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5年02月05日】
4. 討論
(一)健康的定義?
世界衛生組織關於健康的定義："健康乃是一種在身體上、精神上的完滿狀態，以及良好的適應力，而不僅僅是沒有疾病和衰弱的狀態。"這就是人們所指的身心健康，也就是說，一個人在軀體健康、心理健康、社會適應良好和道德健康四方面都健全，才是完全健康的人。從這個定義出發╋我們看看現代醫療保健系統能否滿足人們對於健康的需求。
(2)現代醫療保健系統的發展及挑戰(成功與不足)：
現代醫療保健體系是建立在在西方發展起來的現代醫學基礎上的， 簡單的說, 可以認為主要是一個建立在現代醫學技術(以藥物，放射和手術等為主)基礎上的由醫療保健專業人員提供的一個涵蓋預防，治療及康復的系統, 牽扯到社會各行各業的一個巨大的產業。
西方醫學在歸納推理的實證科學基礎上形成了對於疾病病原，病因和發病機理的理解並相應地發展了特異的"選擇性"的針對病因的"對抗"治療和預防的方法，如抗生素的發現和在傳染性疾病上的應用，胰島素的純化和在糖尿病上的應用，維生素的發現及其在維生素缺乏疾病上的使用，細胞毒性藥物及放射線在腫瘤疾病上的運用，無菌外科的發展；致病微生物病原的發現及相應的疫苗預防，膽固醇與心血管疾病的關係及相應的降血脂藥物的發展與使用，等等。
二十世紀現代(西方)醫學在傳染性疾病等方面的成功實踐使現代醫學體系成為唯一普適的，被廣泛接受的，並用來評價其它醫學體系的保健體系。在西方實證醫學看來，二十世紀前的其它醫學體系的成功來自心理作用，即非特異性的或是由於安慰劑效應。西方實證醫學自豪地認為西醫的療效不需要病人對於醫藥或醫生的信賴，甚至不需要醫生的同情。這是現代醫療保健的最早的"生物醫學模式"。經過幾十年的發展，現代醫療保健系統卻發現面臨許多巨大的挑戰, 無法完全滿足人們對健康的需要，以下簡單列舉一些方面：
(2 - 1)現代醫學的"特異"的"對抗"治療方法是相對和局限的：
哈佛大學醫學院的BENSON博士是西方醫學界中"身心醫學"的創始人之一，他在為他的學生，DAVID EISENBERG 博士所著的一本很有名的書"與氣遭遇 - 探索中華醫學"所寫的序言中談到"在目前,在西方,西醫這種特異針對性的治療方法只能有效治療大約25%的病人。"這25%的疾病一般都是所謂病原單一的疾病，所以容易針對治療，當然，即使如此，它也有毒副作用，因為"選擇性，特異性"也是相對的，殺傷細菌和病變細胞的同時也會傷害正常細胞。
BENSON博士所談到的另外的75%的疾病，也就是那些最常見的疾病，象心臟病，肺病，精神病，癌症等，病因複雜，特異針對性的治療方法就力不從心了。2002年4月的一期"科學"雜誌專題談到"複雜性疾病之迷"主題就是"不僅僅是基因的問題"，幾篇文章談到"最普遍的疾病是最難治療的，心臟病，癌症，糖尿病等等，所有這些都是屬於"複雜"或"多因素"疾病，這意味著它們不可能歸咎於一個單一基因的突變和一個簡單的環境因素。恰恰相反，它們來源於許多基因，環境因素，容易導致疾病的不良行為等等因素的聯合作用..."。這樣一來, 現代醫學的特長-特異性的針對發病原因的治療方法因為無法找到明確的病因, 或者是沒有一個占主導作用的多病因的聯合作用而失去效果。而且，非常重要的是"超過70%的中風，結腸癌，冠狀動脈心臟病，二型糖尿病是可以通過改變生活方式加以預防的"。所以，在這些大多數的疾病上，完全依賴於藥物治療不是保證健康的好辦法，而且，在絕大多數的情況下，藥物治療只能緩解症狀,於並不能治癒疾病，很多情況下甚至不能延緩和控制疾病的進程，現代醫學有一句話 "TO CURE SOMETIMES, TO RELIEVE OFTEN, AND TO COMFORT ALWAYS" (意思是有時候能治癒, 經常的是只能緩解, 總是能做到的是使病人舒適), 在這種情況下, 大多數疾病成為曠日持久的慢性病， 不僅病人生活質量受到影響，也提高了醫療保健的費用。
