姆費。我們無奈只有給她帶孩子,我辛辛苦苦給她帶了三年孩子,可最後得到的是,被她趕回老家,她又決定讓她婆婆給她帶。我們給她打工三年,臨走的時候,她連最起碼的禮貌都沒有,連一頓踐行的飯都沒準備,一大早我們自己開車上路了,她和丈夫連起床打個招呼都沒有。我是含著淚離開了她家。
回到老家後,女兒沒什麼事情從來不給我們打電話,就是打個電話,有時只是跟他爸說說話,從來不找我,只是有時我主動跟她說幾句。記得,有一次,一連四個多月,我和女兒沒說過一句話,我們的心離得越來越遠。她也越來越不愛聽我說的話,並且每一句話,她都能找出各種理由批評指責我。就這樣在她最需要我幫忙的時候,就是生了二胎,又想讓我幫忙時,我沒有答應她。我離開她家八年後,也就是二零二三年五月時,她爸生病,又從新來到女兒家,她爸在她家住了四個多月就離世了。可能這也是我修煉的轉折點,我不得不從新住在女兒家裡,為她帶孩子,接送孩子上學。
開始因為離開女兒八年多了,從新一起生活有太多的不合拍了,我一天要做一大堆家務,每天送接孩子上學四個多小時,天天打掃衛生,還要洗全家的衣服,買菜做飯等等。就是這樣也從來得不到女兒的認可,她還是雞蛋裡挑骨頭,不是嫌我買菜多了,就是嫌我不會教育她孩子,對於她的兩個孩子的錯,從來不能說,一說她就會站在孩子那面批評我,譬如:孩子不洗手吃飯,我讓孩子洗洗手,她卻說:沒事。孩子上學不洗臉,我讓孩子洗洗臉,可她說:沒事,挺好。我讓孩子每天做一份數學口算題,孩子很聽話,堅持天天做,可女兒堅持自主學習,不讓我逼著孩子做題,孩子後來不願意做了,女兒說:不做就不做,為甚麼非得做呢?就這樣孩子就放棄了。
家裡的大小事,都必須她說了算,就是每頓吃什麼也得問問她才能做。但是需要她付出時,她會把我這媽放到九霄雲外去了,譬如:我來她家已兩年多了,每年臘月她會領著全家泡溫泉,第一年,開始沒好氣的問我:你去不去?我看她那臉色,我說:我不去了。她很痛快的答道,不去算了。第二年,提前幾天她又問我去不去?我說:去就去吧。可到去的那天(臘月二十七日),她耷拉著個臉說:你去不去?我一看她那臉色,我說:那我就不去了。她說:不去就算了,她帶著她全家四口泡溫泉去了。
那天我的忍耐力已經到極限了,我衝出家門,出門後,我真想放聲大哭,眼淚就像噴發一樣,我沒控制,我說:流吧!流吧!真誠的流吧!我出了大門,走在幾百米長的人行道上,我讓心裡的淚水自由地往外流,十幾分鐘後,我就想:這孩子真的是來討債的,我欠她多少也還清了啊,她怎麼能這樣對待我呢?此時我又想:我為甚麼會這麼流淚?我為甚麼會心裡這麼難受?這個難受它是我嗎?我是個修煉人啊,我能像個常人一樣嗎?此時,眼淚已經流了有半個多小時了。頓時,一個念頭打到我的腦子裡:難受的不是我!是誰?我驚醒了。我是個修煉人,難受的當然不是我了。這是難受這個生命在我空間場的反應,我把它當成是我了。
當我明白的那一瞬間,我的眼淚馬上停住不流了。我心裡一股熱流湧上心頭。我知道剛才那一念,是師父的點化,我心裡馬上說:謝謝師父 !弟子知道如何做了。我馬上打道回府,回到了家,心裡很平靜,一場急風暴雨就這樣化解了。
過後靜下心來向內找,我想起了師父的教誨: 「你就不能夠想一想他的不對為甚麼叫你看見了?他的不對,為甚麼你的心裡頭就那麼難受?是不是其中也有你自己的不對,為甚麼把這件事情看的很大了?在方方面面遇到什麼問題的時候都要修自己、看自己。」(《美國西部法會講法》)
學習師父的講法,我深刻的體會到:自己在二十多年的修煉中,就是自己不會修。特別在常人社會環境中,在家庭環境中,每當看到對方做的與自己觀念想法不同的時候,不是第一念想自己,不是把看到的對方不對的地方對照自己是不是也在這方面有同樣的執著,而是開始述說對方如何如何,怎麼怎麼做的不對,甚至生出了很多執著心。有時看到對方不能按照自己的觀念做,又生出了怨恨心。最後導致心裡搞的特別難受。其實就是自己把事情看大了,自我膨脹,假我又加強了這些人心執著,錯把難受當成了自己在難受,沒有分清這是難受這個生命在難受。
師父還說:「我剛才還在講呢,修煉的人和常人的理是反的,人認為舒服那是好事,大法弟子認為人舒服對提高是壞事,不舒服對提高來講是好事。」(《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是啊,我應該把這不舒服當好事才對。想到此時,我真的釋懷了,如果自己能分清這不是真我,發出一念:清除難受這個假我,不上舊勢力的當,那時會出現另一番景象。
可是自己修煉二十七年了,在這方面修的太差,到今天在家庭環境中 ,看到家裡人做的不好,還不能用大法的法理要求自己,還是做不到看到對方不足找自己。所以,經常處在難受之中,因為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尤其面對家裡不修煉的常人,確確實實天天都會出現讓自己看不上的事情。如果不按照大法的法理要求自己,做不到一思一念修自己,不能把這些當成是為了給自己提高心性的,那麼就會修的很苦很累,層次也不會提高上來。
其實,作為一個修煉人,就應該把任何複雜的環境,當成一舉四得修好自己,提高層次的最好環境。就像師父講法中說的:「舒舒服服的在那煉功?哪有那種事啊?那是你站在常人角度上想的。」(《轉法輪》)既然如此,我還不應該感謝家人嗎?我真的應該非常感謝我的家人才對,他們就像鏡子一樣,照出了自己許多的人心執著,我才能儘快的修去這些人心執著,我才能提高層次,我才能長功,這不是特大的好事嗎?我真得好好謝謝他們。我就應該好好感謝我那「煩」我的女兒,是她幫我找出了很多人心。
想到此:深感自己太對不起恩師了,但也慶幸在這正法的最後時刻,我醒悟了。今後我要加大力度發正念,分清真我假我,修去一個個假我,清除自己所有的這些人心執著;在新的正法形勢下,跟上正法的步伐,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最後隨師父回家。感謝師父的不斷點悟,弟子終於醒悟了,我終於明白了:女兒為甚麼老跟「我」過不去的真正原因了。
個人的一點修煉體會,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們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