(2-2)現代醫學對行為，心理，精神等方面疾病缺乏有效手段：
"對於許多疾病的治療取決於根本的行為改變，包括飲食，鍛練、吸菸, 和飲酒 - 這對於即使是很有動機(MOTIVATED)的病人也是很難做到的。"即使知道行為，生活方式等因素在疾病發生髮展及治療中的重要作用，現代醫學在這些方面手段非常有限。不僅對於病人來說很難改變行為與生活方式，就是醫務人員，醫生本身也一樣，我們常看到心臟科醫生死於心臟病， 腫瘤科醫生死於癌症。現代醫學在反思自身局限的基礎上也提出了"生理-心理", 到"生理-心理-社會", 直到最新的"生理-心理-社會-精神"醫療保健模型，在現實生活中卻很難轉型，也缺乏這樣的綜合系統。
現代醫學認為不是問題的"安慰劑"效應，卻成了大問題，不僅吃藥有"安慰劑"效應，連我們一向認為最實在的外科手術也存在"安慰劑"效應，年花費高達30億美元的關節手術，與僅在皮膚上劃一刀，再告訴病人已經作了手術的"安慰劑"手術效果是一樣的。這項成果發表在"新英格蘭醫學雜誌"上。
(2-3) 現代醫學缺乏整體觀：
這表現在許多方面，比如，臨床上分科太細，"頭痛醫頭，腳痛醫腳"，整體的一個病人被按系統分開由相應的科室來負責。在治療原則上，"缺什麼， 補什麼"，卻看不到人體具有強大的自我平衡能力，也看不到人為的，外在的添加會打亂人體的動態平衡，最近被喊停的(雌/孕)激素替代療法就是一個這樣的例子, 臨床上這樣的例子很多, 象甲狀腺機能亢進的病人往往被手術割除病變的腺體, 然後病人再服甲狀腺激素, 可是病人和醫生都很難將病人的甲狀腺激素水平控制在理想的範圍內, 只能上下波動。
即使在"生物心理社會精神"的保健模式中，也存在分科太細的問題： 醫生負責治療病人身體上的疾病，社會工作者負責病人情緒和社會聯繫，牧師負責病人精神層面的需求，這使得健康的"生物心理社會精神 "每個層面都被視為一個單獨具體的存在而被分割的加以分別負責，無法互相關聯。
(2-4)現代醫療保健的外源性和商業化：
現代醫療保健主要由醫務人員提供，這是外在的，外源的 - 容易造成人對外在因素的依賴；對自己健康不夠負責；甚至依靠現代科技來放縱自己的慾望；一方面放開肚皮吃大量的油炸食品，另一面吃降血脂藥或減肥藥。在現代醫療保健系統中，醫療保健成為一種象技術一樣的外在的因素，即使是醫療保健從業人員，也無法保證自己有良好的有助於健康的行為，醫生對自己行為，心理及精神等方面一樣無能為力。
外源性的保健，無法避免人為錯誤。美國1999年的統計發現人為錯誤造成的年死亡人數將近十萬，僅在心腦血管疾病，癌症及事故之後。這項統計還發現, 由於醫生未能按照實證醫學的標準程序提供醫療(原文是FAILIURE TO OBERSERVE EVIDENCE-BASED PROTOCOL), 僅在四項常見病上(高血壓, 心梗, 肺炎及結腸癌), 就導致了另外的十二萬六千人死亡。美國人有將近一半的時間得不到合適的醫療服務。
美國的醫療保健系統是一個商業化程度相當高的系統, 通常人們認為商業化程度越高, 就越有效率, 這在美國的醫療保健系統並不完全適用, 比如說, 互相競爭的醫療保健計劃及病人的高度流動性(一般換工作就換計劃)決定了它們只能將主要精力(資源)放在短期的緩解病人目前的問題(症狀), 而不願投資長遠的預防措施上, 而這些長遠的預防措施對病人的健康更重要。
(2-5)現代健保系統費用高昂：
這是由許多原因促成的。醫療技術的進步使許多患有疾病的病人壽命延長但又無法治癒這些疾病; 新儀器技術的使用本身成本就高，效果主要表現在診斷而非治療上, 甚至於新儀器技術的使用診斷出許多並不重要的問題, 既加重了病人的心理負擔, 又浪費了醫療資源; 預防保健又越來越偏重"藥物預防"，等等，都使現代醫療保健成本高漲，對每一個個人及政府都是一個沉重的負擔。
(2-6) 現代醫療保健的出路
綜合我們前面簡單談到的幾點，那出路何在呢? 最普遍的一種想法是只要更深入地研究，一定能理解疾病並找到相應的特異針對的治療方法。現代科學的歸納推理的研究方法也習慣將物資分解成一個個孤立的個體來研究，從人體到組織器官到細胞到基因分子，越來越微觀。大多數的醫學研究人員也正是繼續在實證科學的基礎上向細胞的內部找答案。人們期望對於受體，信號傳遞途徑，和基因的研究能為西方醫學所提倡的特異治療方法提供疾病特異的靶標，從而設計出相應的藥物與療法。近五十年來細胞及分子生物學迅猛發展，DNA成為生命科學的標誌，基因和基因組的研究成為科學上最熱門的話題之一，無數的人力物力投在基因和基因組的研究上，人們充滿希望地等待著。結果怎樣呢？研究人員發現了許多問題，這已經超越了本文討論的範圍，我們無法詳細談, 我們看到, 即使發現了一個遺傳的缺陷, 染色體的變化, 基因的突變, 我們如何糾正? 如何選擇性的糾正? 我們對這個缺陷的糾正, 是否會帶來別的問題? 為甚麼同樣的問題在有些個體表現為發病, 在其它的個體卻並不發病? 人類基因組研究結果發現我們人類的基因和其它動物的基因差別非常小, 那麼, 基因如何解釋人類和動物的根本區別-人的思想? 把疾病分成碎片來研究並不等於在治療上也能達到相應的精確度, 向微觀走的這條路, 所帶來的問題比答案多多了。
現代保健系統面臨的挑戰是有歷史原因的, 也就是說, 是從現代醫學建立的開始就註定了無可避免地走到這一步。 現代科學從其發展的最早期，就將物資與精神分離，將精神的研究留給了宗教，科學著重研究物資。屬於現代科學分支的現代醫學也著重研究軀體疾病，即使研究精神行為方面，也著重從精神，行為的物質這一面來研究，比如"是不是大腦的什麼結構，或者是什麼神經遞質或受體出了問題？"，長期對精神層面的忽視，使現代醫學在精神及行為方面疾病的認識，診斷和治療方面都存在嚴重的不足。雖然現在認識到了精神, 心理, 行為等因素在疾病上的作用, 身心醫學也得到顯著的發展, 但"身-心"相互作用在醫務人員中尚未得到廣泛的認同, 現代醫學在其目前的發展階段更認識不了精神與物質, 心理與生理, 病理的統一的, 直接的關係。日本的"水結晶"實驗就說明了了人的意念對物質的結構有直接的影響, 但現代醫學無法認識到這一點。
另外, 現代科學的發展直接依賴探測工具, 同樣地, 現代醫學的發展也是如此, 從最早先的肉眼直接觀察的解剖學, 到後來的用顯微鏡來觀察的組織學, 病理學, 到現在的遺傳學,分子生物學, 超出我們(的探測工具)觀察範圍的現象, 甚至在我們探測範圍內但我們沒注意到的現象, 我們則無從研究之。我們目前的研究手段很難作到活體, 實時的研究, 絕大多數是在體外培養的細胞(這已經與體內的細胞在特性上有巨大的差別), 或在動物身上獲得近似的資料, 這樣的發展, 是極其緩慢, 局限的, 就像"盲人摸象" 。
既然現代醫學有其先天的局限, 無論如何在其體系內如何發展也無法擺脫其局限, 所以另外的一個觀點，也是越來越受到重視的觀點就是我們不應該忽視現代醫學體系之外的其它的醫學體系， 我們忽視這些體系, 也許並非我們所認為的-現代醫學體系比它們優越, 而是我們不能理解這些體系的科學性。在現代醫學之外的體系中, 最有代表性的就是中華傳統醫學。
(3) 中華傳統醫學及氣功:
中醫學實際上是中國古人對於生命、人體、宇宙的整體認識思想在治病健身領域的具體實踐和運用。掌握了這些認識的人，將這些原則用在自己的健康上，就是"養生"之道，用在幫助別人的健康上，就是中醫；再往高層次一些，就是"長生"， 再往高層次上走，同化宇宙特性，全面認識人體，生命，時空，宇宙從而達到生命的昇華，這就是"修煉"了。在中國古代的醫學或修煉的書中找不到"氣功"這個名詞，"氣功"就是"修煉"的現代叫法，特別是在中國大陸那個地方，由於意識形態的關係，"修煉"這些古老中華文明中的東西不容易在那種環境下普及，所以，改頭換面，叫"氣功"了。從50年代起，這些道家的，佛家的許多修煉的方法就在中國大陸傳開了，包括"太極拳"就是張三丰留下來的修煉方法，只不過心法沒有流傳下來。
在中國，從清朝末年起, 在有解剖學基礎的現代醫學的衝擊下, 許多受到西方醫學教育的人用西方現代科學的指導思想和方法論來看中醫, 用西醫的解剖學來比較中醫, 根本就無法理解中醫的"天人合一""五行相生相剋""經絡"等原則, 先有民國政府的"禁中醫, 留中藥", 後有共產黨政府不求甚解的所謂"批判地繼承"搞"中西醫結合"和文化大革命對中華傳統(包括中醫和修煉)的破壞, 現在中國大陸的所謂"中醫"已不是傳統意義的"中醫"了。比如說, 在在民間，往往是遇到在現代醫療體系中尚缺乏有效的治療辦法的疾病時, 或者是無法負擔現代醫療治療時，許多民眾轉而求助於中醫，中藥及氣功。了解氣功到底是什麼及其歷史來源是很有必要的, 如果對氣功的歷史來源沒有正確的認識, 就容易誤解氣功。大多數的人確實誤解氣功, 將氣功與跑步等體育鍛鍊等同起來, 將氣功與體育鍛鍊有本質的不同, 所以兩者的要求也不同。
因為看到氣功既有身體鍛鍊的一部分，又有調節心靈的一部分，西方醫學界把氣功歸類到身-心醫學系統, 將其看成是生物場療法。西方醫學界對氣功所知不多，但有濃厚的興趣，許多國家醫學界的人士來中國開展這方面的交流，象前面提到的"與氣遭遇 - 探索中華醫學"的作者, 哈佛大學醫學院的DAVID EISENBERG 博士就特意跑到中國住了幾年，學習中醫，BENSON博士和他在中國一起考查了氣功。 在中國大陸，各種氣功門派有千種以上，但到目前為止，在整個社區水平上對一個整體人群的氣功健身效果， 從生理，心理及社會經濟等多方面的綜合研究還不多見。同樣地, 在氣功界, 儘管有眾多功法, 也未能闡明氣功的來龍去脈及機理, 一直到90年代初，李洪志先生傳出法輪功並從理論上結合現代科學和現代人體科學將氣功解釋清楚。
(4) 從法輪功(台灣)健康調查看氣功在"生物心理社會精神"保健體系中的作用。
法輪功是李洪志先生於1992年公開的功法，原是一門性命雙修的佛家修煉大法。性命雙修，簡而言之，修"性"就是修'心性'，以"真、善、忍"指導日常生活，提升修煉人的道德品質；修"命"則是通過五套功法祛病健身，養生長生, 五套功法中有動功，站樁和靜功打坐。 從現代醫學可以理解的角度上看，是一個從身(BODY)和心(MIND)等多方面著手的自我保健體系。
短短几年，法輪功從眾多功法中脫穎而出，學員人數直線上升，這引起了醫學界和政府部門的重視，1998年，為配合向國家體委的登記，在數以十計的地方對法輪功的祛病健身效果進行了初步調查，這些資料向醫學界和政府提供了寶貴的第一手資料來檢驗氣功作為一種大規模的群眾性自我保健方法在總體上是否有效，而不單單是在個別疾病有效的個案。根據這些結果, 中國國家體委的官員對法輪功給予了正面的評價並肯定了法輪功的祛病健身及社會經濟方面的功效。遺憾的是, 在這些調查後不久的1999年, 當時中共的領導人江澤民開始對法輪功的迫害, 僅有少數報告流傳到海外 。
從"生物心理社會精神"保健體系的角度來看, 法輪功的修煉可以看成是一個"精神和物質同一"的多層面的同時在疾病的預防和治療上具有良好效果的"自我保健"系統。多層面表現在個體，家庭和社區，在個體上也表現為生理，心理和精神等多層次上。學員對自己的健康和生命負責，用"真，善，忍"指導日常生活，正確看待人生中的得失，減少了焦慮；戒掉了不良嗜好；焦慮和那些不良嗜好是現代醫學可認識到的眾多主要疾病的高危因素。現代醫學認識不到的是心理和精神對於個體生理的直接影響，在這方面，法輪功學員認識到並通過修心性獲得良好的心理和精神狀態。
性命雙修的另一部分 - 煉功可以改變身體，有病時可以通過煉功徹底祛除疾病，無病時又可極大地增強對疾病的抵抗能力。從中醫角度上看，煉功不僅可以打通並加寬經絡，而且可以將"氣"這種低層次的能量轉化成"功"這種高層次的能量，這是傳統中醫也力所不能及的。
從法輪功(台灣)健康調查的初步結果我們可以看出修煉者在生理,心理和社會功能方面的健康指針都得到改善, 法輪功修煉對於戒除不良的生活習慣有顯著的效果。這些良好的效果卻是建立在更少的醫療使用上, 也就是說"花錢少, 效果好" 。
反安慰劑效應
身心醫學中最被爭議的是"安慰劑效應", 主流現代醫學最引以為傲的就是沒有"安慰劑效應",認為現代醫學的療效不需要病人對於醫藥或醫生的信賴，甚至不需要醫生的同情。但"安慰劑效應"目前已被發現在現代醫學的各個領域-包括社會大眾所認為最實在的外科手術, "安慰劑效應"也是新藥發展中最頭痛的問題之一, 許多新藥在與"安慰劑"作比較的臨床雙盲試驗中敗下陣來。前面談到的法輪功的祛病健身的效果, 是否也是一種"安慰劑效應"呢? 另外, 法輪功學員中女性居多, 現代醫學認為女性較易受精神因素影響, 所以, 修煉後的效果是否是, 比如說, 心理暗示的結果? 對此問題, 美國得州貝勒醫學院醫學系封莉莉教授談了她的看法。
她談到與"安慰劑效應"相對應的還有"反安慰劑(Nocebo，源於拉丁文"我會受傷")效應"。如同"安慰劑效應"會使病人真的感覺病在好轉，"反安慰劑效應"所產生的消極印象會對病程，疾病轉歸，乃至正常人的健康產生破壞性的影響。 "反安慰劑效應"會使病人病情加重甚至導致死亡。 因此，臨床試驗中只有考慮"反安慰劑效應"時，才能確定藥物和任何施治方法的療效。然而，在臨床試驗中應用"反安慰劑"測試肯定要受到倫理道德和合法性的衝擊。
假設我們將法輪功修煉在祛病健身方面的效果作為一個臨床試驗來考慮的話，"安慰劑效應"是應該被排除的。因為在這個"臨床試驗"中, 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是對法輪功的祛病健身效果是否來自"安慰劑效應"的最嚴格的檢驗。 從1999年開始，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和法輪功學員發起了一場全面的邪惡鎮壓，抓人、打人、勞教、判刑、毀書、利用軍、警、特務、外交及所有電台、電視台、報紙，採用一切手段鋪天蓋地的造謠迫害，謊言覆蓋了全世界。自那時起，至少有1000名以上的煉功人死於警察的折磨和虐待。面對如此非人性的殘酷迫害，修煉者對法輪功的療效的心理期待肯定是蕩然無存。儘管如此，在邪惡的迫害面前，絕大多數煉功人仍舊堅持修煉，這說明法輪功改善身心健康的有效性通過了"反安慰劑效應"測試。絕大多數台灣法輪功學員是在迫害開始後新來煉功的，一開始都因為江澤民集團鋪天蓋地的宣傳而對法輪功有疑問和各種不好的想法。 儘管如此，這次調查仍然反映出修煉的顯著的健身效果。而且可以說, 法輪功修煉在祛病健身方面的效果是世界上唯一一個通過"反安慰劑效應"的臨床試驗。
健康調查只是從一個側面部分地說明了修煉法輪功的好處，其實，人們修煉法輪功可以得到很多益處，下面是一些常見的答案：
變得更放鬆，頭腦清晰，沒有壓力感；精力充沛；去掉吸菸及其它不良習慣；特別是通過學習如何善意地處理人際衝突，改進和周圍人的關係；強身健體；更加明白是什麼構成你的"真正自我"；認識根本的自然的原理；懂得為甚麼我們生活中會有磨難以及如何利用這種磨難來修煉；理解精神和物質之間的關係；致力於自我改善的同時花些時間和一群善良，平易近人，並且志向相同的人們為伍... …
很明顯，法輪功修煉者遠離了對健康有害的陋習，並在修煉中逐漸降低了生活壓力感，身心越來越健康。
但是，如果你問法輪功學員健康是否是他們煉功的目的，回答可能會出乎你的意料之外："不，健康益處只不過是我們功法的副產品。"
他們是如何無償獲得這些副產品？就算運用現代醫學所能提供的最好的治療，也需要花費畢生時間，大量金錢和極高的天資才能取得這樣的效果。我們能夠從現代醫學角度，甚至傳統中國醫學角度將它解釋清楚嗎？
氣功為甚麼能治病? 西醫尚難以理解沒有打針, 吃藥, 動手術, 疾病怎麼會好? 與西醫的形體醫學不同, 中醫是能量醫學。西醫沒有, 而中醫有"氣"這樣一個能量概念，如衛氣、血氣、營氣、精氣、臟腑之氣、經絡之氣、水谷之氣等等。一切疾病的發生, 治療和養身之道，均是圍繞著"氣"在做文章, 如補氣，吸氣，調氣等等。氣功在一定的範圍內, 也通過調節"氣"來發揮治療和養身的作用。(法輪功具體機制的探討, 請看"轉法輪")
與針灸一樣，氣功雖然在祛病健身上有著神奇的療效，但尚未被現代醫學體系所充分理解和接受。針灸作用的根本在於尚未能被現代科技所直接探測的經絡系統，同樣，'氣'，'功'這些能量的概念不能為建立在形態學基礎上的現代醫學所理解，注重精神和物質的統一，心理和生理的統一，人與自然的統一的氣功修煉也暫時不被從一開始就著重在物質的研究上的現代科學所認識。另一方面，儘管是緩慢地，但現代醫學也在逐漸地積累著對精神-物質，心理-生理的統一的認識，而且氣功對於修煉者的身心的影響仍可在現代醫學能認識到的基因 - 細胞 - 組織器官等不同層次上表現出來。
法輪功是一個修煉系統，目標是超越祛病健身的，但正如上述調查所顯示的法輪功的修煉在祛病健身這個層次上也可顯示出奇效來，在祛病健身這個層次上可以把法輪功的修煉看成是一個"精神和物質同一"的多層面的同時在疾病的預防和治療上具有良好效果的"自我保健"系統。法輪功的教功, 輔導完全是免費, 義務的。所有書籍及音像材料可以從網絡上免費下載。而且, 在台灣和其它六十個國家和地區, 都能找到輔導站, 方便民眾學習修煉。鑒於目前全民健保的開支越來越高，政府負擔日益沉重，法輪功提供了一個既提高民眾身心健康，又不增加社會開支的好辦法，值得推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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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東法輪功健康調查：法輪功祛病健身有效率高達9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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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大陸對於法輪功祛病健身效果醫學調查(部分)報告總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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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歷史展示真實 - "7. 20"一週年話"萬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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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An opiate of the masses? Millions of Chinese embrace a mystical exercise movement
By Bay Fang Feb 22, 1999 US NEWS & WORLD REPORTS
"轉法輪", 第九講 "氣功與體育"
"反安慰劑效應"的測試證實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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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論中醫及其在現代社會的作用" 楊景端, 翁津怡, 何邁 http://zhengjian.org/zj/articles/2002/3/17/13945p.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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